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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他舍不得放弃夜七寂打下的一片江山啊。
刚到城里,林昊便命人为连伊准备了一间房,而自己以军事相商为由,拉着夜七寂离开了连伊的视线。
虽然有些怀疑夜七寂的行事,但连伊他的镇定看着也不若有事,却也没去在意,反倒是被吱吱和刚睁眼的小吱吱吸引了视线,因为吱吱没有奶,途中夜七寂寻来一些羊奶喂小吱吱,天聊的连伊也乐得做一个母亲的事情。如今来到洹城,连伊也就四下寻找小吱吱能吃的食物了。
刚被林昊拉着离开的夜七寂,终于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一放松,便晕死了过去。
这可把林昊吓坏了,幸好早早的便遣人回来,让红棂准备了,匆匆忙忙的将夜七寂抱进医室,红棂早已在里面。
看到林昊,她面色微红,也只是刹那,便被昏迷的夜七寂吸住了眸光:“天,谁那么强,能把他伤成这样?”以师兄的武功,他受伤的机会很小,更何况如此重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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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昏迷中的人一眼:“除了他自己,还有谁?”
“那估计他是抽风了!”红棂耸了耸肩,而后取出医治药材和一些稀奇古怪的丹药,用手解开夜七寂的衣衫,看着一旁立着的男人,想起那夜他与夜七寂同榻而眠,烦躁的挥苍蝇似的:“你出去吧!”
紧紧的盯着她触着夜七寂身体的手,林昊眼冒怒火的沉声说道:“凭什么让我出去?难不成你还想做什么不成?”
“我是不想你用眼光玷污了我师兄的清白。”
“那我还用身体玷污了你的清……”
“下流!”话没说完,红棂“啪”的一掌扫向他的脸颊:“若不是我中毒了,又怎会让你这个下流胚子玷污!”
“你自己是神医,还会中毒?我估摸着是你惦念我已久了呢!”依旧是一脸坏笑。
“你……”被气得欲哭的红棂,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呃,这个女人竟然还会流泪?他最见不得女人流泪了,语气当是软了下来:“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赶紧给七寂疗伤吧!”
这才想起师兄的伤,红棂惊得奔至榻前,深吸一口气撇开所有情绪,静下心来医治着夜七寂的伤势。
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了,始终看不见夜七寂回房的连伊,心里有些疑惑,吱吱也已经睡下了。未免扰醒吱吱,连伊踮着脚尖出门。
四下看了看,她问了府里的下人,皆说不曾看到夜七寂。
连伊猜想着许是还在军中有事脱不开身,也就放下心来。
许是边疆境地,人眼较少,整个府邸很大,四处走了一会儿的连伊竟然迷路了,在府里绕了一会儿,远远的便见铁森站在一间房子的门口,另外还有几名侍卫守着。
铁森不是一直都守在夜七寂身旁么?如今怎地在此?心中潜意识里一直存在的担心渐渐揪起,脚下步子却稳健的行上前去,笑问:“爷在屋里议事么?”
“嗯,林将军也在!”
无需细想,连伊脸色顿时垮下,手在下一刻,“啪”的一声推开房门。
第八十七章七夫人?
正好看到红棂忙碌的身影和床榻上昏迷的夜七寂,本是十分担心,但一见林昊紧张的眼神却也不敢上前,只得默默的站在林昊身旁。
那日他故作无事,她早就应该怀疑的。毕竟当初在凤凰城的时候,他也曾瞒着自己受伤的事情,即便是受伤在背部,还能安然无恙的抱着自己仰卧而眠,一切都能隐藏得那般好,更何况那日隔着一道车帘。
这个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傻的男人,仅仅为了不让自己担心,一直将重伤隐忍下去,每日依旧是神情平静的面对着她,总说自己傻,他又何尝不傻?他们二人,都不是情浓之人,对世间万物,皆是淡漠处之,而他相之于自己,更多了几分残暴,如此的人,却用生命在守护着自己。
决绝之人便是如此,要么不爱,要么不要,若是爱了,要了,那便是一辈子的不离不弃。
其实,有红棂在,她是无需太过的担心,但光是想到他笑着与自己说话时生命的那份危险,她的心便紧紧的纠结了起来。掌心,微微的发汗,那种想起的后怕,扰得她整个脑海一片混乱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当红棂酸涩的转身时,看到一脸木然的连伊,不觉兴奋的开口:“连伊,你回来了!“手一刚刚碰上连伊,却发现她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许久才明白过来,她是因为太过的紧张,神经绷得太紧所致。
“红棂,七寂怎么样?”林昊率先来到红棂面前,紧张的抓着她的双肩:“他会没事的对么?”
“现在知道紧张了?开始干什么去了?”林昊的紧张,让红棂稍稍的失落,那夜他亲热的与师兄同榻而眠还历历在目,不悦的开口:“明知道师兄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连一些最简单的药也不给他服用。”
“大姐,你可别污蔑我,那可是你那痴情的师兄不让。”
“这跟痴情又有什么关系?有什么让不让的?”
苦笑的看着她,林昊感到很头疼:“红棂,我对你有些无语!”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他只在意夜七寂的伤怎么样了:“他到底怎么样?”
“当然没事!”甩开搭在肩上的双手,红棂捏了捏连伊的手,试着为她放松:“连伊,你醒醒,师兄无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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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棂对着穴位,自然很容易将连伊从自己的紧张中唤醒:“呃,没事了?”
感激的朝她点了点头,连伊便走到榻前,静静的守在他的旁边。脸色,似乎在无需负担她的紧张以后,嚣张的变得煞白煞白。如此虚弱的模样,她只见过一次,便是当初第一次见到伯泱后在书房的彷徨,那时的痛,她能了解,可如今的伤,却是吱吱和自己给他的。
趴在榻旁,连伊将他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虽然两人的手都是凉的,但却知道,只要坚持,他们相互依偎久了,渐渐的就会散出光和热,温暖着相互的身体。
“连伊,你不要……”挣扎着要甩开林昊的手臂,不悦的喊道:“淫贼,放手,你干什……”
将红棂拉出寝房,林昊这才开口:“红棂,你太笨了!”即便是他不喜欢连伊,但看在七寂的份上,他也就放手了。七寂这一生,在意的东西不多,能有一个人让他这般舍命相护,或许也可以让他慢慢走出阴影。
嫌弃的甩着他的手,仿佛是一只苍蝇一般:“我怎么笨了?你赶紧放手,你这个痞子,流……”
她越是如此,反倒越让林昊不愿放手,猛地将她身子拉近,左手扶住她的后脑,随之俯下头来。
“你……你,你干什么?不……”
余下的言语,皆被林昊猛然覆上自己唇给堵了回去:“呜呜……”张口欲骂,他灵活的舌却闯了进来,霸道的缠上她的丁香。突如其来的味道,让她有些不适应,整个人昏昏沉沉,身子似乎像火一般的灼热。
林昊自幼在胭脂堆里打滚,是风月场合的高手,只是稍一试探,便能感觉出小妮子的沉迷,本来只是一个惩罚的吻,因着她甜美的味道,让他不得不加深了这个吻。行军之后,因着夜七寂严厉的军规,也就很少触到女子,更别说像红棂这般单纯的女子,恐怕是在他二十七年的岁月里,也非常罕见。
甜甜的,不若以往的胭脂味浓厚,反倒散发着一股浅浅的草药苦涩,深深吸入以后,便是一种淡淡的甜味。绵长的低吟,让他的热情顿时燃起,手,亦在她的背部重重的蹂躏着。
一旁的铁森,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很明显的能感觉出自家小姐在吃亏,当下“咳咳……”的咳嗽了两声。
不重的咳嗽声,将红棂从迷蒙中惊醒,双手要推开林昊,整个人却被他抱得紧紧的:“呜呜……松……开……”挣扎了一番,他的舌始终不曾离开。膝下一个弯曲,狠狠的向他的下体撞去,多年的行医,让她知道男人最怕疼的就是那里。
“啊……”这女人疯了不曾,痛呼出声,林昊马上松开她,隐忍着疼痛揶揄道:“忘恩负义的女人,那晚若不是它,谁来救你?”
“无耻!”恼羞成怒的一把推开铁森,红棂急匆匆的跑了开去。
她一走,林昊便捂着下体,轻皱眉头看了一眼铁森:“哥们,你咋不回避?真没义气!”明明是自己无所顾忌,在人来人往的走廊表演碍了他人,却反过来说人家不懂得情趣,脸皮过厚的人,即便是犯错也比较理直气壮,他林昊便是这样的人。
“奴才不可以看着小姐吃亏!”
“那我可是风里雨里的为你家主子卖命呢!”冷哼了一声,林昊一脸欲求不满的离开。
整整一夜,连伊没有睡觉,静静的趴在榻侧,候着在他醒来的第一眼见到她。
月亮渐渐的升起,又缓缓的落下;夕阳悄悄的坠落,晨曦又冉冉的乍现。
昏迷中的夜七寂,鼻息间始终萦绕着连伊的体香,那种熟悉的味道,即便是不看她的人,他也能感觉到。因着在梦魇中徘徊,一次次的挣扎着要醒来,却始终无法睁开双眸。她渐渐的焦急蔓延开来,染上他的身体。
到梦魇终于远离,放开他回到现实时,睁开眼来便是她傻傻的双眸,沙哑的嗓音开口:“连伊,我好渴!”
适才见他醒来,还在紧张的等着他说话呢!听得要喝水,人便激动的站了起来:“奴婢这就去倒!”她倒是疏忽了,病人一般都是会口渴,夜间最需要喝水了。
喝了整整三杯水,夜七寂这才摇了摇头,嗓音也不是那般的干燥:“连伊,我真想不明白,这么笨,我当初怎么就会将你留在身边?”想以玩笑的方式缓解她的紧张。
为他垫了垫身后的枕头,连伊瞥了他一眼:“那可怎么办?爷想后悔也不行了,奴婢可是认定了,估计是赶不走了!”
一句话,说得夜七寂是心花怒放,几日来的疼痛,即便是为了这句话也值:“对不起!”她定是要怪自己的隐瞒无心,不满他的隐瞒。
自己担心了整整一夜,他却似乎只是睡了一觉一般,虽然高兴着他的身体无恙,却仍然气着他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不接受!”猛地扭开身子,不去看他。
“好了好了,以后不会就是了!”见她并没有妥协的意思,夜七寂翻旧账的说道:“你也不曾将自己在生孩子时的痛告诉我啊!”他只看到了她的哭,但却知道真正境况比她哭的还要痛。
“你……”转过身来怒瞪着他,他竟然还给她算起账来了,自己一想到他的痛时,胸口连气都喘不过来,现下到来责怪自己了:“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每当连伊生气的时候,便会忘了那些敬辞,现下也是,看来自己把她气得不轻:“不气了不气了,我没有怪你,我只是心疼你!”耸了耸肩,现下他说这些话是越来越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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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说话,外面的侍卫敲了敲门,而后端着汤药和早膳进来了。
“你既然没事,奴婢去补眠了!”
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连伊,你这个记恨的女人!”
“跟爷学的!”故作没有看见他惊愕的样子,连伊福了福身便走了出去。
前两日,因为身子的原因被林昊严守的看在榻上,待到能下榻了,军中的事情也就逐渐的来了。
他离开了整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