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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丽娟正要对戚兰娇说不可妄动的时候,戚兰娇却已经飞身扑了出去,杜丽娟眼见阻拦不及,只得拉着云惜雨的手,跟着飞身而出。
司马彪见戚兰娇飞身向自己藏身处扑来,知道她已经按照计划行事,急忙折身向府外奔去,戚兰娇念及着女儿的安危,更担心身后的杜丽娟会出言阻止自己,自然用全力跟在司马彪的身后。
杜丽娟虽然觉得戚兰娇今日竟然如此冲动,根本与平日的多谋冷静大相径庭,心下也是暗暗奇怪,却也没有想到戚兰娇会背叛自己,只得一边紧跟在她的身后,一边大声呼喊着,让戚兰娇停下来。因为一前一后出府的时间差,使得二人之相距了三十丈远,虽然杜丽娟的轻功比戚兰娇稍稍高明,但云惜雨却是要弱一下,如此一来,杜丽娟带着云惜雨反倒不如戚兰娇的速度快,是以间距在慢慢拉大。
洪天啸三人自然也是紧紧跟在杜丽娟的身后,却又不敢相离太近,保持了二十丈远的距离。终于,在福州城南的五十里处,司马彪停住了身形,这里正是司马彪与戚兰娇约定的地方。
很快,杜丽娟和云惜雨也来到了此处,一左一右站在戚兰娇的身旁。杜丽娟道:“兰娇,此人故意将咱们引到此地,必有阴谋,须得小心应对,待会儿听我的号令,若是多方有埋伏,人多势众,你们先回去,我来断后。”
戚兰娇见杜丽娟丝毫没有责怪她的冲动,反倒处处为她考虑,再想起杜丽娟八年来对自己的照顾,心中一阵感动,几乎就要将司马彪的阴谋告之,但是想到自己聪明可爱的女儿,硬生生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只是点了点头。
司马彪见三人果然如数被自己引到这里,心中暗喜,便转过身来,面向三女而站。
“司马彪,竟然是你?”杜丽娟一生也忘不了这个坏了自己清白之身的男人,当下大吃一惊,又想到这两日发生的四女被辱之事,急忙怒喝一声道,“司马彪,这两日福州城发生的事情可是你所为?”
司马彪自认杜丽娟三女今夜绝难逃脱自己的掌握,当下哈哈大笑数声,丝毫不隐瞒道:“不错,正是老夫所为,没想到福州城内的美人儿确实不少,那四个小妞确实很合老夫的口味。”
杜丽娟大怒,不过她见司马彪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情知对方必然还有埋伏,虽怒却心智不乱,沉声喝道:“司马彪,你可知教规第七条是怎样的?圣教弟子不得以武力欺凌寻常百姓,若是因此而暴露圣教,必杀之。”
司马彪嘿嘿邪笑道:“不错,教规确实有这么一条,不过,很可惜,你们以后永远都见不到甚至于将此事告之教主了。”
杜丽娟心中暗惊,知道司马彪要对她们三人下手了,急忙转首向左右和后面望去,发现四周并无任何动静,心下奇怪。就在这个时候,杜丽娟和云惜雨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穴道被人点了,杜丽娟突然醒悟过来,难怪戚兰娇今夜的行动如此反常,不由怒喝道:“兰娇,我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背叛我?”
不待戚兰娇回答,司马彪便已哈哈大笑道:“戚姑娘,干得好。”
戚兰娇并不回答杜丽娟的问题,而是朝司马彪冷冷问道:“司马彪,我女儿呢,现在我将杜丽娟和云惜雨制住了,你也该将女儿还给我了。”
杜丽娟这才明白戚兰娇背叛她的原因,更是对司马彪怒喝道:“司马彪,你真卑鄙。”
司马彪仰天大笑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丽娟,是你逼老夫这样做的,老夫离开福建之后,对你一直念念不忘,但是老夫能够天天与你行云雨之事,却是不能与你成为夫妻。你放心,自此之后,老夫必然会更加疼爱你,只是你从此也失去了自由和一身的功力。”
说完,司马彪双掌一拍,其身后的黑影处走出来两个人影,其中一个人的怀里还抱了一个六岁大小的孩子。杜丽娟一见二人,心中不由凉了个透亮,不戒和尚和花蝴蝶,这两个不比司马彪差分毫的大淫贼,落到他们三人手中的后果比之落在司马彪一人手中还要惨。
戚兰娇一见不戒和尚怀中抱着的孩子,便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一边向前跑一边喊道:“娓娓,我的女儿。”
杜丽娟突然看到司马彪的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心中一动,急忙喊道:“兰娇,小心有诈,不戒和尚怀中抱的肯定不是娓娓。”
戚兰娇刚才是关心则乱,此刻听了杜丽娟的话,急忙硬生生地刹住身子,但是,司马彪岂容她再退回到杜丽娟二女的身旁,急忙一个纵身,跳到戚兰娇的身后,将她与杜丽娟二女隔开。
戚兰娇自然明白自己已经中了司马彪的计,想到杜丽娟二女被自己点了穴道,而自己单单一个司马彪便对付不了,何况对方还有不戒和尚与花蝴蝶两个武功只比自己高不比自己低的人呢。
不戒和尚和花蝴蝶也狞笑着向戚兰娇走来,同时不戒和尚也将手中的那个“孩子”扔到戚兰娇的脚下,戚兰娇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孩子,只是一个长枕头罢了,当即回身又惊又怒地向司马彪问道:“司马彪,我女儿呢?”
在原计划中,司马彪让不戒和尚带着戚兰娇的女儿来此,做威胁之用,而现在见不戒和尚却是弄了个枕头过来,心下也是奇怪,不由问道:“不戒和尚,你把戚兰娇的女儿弄到哪里去了,要知道那小丫头也是个美人坯子,再过六七年绝对也是个大美人。”
不戒和尚一脸愁苦道:“本来那个孩子被你点了穴道,躺在里间的□□,却是不知为何竟然不翼而飞了。”
司马彪闻言暗暗吃惊,能够在不戒和尚和花蝴蝶二人的眼皮下将戚兰娇的女儿抱走,必然不是等闲之辈,看来十有八九是那人打伤自己的神秘人出的手。不过,司马彪心中并无害怕,毕竟以他们三人的武功,就算是少林方丈也会忌惮三分。
戚兰娇听到自己的女儿被人救走,倒也放下了一半心,朝杜丽娟和云惜雨二女跪下,一脸悲情道:“丽娟妹妹,惜雨妹妹,是兰娇连累了你们。”
杜丽娟心知日后她们三人会沦为司马彪三人的玩物,心中也是一阵悲苦,但事已至此,就算再怎么怪戚兰娇也是无用,就在她长叹一声,正要说话的时候,云惜雨已经害怕地哭了起来:“丽娟姐姐,咱们该怎么办?”
杜丽娟此刻心情反倒是平静下来,安慰云惜雨道:“妹子不用害怕,说不定那个救走娓娓的人会突然出现,将咱们三人救下也不一定。”
司马彪也担心救走戚兰娇女儿的那个人会突然出现,于是便对不戒和尚和花蝴蝶二人道:“今夜可能还会有些变故,为了以防万一,你们二人先将戚兰娇拿下,以防那个救走戚兰娇女儿的人过来与她联手。”
不戒和尚和花蝴蝶自然也知道那个人能在他二人眼皮子下将人救走,武功必然比他们高出不少,当下便按照司马彪的吩咐,齐齐向戚兰娇扑去。戚兰娇既知自己犯下大错,害了杜丽娟和云惜雨二人,自是不肯束手就缚,以期能够从这里逃走,回分坛搬救兵,于是便就地一滚,拔出宝剑迎上二人。
戚兰娇的武功本就不是不戒和尚与花蝴蝶任何一人的对手,又如何能敌得过二人的联手呢,不到二十回合便已经是险象环生,若非二人并不想伤害戚兰娇,只是想将之擒下,只怕在十多个回合的时候,戚兰娇便已经伤在二人之手了。
司马彪一边关注着三人的战团,一边静听着四周的动静,他心里清楚,戚兰娇即将被擒的时候,便是那个神秘人出现的时候。果然,就在戚兰娇即将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横空出现,插入到三人的战团中,接下了不戒和尚。那人接下了不戒和尚之后,戚兰娇的压力顿减,加之见来了强援,精神更振,倒也与花蝴蝶勉强打了个平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确是让司马彪大吃了一惊,因为他看到另外一个浑身上下被夜行服包裹住的人从黑影里走出来,而跟她一起走来的竟然是戚兰娇的女儿娓娓,她一边走着一边高声大喊:“娘,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个坏蛋。”
虽然司马彪震惊于第一个黑衣人竟然能够将不戒和尚打得节节后退,而且对方并非一人,但更让他感到吃惊的是,对方竟然能够解开他的独门点穴法。戚兰娇听到女的喊声,心中再无任何担忧,手中宝剑威势大增,反倒是花蝴蝶发觉场中变化,心有不安,武功大大打了折扣,竟然一下子落在了下风,隐有伺机逃走的念头。
杜丽娟和云惜雨见突然来了两个身份不明之人,似乎是来救她们的,心下稍安。眼下司马彪的注意力全都在四人的战团和那个拉着娓娓向这边走来的黑衣人身上,所以杜丽娟更是开始运功解穴起来,只要她能恢复自由,加上她与云惜雨二人的武功,司马彪一伙必败无疑。
那个黑衣人竟然牵着娓娓的小手肆无忌惮地向杜丽娟和云惜雨二女之处走去,似乎丝毫没有将司马彪放在眼里。司马彪见此人竟然如此托大,似是那日打伤自己之人,但却有觉得此人身形有点矮小瘦弱。
就在司马彪将精力全都放在楚玉凤和娓娓身上的时候,突然听到左边传来一阵劲风。
司马彪心下突然明白过来,这第三个人才是真正的强敌,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日在昆明城外打伤自己的人,不过现在对他极为不妙,也不由得他有太多的思考,只得先闪身躲开这缕劲风。待到司马彪纵身跳开,再次站稳之后,身前站立了一个同样浑身被夜行衣包裹、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人。司马彪还发现,那个牵着戚兰娇女儿的黑衣人已经走到了杜丽娟和云惜雨二人的跟前,并出出手为她们解了穴道。司马彪心中一震,他的点穴手法虽然不是天下无双,但是寻常人要想解开绝对是要费上一番功夫的,但此人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便为杜丽娟和云惜雨解开了穴道,足见武功之高,远在他之上。
杜丽娟穴道被解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拉着云惜雨纵身扑向了戚兰娇的战团,与之共战花蝴蝶。花蝴蝶本就已无战意,已然不敌戚兰娇,如今突然被三人围攻,更是不敌,只是三人如品字形将他包围住,花蝴蝶已然没有了退路。
司马彪从刚才那缕劲风便已知道自己不是此人的对手,加之又看到不戒和尚与花蝴蝶已经完全处在了下风,情知若是再不及时脱身,只怕今夜会栽在这里。就在司马彪打算逃走的时候,突然听到洪天啸说道:“司马彪,教主知你必来福建,是以特意派在下来将你和不戒和尚捉拿回去,你是束手就缚呢,还是要在下亲自动手呢?”
司马彪闻言大吃一惊,却也更是深信不疑,以为魔教教主发现了他的谎言,他知道魔教教主的残暴,若是被捉拿回去,只能是死路一条,当即便二话不说,就要向左边逃去,但是他的身形刚动,洪天啸比他还快,又一次站在他的跟前。
司马彪见对方轻功如此高明,心下大恐,只得硬起头皮迎上。当洪天啸施展出大手印的武功之后,司马彪心中更是惊恐不安,上一次他之所以能够拾得一条性命,乃是因为魔教教主出手相救之故。司马彪暗道,既然此人是教主的手下,看来自己上次意图非礼聂珂华之事必然已被教主所知,教主也知自己所说非是真话,所以才又派了此人暗中跟随自己,否则的话,怎会如此之巧。
司马彪越打越惊,因为他知道,如果这一次再中了大手印,只能等死了,是以他一边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