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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得?”
聂璇华没想到雍穆将话题突然扯到了洪天啸的身上,脑子里不禁想起了两日来洪天啸的嘴和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所带来的□□,下体不由一热,急忙将这个念头抛弃,叹了一口气道:“母后,女儿说的都是真心话,只可惜父汗不知道珍惜,整日被那几个狐狸精迷得颠三倒四。”
正是因为雍穆有点保守,在房事上不如塔哈尔后来纳的侧妃放得开,加之塔哈尔这些年来基本上被掏空了身子,只能靠着女人的主动和花样才能完成一次次的房事,而雍穆却不谙此道,是以塔哈尔虽然面对着妻妾中最漂亮的她,却是无法勃起,久而久之,雍穆也就失宠了。
后来,雍穆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得她实在放不开颜面,无法突破自我,最终只能暗叹一声,接受被冷落的事实,每晚靠着双手来勉强体会做女人□□来临的幸福。
聂璇华的话正好说中了雍穆心中的痛处,多年来的委屈一下子就要爆发出来,不由鼻子一酸,竟然无声留下泪来。雍穆知道在女儿跟前绝对不能失态,便强压住即将留下的眼泪,双手在浴桶里捧了一把水,扑在了脸上,掩饰住自己的失态。
聂璇华一直注意着雍穆的反映,自然发觉了她的异常,心中暗喜,又继续道:“母后,女儿很快就要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了,心中却是害怕的很。”
雍穆闻言,心下奇怪,问道:“嫁给洪公子既然是你的愿望,为何会害怕,莫非你是担心洪公子身边的女人太多,你不能得宠吗?傻孩子,你是草原第一美女,姿色比洪公子的正妻苏荃也不多让,何况还有你的外婆会照顾你呢。”
聂璇华摇了摇头道:“不是,女儿倒不会担心这个,听外婆说,公子的女人虽然很多,但却都能亲如姐妹,丝毫没有争风吃醋、钩心斗角的事情发生,而且苏荃姐姐虽然是正妻,对待每一个人都能用心,相处之事倒不是问题。”
雍穆闻言更加奇怪道:“既然不是如此,那你还担心什么?”
聂璇华并没有回答,而是问了一句让雍穆摸不到头脑的话:“母后这两夜睡得可好?”
雍穆不知道聂璇华是什么意思,回答道:“这两日你父汗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母后并没有在其床前侍候,睡得自然很好,华儿为何会突然有此一问?”
聂璇华见雍穆一步一步进入了自己设好的圈套之中,心中暗喜,却又故意叹了一口气道:“母后,这两日女儿睡得不太好,几乎每天晚上都没有睡着觉?”
雍穆转过头来,奇怪地看了聂璇华一眼,见其双眼的四周并没有黑眼圈,便奇怪道:“莫非华儿有什么心事?可说给母后听听,母后毕竟是过来人了,说不定还能帮你解决困惑呢。”
沉默了好大一会,聂璇华才装作好容易鼓足了勇气,诺诺道:“这两夜,外婆她们都是喊了一整夜,所以…所以女儿是担心公子太厉害了,到了洞房那晚女儿恐怕…恐怕会承受不了。”
雍穆的营帐与洪天啸的营帐之间只是相隔了两个营帐,大玉儿她们又是歇斯底里地大叫,雍穆怎么会听不到。只不过刚才聂璇华说的时候,雍穆并没有向这方面联想,此刻想起前两夜大玉儿和苏月儿的喊叫声,俏脸不由通红,双腿也不由自主夹在了一起。
聂璇华伸手在浴盆的水里探了探,对雍穆道:“母后,水有些凉了,我去弄些热水来。”说完,不待雍穆说话,便转身出了营帐,不多时,雍穆便听到脚步声再次响起,一只舀满了热水的瓢出现在她的身侧,雍穆微微一侧身体,那瓢热水便被倒进了浴盆里。
当第二瓢热水倒进浴盆之后,雍穆便挥了挥手道:“好了,华儿。”
后面并没有传来聂璇华的声音,只是传来水瓢扔进水桶的声音,就在雍穆心中奇怪,准备回头的时候,一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轻轻揉动起来。雍穆按捺住转头的念头,闭上眼睛享受着。
慢慢地,雍穆感觉到这双手竟然慢慢向自己的胸前按去,而且已经到达了自己的玉女双峰上,雍穆心下奇怪,便道:“华儿,你的按摩手法怎地跟以前不太一样了,快把手收回去,帮母后按按脖子后面。”
但是,这双手并没有听话地收回去,而是继续下移,并且分别捏住了雍穆胸前的两颗蓓蕾,而且捏揉的技巧十分娴熟,雍穆大惊失色,突然感觉到这双手的粗大,明白了身后之人不是聂璇华,而是一个男人,急忙挣扎着站起,转首向后面看去。
“啊,是你。”当雍穆转过身来,看清身后男人的面貌之后,更是大吃一惊,因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不知该称为女婿还是继父的洪天啸。
看着洪天啸色迷迷的双眼在自己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来回扫视着,雍穆这才想起自己浑身赤裸着,急忙又坐进了浴盆之中,双臂紧紧抱着胸前,一脸惧色地望着洪天啸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华儿…华儿呢?你赶紧出去,不然…不然我就喊人了。”
洪天啸根本没有出去的意思,反倒是弯腰躬身趴在浴盆的边上,轻轻道:“不知道我该喊你母后还是叫你雍穆呢,华儿就在外面守着呢,华儿正是可怜她的母后守活寡多年,每天晚上要用手来使得身体兴奋,所以才请我前来一解母后的饥渴。”
“你…你大胆,快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雍穆没想到洪天啸会如此大胆,而且言语之间竟然如此轻浮,一时之间几乎失去了主意,不过好在她也做了二十年的科尔沁草原的女主人,急切之间仍是威严不失,只不过在洪天啸跟前却是没有丝毫的用途,她越是这样,洪天啸便越觉得她的无助。
“喊人?”洪天啸的脸又向前探了探,距离雍穆的脸只不过一指远,目光却洒在双臂的缝隙处,轻笑道,“你敢喊人吗?你可是科尔沁草原的女主人,却在自己女婿的营帐中洗澡,你说别人会说你勾引我呢,还是说我对母后你无礼呢?”
“什么?”雍穆闻言当真是又吃了一惊,不由向四周看去,发现自己果然身处的并非是自己的营帐,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营帐,想来就是洪天啸的营帐呢,“怎么会是这样,我明明…明明是在自己的营帐中。”
洪天啸知道雍穆的所有反抗在这一瞬间全都崩溃了,于是便再也不客气,转身来到雍穆的身后,将她的双臂拿开,双手轻轻按在了雍穆的胸前,感受着那两个软绵绵的肉团带来的别样感觉。雍穆基本上没有了感觉,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被算计了,刚才明明进的是自己的营帐,怎么会突然变成在他的营帐中。
第5卷第378节:第二百四十五章女儿和女婿的阴谋
就算是雍穆想破了头皮也绝对不会想到,算计她的人正是她的母亲和女儿。先是聂璇华和雍穆一起来到雍穆的营帐之中,接着大玉儿又适时出现,对她施用了天魔千欲功,雍穆不懂武功,在天魔千欲功跟前自然就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能乖乖中招。
接着,聂璇华便将雍穆带到了早已经准备好浴盆的洪天啸的营帐,在为其按摩的时候轻轻揉搓她头上的太阳穴位,将天魔千欲功解除,然后又故意说些让雍穆震惊的话借以分散她的注意力,最后以加热水为借口,聂璇华出去洪天啸进来。
被洪天啸这么轻轻揉搓着,雍穆感觉到身体深处有一种□□片刻间传遍自己全身,残存的那一丝反抗的意识,也随着这不断强大的□□所淹没。雍穆闭上了眼睛,双臂自然下垂,享受起这来之不易的舒坦。
不一会儿,雍穆突然感觉到这双大手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而且许久也不见它们的再次光临,再次感到空虚的她不觉睁开了眼睛,转首向身后看去,入目的却是一具浑身充满肌肉的阳刚健壮之躯,尤其是那下体狰狞之物,粗长黑大,好一副吓人的样子。
这一刻,雍穆心中突然明白过来,难怪今日觉得这个浴盆比往日的要大了一倍还要多,原来他早有所图。看着这具充满男人阳刚之气的身躯慢慢进入浴盆,雍穆的心不禁在这一刻颤抖起来,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代表着浪漫的鸳鸯浴。
蒙古人天生豪情,却很少有人懂得浪漫,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房事基本上都是男人扑到女人的身上,一阵撕扯之后,不做任何的预热动作便直接进入女人的身体,待到男人到达了兴奋的□□之后,便身子一侧,倒在一边呼呼大睡,留下女人打扫着□□和身上的狼藉。
鸳鸯浴这个词在蒙古草原上基本上是没有人提及的,因为没有人知道男女之间还能够存在这种浪漫,雍穆之所以知道鸳鸯浴,其实还是在出嫁之前从皇宫里听说的,只不过塔哈尔不是浪漫的男人,鸳鸯浴自然就成为了一个梦。
感受着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而且是越来越近,雍穆知道这个男人想干什么,却是没有丝毫的闪躲,反倒是闭上眼睛,轻轻抬起下巴迎了上去。好久没有过这样甜美的吻了,当两个人的嘴唇真真切切地碰撞在了一起,雍穆的心底油然生起一股羞意,似乎又回到了少女时代的初吻时刻。
一个有心,一个有意,一个进攻,一个迎合,洪天啸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便撬开了雍穆的牙关,灵舌一下子探到了雍穆的嘴里,轻轻撩拨着对每一个男人都极具诱惑力的香丁,吸吮着醉人的香津。
雍穆只觉得魂儿游游荡荡飘出了体外,这阔别多年的美妙滋味让她敏感的身体不堪忍受,娇躯在水里像泥鳅一般贴着洪天啸的身体滑来滑去,双腿也紧紧夹在一起,似乎想要堵住那股慢慢生成的热流。
雍穆的扭动自然极大地刺激着洪天啸,身边的女人虽然很多,但是和有夫之妇偷情还属于第一次,何况在外面把门的正是和自己偷情的女人的女儿。
果然,没过多久,雍穆久旷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洪天啸的挑逗,扭动得越来越厉害,嘴里更是发出销魂的呢喃声:“快,快,我受不了了,快。”两只手紧紧地搂着洪天啸的头,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前。
洪天啸知道雍穆已经受不了了,于是也不再继续挑逗,弯腰将雍穆轻轻抱起来,抬腿跨出浴盆之外。雍穆的脸依然透红透红的,微闭着双眼,俏脸轻轻贴在洪天啸宽阔的胸膛上,双臂紧紧搂着洪天啸的虎腰。
洪天啸将雍穆轻轻放在毛毡上,见怀中的玉人儿紧闭着双眼,但不住抖动的睫毛却揭露出她内心的紧张和激动。洪天啸突然童心大起,将嘴唇凑在雍穆的耳边轻轻道:“对了,记得刚才母后让我出去,我怎么忘了,要不我现在就出去?”
雍穆顿时大羞,“哎呀”一声,双手紧紧捂住脸。过了一会儿,雍穆听不到洪天啸的声音,就连喘息声也听不到了,急忙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的妙人儿突然像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雍穆急忙向四周瞅去,却发现整个营帐中除了自己再也没有第二个人,难道他真的走了,雍穆的心头突然产生了沉沉的失落和无边的害怕,呆呆在坐在毛毡上,有心将门外的聂璇华喊来,却又觉得无法面对女儿,一时心情矛盾之极。
就在这时,雍穆突然感觉到身体被一双粗壮有力的胳膊紧紧抱住,然后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了,母后,是不是想我了?”
雍穆的心情大起又大落,竟然一时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洪天啸也没想到雍穆的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摇了摇头,轻轻按住她的人中,轻轻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