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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大概真的是饿了,吃东西也不注意形象了,一块蛋糕吃的下巴都沾上了奶油。
宋华深眸渊深深,看着小女人的小嘴一张一合的。
他倒是,很想品尝一下这张小嘴!
男人的指腹有些凉,触碰到宋禾的下巴,唇角,轻轻的辗弄。
指腹沾染着奶油,宋华深挑开眼尾,竟流露出两分性感来!
他舔掉指腹的奶油,像是回味着绝世佳肴。
宋禾一脸震惊的望着他,小嘴微张,没有发出声音。
“好吃。”
宋华深语气邪佞,赤果果的*人!
还不等宋禾从这桩震惊中回过神来,宋华深忽而从椅子里起了身,半倾身靠近了宋禾。
男人的挺阔的俊颜,在眼前骤然放大。
宋禾瞳孔紧缩,紧接着唇上一热,男人的舌尖划过女人柔软的嘴唇。
“美味。”
他贴在她耳朵边上,呼吸灼热!
宋禾登时红了脸,绯红的颜色,绝美!
“你——”
宋禾瞪着已然返回到椅子里稳稳坐着的男人,流·氓!
站在不远处的店员小姑娘,始终盯着这两人。
宋华深倾身去吻宋禾的时候,小姑娘不好意思的伸出手遮挡在眼前。
却又故意露出指缝去偷看,像是看了一场偶像剧……
…………
…………
临江镇与江州的距离并不远,可偏偏天气却像是天南地北。
江州的夏天,早晚温度差异很大,喜怒无常的。
反观临江镇,天气就温柔的很。
薄儒迟听宋禾的劝,控制自己玩股票。
可几十年的爱好,怎么可能一遭就放弃了。
所以,薄儒迟想了个办法,认识了几个下象棋的棋友。
他一想要碰股票了,就去找棋友。
玩一玩有益身心的,也能暂时忘掉股票这事。
胡同口就是棋友们的聚集地。
薄儒迟从院子里出来,转身锁门,手机在这时忽然响了起来。
薄儒迟快速的锁好了门,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宋禾的电话。
宋禾无非是询问他的身体如何,吃了多少饭,有没有炒股。
薄儒迟都一一的回答了,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
他一边朝着胡同口走,一边对着听筒那头说:“过两天就回临江镇吧,带着小橙子。”
薄儒迟是想孙女了。
宋禾在那头静了一会儿,而后回道:“行,过两天就是周末了,我星期六一大早就带她回临江!”
父女俩又聊了两句,薄儒迟兴致缺缺,一心想着下象棋。
正要和宋禾道别,不远处的胡同口忽然传来汽车鸣笛和老杨的呼声。
老杨都从胡同口冲出去了,指着一辆红色的跑车咒骂:“哎哟,这大白天的开车怎么不长眼呢!这小胡同的哪经得起这豪车剐蹭!”
薄儒迟小跑着过去,老杨那个象棋摊,被那辆车给剐塌了。
“老杨,你没事吧。”
薄儒迟看了看老杨胳膊腿儿,似乎没什么事。
“爸,出什么事了?”
听筒那头,蓦地传来宋禾急切的询问。
薄儒迟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挂电话。
怕宋禾挂心,薄儒迟忙回复道:“没事,这边有辆车横冲直撞的,不过已经走了。”
“那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行了我先挂了,记得星期六带小橙子回来。”
*
“现在的人呐,仗着自己有辆车,不知道怎么显摆好了。”
掐断了电话,薄儒迟收起手机,开始帮老杨收拾象棋摊。
好在,只是被那辆车剐蹭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碍。
老杨气的不行,一张老脸都变形了,手里拿着个炮,指着跑车远走的方向,嘴里叨叨着:“老薄,你说,这小胡同能开进车吗!”
薄儒迟摇头:“不能,不能,别气了!”
“瞧把我象棋摊弄的。”
拾到好了象棋摊,俩人坐了下来。
老杨八卦的问:“刚听你打电话,是你家闺女?”
薄儒迟一边摆着象棋,一边点头:“是啊。”
“你家闺女年岁不小了吧,怎么还单着?”
薄儒迟抬头瞪老杨一眼,反驳道:“可别瞎说,我家闺女都嫁人了,我孙女都两岁了!”
老杨一脸的不相信,觉得薄儒迟是在瞎吹牛。
和他认识了几十年,也没见他闺女领男人回来,也就早几年,领过一个小伙,说是同学。
见老杨不信,薄儒迟便再次掏出手机,手指头在屏幕上滑动着,翻出了相册。
然后把手机往老杨手里塞,嘴里嚷嚷着:“你看看,你看看!看我家孙女长得,粉雕玉琢的,多好看,随了我了。”
老杨白他一眼,这人,咋这么自恋。
不过瞧着手机屏幕上的小丫头,嘿,还别说,真挺可爱的!
可惜啊,他家里的那个混小子,一把年纪也不给他找个儿媳妇,生个胖娃娃,气死他了!
“好看吧?”
薄儒迟宝贝儿似得又连忙抢回了手机,一副生怕老杨抢走他宝贝儿孙女似得表情。
俩人一边下着象棋,一边谈论起儿女。
老杨的儿子很孝顺,老杨也知足,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儿子在感情上没个定性。
薄儒迟倒是没什么遗憾,唯一不能对人言的,就只有……
“请问,是宋禾的父亲吗?”
蓦地响起的一记沙哑女声,让两个半百的老头子一愣。
放下了手里的象棋,循着声音来源侧首看去。
从鞋子到衣装,再到长相。
漂亮,是个漂亮的小姑娘!
薄儒迟放下象棋,从小凳子上起了身,和蔼的对着女人笑了笑:“那请问,您是?”
“我是宋禾的朋友!”
小姑娘长得很漂亮,未施脂粉,清秀可人。
就是这一把沙哑的嗓子,像是抽烟被熏坏了似得,煞风景!
“薄老,我找您,是有些事的。”
小姑娘开了腔如是说道。
薄儒迟点头,了然,没事也不会大老远跑来找他。
薄儒迟看向老杨,和老杨说明了情况,约了下次下棋的时间,而后带着小姑娘回了自家院子。
…………
…………
星期五。
江州。
宋公馆。
宋禾提前就告诉了宋华深,星期六要带着小橙子回临江镇的事。
宋华深也没说什么,同意了。
晚饭结束后,宋禾让小橙子回她自己的小卧室收拾衣服。
小橙子可乖可乖的跑回了卧室。
老家的房子里,她的东西都不缺,就是小橙子的东西需要多带一点。
虽然只去两天,不过还是什么都拿着比较好。
宋禾拿了个稍大一点的包,往里面装小橙子的药和小玩具。
身后,宋华深跟着她。
宋禾走一步,宋华深跟一步。
宋禾实在忍不住了,转身看他一眼:“三叔,你在做什么呢?”
“我看看你有没有需要帮助的。”
宋华深手里拿着一本书转悠,回答的理直气壮。
将书丢在矮几上,他眸光深邃的睨着宋禾。
“没有!”
宋禾摇头,回答的很坚决。
声音落下,见到宋华深的脸色变了变,有些阴沉沉的。
像是因为她这果断的拒绝,而不开心了。
宋禾抿了抿唇,知道这男人喜欢别扭,又是个喜怒无常的角色。
宋禾上前一步,两只手抱着宋华深的手臂,哄小孩似得哄他:“三叔,您能好好的坐在一边吗?你这样一直跟着我,我都乱了,不知道该装什么了。”
这样柔软的语气,还算顺心。
宋华深从鼻腔中舒服的‘嗯’一声。
可仅是转瞬,就又恢复了方才那一副被人欠了钱的模样。
他指了指宋禾的黑色的双肩背包,不开心了:“就去两天而已,用得着背这个大的包,你是想抛夫弃子,不要我了?”
宋禾:“……”
什么乱七八糟的!
宋禾抬眼盯着宋华深。
他眉心微蹙,面色严肃,方才那句话,还真不像是在开玩笑。
见他这副模样,宋禾倒觉得自己理亏了。
宋禾的笑容有些讪讪的,声音都低了下去,一派要认错的态度。
“三叔,我没有……”
宋禾话未说完,宋华深忽而将她抱住。
男性大掌有些灼热,箍在宋禾腰际,紧紧地。
宋禾挣扎两下,他却收的更紧。
“那我明天,跟着你一起过去,帮我收拾两件衣服。岳父家里,没有我的换洗衣物。”
宋华深一口不容置喙的语气,像是宋禾真的答应了他似得。
宋禾愣了愣,两只小手推着他肩膀,咬着小牙齿反问:“……谁要带着你去了?”
男人的眼眸,忽然黯淡下来,被失望覆盖了本来颜色。
宋华深叹口气:“你果然想抛夫弃子。”
宋禾:“……”
这一刻的宋华深,真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宋禾搞不懂了,不明白他究竟在别扭着什么。
他与爸爸的关系,很微妙。
爸爸的暂时妥协,是因为毫无办法,也是因为小橙子的原因。
自己的爸爸,当然自己最了解。
宋禾想,薄儒迟现在大概在绞尽脑汁的想着,要他们分开的办法。
只要有那么一点点苗头,他一定会不惜一切的把她从宋华深身边带走。
宋华深没有道理不明白这其中的因果关系。
宋禾也很无奈,她放弃了挣扎,担心宋华深真的不开心。
宋禾安抚着他的情绪:“三叔,你也知道你和爸爸的关系,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的好。”
宋禾说着,垂了头,视线盯着宋华深的衬衫领口,声音低低的,像是夹着万般委屈:“我爸那个人,很执拗的,又爱面子。”
瞧着宋禾这副模样,宋华深心尖儿蓦地一疼,像是被利器狠砸了一下。
后悔故意逗弄她了……
男人微凉的指尖,擒住宋禾白希的下巴,微微挑起。
“见不到你一天,对于我来说,都像十年那样漫长。”
宋华深的这番话,不含逗弄。
他这次,很认真。
对于他来说,见不到宋禾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三年前这种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
可三年后,再次捉住了这个小女人时,他发誓再也不能放她离开身边!
这种感觉,已经在他心底深处滋长发芽,然后缠绕着他身心。
偏偏,这小女人不懂。
宋华深俯首,吻了吻宋禾的唇角。
他叹气:“你想让我苦守寒窑二十年吗?”
宋禾:“……”
他只是,舍不得她突然消失两天。
在东临工作,在外与人应酬。
他虽然时时刻刻的记挂着她,可只要一想到,回了家,就能看到这小女人等在门口迎接他。
他便觉得,没那么难熬了。
不过这一走两天,还要把小橙子带走……
不行,坚决不行!
宋禾抱着宋华深的手臂,撅着小嘴撒娇一般的诱哄他:“三叔,我答应你,过一段时间,一定带你回去!”
宋华深面色沉静,不说话。
他不回答,宋禾心里就有点没底。
“好不好嘛。”
宋禾觉得,她这一辈子的撒娇,都要在此刻用没了。
小女人抱着他的胳膊摇晃着,声音软的入骨酥麻。
宋华深半阖着眼眸,很受用。
宋华深盯着宋禾那张小脸,小女人面上写满了为难。
宋华深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