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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与江止看向她的眼神对上。
仅是一个眼神,宋禾就明白了江止想说什么!
“爸爸,我也有事要对你说!”
宋禾及时的制止了薄儒迟与江止离开。
两只手腕,同时被抓着。
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宋禾与江止对视着,彼此,谁都不肯退让半分。
薄儒迟实在搞不懂这诡异的气氛了:“小禾,江止,你们……”
“爸爸,我真的有事和你说!”
“爸爸,我真的有事和你说!”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模一样的语气,一模一样的话。
若不是声音分辨,只怕还以为,这是同一个人说出来的。
江止看着宋禾的目光,充满着不可置信。
他深吸了几口气,堪堪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小禾,你是不是疯了?”
宋禾的情绪有些激动。
她怕江止一气之下,就对爸爸说出她与宋华深的事情。
虽然薄儒迟的身体很好,可谁能承受住这种打击!
若是再闹到了宋家,那后果,真不是她能承受的。
“江止,我和你已经分手了,这是我和爸爸之间的家事,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向来好脾气的宋禾,此刻也无法淡定。
薄儒迟陷入了深深的疑惑,语气有半分无奈:“你们到底怎么了!”
语气微顿,忽然又意识到这间屋子里,还有个宋华深。
转头抱歉的看着宋华深,有些讪讪的:“对不起啊宋先生,让您看笑话了。”
宋华深这时轻扯唇角,淡笑着,语气温漠:“怎么能算笑话呢,我是小侄女儿的叔叔,也算半个家人。说起来,也是我的家事。”
宋华深这番话,更是激起了江止的愤怒。
他眸光幽深的瞧着江止,抿唇微笑:“江先生,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此刻,江止全然就是个外人!
这种认知,让他心头跳跃的火焰,越燃越旺!
他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宋华深,你真的以为我不会说吗?”
已经趋于威胁的一句话,却丝毫没有带给宋华深半分影响。
他依旧那么寡淡着一副神情,唇角扯出的弧度,像是嘲弄。
江止移开目光,不再看他。却愈发握紧了薄儒迟的手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要脱口而出:“爸爸,你知道吗,他——”
“江止,你敢!”
拔高的音量,夹着显而易见的警告!
宋禾瞪着江止的目光,让江止觉得,身体在寸寸冰冷。
被宋禾那样的目光吓到,他想说的话,竟真的噎在了喉间。
宋禾看着薄儒迟,将薄儒迟的另一只手腕,从江止的掌心中拽过来。
她语气坚定且认真:“爸爸,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他来我们家,请你把门锁上!”
“这——”
薄儒迟被孩子之间的奇怪氛围,搞得有些不明所以。
江止有些急了。
他也顾不得在场的薄儒迟,对宋禾吼道:“宋禾,分手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宋禾咬着唇,未开腔。
宋华深却在这时,忽然出了声:“江先生,既然小侄女儿已经决定和你断绝关系了,你也不要纠缠不休了。”
全然是长辈般的姿态,可在江止眼中,却是挑衅。
“宋华深,你——”
不给江止说话的机会,宋华深眯眸淡笑:“不然,想必江先生的家人,也不会开心。比如,你的嫂子,比如,你大哥的儿子?”
后面一句话,他尾音上扬。
诡异的音调,透着几分警告。
故意提起了谭以宁与江郁,让江止的脸色瞬变,顿时白的没了血色。
他心虚慌张的模样,被宋禾尽收眼底。
对这个男人,只有浓浓的失望。
薄儒迟的好奇因子被挑起来,他皱起眉头,忍不住询问:“江止,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知为何,江止下意识的反应,竟是看向宋华深。
接触到他淡漠的视线,却莫名的让江止心头一跳。
说到底,更心虚的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江止清楚自己究竟欺骗了宋禾多少次,更加清楚这些事情会带给她多少伤害。
可现在,他就是固执的不愿意放手。
宋禾等了他十年,他何尝不是这样。
心底有酸涩的感觉,江止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他还是妥协在了宋华深那似有若无的威胁中。
垂了头,沮丧:“没事了,爸爸。”
薄儒迟还想问些什么,宋华深及时的出了声,说:“薄老,这是他们年轻人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我们继续聊?”
虽然心存疑惑,可看着宋禾与江止的模样,似乎也不准备说了。
叹了口气,薄儒迟点了个头:“好啊,宋先生!”
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宋华深直接去了书房。
薄儒迟与宋华深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
宋禾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迈开步子,也准备去书房。
手腕却蓦地一紧,被人紧紧攥着。
“小禾。”
江止的声音很低,语气似是欲言又止。
可宋禾,不想听他那些没出口的话。
对于她来说,那代表着二次伤害。
没有转头看他,宋禾的语气很冷:“江止,我讨厌纠缠不休的男人,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手腕一松,她明显的感觉到了他在颤抖。
宋禾深吸着气,不想看他,直接信步走去书房。
……
下午七点,吃过晚饭,薄儒迟见宋华深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其实,他和宋华深聊得也不错。
他还趁机询问了一些关于股市的信息,宋华深也都很耐心的告诉了他。
为人礼貌,尊敬长辈,模样还这般俊俏。
如果不是宋家的人,他倒还挺希望宋华深是他女婿的。
“宋先生,今天就在寒舍住下?”
为宋华深泡了杯茶,薄儒迟和善的问着。
宋华深接过那杯茶,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彼时,宋禾也在书房。
听到两人的对话,一双眸子,瞬间睁大。
她站在薄儒迟的身后,正对着宋华深。
她眸底翻涌着的情绪,像是在无声的说‘你想做什么?’
目光淡淡的回视他,宋华深像是在回答‘你猜呢’
江止也还没有离开。
可这间房子,只有两个卧室。
最后,薄儒迟只好让江止跟着自己睡在主卧。
宋禾一个人睡在书房的沙发上。
而宋华深,则是睡在宋禾的卧室……
*
宋禾9岁以前的住处,还处处流露着小孩子的气息,幼稚却又让人觉得莞尔。
墙壁是淡蓝色,让人觉得舒服。
而柜子,书桌上,却都贴着动画片的海报,浓浓的孩子气息。
宋华深躺在大床上,将身体完全的陷入床铺中。
空气中,似乎尚还存着宋禾儿时的气息。
忽然起了身,宋华深像个过于关心孩子的家长,走到宋禾的书桌前,打开抽屉,也不知道在翻什么。
最下层的抽屉是锁着的。
深藏的秘密,激起了宋华深心底的疑惑。
他从笔筒中抽出一支铅笔。
恰好,笔尖削的细细的。
将笔尖戳入锁洞中,轻轻一转。
‘咔哒’一声,旋开了抽屉。
放下铅笔,打开抽屉。
里面,仅有一副相框。
…本章完结…
☆、118:缠的他精气抽干,君王不早朝
相框中,嵌着一张照片。
十几岁的少女,还透着稚嫩,穿着独属于青春的校服。
少女身侧,站着与她笑容弧度相近的男孩。
动作,虽说不上多亲昵,可偏偏,刺痛了宋华深的眼眸。
握着相框的手在逐渐收紧,眉心皱起的弧度,召显着他此刻的情绪波动。
片刻后,忽然松了手。
宋华深重新将照片放回原处,从椅子上起身,走出卧室。
*
书房,宋禾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不是择床,也不是沙发太软不舒服,而是心里始终想着事儿。
本来想明天晚上再回江州的。
可看现在的情况,还是明天一早就回去更好。
如果单单是江止一个人在,她还能应付。
可偏偏,他也来了。
宋华深这个人,简直就是个迷。
她就不信,他会不清楚自己不希望爸爸炒股,竟然还拿了内部资料给爸爸,这不是逼着爸爸犯错吗!
从沙发上豁然起身,宋禾掀开了被子,下床,趿着拖鞋往外走。
走到书房门前,宋禾低着头旋开门把。
才走了一步,就迎面撞上一个人!
坚硬炙热的胸膛,分外熟悉的气息与烟草味道。
不必抬头,都知道这是谁。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未落的话音,被男性大掌蓦地捂住!
他挤了进来,用脚一勾便带上了房门。
然后天旋地转间,就将宋禾压在了门上。
宋禾像是受了惊的小鹿,眸底闪着惊恐。
本来就是想去找他的,可现在看到他站在面前,却没由来的开始惊慌。
宋禾被他禁锢于身前。
男人的薄唇,贴上她耳朵,声音沙哑的吐出两个字:“想你。”
如同最撩人心弦的琴音,在宋禾心上荡起了层层涟漪。
双手无意识的握紧了睡衣袖口。
男人的唇,染着几分凉意,在宋禾的耳垂上辗转斯磨。
一下一下,都透着暧昧。
宋禾的身体紧贴着门板,声音颤抖:“三、三叔……”
感受到她似有若无的抗拒,男人愈发的激起了征服心。
大掌捉住她两只小手,紧紧地按在门板上。
薄唇从她的耳垂开始,逐渐的吻到了她的唇。
小女人馨香的气息窜入鼻端,让他的小腹处顿时升腾起一股燥热。
宋华深想,如果他是皇帝,那宋禾就是那个妖妃。
缠的他精气抽干,君王不早朝。
“妖精。”
嗤笑一声,身体愈发的朝着她贴近。
某一处的炙热,就那么抵住她的小腹。
宋禾浑身紧绷!
在宋禾看来,只有二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才会无时无刻的不在发情。
可偏偏,宋华深一个35岁的,即将要步入老年的老男人,也像是每天在吃小蓝片。
开了一次荤,他就疯了!
偏过头,闪躲着他尤为炙热的亲吻。
宋禾从唇间挤出一句话来:“你别闹了,这是在老家,会被爸爸看到的。”
“隔着一扇们,爸爸看不到。”
他回答的倒是无谓。
分外干净的长指,已然攥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开。
宋禾嗫嚅着抗议:“是我爸爸……”
闻言,宋华深眉头一拧,这句话像是触到了他心底的禁忌。
他狭长的眼眸眯着,眸底浸着几分冷意。
语气也阴恻恻的,说:“撇的这么干净做什么?他叫爸爸的时候,你好像反应也没这么激动。”
他,指的自然是江止。
宋禾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声音弱弱的解释:“我、我已经提醒过他了……”
终于知道这一整天的心慌来自于何处。
这个男人,始终梗着一口怒气。
压迫的宋禾神经紧绷,不敢懈怠。
喜怒无常,是贴在他身上的标签。
说不准她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就惹得他发作了狂躁症。
男人不再吻她,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