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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天啸听了,不由脸一红,他称王的当天就去了贵州,实在是还没有适应过来王爷的身份,急忙对李自成道:“天啸知错了,不,孤知错了,多谢义父提醒。”
李自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这才像是顺王的样子嘛,顺王请上座,我这便将周培公请来,一起将战况向顺王汇报一下。”
洪天啸知道自己只要一现身,李自成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回报战况,于是便点了点头道:“如此便有劳义父了。”说着,洪天啸便向李自成刚才看书的座位走去,何惕守和何玉娇则是分立在洪天啸的左右。
不一会儿功夫,李自成再次回到了大帐之内,身后跟了一人,不是周培公还会是谁。经过这两个月的战事,周培公比之以前要成熟稳健多了,脸上更是多了几分的自信,看来这些日子他没少立下战功。
“属下周培公参见顺王和两位王妃,祝顺王千岁和王妃千岁千千岁。”周培公进账之后,便快走几步,来到案几之前五步远,一头拜了下去,口呼千岁。何惕守和何玉娇他都是第一次见到,但是周培公了解洪天啸的性格,能带着她们二人来此,关系自然不同寻常,是以以王妃称之。殊不料,这一次周培公猜错了,二女的芳心虽说已经被洪天啸所攻克,但是毕竟还没有彻底成为洪天啸的女人,闻言皆是俏脸一红,却又偏偏反驳不得。
“嗯,平身,赐坐。”虽然做了一年的神龙教主,但是洪天啸却还从未召开过什么会议,这样的场合没有经历过,不过他前世看过这样的电视剧,知道该怎么做,这个王爷的架势倒也是拿捏的不错。
“谢顺王。”周培公站起身来,侧走两步,来到左侧的座位上坐下。古时候,以右为尊,李自成曾是大顺皇帝,又是此次军中主帅,更是洪天啸的义父,是以这右边的座位就该是李自成去坐,他只能坐在左边。
李自成对周培公道:“培公,你将河南的战况向顺王及两位王妃汇报一下吧。”李自成老奸巨猾,刚才他看得出周培公称呼二女为王妃的时候,二女的脸上娇羞一片却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怒容,知道二女虽然还不算是洪天啸的女人,却已经芳心暗属,所以这才口称王妃。
周培公知道这是李自成故意让他在洪天啸的面前表现一下,心中微微感激,双拳一抱,对洪天啸道:“启禀顺王,我军在此的兵力有二十万之众,而满清的八旗兵也有十六万,只是彼为守方,我为攻方,地利上稍有不利。河南守将名叫姚启圣,乃是小皇帝新近提拔的重臣,此人极有韬略,又善防守,是以我军连攻了一个月,损失惨重,也没有将郑州城克下,还请顺王责罚。”
“姚启圣?”洪天啸大吃一惊,康熙竟然将姚启圣派到这里来了,难怪以李自成和周培公的能耐竟然被阻在郑州城下一个月之久。对于周培公所说的损失惨重,洪天啸倒也不是很在意,毕竟自古都有一将功成万骨枯之说,而且,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自己的大军损失惨重,清兵也必然好不到那里去。
姚启圣可谓是康熙朝的重臣,浙江会稽人,字熙止,号忧庵,文武双全,从小就有豪侠之气。有一次他游萧山,遇见两个兵卒抢掠一双女子,姚怒夺佩刀杀了那些健儿,把受害女子放走。康熙二年他在乡试中得了第一名,被授以广东香山县知县。澳门人霍侣成弄兵作乱,姚启圣以计擒之,却又被其逃去,姚启圣又率奇兵缚以归,海乱才告以平息。康熙二十年,左都御史徐元文奏劾姚启圣“侵占民利,扣克军饷”,在攻打台湾问题上“始欲养寇,继欲穷兵”,启圣在复奏中为自己辩解:“臣自入仕京师,未有产业。而军前捐银十五万有奇者,香山罢官后贸易七年,得积微资,并臣浙江祖产变价,及亲朋借贷,经年累月而有。”
洪天啸也曾想招揽此人,只是没有成功罢了,如今康熙将其驻守河南,可见其心。
洪天啸忽然又想到,既然河南的守将是姚启圣,山东、陕西和甘肃三地的守将也不会差了,于是便问道:“山东、陕西和甘肃三地的守将是何人?”
第6卷第606节:第四百零八章姚启圣弃暗投明
周培公回道:“回顺王,山东守将是汉军正白旗主孙思克,陕西守将是陕西榆林人陈福,甘肃守将是甘肃靖远人王进宝,这三个人与姚启圣皆可称之为当世名将,个个都是用兵如神,我三路大军皆是寸步难行。”
洪天啸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既早有反清之志,自然是多方留意人才,这三个的名字他自然也是早就听说过,知道周培公说的不错,没有丝毫的夸大,这四个人绝对能够称得上是当世名将。在真实的历史上,这四人分别在□□吴三桂、平定台湾以及在葛尔丹叛乱中立下赫赫战功,难怪一个月下来,三路大军皆是停滞不前,没有任何的突破,看来此次这次来前线真是来对了,否则的话,洪天啸只知道两军相持,却是不知具体情况。
若非是经历了上一次鳌拜之乱,洪天啸对目前的这种情况也会是束手无策,但是,现在却是不同了。郑州城的城池虽然高大,但是洪天啸却是有信心施展轻功跃上城头,或者直接斩断城头的吊桥,破开城门。
江湖上虽然高手很多,但是若是从城头跳下,或者从下面跃上城头,这样的高手几乎是凤毛麟角。当年,大侠郭靖据守襄阳的时候,以他的武功尚且不能一跃而从城头跳下,中间需换气数次,加之城下万箭齐发,差一点殒命在襄阳城下,何况别人呢。以目前来看,江湖上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也只有洪天啸和洛雨情、洛千翎三人而已,陈圆圆、九公主也只是勉强凑合。
洪天啸道:“孤此次前来,便是为了助你们攻破郑州城,破开小皇帝的四省合一的坚固防线的。”
当日在黑龙门总坛的时候,洪天啸讲述京城鳌拜叛乱一事,李自成与周培公皆在场,是以二人马上明白了洪天啸所说的攻破郑州城门的方法,李自成急忙劝道:“顺王不可,顺王是千金之体,而且金陵称帝的时间就要到了,怎可轻易犯险?”
洪天啸脸色一整道:“社稷为重君为轻,眼下万民处于水火,孤恨不得马上将满清朝廷推翻,重建大汉政权,这一点小小的危险算什么?再说,孤有刀枪不入的宝衣以及金刚不坏神功护体,天下之大无人能够伤我。即便无法斩断吊桥,斩断城门,也会给清军以震撼,瓦解对方的士气,鼓舞我军士气。”
李自成赞叹道:“顺王心系天下百姓,真乃百姓之福啊。”
洪天啸笑道:“孤虽说只是江湖一莽夫,但是却也懂得水可载舟亦可覆舟的道理,若是不能事事以百姓为先,迟早必为他人所灭。”
李自成叹道:“顺王说的太对了,当年我便是在进入京城之后,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将百姓忘到了九霄云外,开始享受起奢侈浮华的生活起来,最终使得众叛亲离,被满清八旗大败于北京,仓皇逃走。后来,每每想起自己的北京的所作所为,我都万分懊悔,今日听得顺王如此决心,咱们汉人有希望了。”
周培公却是没有李自成那么激动,头脑反倒是极为冷静,说道:“既然顺王心意已决,属下也不好再劝,属下以为,此事当在夜晚进行为佳,给郑州的守军来一个出其不备。一旦顺王斩断吊桥,打破城门,属下与李大帅便率领大军杀入,如此则郑州可破也。”
洪天啸赞许地看了周培公一眼,点了点头道:“嗯,不错,以孤之意,就在今晚子时,孤来此之事除了你们二人之外无人可知,姚启圣当然不可能知道,而且,你们在整顿兵马的时候,要以最快的速度进行,不给军中满清的细作以任何告密的机会。”
商议已定,洪天啸便继续留在李自成的大帐之内,周培公则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回自己的军帐去了。看似一切风平浪静,与这一个月来的每一个晚上一样,但是只有这五个人知道,一场巨型血雨风暴马上就要来了。
子时初刻,无论是郑州城头,还是李自成的军营之内,依然还是那样的平静。只是,在顺军大营到郑州城之间,出现了一个黑影,飞快地向郑州城奔去,却又是那样的无声无息,除了已经开始整顿军马的李自成和周培公以及何惕守、何玉娇二女之外,再也无人知道这道黑影的存在。
洪天啸来到郑州城的护城河下,向上望了一望,心道,果然是城高墙厚,难怪李自成和周培公强攻一月依然毫无功劳。
城头的守军只是将目光定位在外面,目标主要是李自成大营方向的动向,防备李自成大军深夜偷袭,自然不会想到会有人出现在城墙底下。洪天啸到了护城河边,一个飞纵,越过护城河,来到了城门之前,将寒月宝刀轻轻抽出刀鞘,洪天啸看了看高大斜挂的吊桥,运起十足的功力,提气向上,大喝一声,“刷刷”两刀,正好重重砍在了两条粗大的铁链上。
“砰”的一声巨响,吊桥重重的落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洪天啸将寒月宝刀插在地上,从背后取出那根火箭,擦亮火石,将火箭点燃,然后运足功力,向天上掷去,只见一道火光,犹如流星般在夜空快速划过。
“杀。”见到了洪天啸发出的信号,李自成抽出腰间宝剑,大吼一声。当下,顺军将火把尽数点起,齐齐向城门口奔去,千军万马齐动,犹如潮水一般,漫天的火光将漆黑的夜空完全照亮,洪天啸的身影也随之暴露在了亮光之中。
“开。”发出了信号之后,洪天啸抄起寒月宝刀,运足了十二成的内力,挥刀向城门劈下。
“砰”的一声,这一声巨响比之刚才吊桥落地的声音不知大了多少倍,就连早已经进入梦乡的那些守军也被这一声巨响进行,本能地穿好衣服,抄起兵器向城头赶来。
洪天啸不等身后的大军杀到,便举起寒月宝刀向城内冲去,所到之处,无人是一招之敌,惨叫声不断,人头、断肢飞舞,热血四溅,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便有百人之多倒在了洪天啸的刀下。
很快,李自成率领大军便通过吊桥进入了城内,与守军厮杀在了一起。
一个有心突袭,一个无心防备,加之洪天啸一刀破关的事情再次上演,守军的士气大跌,在顺军的猛烈进攻下,节节败退。洪天啸所到之处,犹入无人之境,开始的时候,还有清军齐齐上来阻拦,待到后来,再也没有人肯上来送死了。
“姚启圣。”也不知杀了多少人,反正人见到清军就是一刀过去,洪天啸的九阳龙象般若功有源源不绝的内力,根本不用考虑内力用尽之忧,厮杀了半个时辰后,洪天啸突然发现远处又来了一队军马,领头之人是一个年月四旬的白面长须汉子,身后的大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姚”字。
洪天啸再也顾不上与身边的清军纠缠,一刀将身前的几个清兵劈死,施展轻功向姚启圣扑去。
姚启圣正在睡觉中,忽然听到亲兵来报,说是顺军已经攻入城中。姚启圣大惊,急忙起床穿衣,率军支援城门。这也怪那个传信的士兵,没有说清楚,只说城门被攻破,却没说如何攻破,否则的话,姚启圣若是知道破城之人是洪天啸,他是绝对不会自投罗网的。
姚启圣刚刚来到城门,便看到顺军和守城清兵正在混战,而且守城的清军已逞节节败退之势。姚启圣心下一沉,又看了看城门,发现城门不像是从外面攻破的,就在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