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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发火儿,可又不能。华丰德是明君,司徒慕同是贤臣,这龙渊国现在正需要这两个人。要不然,他华家的江山,就得乱成一锅粥。
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华济源态度放软了下来,道“丰德,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看不惯我的一些做法。可你也要明白,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你能坐好,坐稳龙渊国的皇帝,那可全都是为了你好。”
华丰德猛然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响,把华济源(5)吓了一跳。
正心惊着的时候,华丰德开口了,嗓音沉郁,满带怒气“爹,虽然您是我爹,但也我不希望,您打着我的旗号,行自己的私欲。您可以为老不尊,但我却还想的堂堂正正!”
“你混蛋!”华济源一声怒喝,抬起手便给了华丰德重重的一巴掌,打的酒醉的华丰德,一个踉跄向后连连跌退了好几步。
见到华丰德的脸上迅速的肿起五条指印,嘴角儿甚至崩裂,流出了血迹,华济源的心头不禁一沉,心里自责不该出手这么重。华丰德从小到成人,华济源还是第一次向这样打他,难免会觉得几分愧疚。
第一卷第三百一十三章父子反目!(下)
华济源心里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拉下脸,对华丰德道一声歉,那边华丰德却是仰天发出了一声狂笑,状若疯狂。
这让华济源的心神不禁连颤了几颤,暗暗担心,自己刚才那一巴掌是不是用力过猛,把自己儿子给打傻了。
“好!打的好!有了您这一巴掌垫底儿,有些不好说的话,我反倒是没顾忌了!”华丰德大喝了几声,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酒壶,对着嘴巴,就是一通狂灌。
将整整一壶酒喝了个一滴不剩,华丰德啪的一声,将酒壶摔了个粉碎。然后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直盯向华济源。
在华丰德的眼睛里,华济源再也看不到丝毫的尊重,敬佩,还有崇拜,剩下的唯有厌恶。尽管华济源不愿意承认,可此时从华丰德的眼睛里透露出来的情感,的的确确是厌恶。在自己儿子看向自己的目光中,看到这样的情感,相信是天下任何一个父亲,都无法接受的,毫不夸张的说,这一刻,华济源的心都要碎开了。
“丰德,我……”华济源隐隐的觉得,自己很可能就要永远失去这个儿子了,生平头一次感受到了恐慌。本想要说些什么,此时他的喉咙,却好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似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爹,这是我最后一声这样称呼您了。从现在起,我便脱离华家,再也不与华家有任何的瓜葛!”
华丰德终于还是将这绝情的话说了出来,华济源就好像被人连劈了几十掌一般,身形连晃,退了又退,一张脸上,全无颜色,惨白一片。
“丰德,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华济源的嗓音颤抖着,眉宇之间满是惊愕与伤心。
“您知道,我一直很敬佩您。当初龙家掌权,您顶着那么大的压力,才让我们华家得以保全,我一直都以是您的儿子为荣,以是华家的子弟为傲。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在您的眼中,只剩下了权力,权力,还是权力!您甚至可以为了权力,不择手段,不顾恩义,丧尽……总之,我现在对您失望透顶,对华家的未来,再也不抱任何希望!我知道,我没有办法改变您,那我就只有离开!”
这些话憋在华丰德的心中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都不敢说,今天借着一股酒劲儿,和那一巴掌之痛,一股脑儿,竹筒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出来,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司徒慕同在一旁听了,心中也是大感痛快。更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认定华丰德的确是一个值得他全力辅佐的君主。
“丰德。这……这些真的都是你的心里话?”华济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好比是自己最亲的人,却拿着尖刀一点一点儿的割着他的心。
华丰德长吸了一口气,重重的道“字字发自肺腑!”
犹如晴天霹雳,华济源浑身一软,差点儿没瘫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摸着凳子坐了下来,好半天都没缓过神儿来。
看到华济源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说华丰德一点儿也不心疼,那是假的。尤其是再看到华济源为华家子孙,操心操白了的头,一颗心更是揪到了一起。可华丰德却只能忍着,为了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华济源一点一点儿的步入深渊。
“难道真的是我错了?”沉默了半晌后,从华济源的嘴里,幽幽的飘出了这么一句。
华丰德听了,心中大喜,只要华济源肯反省,那就代表一切还有希望。正要坐下来,跟华济源好好的掰扯掰扯,争取让他转变过来,却远远的看到木剑一溜小跑儿的奔了过来。一见木剑,华丰德和司徒慕同不禁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的目光中,都看出了不安。
“哎呀,华……华老,您怎么在这儿,让我一通好找!”木剑跑过来,本来想先跟华丰德套套近乎,却被华丰德一个冰冷的眼神儿给瞪了回去,弄的好不尴尬。
木剑连着喊了几声华老,华济源却因为心中正翻着惊涛骇浪,愣是没有反应过来。无奈之下,木剑只得又转向了华丰德,带着一脸谄媚的笑容,道“皇帝陛下,老爷子这是……”
(4)“哼!你的记性可真不是一般的差。那天我放弃帝位的时候,你也在场。这才几天,就不记得了?”华丰德冷冷的讥讽道。
木剑干笑了几声说道“陛下,您就别赌气了。这龙渊国的江山本就是您的,您推也推不掉。呵呵……”
“噢?你就这么希望我当皇帝?”华丰德讥诮的反问了一句。
到了表决心的时候,当然不能含糊。木剑身躯一振,大声道“当然!木剑愿意誓死效忠陛下!”
华丰德冷笑了一声“那你知道我当了皇帝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木剑懵懂的摇了摇头。
华丰德一拍桌子,怒声喝道“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们这些奸佞小人,全都拉出去砍了!”
“啊!?”木剑面色狂变,吓得一声惊呼,连退了几步。
看到他这幅德性,华丰德笑的更加讽刺,幽幽的问道“现在,你还希望我继续当皇帝吗?”
“这个……”木剑就算是脑子再灵光,此时也抓瞎了。嗫嚅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木长老,你找我何事?”不管怎么样,木剑都还是一条听话且有用的狗,华济源还指望着他以后能辅佐支持华丰德,不想让他与华丰德的关系闹的太僵。强压住心中的波澜,张口问道。
木剑哦了一声,赶忙回答道“华老,我特来向您禀报,秦家的大公子秦飞雄,还有古家的二小姐古云婷,我全都给您抓回来了,现在就押在我龙息的地牢里,随时等候您的发落!”
一听木剑提起这事儿,华济源就想要阻止他说下去,只可惜他连使了几个眼色,木剑愣是没领会的了,也不知道是天生愚钝,还是刚才被华丰德给拾掇傻了。
木剑的话音还没落地,华丰德便炸了。指着木剑,声若闷雷的喝问道“木剑,你说什么!?”
第一卷第三百一十四章探查虚实(上)
华济源就知道事情要糟,狠狠的剜了木剑一眼,对华丰德说道“丰德,你先别激动,听我慢慢解释。”
华丰德的脸上布满了怒气,指着木剑,怒声喝道“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个……”
“说!”华济源刚一沉吟,就被华丰德喝断。
华济源一点头,道“是我让他干的。我这也是为了能牵制住秦东。你也知道,秦东的修为太高了,集合我们华家的所有高手,也未必能降的住他。而且他很快就要回来了,我不得不先下手为强……”
不等华济源将话说完,华丰德便暴走了。怒道极致,歇斯底里的喊道“你……你这简直就是自取灭亡!”
司徒慕同也火了,对华济源怒道“华家主,你想想,如果没有秦东,没有秦家和古家,你能有今天吗?人家对你有那么大的恩德,你竟然这样回报人家,不觉得过分吗?”
华济源赶忙说道“司徒大人言重了,我只不过是请秦飞雄和古云婷到我们华家作客,我可不会伤害他们……”
“还在狡辩!有请人家到地牢作客的吗?”华丰德怒喝道。
华济源一滞,转头冲着木剑嚷了起来“木长老,是谁让你把他们关到地牢里去的?你不知道,他们是我要请的贵客吗?”
木剑一脸冤枉的道“华老,您不知道,他们两个忒不老实,就算是被我关在地牢里,还大呼小叫,直骂娘呢……”
“给我闭嘴!”华济源那叫一个怒,只恨不得一掌把木剑给活活拍死。
华丰德冲着华济源缓缓的摇了摇头,一脸的绝望,振声道“我以前,只以为你是老糊涂了,所以才做了那么多错事。今天我才发现,你根本就是人品有问题!”
“丰德,你也太过分了!这天底下,哪儿有儿子质疑老子人品的?你……”
华济源的话还没说完,华丰德便猛一摆手,喝道“我说过了,我们不再是父子,我要和华家,和你断个干净!司徒先生,我们走!”
“站住!你们要去哪儿?”华济源一闪身拦住了华丰德和司徒慕同。
华丰德冷冷的道“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我要去哪儿,你管的着吗?”
“你……”华济源被气的够呛,正要发火儿,可一想到华丰德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忍了下去。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要去秦家送信儿。”
“怎么,你还怕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算你能拦住我们,不让我们去送信,也未见得秦家和古家的人就怀疑不到你的头上!”华丰德怒道。
“哼哼……我会怕?手里没有秦飞雄,古云婷这两张王牌,我尚且不怕,现在有他们在我手里,我更是用不着怕了!你们要去报信,只管去报。也倒省了我还得费功夫去通知他们。”华济源满是得意的道。
“你……你卑鄙!”华丰德怒骂了一声,和司徒慕同一道儿,快步离去。
华济源冲着华丰德的背影,喊道“丰德,你永远都是我华济源的儿子,无论你怎么否认都没用!这龙渊国的皇帝,将来也一定是你,你是甩不掉的!”
华丰德头也不回的走了,等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华济源整个人顿时无力的瘫坐在了凳子上。神情之中充满了悲怆,只觉得这一辈子,他也没像此时此刻这般伤心过。
“华老,皇帝陛下他这是……”
华济源回头看了木剑一眼,缓声道“木长老啊,丰德这个孩子,从小就任性。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以后该怎么辅佐他,还要怎么辅佐他。”
木剑赶忙点了点头,道“那是当然!华老放心!”
华济源嗯了一声,摆摆手,道“那你先回去吧,给我好好儿看着那两个公主和少爷,千万不能让他们给逃了。更不能让秦东发现给救走了,”
“秦东?嘿嘿……华老,您还不知道吧,秦东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木剑的脸上满是犯贱的笑容,像极了地下交通站里的贾贵。
“什么?”华济源精神一振,急忙问道。
木剑笑眯眯的道“我刚刚得到消息,秦东他不知道被什么人打成了重伤。秦家和古家,几乎将全国的名医都请到了,可没一个能治。嘿嘿……我看说不定现在已经断气儿了!”
“此话当真!?”华济源惊得从凳子上蹦了起来,一脸的不敢相信。
木剑信誓旦旦的道“那是当然!我木剑就算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您那!”
“不对啊!那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