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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一脸漠然,而是给出一丝淡笑:“哦,飞扬布庄果然大方。”
他这一笑,竟然使得在场之人皆给怔住,世人都知道,除却倾城女皇和没有见过的三皇子,夜七寂的容貌乃是无人能敌,平素很少笑便已是万分扰人,如今这一笑,自是让人无法阻挡。
这下好了,众人皆纷纷解囊,献出自己银两。
待所有人都献完,夜七寂那一丝笑亦缓缓收起,只是淡淡的转身:“铁森,记上,他日再去要回。”却在看到一旁连伊惊愕的眼神时,眼眸在她身上转了一圈,而后轻轻的一个皱眉:“你似乎很健全。”
在场之人见他问话,眼光皆转向连伊两人。
杏儿被他这一问,吓得躲到连伊的身后不敢出声。
知道他指的是适才的惩罚,连伊深吸一口气,如此多的人,不想他记性倒还不错:“奴婢想着适才爷让提冰过来,若是去了享乐院,想来那两桶冰,我等是提不过来的,奴婢便只好先着这边了。”双眸毫不畏忌的迎上夜七寂冰冷的瞳眸。
微微点了点头:“嗯,倒是机灵。”胆子却也不小,除了前些日子被劫的那名女子之外,能够如此自然回他话的人没几个,看着似乎眼熟:“你就是那名被我糟蹋的女子么?”
第五章 为他更衣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夜七寂的随行狂妄无人不晓,却万万想不到连糟蹋女子的事情,也能当作笑话一般说出。
听到他的话,连伊当时便想着找一个地洞钻下去,好几十双眼眸,就这样看着她,还有夜七寂那双勾魂的眼眸,带着几分取笑的看着她,很显然,他是觉着无聊了,找个玩笑玩玩,想到这里,连伊紧握衣袖下的双手,随即笑着说道:“爷说的是,奴婢便是那名女子。”
本应通红的双颊,只见一片平静;本应羞愧的神情,竟然变得坦然。
这一次,反倒是夜七寂一个挑眉,却也不会太过惊讶,只是带着几分兴味:“那便到我身边来伺候吧!反正如今也没人会要你了。”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能够这般风轻云淡的应付他的取笑,如此女子,倒还真是不曾见过。
不知他心里在盘算什么,连伊只是缓缓的一个福身:“奴婢这破败身子,自然是不配伺候爷,还望爷能收回。”不能当着众人拂他面子,只得自我贬低。
哼!不过是一个玩笑,也幸得她拒绝,还从来没有人能够拒绝他,而她却面无表情的做到:“那倒也是,别让享乐院的人太闲了,去把那未完成的事做完罢!”话落下,人已翩然走出凉亭,似蝴蝶般优美却不会让人觉着阴柔。
没有求情,连伊只是咬牙看着众人一个个经过,一个个回视众人给予的怜悯。
当两人相互扶持着从享乐院回到厢房时,已经错过晚膳,饥肠辘辘的两人,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动弹,只得躺在床上趴着。
“杏儿,本来说过我们两人不会受罚,不想还是没有逃过。”不好意思的看着精神不是很差的杏儿,连伊觉着有些抱歉。
无谓的笑了笑:“连伊,你真的很厉害,竟然能够那么坦然的面对七爷说话,其实若不是你拒绝,怕是七爷也不会责罚你,所以说你还是做到了。”佩服的看着眼前的连伊,杏儿好是羡慕她的冷静:“只是为何你不去服侍七爷呢?那可是大好机会呢!只要做了七爷身边的丫鬟,便有当小主子的可能。”
笑着摇了摇头:“杏儿,以我的容貌,想在那种地方生存,委实是自取其辱,还不如在清泠院呆着浣衣自在,再说了,七爷的话来不准不过是玩笑,我们若是巴巴的贴上去,只会是一个笑话。”
赞同的点了点头:“那倒也是,水泠院虽然累了些,却也是很少受罚的地方。”
没再说话,涟漪只是静静的望着窗外已然升起的明月,亮堂堂的照得水泠院的院落格外清净,伊人天下不愧是天下第一庄,仅仅是这个最低等的清泠院,却也布置的清爽宜人。
偌大的伊人天下主子就一个,但丫鬟佣人却有五百多人,下人分为三等:最低等是清泠院,共住着三百多人,在这里面的人都是园林间、浣衣房、清扫局的人;二等是水泠院,共住着一百多人,那里面的人都是膳食房和茶水间的人;最为让人挤破头脑的便是雪泠院的人,共住几十个人,全部是贴身侍候夜七寂饮食起居的丫鬟,其间有着各种各样的小主子,皆是被夜七寂临幸过的女子。
淡淡的笑了笑,她,从来不会是那种拔得头筹的人,若是成为夜七寂暖床丫鬟中的一名,怕也是最不起眼的一个,若是如此,还不如现在的舒适来得真实,更何况对于夜七寂,她并无任何好感,若是过去,反易落人口舌。
明月千里寄相思,只是不知她那可怜的娘亲和弟弟,此刻是怎样一番境况呢!
虽然身上带着伤,连伊她们天天的活也不允许少做,浣衣房日日如此,庄子里几百号人的衣衫,皆要分门别类的洗好,根据不同职等,再进行浆洗熨好。
正在忙着晾晒着手中的衣衫,不想小红却捂着腹部跑来:“伊伊,我今天肚子痛得厉害,快些将这些衣衫送到恋云轩,适才李管事过来七爷今日可是点名说要穿这套衣衫的。”心下那个怨哪,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近恋云轩,却被硬生生的剥夺了机会。
还没等连伊回过神来,怀中已经被塞进一堆衣衫,看着朝茅房冲去的小红,连伊认命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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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须太过费劲,连伊便找到恋云轩,刚到门口却被一人拉住碎碎念念的说道:“死丫头,真会偷懒,还不快些进去,七爷都快等得不耐烦了……”
连伊连忙挣着身子:“大婶,我不是……”
中年妇女已经不由分说的拉着连伊往里走去。
顿时,连伊感觉自己脚下不曾动作,整个人都被拎着前行的,想来也是练家子,不然怎的如此大力气。
刚到门口,妇人一个推搡,连伊便惯性的冲进寝房,没来得及抬头,却见房中跪倒一片,看到连伊抱着一堆衣衫进来之时,皆是松下一口气来。
夜七寂抬头看到连伊时,快模糊了的印象再次掘起:“你怎么来了?”她似乎不是雪泠院的丫鬟吧。
被她问得抬起头来,却在看在夜七寂的时候,双眸吓得忘了眨动,平日里的冷静全被眼前的他惊出九霄云外。
讽刺的一笑:“怎么?本爷的身子让你很满意么?”还以为她比其他女子要独特,不想却也不过是惦念他的容貌。
夜七寂讽刺的声音将连伊惊醒,看了看浑身不着寸缕的他,连伊垂下眼眸喃喃的说了句:“恶心。”虽然不满,却也不敢大声说出,只是自娱自乐而已。
话刚落下,只见一个人影似鬼魅般的飘至眼前,单手扣住她的脖颈:“你适才说什么?有胆再说一遍!”这女人果然不怕死。
房中其他丫鬟却也不惧,只是将头贴地,想来是这样的场面,对她们来说已经太多,已经麻木了她们的感官。
顿时,连伊感觉整个肺部饱胀,呼吸格外困难,而颈间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困难的动了动唇:“奴婢适才说赏心!”心下苦笑,为了生存,她已经开始学会巧言令色。
松开些许,夜七寂的脸色稍稍缓和,虽然已经听清她先前的话,却也不是真心要置她于死地。
一名绿衫女子这才从地上站起,取过连伊手中的衣衫正要为夜七寂更衣,不想他却只是一个挥手:“你们出去,让她来便是了。”突然之间,他到想看看她是如何给他更衣的。
众人刚出去,连伊心下便开始叫苦,却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得认命的拿着衣衫为他穿戴。
因为此刻的夜七寂不着寸缕,因此为他更衣的时候,手不时的会碰着他的身子,出去那次被他用强,连伊还真没见过光身子的男人,如今让她睁眼为他更衣,着实是一件苦差事。
而夜七寂却只是看着连伊忽而通红的脸颊,忽而闭眼的小动作淡笑,心下竟然一个悸动,头在下一刻便已经缓缓的俯下。
终于双手发颤的为他穿好中衣,连伊一个呼气,而后抬头为她扣颈间的盘扣,却正好迎上夜七寂俯下的双唇,惊呼还没出口,他的霸道的舌已经灵活的滑入她的唇间。
第六章侍寝由来(1)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若是反抗他,肯定必死无疑;若是不反抗,等下回去肯定后悔死。
两排玉齿正要合上,正好外面响起敲门声:“七爷,与东城李老爷约定的时辰差不多到了。”
轻舔了她的唇角一记,夜七寂这才将她松开,眸中的情欲只在瞬间便隐去:“你在勾引我!”这种人,明明是自己挑逗在先,反过来倒怪起他人了,若不是浑身用金镶着外加盖世武功,出门铁定是被人打死。
也不能与他计较,只是心下大大的松了下来,表面却不敢丝毫怠慢:“奴婢该死!”手下利落的给他扣着那一身藏青色长袍。
轻轻的走到铜镜之前,边照着镜子边说:“随在我身边如何?”仿佛在开玩笑一般,却又带着几分期待。
“呃……”他再一次提出,她该如何回答,直接拒绝断然不行,想了想才说道:“七爷说笑了。”不轻不重,既不驳他面子,又给了他面子。
夜七寂挑眉看了平静的她一眼:“跟上!”说完一个轻甩衣衫,人已经离去。
连伊怔怔的站在哪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那样愣愣的站在那里了,直到有人催促,她这才回过神来。
远远的,望江楼四层高的建筑已经印入眼帘,紫红油漆在阳光的照射下,鲜亮的泛着光芒,镀金招牌更是在那一片红光中闪着金光,不愧是风城最大的酒楼,不仅仅是外观上隐忍瞩目,更有便是从望江楼转头望去的那一片山水之色,莫愁河盈盈流过,清澈的水面不是送去迎来各式的船舶扁舟,河面上一片欢腾之色,打渔人高昂的歌声在河面响起,引起了鱼儿的磷光点点,河边的一排排轻垂的柳条,浅浅的轻吻着河面,醉了诗人,迷了游河女子。
这样的景致,是水点缀了酒楼的诗情画意,更是酒楼成了莫愁河的赏景人,相依相偎,分外得体。
以前在家,连伊很少过来,更别提去望江楼用膳,如今随着夜七寂,反倒是长了一些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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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刚到望江楼,便见一脸色白皙,浑身肥胖的男子满脸讨好的迎了上来:“七爷肯赏脸,李某真乃三生有幸啊!”
夜七寂像是心情不错,看了他那肥胖的身子:“李在竹,你倒是越来越像那蒸笼上的馒头了。”说话间撇下满脸通红的李在竹,人已经进得酒楼。
刚上酒楼,便见一小儿弯腰迎上:“七爷好!可要小的安排房间?”
没有理他,正待不悦,之间李在竹连忙冲上前来,伸手往前面一个上房指去:“还是七爷喜欢的欢云居。”
进得欢云居,夜七寂靠窗而坐,在这四楼之上,倒是把河面所有景色一览无遗:“如今云国之内,倒是风调匀顺,国泰民安哪!”
连伊惊讶的看着他,他这样的人,在意的是生意场上的呼风唤雨,又怎会想着百姓生计,国家盛衰?但从他适才的语气中,不觉听出几许的落寞和愤恨,双眸虽然望向莫愁河,但其间的矛盾却丝丝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