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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骆冰前天刚好月迅来潮,无法满足他们交欢的要求,但从那次和常赫志口交以后,骆冰又嫌脏又怕羞,两兄弟死磨活缠,她顶多也只是帮他们打个手铳,却死也不肯再为他们口交。
殊不知这法子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看着那清艳得如同仙子临凡的四嫂帮自己打手铳,如同饮鸩止渴,结果是打完后欲火更盛,比未打前更糟糕,加上他们这些天来都是夜夜春宵惯了的,所以才不到两天,两兄弟便已忍得快疯掉了,如果不是因为女子经血对黑沙掌的功力有损,早就已经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而刚才,他们进山神庙是去解手的,当时常伯志离骆冰近,骆冰在解手时,雪白坚实的丰臀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对一个欲火焚身、饥渴难忍的男人来说,这却是一种致命的挑逗,顿时间,他的心中闪起了一道曙光:“对啊!放着那么漂亮的屁股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吗?我真笨,怎么都没想到呢?”之后,他便一直盘算着如何才能让这美艳的四嫂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后庭,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终想到办法,心里盘算了几次,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兴奋,哪里还听得到常赫志的话?
常赫志见他不答,转头问骆冰道:“四嫂,刚才解手的时候你们离得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骆冰见常伯志一脸淫笑,不好气地答道:“看他一脸贼相,会有什么事了?”
常伯志回过神来,刚好听到她这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那里贼了?”说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骆冰不安地想到:“奇怪?平常这时候他都会来烦我的,今天怎么不来了?这却是什么缘故?”念头才起,随即自责:“我这是怎么了?他不来烦我已经是万幸了,怎能去想那是什么缘故?”常赫志兄弟同心,知他这样做必有原因,也闭上眼睛,不再追问。
不久,马车到了个小镇,常伯志把车夫支走了,把常赫志拉到一旁窃窃私语,骆冰不敢跟去,只是远远留心细听,只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像是“迷药”
、“油”、“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等等,听起来好像是要去对付一个人,那人应该武功甚高,所以他们要用“迷药”迷他,如果迷他不倒,就用“油”,想来是要烧死他,至于“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这些就更不用说了,究竟是谁,能让常氏兄弟那么害怕?难道是陆大爷?
过了不久,那车夫带了一瓶酒和几包东西回来了,和常伯志说了一会子话后三人便上车。
常氏兄弟酒量远不及骆冰,上车后和她对喝了两杯便推杯不喝,一齐闭起眼睛,养起神来。骆冰一面喝着闷酒,一面偷偷打量两人的表情,但见他们的神色轻松,不太像面临强敌的样子,心中疑惑愈甚,胡思乱想道:“难道不是陆大爷?莫不是芷妹妹,那”迷药“、”从后“、”夹击她“都说得过去,而且他还是处女,如果他们”用力剌进去“,那她确实是会”流血“,但这和”油“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忽然惊醒,自责道:“芷妹妹和我情同姐妹,我怎能这样乱想?”但心中奇怪,却始终难以抹去。
过不一会,一瓶酒喝完,骆冰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奇怪?”
常伯志睁眼道:“怎么奇怪了?”
骆冰道:“平常……平常你们都要来烦人家的,今天怎么都不来了?”
常伯志答道:“咱们是要养好气力,待会有件要紧的事要办!怎么?你想咱们来烦你吗?”
骆冰装嗔道:“谁想你了,你不来烦我最好!”续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什么事那么要紧,那么认真?”
常伯志呆了一下,淫笑道:“也没什么,只是留下精力去对付一个人!”
骆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不敢追问下去,同时,脑里出现了一幅李沅芷在两人身下婉转娇啼的画面,心中一痛,脸上不禁变色。
常伯志见她脸色有异,问道:“怎样了?身子不舒服吗?”
这时,常赫志睁开了眼,笑道:“身子不舒服吗?那咱来帮你按摩一下”穴道“好了!”
骆冰正不知该怎么混蒙过去,听到常赫志的疯言疯语,心中不恙反喜,媚笑道:“还以为你们有多认真,装模做样也只是一下而已,就露出本来面目来了,幸好我现在是霞满鸿沟,行不得也”哥哥“,你们要点我的”穴“,再过些日子吧!”。
常伯志刚才胡思乱想,心中早已蠢蠢欲动,难以克制,这时见骆冰巧笑倩兮,端丽万方,再也忍耐不住,俯过身去,一把抱住了她,低头便向那香唇吻去;经过了这些天来久旱逢甘、荒淫放荡的日子后,骆冰的肉体早已被两人彻彻底底地征服了,对合体交欢的需索愈来愈甚,只不过是两天没交欢而已,已颇感心痒难耐,只是靠理智去强压着而已,这时见常伯志吻来,心中禁不住的一阵兴奋,理智失守,“嘤咛”一声靠了过去,似火红唇迎上了常伯志的大嘴,两条舌头顿时缠在一起。
常伯志一面饥渴地品尝着骆冰的香舌,一手却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摸索,骆冰只用左手捂住胯下,右手却把衣襟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再把常伯志的手引进自己的衣襟中,常伯志得此邀请,那能不喜出望外,粗糙的大手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捏断了骆冰的肚兜带子后,就在那双柔润丰美的乳房上搓揉了起来,顿时间,骆冰那动人的娇吟在车厢中响起……
过不一会,常伯志向常赫志打个眼色,常赫志会意,靠上前去,把骆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这时,骆冰已到了情欲失控的边缘,但心中尚余一丝清明,迷迷糊糊地想:“待会他们一定是去对付芷妹妹,我一定要阻止他们,就算没法阻止他们,让他们泄了阳精,精神体力稍差也好的!”想到这里,心中一醒,挣扎着爬起身来去脱常氏兄弟的裤子,两人一如以往地把车顶的小几拿下来,大剌剌地坐在上面。
骆冰跪在常赫志两腿之间,吐了两口口水在手掌中间揉匀了,伸手抓住他的肉棒,刚要抽动,常赫志开口道:“四嫂!今天你就不要用手了,不如用嘴巴试试……”
骆冰闻言一呆,嗔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怎么又反悔了?”
常赫志笑道:“不是反悔,只是一直用手的话没什么意思,想换个口味,不过如果你真的不想用嘴的话,也不要紧,你帮老六好了,咱不来了!”
骆冰闻言,心头一阵激荡:“如果我不用嘴巴……他就不要的话,那常伯志也不会要的,那岂不是无法让他们泄精?他们兄弟都有这种僻好,我就算逃得过今天,也逃不过明天,与其这样,不如今天来做的话,反而有可能破坏他们的害人计划!……罢了!反正那天早上已给他拔了头筹,再多一两次也不没什么分别的……!”
虽然心中千回百转,但现实只是一瞬间而已,骆冰抬头深深地看了常赫志一眼,低头道:“既然你们那么想要,算了!四嫂就帮你们做一次罢!”言罢,闭上眼睛、俯下身去,樱唇一张,含住了常赫志的龟头……
“啊!”常赫志一声大叫,把车里车外的人全吓了一大跳,骆冰一阵惶恐,忙把常赫志的龟头吐了出来,抬头问道:“怎么了?”
常赫志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太舒服了!继续,继续吧!”
骆冰白了他一眼,低下头去,这一次,她忘记了闭上眼睛,却见眼前一根粗大紫红的肉棒在白腻的玉手中顽皮地跳动、颤抖着,那本来难闻的酸臭味,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中人欲醉的味道,龟头马眼一张一合间,色泛妖异的淫液不断冒出,看得她心中一阵乱跳,一时间,目光仿似被吸住了一般,再也难以从上面离开。常赫志等了一会,不见骆冰动作,摧道:“不要光看嘛,先舔一舔再含下去!”
骆冰闻言,回过神来,只觉胯间一阵温热,才发现不知在什么时候,从自己花瓣裂缝中源源渗出的大量的蜜汁,已把亵裤染湿了一大片。这时,常赫志出言再摧,她不再犹豫,伸出香舌,在那热烫的龟头上舔了起来,顿时间,她感觉手中的肉棒激烈地颤抖了起来,沉重的呼息声也在耳边响起──除了常赫志的,还有她自己的……
过得一会,常赫志双手轻轻地扶住了骆冰的头往下按,骆冰会意,柔顺地张开了樱唇,缓缓地把那庞然大物吞进嘴里,然后生硬地套弄了起来……,常赫志见骆冰柔顺如斯,大喜过望,忙发出一连串的命令,指导她进行那淫秽的游戏,而常伯志也蠢蠢欲动,跪到骆冰的背后,抓住了她那双丰软柔美的乳房,熟练地把玩了起来;这时,骆冰已横了心,不论常赫志要她怎样舔、含、吹、啜、啄、吞、吮、吻,都一一照办,虽然动作生硬,技巧拙劣,却别有一番未经雕啄的动人韵味,直把常赫志弄得神魂癫倒,不能自已……
弄着弄着,骆冰忽觉常伯志的魔手探进了自己裙中,并向那要紧之处伸去,一醒之下才发现裙带不知在什么时候叫他给捏断了,忙腾出左手抓住,同时吐出了常赫志的肉棒,回头道:“六哥!那里很脏,不行啊!”话才出口,忽觉一阵头昏眼花,身上一阵乏力,忙摇了摇头道:“咦?古怪?”
常赫志问道:“怎么古怪?”
听完这句,骆冰已经全身无力,惊道:“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子一软,瘫倒在常赫志腿间。
兄弟俩见骆冰倒下,忙吩咐车夫把车子找个清静的地方停下来。
常氏兄弟把几子放好,交换了个眼色,常伯志躺了下来,让骆冰趴在自己身上,常赫志却去脱她的裙子。骆冰感觉到他的动作,终醒悟到他们用迷药对付的人就是自己;想是他们忍了两天,终于忍不住了,虽然她现在还在经中,也顾不上了。虽然想到这一点,骆冰却并不惊惧,心想:“之前听他们说道,女子经血对黑沙掌功力有大害,怎么现在连这都不顾了?”想到这里,骆冰不敢露出知情的神色,却又不敢装傻,装作不解地问道:“怎么会这样的,这是你们兄弟搅的鬼吗?”此时,忽想起交欢时的种种情状,心头一荡,红霞上脸。
常伯志把车门打开了一点,从车夫手中接了罐东西进来,笑道:“四嫂,你别见怪!咱们兄弟实在忍不住了,你又不肯用嘴巴帮咱们,咱们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出此下策!”
原来常伯志自知以骆冰的性格,除非是之前她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否则要她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后庭是绝不可能的,然而据他这些天的经验所得,她的肛门却肯定是百份之百的处女地,因此他如要开她肛门的苞,便不能指望她会合作,只能另想方法,后来思来想去,终于想到用蒙汗药这一招。
后来到了那小镇上,常伯志把常赫志拉到一旁说的,就是那件事,可怜骆冰胡思乱想地猜了半天他们要对付的究竟是谁,殊不知他们要对付的却正是她自己,后来他们在车上对饮,喝得正是混了蒙汗药的酒,两兄弟功力深厚,又只喝了两杯,喝完后闭目运功,那一点蒙汗药早被逼出来了;骆冰自少好酒,又在江湖上混了多年,酒中混了蒙汗药本来瞒不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