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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影梅怒极反笑道:“铁头陀,别人怕你的铁头功和戒杀刀法,但我邬影梅却是不怕。再说,你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四川分坛,并不是你管辖的贵州分坛,岂容得你在此放肆。”
铁头陀又是一声哈哈大笑道:“邬影梅,今日洒家是有备而来,今日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若是你从了洒家,咱们一起修炼那欢喜禅功,不但尽得鱼水之欢,更是对你我功力提升大大有益,否则的话,那被人施暴的滋味可是不太好过。”
邬影梅闻言,心中暗惊,暗运内力,发现内力竟然全无,大惊失色,俏脸却是丝毫不惊,喝道:“铁头陀,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铁头陀微微一笑道:“其实也没做什么,只不过在我进屋的时候便洒下了无色无味的化功散,刚才我故意拖延时间,便是等着化功散的药力发作,眼下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想必你全身的功力已经不留一丝一毫了。”
邬影梅花容失色,心中暗暗盘算着,自己眼下功力尽失,即便大声呼救,外院的弟子也不可能听到,说不定还会引得铁头陀点了自己的穴道,看来今日弄不好真会失身在他的手中,看来须得跟他虚与委蛇一番。
邬影梅这一刻反倒是冷静下来,盘算着如何能够脱身,幽幽叹了一口气道:“铁大师,其实影梅这些年也是孤苦可怜,若是大师能再有些耐心,影梅真的会被大师的诚心所打动,自此一心一意跟了大师,可是大师却非要用着下三烂的伎俩,影梅实在伤心呀。”
小雪听了,瞅了洪天啸一眼,似乎在说,怎么样,教主,奴婢就说邹坛主不会骗奴婢的,邬影梅就是这样的荡妇淫娃,刚才还是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现在终于将真心话说了出来。洪天啸见了,微微一笑,施展传音入密的功夫道:“小雪,眼下邬影梅已经受制于铁头陀,如果她依然如刚才般反抗,只怕铁头陀刚才就已经上前点了她的穴道来个霸王硬上弓了,她现在虚与委蛇,不过是想拖延点时间,看看是否还有变数?”
铁头陀见邬影梅现在的态度与刚才判若两人,心中惊疑不定,不知道她说的究竟是不是真心话。铁头陀刚刚得了欢喜禅功,急于想找到一个合适的陪练之人,因为修炼这种禅功,最首要的一点便是男女双方须得主动才行。说起来,神龙教中的女弟子虽然数量不少,但是内力深厚的除了已经是洪天啸的女人之外,就是几个坛主和副坛主了,但铁头陀与谢菲烟、邹天凤、魏玉娇不熟,也不敢贸然前往,毕竟神龙教有严令,不得教主同意,坛主和副坛主不得擅离职守。而且,若想使得欢喜禅功发挥最大的效用,男女双方自然是你情我愿越好,否则的话,受益便微不足道,反而有可能将此奇功功法泄露出去的风险。
铁头陀自然就将目标选在了昔日同在一帮的邬影梅身上,于是便从贵州偷偷来到四川,谁料到,邬影梅对其不冷不热,且时时防备着,使得铁头陀在这里待了十天的时间,口水几乎都费尽了,不但没有打动邬影梅,更是也没有找到任何机会。回到贵州分坛后的一个月后,铁头陀无意中得到了化功散的奇药,雀跃万分的铁头陀这才再次来到四川分坛,敲开了邬影梅的门。
邬影梅见铁头陀的脸上阴晴不定,知道他对自己判若两人的态度转变存有疑心,于是又娇滴滴道:“铁大师是不是不相信影梅之言,影梅相信大师与灵机子、仇铁彪两人不是同路,只是影梅若将一生幸福全都交给大师,自是要百般慎重,多方考察,大师上次前来,影梅对大师故意不冷不热,便是考验大师的耐性,谁料到就在影梅几乎要下定决心之事,大师却突然离开,此次再来的时候竟然使出了如此卑鄙的伎俩,如何不让影梅伤心?”说着,邬影梅竟然一副就要哭出来的可怜样,看得窗外的洪天啸暗暗赞叹,邬影梅的演技绝对是一流的。
见铁头陀略有心动的样子,邬影梅急忙又道:“大师,影梅知道你信不过我之言,看来影梅只有先将身子交给大师才能打消大师的疑虑了。不过,分坛的弟子多有来此巡夜者,大师可否出门看一下是否有弟子经过,不然的话,若是此事传到教主耳中,只怕对你我皆是不利。”
邬影梅之所以如此诈铁头陀,便是为了拖延时间,更是想将铁头陀诈出屋子,只要铁头陀离开这个房间,哪怕就是一小会儿的功夫,邬影梅就能够打开机关,钻入密道。在邬影梅的房间里,有一条直通到城外的密道,是为了万一此处被发现而预设的逃跑通道,只是若是邬影梅现在转动机关,铁头陀自然能够跟随而去,是以邬影梅现在最希望的就是铁头陀能出门看一看,这样她就有足够的时间从密道逃走。
很可惜的是,铁头陀虽然向房门和窗外看了七八眼之多,却是一直没有出去看一看的意思。邬影梅的内心也越来越焦急,心中将铁头陀骂了个狗血喷头,却又是无可奈何,只能静静等待着。
铁头陀嘿嘿笑道:“邬影梅,洒家差点被你骗了,你这房间之中,定然有一条密道,只要洒家出去那一会儿的功夫,你就能从密道逃走,嘿嘿,可惜呀,洒家并不上你的当,现在洒家也不准备修炼欢喜禅功了,先要了你的身子再说。”
邬影梅心中突然产生一种绝望,望着一步一步向自己慢慢走来、一脸狞笑的铁头陀,邬影梅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助。失去了内力的她,现在连自尽的能力也失去了,只能眼睁睁地等待着自己最不希望的那种事情的发生。邬影梅的心中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她心中明白,眼下铁头陀心中的欲火极强,越是抵抗,遭到的凌辱越重,一动不动或许能够使他对自己兴趣不高,一番兽欲之后就会停手,甚至于以后再也不会来骚扰自己。
屋子里的情形,洪天啸和小雪当然听得清清楚楚,甚至于铁头陀向邬影梅走出的每一步。小雪因为邹天凤,本来对邬影梅印象极差,但是在外面听到了整件事情的缘由始末,她发现邬影梅不是那样的人,邹天凤听说的也是江湖传讹,而且她发现邬影梅的眼神是那样的绝望、不甘、痛恨和无奈,同样作为女人,小雪突然对邬影梅产生了深深的同情之心,这便要冲进屋子救人。
洪天啸一把拉住准备冲进屋子里救人的小雪,在她耳边低声道:“雪儿,先不要冲动,英雄救美须得在最关键的时候,咱们且等一等。”
小雪这才抑制住几乎要暴怒的心情,顿住身子,等待铁头陀下一步的举动,忽然想到接下来铁头陀要做什么了,于是便将樱唇凑到洪天啸的耳边轻声道:“公子真坏,你肯定是想等铁头陀将邬坛主的衣服脱掉才出手。”
洪天啸的耳朵被小雪的小嘴那么轻轻一吹,只觉得舒服之极,突然转过脸来,伸手将小雪的头搂住,狠狠地吻在了她的小嘴上。小雪哪里想到洪天啸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还有闲情逸致会做这种事情,就在那一呆的时候,香丁被洪天啸的舌头紧紧缠绕住。
不过,洪天啸也知道邬影梅的危险就在眼前,只是用舌头紧紧缠住小雪的香丁狠狠吸吮了几口,随即便将她的琼首放开,望着眼前这张诱人的俏脸,忍不住在她的樱唇上又是一吻,才轻轻问她:“雪儿,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武功与铁头陀谁高谁低?”
小雪感受到洪天啸对她的迷恋和喜爱,芳心之中甜如蜜,却听洪天啸突然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微微一愣道:“当然想了,不过铁头陀成名多年,功力深厚,奴婢担心不是他的对手。”
洪天啸笑道:“你这丫头,还没动手呢,怎么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别忘了你一路上可是经由本座亲自调教的,只要你沉着应战,铁头陀肯定不是你的对手。一会儿咱们两人一起冲进去,你出手教训一下铁头陀,本座去救人。”洪天啸不但给小雪打通了任督二脉,又传授了不少武功,更是自己做陪练,弥补小雪打斗经验不足的缺点。
小雪自然明白洪天啸的那点心思,不由轻声娇笑道:“教主,今日雪儿助你英雄救美,你怎样感谢雪儿呢?”一路上的相处,小雪对洪天啸几乎完全了解,更是完全放开了自己,与洪天啸之间也多有玩笑洪天啸也轻声笑道:“待会儿本座一定把你这个吃人的小妖精喂得饱饱的,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这一句话就差点说得小雪站立不住,下体一阵阵的发痒,轻轻在洪天啸的耳边说道:“教主,一会儿雪儿就与邬坛主一起伺候教主。”这小丫头倒也善解人意,一下子就说出了洪天啸今晚的目的。
就在这时,屋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刺啦”的声响,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铁头陀将邬影梅的衣衫撕烂的声音,洪天啸知道这时候是铁头陀警戒心最低的时候,于是便拉着小雪的手,从树上飞下,来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一条缝,二人齐向屋子里看去……
第6卷第778节:第一百五十五章救人
邬影梅竟然有这不亚于小雪的相貌,而且其成熟的风韵更非是小雪初为人妇可比,此刻她的衣衫被铁头陀一把撕烂,浅绿色的肚兜和周围如雪的肌肤完全暴露在铁头陀的眼前。耗费了多年的时间,猎物即将到手,铁头陀的双眼几乎要冒出绿光来,一把抓住邬影梅的肚兜猛地一下扯了下来,引得铁头陀和洪天啸目光不由为之一亮,几乎是同时咽下一口吐沫。
邬影梅虽然没有抵抗,但本能地将一双玉臂护在胸前,犹如待宰羔羊般的绝色丽人更加刺激着铁头陀。不过,铁头陀知道邬影梅今晚难逃,也不心急,一边开始褪去自己的衣物,一边“嘿嘿”狞笑道:“影梅,是你自己脱掉裤子呢,还是洒家帮你脱呢?”
邬影梅一脸惨淡,双眼无神,听了铁头陀话之后,口中冷冷吐出几个字:“你后退几步,先不要碰我,我自己脱。”
铁头陀哈哈大笑,果真后退几步,再次威胁道:“对嘛,这才是一支带刺的玫瑰,好,洒家先不碰你,待你□□了衣服之后,自己到里面的□□躺好,洒家一定温柔地对待你,否则的话,你就等着尝一尝被强暴的滋味吧。”
邬影梅并不理会他,脸上的惨淡瞬间变成了寒霜,双眼也突然间凌厉冰冷起来,她一边木然地将自己的裤子一件件脱掉,一边冷冷地注视着铁头陀,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铁头陀已经被杀了无数次了。
若是换在平时,邬影梅的这种目光足以让铁头陀胆战心惊,毕竟邬影梅的武功比他差不了多少,又极受洪天啸重用,委以四川分坛的重任,但如今邬影梅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铁头陀反倒是对邬影梅的这种愤恨又无奈的目光很得意起来。很快,邬影梅浑身上下再无丝缕片衣,雪白娇嫩的诱人胴体完全暴露在三人两双色色眼神的眼前,虽然邬影梅已经三十岁了,但是无论是脸蛋,还是肌肤,还是身材,绝对不是小雪这样的青涩丫头所能比。
铁头陀也将浑身的衣物全部□□,上前一步,邬影梅以为他忍不住要扑上来,急忙怒喝道:“你不要过来,我自己到里面去。”
铁头陀哈哈大笑道:“放心,洒家的名声虽然不好,但却是言出必行,在你老老实实不玩花样地走到里面的□□躺好之前,洒家是绝对不会动你的。”说完,铁头陀突然弯下身子,将邬影梅的衣衫全部拾起来,“刺啦刺啦”一下子撕得粉碎。
邬影梅一惊,望着空中飘散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