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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向前挺进,深深地剌入了那可怜少妇的体内,直至没柄┅┅另一边,常伯志迅速地撕掉了那个清秀少女的衣服后,跨坐在她的右腿上,右手把她的左腿揽在胸前,左手则抓住自己那根粗大火烫的肉棒,向她的粉嫩玉洞凑去┅┅少女虽然像发了疯似地挣扎着,但在那么不利的姿势下,终究避不了多久,肉棒在玉洞口滑脱了几次后,被常伯志瞧准了一个机会,他挺腰一顶┅┅“呀!┅┅”少女惨叫一声,粉嫩的肉璧已被常伯志的怒棒粗鲁地挤开。
常伯志突进了少女的体内后,见众人还呆呆地站在一边,便淫笑道∶“你们还在干嘛?怎地不动手?”他口中虽然说着,动作却没稍停,双手搂住少女那粉白的左腿,腰腿用力,猛烈地摇动了起来┅┅众人如梦初醒,齐声嚎叫了起来,向馀下的众女扑去,这时,众女早已被吓坏了,看着那群如狼似虎的汉子向自己扑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发一声喊,四散突围┅┅然而,她们双手被缚,跑起来难以平衡,没跑多远,便已纷纷地被众人抓住┅┅顿时间,后花园这一角里尖叫声、哀求声、呻吟声此起彼落,淫笑声、秽语声、大叫声声声入耳┅┅************过了不知多久,霍青桐从沉睡中醒来,只觉眼前甚是黑暗,心中不禁惊讶问道∶“天已经黑了?难道我这一觉竟然睡了那么久?”如果不是挤逼的石壁和身后拉罕那冰冷的尸身,她几乎以为刚才的经历只是一场可怕的恶梦。好一会,穴外还是静悄悄地没什么动静,但她还是不敢冲冲动动地出穴,而是先凝足耳力细听──但除了充耳的风声虫鸣,半点人声也没有。
霍青桐听了一会,确定了穴外无人,才艰难地爬出了那几乎让她饮恨其中的石穴。出穴后,霍青桐急不及待地拉回了被褪下了的裤子和整理弄乱了的衣襟。
闻到了身上传来的那股酸臭味,感到了粘在股沟内和大腿上,那些呕心得让她几乎想大吐一场的乾掉了的精液,她不禁又想起了刚才那耻辱的一幕,眼睛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一会儿,她稍为泠静了下来∶在那么羞人可怕的遭遇后,如果换成以前的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以死来洗清屈辱──虽然她没有真正地失去清白;然而,现在的她却不会,也不能那么做──因为她的生命已不全是她自己的了,还维系着那些在魔掌中等待她去救的盟友、她那可怜的妹子的、甚至族人们的生命。
“一个人,一但背上有了负担,就像被上了一道枷锁,再也无法自由自在、率性而为了,这究竟是幸?还是不幸?”想到这里,她不禁叹了一口气。
霍青桐顺着石间小路前走,不一会便到了后花园的门口。在那个颇大的月洞门附近,人影半个也不见,除了从前厅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阵阵喧闹声外,四周都静俏俏的没什么动静,虽然如此,她仍不敢大意,凝神细听了一会,才从暗中走出来,向门口走去┅┅才跨过门槛,霍青桐忽然心生警兆,左右一望,却见两个待卫从前方大树下的阴影中走出,向她走了过来┅┅看着两人向自己走来,霍青桐心念电转∶逃──不行!现在最安全的退路,就只有身后八阵图一样的石山,然而,那安全也只是相对的,只要一步走错,就有可能被敌人追上;打──那更不行!看那两人步法轻盈,动作敏捷,身手大是高明,以一对二,她虽然有把握杀死他们,但最少也要在二百招后,在这段时间里,除非其他人都是死人,否则爬也爬过来了┅┅突然间,霍青桐想到了一个概可以杀死两人、而又不惊动旁人的办法──色诱。然而,这个念头才生出来,她只觉浑身发泠,如堕冰──她就算死,也不愿用这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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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渐行渐近,时间已不容霍青桐再想什么,她低呼了一声,转身就逃┅┅她故意走得既慢又乱,看起来像是个半点武功也不会的人。
走得几步,霍青桐只听背后脚步声渐紧,两人已快步追了上来,心中暗喜∶如果两人相距得够近的话,说不定只出手一次便可解决他们,那样的话,就不用受到什么委曲了┅┅再走得几步,其中一人追得较快,一伸手,便抓住了霍青桐的右手,她装作一挣不脱,低呼着被那人扯进怀内┅┅霍青桐只觉身上一紧,已被那人紧紧搂住。她一面软弱无力地挣扎着,一面向另外一人看去。然而,令她大失所望那人离他们还有数丈,如果她这时动手的话,失手的机会会很大;这也是霍青桐的不幸,如果这时是白天的话,在她那绝顶美丽的吸引下,那人怎能不没命地跑过来?
然而,此时此地,她的美艳无可奈何地被黑暗所隐闭了,那人见同伴已抓住了她,便放慢了脚步。但是搂住了霍青桐那人却不同了,在那么近的距离,霍青桐那美若天仙的脸庞一览无遗,那软柔的身体、那娇柔的喘息,都像滚油一样,浇在他心中无边无际的欲火上,他伸出了手,向她的胸前摸去┅┅霍青桐只觉那人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顿时又羞又急,本能地一挣一推,把那人推了开去┅┅才把他推开,便已惊觉使出了真功夫来,不禁暗怪自己沉不住气,幸好,那人已被色欲蒙蔽了神智,半点也没觉不妥,一退一扑间,又向霍青桐搂去┅┅这次,霍青桐不敢再推他,咬了咬牙,只用左手护住前胸,便任凭他把她搂在怀内┅┅那人温香玉软抱满怀,正待有所动作,忽觉腰间一麻,顿时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原来霍青桐乘那人不觉,右手如电般连点了他哑、软二穴┅┅然而,她今天的运气差到了极点──那人的软麻穴是被封住了,但他的哑穴却没被封住──有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她的指力。
那人被制,张口便要大叫,霍青桐大惊,一时间不及再想,樱唇猛地凑上去封住了那人的嘴巴,“唔┅┅”那人的一声大叫,果然被堵在了嘴巴里。
霍青桐只觉一阵中人欲呕的口臭从那人的嘴里传出,薰得她几乎闭过气去,然而,比起她那无上珍贵的初吻被这个不知是谁的人夺去的伤痛,那臭味根本算不上什么;这时,她感到他的一声呼叫已然结束,樱唇像触电般离开了他的嘴巴,乘他一口气没转过来那一刻,运指再点,封了他的另一个哑穴┅┅这几下变化甚快,加上附近甚为阴暗,所以另外那人没发现同僚已被霍青桐制住了,见他搂住了她不放,还以为他想要将她就地正法,忙加快脚步,向两人走去┅┅霍青桐见那人走来,芳心稍安,暂时忘记了失去初吻的伤痛,瞧准了机会,突然把身上人往那人推去,待他接住来人,再一掌他的颈项击去┅┅霍青桐这一掌出奇不意,那人本难逃避,然而,她今天经历数次大变,芳心絮乱、体力大减,所以这一掌击出,不但时间拿捏得不准,连出手也慢了不少,只声“噗!”的一声闷响,在那人本能的闪避下,她那自问万无一失的一掌竟然劈偏,只砍中他的肩膀。
两人同时呆了一下,霍青桐首先反应过来,出手一掌,又向那人击去;那人刚吃了她一掌,肩膀痛得连抬都抬不起来,见状忙把同僚向她身上推去,同时一面退后,一面扯起了破锣似的子喊道∶“有剌客!来人啊!抓剌客!”
那人话声刚落,宅内顿时骚动了起来;霍青桐一击不中,还被他成功地通风报信,心中实在窝囊至极,出手一掌,又向那人击去┅┅那人的功夫大是不弱,几下身法,闪过了霍青桐连环数击,就在这时,吆喝声四起,援兵已然逼近┅┅听得敌人接近,霍青桐自知今天救人无望,当机立断,纤掌一收,转身向后花园去;她一面逃着,一面想起了今天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行动,心中委屈后悔得几乎想要哭出来┅┅
后传第九章劫数难逃黄衫染垢翠羽蒙尘
(一)
当常氏兄弟伙同众待卫在后花园里奸辱众女、拉罕在石穴内非礼霍青桐的同时,厢房内的福康安,也正在卖力地奸弄着他日思夜想的美人……
这时,两人的炽烈狂野的交合,已进入了另一段的高潮;福康安那粗大坚硬的肉棒,如毒龙般不断地钻剌、触碰着骆冰的花心,也不断地勾动着她的淫兴、触动着她的淫心,一时间,她只觉得爽美畅快得几乎要疯掉了——他那每一记剌戮,速度都是那么的适当、深浅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他每一下旋磨,时机都是那么的准确、力度都是那么的撩人心弦,而他的手和舌头,总是在最意想不到、也是最恰当的时候,挑逗、触碰她最敏感的部位。
骆冰死命地搂着福康安的颈项,一双玉腿蛇一样勾住了他的腰干,忘形地呻吟着、亢奋地尖叫着,身子随着他的节奏,用力地挺摆、盘舞……这时的她,已不再是那个骆冰了,而是一个已丢弃了自己的一切,完完全全地驯服在这男子的胯下,不!应该说是驯服在她自己心里最深处的淫荡本性之下的一个极度极度饥渴的女子。所以别说福康安只是个满州人、别说他是她的仇人,就算他是条狗,只要能够带给她如此美妙、如此强烈的快感高潮,她也会甘心情愿地任由他奸弄与摆布。
几乎同样的,福康安也开始渐渐地醉倒了。之前,当骆冰刚沉迷在他的绝顶性技时,他的心里还相当清明,还打着偶而停下来逗逗她,以报当日她羞辱他的仇的念头,然而,当交合渐趋激烈后,他发现,也许是没发现——在她那曼妙的肉体、绝美的脸庞和狂野的动作这三重剌激下、在得到了那前所未及的快感和乐畅后,他已不能自拔,连缓一缓也不行了。
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和更强的剌激,他已不能、也无法、更不愿有其他的念头、其他的动作了:除了不断的抽送、不断的戮剌、不断的搓揉、不断的吻舔以外,就只有不断的吻舔、不断的搓揉、不断的戮剌,和不断的抽送……
其实这也难怪,要知在福康安玩过的女人里面,像骆冰这样身材相貌都美丽如仙的女子,已是屈指可数了,而如此美艳绝顶、却又能如此狂野地迎合他动作的,更是前所未有,再加上她那拥有着神奇律动的美妙奇穴,这怎能不叫他觉得剌激绝伦?怎能控制了自己?
就这样,激烈的交合不知过了多久,骆冰只觉自己已经快虚脱了,但福康安的攻势却仍然强劲如初——这种感觉,就像和平常和常氏兄弟时一样;其实,这一次的奸合的时间,绝比不上平素她和常氏兄弟的交奸——事实上,无论福康安的体力多么厉害,耐力多么强横,也无法跟常氏兄弟的悠长气脉相比的,何况他只有一人,他们却可以连环上阵?这只由于他凭着超凡的性爱技巧,让她在得到更多更强的高潮之下,忽略了时间上的差别而已。
又过了不知多久,福康安终于忍不住了。他用力地扣住骆冰的玉肩,挺起腰就是一阵金戈铁马般的急冲猛撞……
福康安的猛冲才刚开始,骆冰便意会到将要来到的是什么东西了:那本来是她以前从没想过、也绝不可能会接受的东西——来自一个异族人的精液,然而,这时她的心中,却连一点点的反抗意念都没有,有的只是要得到那来自最后一击的最顶峰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