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娘亲那笑容满面的样子,就知道娘亲现在的心情一定很激动。
不是说娘亲不受宠,很难见到爹爹。只是爹爹的性欲一向极淡,一个月里也只不过只唤两三次的女人去‘特定’的房间里去伺候,更不用说是爹爹到他女人的住处去了,所以,也难怪母亲会如此的激动。
爹爹竟趁娘亲转过身接小玉手中的点心水果时抓住了我放在膝盖上的小手儿,我蹙眉,使力的甩开爹爹的手。然後借著放书回书架咚咚的跑开,再回来时就可以不动声色的换了位置。──从坐在爹爹的旁边转移到爹爹的对面去了。
本以为这样爹爹就不能拿我怎麽样了,可是我的想法明显是大错特错了。
只见爹爹单手支颚,挑了挑眉,眼眸含醉,嘴角含笑,这神态就像是在说我是斗不过他似的。
我并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垂眸,拿起娘亲帮我倒了的茶水佯装认真的品茶。只未想爹爹居然真还能不动声色的找我的碴。──他在桌下的脚勾住了我的腿,脚背暧昧的沿著我的小腿来回上下摩擦。
我惊愕,双手打颤,手中的茶杯抓不牢,‘砰’的一声掉落入地。猛的一抬头只见爹爹的脸上竟有幸灾乐祸的捉弄意味儿。那弯弯向上翘的唇角竟比以往的时候更加迷人的弧度。
爹爹怎能在娘亲的房里做这样的事情?!他、他实在是太过份了!
“殊儿,你怎麽了?”娘亲惊愕地把她的视线从爹爹的脸上扭过来,关心地望著我。
“没。就是手滑一时抓不稳杯子而已。”我攥紧拳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想让娘亲察觉出不对劲。
在昨儿我才知晓爹爹的性子并不是我平常看到的那个样子。他性子诡谲多变,时而温文尔雅时而又邪魅妖娆。
我想不通世间怎麽会有爹爹这麽矛盾的性格?後来仔细一想,才无奈的发现爹爹有邪魅因子也是很自然的。原因则有二:
一是。爹爹毕竟是天之骄子,风采一流,可堪世间无二。平常人所认为的那些个惊涛谋略在他做来仿佛只是信手拈来,仿佛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没有什麽是办不成的。
二是。爹爹是出生名门,说的难听点就是个吃喝玩乐惯了的纨!子弟,虽然他年少时没有像其他纨!那样的胡作非为,但也让骨子存了纨!子弟的恶劣根子。
这两个致命的优越条件足矣养成爹爹现在的这种诡谲到令人心惊的性子。
我深深的吐了口浊气,有个厉害的爹爹我本应该是开心的才对,可是此刻我的心头却愁云密布,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爹爹慵懒的抬头瞅著我,浅浅笑起,语气淡淡的一如以往。“殊儿想些什麽呢?竟想到魂不守舍的地步?”
“……”我抿紧双唇,双眸恶狠狠的盯向爹爹。虽然生气但是对爹爹的恶趣味却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殊儿,爷问你话怎麽不答?”娘亲对待爹爹永远都是这麽的小心翼翼。爱女之心也让她常常教育我不得忤逆爹爹的话儿。
得了娘亲的‘相助’,爹爹不由的一脸都是笑,又见他淡淡垂眼,端起桌上的茶,轻啜一口。只是他在桌子底下的脚却又不动声色的勾住了我的腿。
我砰地一下站起身来,脸上青红交加,很是难堪。我毕竟是他的女儿不是他的女人!!他怎麽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对我做出这样下三滥的调情把戏?!
“殊儿?!”娘亲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住了。
“娘,我有些累了,想到榻上眯一会儿。您们慢聊。”
“殊儿!!”娘亲为我的不规矩吓白了脸。她见我理也不理的只往她的里屋走去,便转头向爹爹赔不是,“爷。这孩子可能是累了……”
霸气书库(Www。qi70。Com)好看的txt电子书
……
41粉饰太平
雨声淅淅沥沥,几片凋零的绿叶旋转滑落在水洼里激起一圈圈大过雨点洒落的涟漪。
不知道为了什麽,反正今世的我就是喜欢下雨天。爱屋及乌的,我自然也喜欢上雨天下散发著浅浅白光的蜿蜒的鹅卵小路和如同是由玉白砌成的弯弯小拱桥还有那笼罩下朦胧细雨中的精致亭台和楼阁……
我浅浅勾唇,双手摁在窗棂边上深深吸了一口清香空气,心底萌生出将此景物画下来的兴趣。不过工笔画我是不行的,那就来个写意的好了,至少写意的还是可以勉强让我自己感到自己画的有那麽一点点像是画。
心底刚刚这麽想著,我便快步走到书案前在缸筒中取了一卷宣纸在书案上摊开,又从书柜里取来一砚墨,在水缸里舀了一钵水,然後用手拖著衣袖开始研磨。
画是在今世才学的,因为前世的世界太过精彩,我舍不得将美好的时光用在这种极能耗费时间的作画上。今世投胎投的算是好的,近些年女儿身份得到爹爹的认可後,这种玩意不学也不行。──毕竟是百里卿笑的女儿,要是连画都不会传出去恐怕今後会被人耻笑不已。
只是没有绘画细胞的我就算是已经学了很多年了,画出的东西还是糟糕的可以。
“殊儿的画还是这麽的差。”身後突然响起了一个磁性的嗓音。
我猛地直起了腰肢扭过头,凝望著站在我身後的爹爹(其实不回头去看,凭著声音我也清楚是爹爹。)。“爹爹您是什麽时候来的?”
“来了好一会儿了,见你认真作画所以没有出声唤你。”爹爹磁性的声音很软,轻飘飘的语调里中透出空灵。
“哦。”我轻应了一声,低垂下头,脸烫的很是厉害,懊恼自己刚才干嘛要画。──在琴棋书画可以说样样精通的爹爹面前,我这不入流的画还真让我自己感到惭愧。
爹爹轻叹一声,他缓缓移动了一下他的身子,站在了我的正後方,厚实、柔软的右手握住我拿著毛笔的手。身子向前倾,他的胸膛紧紧贴在我的後背上。
我的心脏重重一跳,下意识得僵硬了身子,口中吃惊地轻呐:“爹爹……”
“……”
爹爹不说话,我微微转头,只见爹爹面色如常,他浅浅勾起唇角,认真地看著书案上的宣纸,淡淡说道:“要把画作好,精髓在於要掌握用好水。画中的焦、浓、重、淡、清,都离不开水的巧妙运用。”
我点点头,见爹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也松了口气,放松了紧绷的身子,仔细聆听著。其实爹爹说的这些基本理论我还是懂得:不掺水的,称为焦墨;掺少量的水的,称为浓墨;掺了三分之一的水的,称为重墨;掺的水比墨多的,称为淡墨;水中掺有极少量墨的,称为清墨。可是实际运用起来可就没有说的这麽的简单了……
爹爹握著我的手把我手中的毛笔浸在水中润了润。缓缓又道,“浓、淡、焦、宿、破、积、泼,实际上只不过是墨与水不同的调和还有用笔的速度和力道的不同,变化出来的……”
爹爹看似寥寥数笔,却把我的画从不入流的单调亭台楼阁变成了如烟如雾的蒙蒙雨中景。就连在雨中散发著光泽的石路、小桥都变得栩栩如生。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相信得眨了眨,这明明就是我刚才画的那一幅,但是差别也太大了。──就像前一阵还是一个村姑在下一刻里却奇异的变成了一个仙女。
“殊儿看傻眼了吗?”爹爹咯咯一笑,他的手臂抱住了我的腰肢,微凉的唇便贴上我的脖子,如雨点一般的亲著我的脖子。
爹爹的轻吻让我连忙回过神来,我在爹爹怀中挣扎了起来,“爹爹,不要……”
我用力地一推,从爹爹的怀抱里逃了出来。结果还未等我再跨出一步,爹爹便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硬生生的拉回到他的怀抱里,大手一紧,死死捆住了我的腰肢。
“爹爹,您放开我!”我慌张地抬眼看他,入眼的是一张我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如玉容颜。
“殊儿……”爹爹神情落寞的低低叹息,蓦然间爹爹俯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庞、鼻孔间,我的唇狠狠地被他的唇捕获。
“呜唔呜呜……”我慌乱用手推挤著爹爹的胸膛,可是依然阻止不了爹爹柔软且刚毅的舌尖的强悍侵入。
“唔……”爹爹插入我口腔里的舌头时而疯狂的搅著我的舌头恣意翻动,时而又轻轻抵著我的牙根辗转厮磨。
“爹……唔……唔呜呜……”
“殊儿,殊儿……”爹爹抽出他的舌头,一边捧著我的头低喃,一边激烈的亲吻著我的唇、我的脸。
“爹爹,您听我说……”我脑海浑浊如浆糊,一切一切都乱了,快无法思考了,若再不 阻止他的行为的话,我害怕接下来就再也舍不得阻止了……
霸气书库(Www。qi70。Com)txt电子书下载
“殊儿,你什麽都不要说,什麽也都不要想。把一切交给我来承担就好……”爹爹一边吻著我的脸,一边低喃著。
我眼中噙满了白朦朦的雾,原来爹爹一直是明白我心里的挣扎和压抑。
“唔……”我压抑著要哭出来的声音,狠狠摇头,左眼的一滴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爹爹,我们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不可以!要是被人知道了,爹爹和我就再也难做人了。”和爹爹的这种关系让我很罪恶,我觉得现在的自己特别的肮脏、特别的恶心,有时候我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不正常,居然会喜欢上自己的爹爹,还和他做出天理难容的事情来。
爹爹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看著我的眼睛,呢喃低语:“晚了,殊儿。一切都太晚了。只因我已经陷进去了,再也走不出来了……”
爹爹的一句‘我已经陷进去’让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往下掉落,“不晚!爹爹。一切都还来得及,只要我们不要再犯错误了,那麽我们就可以回到从前。”
爹爹听完後,脸色铁青,他生气地一掌箝起我的脸,五个手指深深陷进我的脸颊里。“你若真要拒绝我,应该在早些时候就拒绝。等我陷得很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你再说这个已经迟了、来不及了,你懂不懂?!殊儿你听著,你要勇敢地和我一起走下去,因为你现在已经不能拒绝我,我也不容你拒绝我,清楚了吗!!”
我睁大了眼睛,爹爹居然把一切的错都归咎於我?每一次的欢爱,明明都是爹爹强迫我的。我摇摇头,实在是不敢相信在眼前的这一个男人是我那个和煦有礼的爹爹!“爹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这一刻的爹爹对我来说比前阵子的爹爹还要来的陌生。
“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殊儿从来没有认真的了解过我!”爹爹勾起优雅的笑靥,对我的吃惊嗤之以鼻。“谁叫你从来没有关心我,现在活该被吓住!”最後这句话里更是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嚣张。
我噎住,明明是爹爹在我的面前隐藏起这一面的他,现在他却怪罪我从来没有去关心他这个爹爹,才导致我对他的极度陌生。
“殊儿……”爹爹扶住我的肩膀,把我再次揉进了他的怀抱里。
“不要!”我恼怒挣扎:“爹爹。您这是变相要赶我离开麽?”
爹爹眯起眼来:“殊儿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半睁著眼睛,缓缓抬头,只见青灰色天光下爹爹半阖的长睫轻扇,双眸似醉似痴地紧紧凝著我看。我心熏醉,这真真是一副颠倒众生的好皮相,无怪乎天下女子见之皆痴迷。
我头微微歪过一边,不正面对著爹爹的脸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