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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方怡又道:“怡儿不要什么名分,就做相公的丫鬟,一辈子伺候相公。”
洪天啸闻言,心中很是感动,在原书中,方怡的性格最为刚烈,素来不喜欢韦小宝的油嘴滑舌,之所以成为韦小宝的老婆,实在是为救刘一舟而轻下的承诺,至于方怡究竟有没有喜欢过韦小宝那就不得而知了。洪天啸没想到的是,在方怡刚烈的性格背后,竟然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使得本来就貌美如花的她,因为这般的柔情和那双傲人的酥胸,备受洪天啸的宠爱。后来,洪天啸的女人越来越多,方怡虽然只是丫鬟,身份低微,但是众女都知道除了苏荃和九公主之外,最受洪天啸宠爱的便是她。
两人沉默了一会,方怡突然忍不住开口道:“相公,你真厉害,刚才怡儿感觉快乐得不行,好像魂儿都要飞起来了。”
洪天啸闻言一愣,方怡果然是方怡,这种话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绝对是说不出口的,但是方怡却能,洪天啸哈哈大笑,得意洋洋道:“那是当然,相公我修炼的是九阳神功,那可是女人的克星,有金枪不倒之能,今天若不是因为我心爱的怡妹新瓜初破,只怕咱们整晚都不用睡觉了。”
方怡听了,不由吐了吐猩红的小舌,一副可人的模样,看得洪天啸心中又是一荡,下体之物再次挺拔狰狞起来,打在了方怡的小腹上。方怡吓了一跳,急忙将娇躯向后退了一点。
洪天啸知道方怡担心什么,笑了笑道:“怎么,怡妹也有害怕的时候,难道你不想再尝试尝试刚才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方怡闻言,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期待的神色,似是又想到什么,急忙摇了摇头道:“相公,怡儿实在是无力承欢了,如果相公觉得难道,就让怡儿帮相公弄出来吧。”
洪天啸闻言,不觉奇怪,虽然清朝是封建王朝的最后一个朝代,但是在清初的时候,封建思想依然很严重,女子在婚前的两三天才会有其母传授行房的方法,此前对这种事根本毫无所知,更不要说带花样的技巧性活动了。
洪天啸见方怡说了之后,俏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知道她定有什么事情没说出来,于是问道:“怡妹是怎么知道房事中还有这些的?”
方怡却是红着脸,期期艾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洪天啸将方怡酥胸上的左手突然转移到了下体的茂林之处,“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若是不能老实交代,相公我可不再怜香惜玉了。”
方怡吓了一跳,虽然知道洪天啸是故意吓唬她,却也是连连摆手求饶道:“别别,相公,怡儿说就是。”
原来,沐王府的一众年轻俊彦追求方怡,却是刘一舟一人得了美人青睐,两人成为了情侣。不过,因为时代的限制,那时候的情侣之间最多也只是一起吃吃饭、逛逛街,买些小东西互赠对方,却是不能有任何亲密的行为,就算是拉手也不行。
刘一舟垂涎方怡的美貌,担心夜长梦多,曾多次向其求婚,均是被方怡以反清大业未成何以为家的理由给拒绝了,其实方怡是心高气傲的人,虽然选择了刘一舟,却是因为在沐王府的年轻男子当中,只有刘一舟的相貌和武功、文采均是上上之选,但是刘一舟的人品却是隐匿很深,方怡并没有看透,所以还想再观察他一些时日。
刘一舟一方面在沐王府众人面前表现出英雄的气概,一面又偷偷送给方怡春宫图,当然,并不是当面送给她,而是将春宫图偷偷藏在方怡的房间之中。方怡无意中在房间中发现了春宫图,自然能够猜想是刘一舟故意弄的,心中不由颇为生气,毕竟女孩子家的闺房男人是不能随意进来的。方怡本想将之付之一炬,但是好奇心却促使她将春宫图打开,结果一发而不可收拾,竟然一口气将之看完,亵裤自然也就湿得通透。
听方怡娇羞无限地将这一段往事讲出来,洪天啸不由心中大乐,暗道,嘿嘿,刘一舟啊刘一舟,你费尽心思,却是为我做了嫁衣。于是,一把抱过方怡,邪邪笑道:“既然如此,怡妹就快来吧。”
有逍遥快活的,自然就有孤枕难眠的女人,当然不单单是九公主和苏荃,与洪天啸的房间隔了四个房间的焦婉儿和姚君娥也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待到方怡的声音渐渐平息,两人才暗吁了一口气,却发现刚才那噬魂的叫声依然摇荡在耳边,竟然挥之不去。
姚君娥咬了咬牙,终于忍不住好奇,问焦婉儿道:“师姐,是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事真的那样美妙?”
焦婉儿哪里想到姚君娥会问出如此不知羞的问题,不由愣了一愣,俏脸一红,诺诺道:“我…我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怎么会知道?”
“咦”,姚君娥闻言不由微微惊讶,“师姐当年和袁承志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话一出口姚君娥便知道坏了,她虽然是一年前才认识焦婉儿这个师姐,却是也听说了其与袁承志之间的故事,自然知道这三个字从焦婉儿从勃尼国出来之后的忌讳。
但是,出乎姚君娥意料之外的是,焦婉儿并没有大发雷霆,只是幽幽叹了一口道:“没有,当年我和他之间连手指也没有碰过,他确实是个君子,正是他太过于君子了,所以才误了我十三年少女青春。”
第5卷第260节:第一百二十七章师姐妹谈心
姚君娥闻言不由觉得奇怪,心中暗道,一般人都是说“误了我终生”,师姐却是说“误了十三年”。姚君娥毕竟是冰雪聪明的女子,脑海中想到那日数人劝说焦婉儿无用,洪天啸在却在半个时辰中将焦婉儿劝下的事情,心中不由恍然,脱口道:“师姐莫非是喜欢上了少教主?”金龙帮归到神龙教之后,除了焦婉儿姐弟之外,其余众人均是以“少教主”尊称洪天啸。
焦婉儿没想到姚君娥会如此口无遮拦,刚刚淡下去的红晕再次出现在她的俏脸之上,啐了一口道:“呸,你这个小妮子是不是找打呀,净胡说八道。”
姚君娥见焦婉儿出奇的没有生气,更是“咯咯”笑道:“师姐,少教主这个人真是不错,武功、人品、家境、长相、志向,无一不是上上之选,我觉得比那个什么袁承志要好上百倍。”
焦婉儿总算是听出一些味道了,不由笑道:“小妮子思春了吧,要不要师姐我帮你牵牵线?”
姚君娥丝毫没有害羞之意,“咯咯”笑道:“师姐,我还是真的有点喜欢少教主呢,不过,我自己会争取的,哪里用得上师姐牵线,倒是小妹想在成为少教主的女人之后,为师姐牵牵线呢。”
焦婉儿素知她这个师妹向来敢作敢当,知道她既然说得出,自然做得到,再想想自己,不由暗叹一声,当年自己若是像师妹一样,只怕也不会痛苦十三年了,忽而又想,自己当年成为了他的女人就一定幸福吗,温青青的嫉妒和霸道,更会让自己痛苦终生,想到此处,不禁又回忆起当天洪天啸对自己说的那番话,那火辣却又不含任何亵渎的眼神,那赤裸裸的表白和自信,以及刚才方怡的那阵绵久噬魂的叫声,芳心一阵荡漾,心中却又是矛盾之极。
“师姐。”就在焦婉儿心中万念交萃的时候,姚君娥突然轻轻喊了一句,焦婉儿赶忙收起心中无数的杂念,应了一声:“嗯。”
“师姐,少教主好厉害,刚才方怡姐姐足足叫了两个多时辰呢。”姚君娥来了一句让焦婉儿心中想却是绝难说出口的话来,还没等焦婉儿想出如何去回这句话,姚君娥又喃喃自语道,“我记得以前师父和师娘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师娘只是叫了一小会就完了,我爹和他的那些女人做的时候,也是一样,好像还有没有叫出声的,难道少教主的□□功夫这么厉害?”
焦婉儿听了差点晕过去,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竟然干过这么多这样羞人的事情,正要出口呵斥她,心中突然想起,自己少女的时候不也是偷听过爹娘做这种事情吗,虽然只有两次,却哪里有资格去呵斥师妹呢。
就在焦婉儿心思百转的时候,姚君娥又自言自语道:“难怪少教主的身边会有这么多的女人,而且这些女人之间一点也不互相嫉妒排斥,以少教主的厉害,一个女人是绝对伺候不了他的。而我爹爹只有三房姨太太,却是每天吵得面红耳赤,见面犹如仇敌一般,怪只怪爹爹没有少教主这般本事。”
焦婉儿听了,又差点晕过去,心想,难道自己在海外生活十三年思想落后了,还是这小妮子的思想太超前了,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想?但是,隐隐在内心中,焦婉儿绝对认同姚君娥的观点。
“师姐。”姚君娥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个翻身下了床,快跑几步,来到焦婉儿的□□,钻进了她的被窝中,一把搂住焦婉儿的娇躯,轻轻道,“师姐,不如咱们两个都做少教主的女人了,日后也好有个照应。”
焦婉儿听了,不觉浑身一软,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感到胸部遭到了姚君娥的突袭,一阵酥软的感觉遍布全身,耳边传来姚君娥嘻嘻的笑声:“师姐,你的身材真的很好,我看不在方怡姐姐之下。”
方怡的身材却是众女中最好的,焦婉儿素来以美貌和身材自傲,十多年前自觉美貌比不上九公主,现在见了方怡的身材后也不禁甘拜下风,本来已经失去了自信,但洪天啸当日赤裸裸的表白又使焦婉儿重新回复了自信,此刻姚君娥的话更让焦婉儿觉得中听之极,心中竟然产生了“若是被窝中的这个人是洪天啸该多好”的念头。
焦婉儿不禁童心大起,一个翻身双手抓住了姚君娥的胸部,也是吃吃笑道:“师妹,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胸部发育得竟是这么好,如果你心中的少教主摸到这里只怕你的叫声比方姑娘还大。”
姚君娥竟然不退反进,胸部虽然被焦婉儿抓在手中,却是挺得更高,一脸自信道:“师姐,男人和女人做那种事情可不是只是摸摸胸部这么简单,而是把男人下体的那个东西放进咱们下体的那个每月出血的地方里。”
焦婉儿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话,闻言双手一软,颤声问道:“师妹你…你怎么知道?”
姚君娥咯咯一笑,轻轻在焦婉儿的耳边轻声道:“有一次我爹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大白天就到我三娘房中做那事,正巧被我看到,而且看得是清清楚楚,我爹先是用嘴在三娘的胸部一阵乱啃,然后把下体那个东西弄到了三娘体内,三娘便开始大呼小叫起来,和刚才方怡姐姐一样。”
焦婉儿听着,只觉得自己下面有了湿湿的感觉,其实她不知道,姚君娥的下体早就湿透了。
第二天一天无事,只不过众女看方怡的目光中多了一丝的异样,方怡倒也是落落大方,脸上竟然丝毫没有一丝红晕,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然和众女说说笑笑,只不过伺候洪天啸更加尽心了。
就在第二天晚上的戌时三刻,洪天啸刚刚在方怡的服侍下洗了脚,两人正准备欢喜一番,没想到激情刚刚点燃,杨菁玥却在这个时候回来汇报(因为要昼夜监视清凉寺的动静,洪天啸安排了三拨人,李西华和双儿、杨溢之和杨菁玥、刘公羽和焦义全),说是发现大批人向清凉寺方向而去,不下百人之多,其中很多都是喇嘛,领头之人是一个年约六旬的老者。
洪天啸听了之后,知道今晚这场欢喜泡了汤,便在方怡身上上下其手,过了过干瘾之后,才穿衣出门。
洪天啸让李西华带着苏荃、方怡、双儿和杨菁玥四女女扮男装混在那群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