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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将字条捏在手中,伸手将她那美丽的双眼合拢,慢慢站起身来疑视了一会儿龙彩儿,转身走到窗前,又停下了。
只见他突然闪身回来,抱起地板上的龙彩儿,闪身就不见了人影。
离小镇五里的一个小山坡下,有两个人在挖一个长六尺,宽三尺五,深五尺的一个土坑。
土坑挖好了,不远处来了八个抬夫,抬着一口黑漆棺材,很快来到土坑前,将棺材放入土坑中,七手八脚的往内填土。
很快,垒起了一个大坟堆,坟前立起一块硬青石墓碑,墓碑上写着“龙彩儿之墓”。
龙家沟,一个通往彭山镇的大山沟,沟深林密,两边是悬崖峭壁,最窄的地方只能一人通过,这个阔公子已来到最窄的地方。
“郭小朋……你什么狗屁天下第一哟……一个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的窝囊废!哈!哈!哈哈!”
一个声音低沉,内力十足的声音在山谷中不断回荡。
郭小朋没有去理他。
也不到他理,去哪里找发出这声音的人呢,那只能是浪费时间。
雷老虎,身高八尺,一身钢筋铁骨的内家功夫练到至极,特别是那一身最高境界的铁布衫功夫,天下无人能及。
雷老虎现年四十五岁,现在已统领着彭山镇一带的所有门派,黑白两道一呼百应,周围数百里谈虎色变。声望之大,没有第二。至今他无疑仍是江湖中最重要的几个人物之一,他的武功之高,也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
可是他却在今天早上出事了,他遇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遇见几乎没有人会相信的事。雷老虎居然在今天早上被一张上面只画了一把奇怪的小刀的白纸吓死了。当时,雷老虎刚吃完花酒出来,走到街口,被等候在那儿的随从扶上轿棚马车。
除夕刚过五天,年味还正浓,大年已在望。姑娘巧妇穿红戴绿还没换装,小孩子们的新衣还没脱下,压岁钱才刚刚开始花,“啪啪砰砰”的炮竹声时而响起。
雷老虎有妻当然是一个,可妾就多得离谱了,光有名分的就二十多,没有名分的女人姑娘就多了,府上所有丫环妹子都是他的女人,晚上睡觉就和帝王一样得翻牌子,翻着谁就由谁伺候。
子女就多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也不认识几个。有女人生了就由奶妈养着就是了。
可家花没有野花香,他还喜欢逛青楼,这天晚上,他吃完晚饭,觉得无聊,就叫起几个随从,坐上轿棚马车往山脚下的青楼慢悠悠的走去,来到青楼前面的街口,他下了马车,叫随从在那儿等候,自己独个儿往前面的青楼走去,一进青楼大门就被姑娘们围住了。
“大爷给我来……”
一阵娇滴滴的怪声将他吵得心烦。
“去去去……!”
雷老虎烦操的赶她们走,老鸦一看急忙挤过来:
“哎哟!雷老爷!今儿个咋子嘛?都不合心是吗?你想咋子嘛?不是要老娘亲自上阵吧!嘎嘎嘎!”
“有新鲜的吗?老子想尝鲜!”
“啊!嘎嘎嘎!雷老爷就是有这个福分,今晚刚好来了一个,还是花蕾呢,没开花,那就由雷老爷开吧!只是这花销不凡哟!嘎嘎!”
“你是怕老子没钱?”
雷老虎说着从身上就取出两大锭十两白银往老鸦那深深的沟壑内一塞。
“先给你一半,验过货后再给一半,可以了吧!”
“嘎!嘎!嘎嘎!走走走!该你雷老爷享受!青青接客了……”
老鸦大笑着将雷老虎带上了二楼最边上的一间房,将门推开,放进这只老虎,一个嫩的如水的姑娘正卷缩在角落里发抖,雷老虎一见那样儿,顿时心花怒放的闪身上前,似饿狼扑小羔羊似的一手提起扔到床上。
老鸦耳朵贴在门缝上,心烦意乱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哎哟!我的妈……”
这老鸦已经好久好久没人理了,听着还不解渴,将眼睛贴在门缝上偷看,看到兴奋了,一个不小心“轰隆”一声摔倒在门槛内的地板上,匆忙爬起来就想跑。由于雷老虎当时心急忘了插门栓,所以老鸦摔进门内去了。
“你给我站住!往哪里跑?老子一会儿忙完了再收拾你……”
正在拼命的雷老虎大声喝住了老鸦。这老鸦只好乖乖的站在一旁眼定定的看着她们上演……
随着一声低沉的吼叫过后,雷老虎来到粉面通红的老鸭面前,将一袋银两扔给老鸦,又将一锭五两白银扔给床上那妹子。
“老子可把话丢在这里哈,那五两银是本老爷赏给她的小费,你该给她多少还得一文不少的给她,要不我可饶不了你!”
“是是是!雷老爷放心,我给她两成,一定会给!放心!雷老爷!”
“不!现在给,你们这些吃鱼不吐骨的老鸦,我信不过,五十两,两成就是十两,给吧!”
老鸦看着雷老虎那健壮的身子,早就六神无主了,摸出一大锭白银丢了过去。可那双杏眼却一直没离开雷老虎那赤着的身子。
“好啦!坐下来陪大爷我喝酒吧!别******想入非非的了……!”
雷老虎见老鸦那心痒痒的样儿说道。
第112章 灵堂怪事
那青青将酒柜里的泸州老窖拿出两瓶,打开瓶盖往两大杯中“咕咚咕咚”的给她们倒满了酒,端上准备好的几个下酒菜,伺候老鸦和雷老虎喝酒,一瓶又一瓶,转眼间四瓶酒没啦,老鸦已醉得扑向雷老虎,当着青青的面乱开了……
不知她是真醉还是假醉!搏乱。
事情办妥了,两个家伙又坐上台继续喝,又是三瓶酒没了,看老鸦那喝酒耍假的动作,就知道她根本就没醉。而雷老虎却真的有点儿醉了。雷老虎从青楼下来已经快半夜了,只见他偏偏倒倒的向前面的街口走去,两个随从见雷老虎醉醺醺的走过来,匆忙上前将他扶上轿篷马车,“雷爷……你的信!”一个衣衫楼烂的小叫化从对面黑乎乎的小巷中一边跑一边喊着雷爷向他跑过来。双手将一封信递给他,便转身消失在黑夜中。
他根本就没见到小叫化的模样,连两个随从也没见到他长什么样,他就消失了,再也没见他出来,没有人知道这个送信的小叫化长什么样,更不可能知道他在哪儿落脚。
雷老虎从信封中抽出信纸,接着马车上的马灯发出的微弱浑光一看。只见他一怔,僵硬的抽出身边的短刀,猛然向自己的肚子插去!鲜血涌出,倒在马车上就死了。他是死在自己的刀上,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封信根本就没有称呼,也没有落款,连一个字也没有,只有用秃笔蘸墨勾画出一把奇怪的小刀,不!也不像是刀,那只是如梦中的一样,一把时隐时现地奇怪小刀的影子径直向你的心脏射来,切实挺恐怖的。可雷老虎是什么人?威震一方的高手,独霸一方的强者,他怎么会被这样一封无字天书吓得自杀呢
沪洲老窖喝得太多?大约他只喝有五斤,因为老鸦也有喝。
醉了?也不至于醉的来这么胆小,不对!醉了应该胆子大得很,不应该被吓死,被吓死可他又有勇气将刀插进自己肚子里。这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他究竟是忽然死了。是死在他自已的刀下,就好像那些活得已经完全没有生趣的人一样。像他这样响当当的一个人会发生这种事,有谁能想得到呢?
要解开这个谜,也许找到那个送信的人会有些线索,这封信是一个要饭的小叫花子送来的,在深夜幽暗的道路上,虽然有几许的余光反照,也没有人能看得出他的形状和容貌。
幸好每个人都能看出他是一个人。
他从这条街道最幽暗的地方走出来,是规规矩矩地走出来的。
然后他规规矩矩地来到雷老虎马车面前,规规矩矩地把这封信用双手奉给了雷老虎。
然后雷老虎的脸色就变了,就好像忽然被人用一条细铁条插入了咽喉一样。
紧跟着两个随从的脸色也都变了,甚至变得比段雷老虎更奇特诡秘可怕。
因为两个随从都看见雷老虎忽然拔出了一把短刀,用一种极熟练极利速干净利落而且极残酷的手法,将刀刺入了自己的肚子里,就好像对付一个最痛恨的仇人一样。
这种事简直让人无法解释,没有谁能解释?
如果说这件事已经不可解释,那么发生在雷老虎身上的另外还有一件事,远比这件事更无法解释,更无可思议,更不能想象。
雷老虎是在除夕的年初五晚上半夜横死在长街口的,但有人却说在年初六那天看见他还是好好的活着。
用另一种说法来说,雷老虎并不是死在除夕后第五天,而是死在大年初六的晚上。
一个人只有一条命,雷老虎也是一个人,为什么会死两次?
送信来的小叫化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雷老虎身高八尺,一百五十八斤重的雄伟躯干,已经倒卧在血泊中。
没有人能懂,谁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第一个能开口的是雷老虎的二叔以镇静和机智着名的雷二爷。
“都楞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找大夫来!”
雷二爷大声吆喝道。
当然,这时的他也知道找大夫已经没有用了,现在他们最需要的是一口棺材。一口高级豪华的棺材。
棺材是由镇上最大的棺材铺定做的,用最坚硬的柚木赶做的,运回雷老虎的雷家大院时,已经是黄昏了。
除夕后的年初七的黄昏。
除夕后的年初七,春意正浓,过年的气味犹存。
姑娘小孩的新衣还穿在身上、鲜花、腊梅还插在花瓶中、鲜果年货还摆在茶几小台上、爆竹还在不时“,啪啪”的响着。
人们走亲访友,到处都是祝福声、嬉笑声。家家户户家门上挂着对联灯笼,世间到处多姿多彩,雷老虎的庄园门口却是一口棺材,这口棺材虽然价值一千几百两白银,可是这毕竟是一口棺材。
这时候来说,没有棺材绝对比有棺材好。
雷家庄园气象恢宏,规模壮大,屋子栉比鳞次,也不知道有多少栋多少层。
雷家庄园大门高两丈四尺,宽一丈八尺,漆朱漆,饰金环,立石狮。
棺材就是由这扇大门抬进来的,由十六条大汉用长杠抬进来的。
十六条大汉穿白麻衣,系白布带,赤脚穿草鞋,把一口闪亮的黑漆棺材拍在院子里,立刻后退,一步步向后退。连退一百零三步,退出大门。
然后大门立刻关上。
后院中又有十六条大汉以碎步奔出,抬起了这口棺材,抬回后院。
后院中还有后院。
后院的后院还有后院。
最深最后的一重院落里,庭院已深深,深如墨汁。
墨色的庭院里,只有一点灯光,衬着一片淡淡惨白。
灵堂总是这样子的,总是白得这么惨。
十六条大汉把棺材抬入灵堂里,摆在一个个面色惨白的孤儿寡妇面前,然后就开始向后退,一步步用碎步向后退。
他们没有退出门口。
从那些看起来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们吹倒的孤儿寡妇手里,忽然发出缕缕淡如鹅黄色的闪光之后,这十六条铁塔般的大汉就倒了下去。
第113章 仇人脑袋祭亲人
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