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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嫣也是一脸纳闷,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上面是这样记载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相信你能做到!”
玉箫嫣神秘一笑,又拿出一沓银票,道:“我妈妈说,出门在外,少带现金,多刷卡,但你们这里不能刷卡,这里有一百万两,你只管放心的花,不会用完的!”
柳怀松含笑点头,正准备伸手去接,但玉箫嫣直接塞进柳怀松的胸前,还轻轻的拍了两下!
“我帮你打开空间界限!”风伤情深深的拥抱一下柳怀松,小声说道!
“我也要…”玉箫嫣嘟囔的说着,紧跟着拥抱柳怀松!
但其余五位嫔妃,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不过,柳怀松却是面对着五位嫔妃敞开双手,淡淡的笑着,即便五位嫔妃略显羞怯,但也不犹豫,一个接一个的上前拥抱柳怀松!
短暂的沉吟过后,风伤情拉着柳怀松腾空而起,半空中轻叫一声:“小蝶!”
花园边处,化成人形的小蝶缓步走来,登时摇身一变,化成一只巨大的蝴蝶,冲向半空中接住风伤情与柳怀松!
空中时,风伤情便与柳怀松说过,云岚宗处在地宗水家所掌管的水云国中,而宗门盘踞在水云国的都城,冰城之中!
便在这时,蝴蝶上升在一定的高度后,就立住不动,风伤情伸出右指在眼前画出一个小圆圈,随后右手成掌,将圆圈推上空中,旋即可见圆圈越变越大,并且分为两半,一边是炙热燃烧的火焰,一边凝结着冰块透着深冷的寒气!
“地宗只有冬季,你要注意身子!”风伤情依依不舍,哽咽起来,忽然又将柳怀松抱得紧紧的!
下方草地上,玉箫嫣与五位嫔妃高高的仰着头,心中均是百感交集!
“你放心,我知道!”柳怀松轻柔地抚摸着风伤情的秀发,接着道:“长安城就交给你与孟兄弟以及刘继,我能放心,你在她们中最沉稳,心思最细腻,以后要靠你来主持大局,你们多保重,我走啦!”
柳怀松说完,抽开身子,轻轻吻在风伤情的额头,旋即幻化出如同信鸽般的羽翼,飞进透着寒气的一边!
风伤情泪眼朦胧的望着柳怀松进入地宗,用手背擦着脸颊上的泪水,眨眼间,空间界限光芒爆闪,消失在空中!
风伤情留恋的盯着早已消失的圆圈,许久后,才回到湖上花园,但她回来后,见玉箫嫣已是泣不成声,此刻上前将她抱住,轻轻拍着她的背心!
“我应该跟那混蛋说,不用收集齐也可以回来的,……”玉箫嫣越说,哭声越大,泪水便越急!
风伤情又受到玉箫嫣的感染,忍不住垂下泪来,安慰道:“小嫣,怀松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长安城就要靠我们了,我们都别担心,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并且,会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会成为无人匹敌的超级强者,我们要为他高兴!”
“恩”玉箫嫣抽开身子,低头擦着眼泪,道:“我也会加紧修炼太上清心咒,到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你能这样想,就最好啦!”风伤情深吸一口气,帮玉箫嫣擦了擦眼泪!
湖上花园,七名女子渐渐离去,但她们脚步缓慢,时不时仰头看上一眼!
与此同时,长安城城墙上,孟聪大摇大摆的走在上面,严峻的眼神扫视着站哨的修士,突见一人神情略显疲倦,登时走上去,爆喝道:“都跟老子打起精神来,若是有一只苍蝇飞进来,军法处置,严惩不贷,听见没有!”
“是…”霎时间,所有人身板如标枪一般,挺的笔直!
“柳兄弟……”孟聪惆怅的望着天空,暗自出神,顷刻间转身一个飞跃,从城墙上跳了下去,顿时御气飞行在长安城的上空,直往另外的城门而去!
第一百二十三章 冰城之再遇孔雀
柳怀松置身在漆黑的环境中,能感觉到高浓度的气体从脸庞掠过,但根本不知道这里有多宽、有多长,因此,只能朝着前方一个亮光处飞去,越来越近之时,空间隧道的气温犹渐变低!
柳怀松回首一眼,身后看不见任何物事,忽然才想起,风伤情并未将打开空间隧道的手法传授给自己,但事已至此多想也无益,柳怀松一鼓作气的径直冲出亮光处,顿时眼前陡然一亮,柳怀松忍不住闭上眼睛,不过能感觉到此刻是身在高空中,并且寒风刺骨,在耳边呼呼作响!
柳怀松尝试着缓缓睁开眼睛,渐渐地适应光线,紧接着回望一眼,身后只有蓝天白云,以及刺眼的阳光,空间隧道已然彻底消失!
柳怀松转过头来,俯瞰着下方,登时就怔住,地宗拥有冰天雪地的称号,确实是名不虚传,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城镇上洁白无瑕,栋栋房屋上银装索裹,树杆上白雪皑皑,竟连垂柳数枝上都倒挂着数不尽数的冰锥!
柳怀松衣衫单薄,禁不住连打寒颤,口鼻中直喷热气,此刻也不犹豫,直接俯冲而下!
在临近地面之时,柳怀松施展了隐身术落在无人的巷子里,脚踩着厚厚的积雪走出巷子,登时寒风洌洌袭面而来,无奈此时只能硬生生地忍住!
繁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年轻女子大多是身披茸毛大氅,显得冰肌玉骨,而男子也是穿着厚实,看起来高大威猛,他们见到柳怀松薄衫轻飘,无不是投以好奇的目光!
然此刻,柳怀松喊住一位男子,拱手一礼,问道:“不知这里是何处?”
男子打量两眼柳怀松,道:“看你就像是从天宗来的,此地乃是水云国,你脚下正是冰城!”
“哦…有劳相告!”
柳怀松笑了笑,径直走去,心中也知道,这里就是水云国的都城,也就是说,云岚宗就在这座城里,以陆剑川的名气,倘若要寻到无疑是易如反掌,因此柳怀松并不着急,此刻走进一间买卖布料的店铺,无论如何,也要先添些厚实的衣物!
然而,让柳怀松大感意外,这店铺里居然有男女成品的衣饰,如此一来,柳怀松直接购买后,索性就在店铺里换上,依旧是一袭白衣,当在次走在街道上时,便觉得暖和许多!
柳怀松初来乍到,可谓是人生地不熟,此刻闲逛在街道上四处张望着,冰城的富裕景象已然远胜长安城,这点毋庸置疑,无论是建筑上,还是行人的华贵穿着,或者是他们一举一动间,在气质上就能看出胜过诸夏大陆,所谓的主人,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
并且冰城街道上,手拿刀剑的修士比比皆是,唯一让柳怀松惊奇,他们都有各自统一的服装,女子穿着以红、黄、蓝等鲜艳颜色为主,更有少数胸前佩戴着精美的绣花,而男子以黑、白、灰为主,手臂上带有标志性的臂章,归属于何门、何派、何帮、何宗,一看便知!
柳怀松闲逛在街道上,倒也吸引着不少人的注视,他们有好奇柳怀松身为修士,而没有派别的标志,并且手中的长剑却是女子惯用的巧剑,而且还是绚丽的紫色,让他们顿时鄙视起来!
柳怀松也不在乎他人的目光,自顾自的走着,但越走越是偏僻,不由得停住步伐,游目四顾!
正当看向空中时,见一只五彩缤纷的大鸟掠空而来,柳怀松定睛一望,居然是水姬月的那只孔雀!
“哇哈哈…你终于来啦!”孔雀围绕着柳怀松活蹦乱跳,喜不自胜,呀呀乱叫!
蓦然间,柳怀松茫然,跟着孔雀转上两圈,问道:“你这东西,为何知道我要来?”
孔雀停在柳怀松面前,高高昂着头,道:“我自然知道,你问这么多干嘛,赶紧把那气体运出来,让我吸吸,上次我吸过后,回到地宗就突破了,哈哈……”
“是吗?”柳怀松故作惊讶,摸了摸下巴,道:“你若是不说,别妄想我会运出灵气,还有,我问你,你有没暴露我的事,你最好老实交代!”
“你的事…呃…我反正没有主动说!”孔雀支支吾吾,扭过头去,不敢在看柳怀松!
但柳怀松怎看不出来,这家伙明显是做贼心虚,当即加重语气,喝问道:“什么叫…你没主动说?今日若是不说清楚,你可知道,你这羽毛,我敢担保它一根不剩!”
孔雀一惊,垂下头来,急促的道:“你千万别在拔我的羽毛了,你可知道,就是因为我少一根羽毛,才会被公主知道!”
柳怀松故意不怀好意的瞪着孔雀,道:“你上次走的时候,不是说是自己掉的吗,怎么可能糊弄不过去,还是你故意说出来的?”
“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孔雀连声叫苦,叹息道:“我回来后,水家举行盛典,公主让我孔雀开屏展现给贵客看,但结果……”
孔雀说到伤心处,竟忍不住呜咽起来,又道:“结果少一根羽毛,你知道多难看吗?我倒是无所谓,但公主在贵客面前颜面尽失,丢人给丢大了,后来她质问我原因,我说是自己掉的,但我们灵物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掉羽毛,最后,我想说,自己拔的,但我没有手怎么拔呢,在说,你拔下的那一根羽毛还在尾部,我根本不可以自己拔掉,最后…就…就…”
“最后…你就实话实说,是?”柳怀松挑了挑眉毛!
孔雀悲鸣一声,点点头,道:“我被逼无奈,才会出卖你的,后来公主为此事,痛哭一夜,我想…她应该恨你入骨!”
“什么?”柳怀松张大着嘴,刚来地宗就与水姬月结仇,兹事体大!
柳怀松默默摇头,为自己感到惋惜,又问道:“这并非什么大事,水姬月也能哭上一整晚吗,她未免太多愁善感了!”
“你瞎说!”孔雀一口否决,道:“公主,若是伤心,她不只是自己哭,还会让冰城不分昼夜的下场大雪,其实,她很少会哭,因为心疼我才会哭,若是谁惹恼了她,保准会死无葬身之地,公主一旦恼火,任谁都无法阻难,可说是能成为丧心病狂的哪一种!”
柳怀松苦笑一声,道:“你这家伙,最后这话是在威胁我吗?”
“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孔雀嘿嘿一笑,道:“我也跟你说实话了,你自己要好好保重,在偷偷告诉你一点,我是从公主哪里得知你今日前来,她自然也知道,所以我一直在找你,直到现在才找到你,你是不是该意思…意思呢?”
“也罢,如你所愿,但你不能告诉水姬月我在什么地方,你明白吗?”柳怀松确实有些心虚,毕竟这样一个大人物,实在不宜得罪!
“你放心,我对天发誓……”
“你最好别乱发誓…谁还会信…”柳怀松急忙伸手打住,此刻一把将它拉进身边的巷子里,将体魄石的白色灵气运出!
“白色?”孔雀一惊,猛吸两下:“嘿,比黑色要纯很多啊…”
柳怀松没有理会,只是将灵气最大限度的运在右手掌中!
一个时辰后,柳怀松将灵气收回,道:“你可以走啦…”
柳怀松本来还想说些叮嘱的话,但嘴张一半,还是欲言又止,孔雀话不多说,振翼而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宗主不是他
冰城的气温之低显而易见,即便此时是晴空万里,但积雪依旧不见有融化的迹象,柳怀松踩在雪地上能听见吱吱声响,他走出巷子后,左右看上两眼,选择人群集中的方向而去!
直到此时,柳怀松才好奇为何水姬月不仅知道自己要来,并且还知道是在这一天,如此准确无误,实属蹊跷,但仔细一想,若是有人提前告诉过水姬月,恐怕只有风伤情,倘若是她,那柳怀松可以不用在想这个问题,心中断定,风伤情绝不会加害自己!
皑皑雪路上行人越来越多,热闹非凡,道路两侧的店铺也是人声鼎沸,柳怀松慢条斯理的行走着,留意到前方不远处,有一大群少男少女均是手拿长剑,他们服装各异,色调不等,尽都是争先恐后的围着一面高墙,似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