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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桥[金推]-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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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把还没有走完的黑白棋收起来的手收回。
    “我买了凌晨回纽约的机票。”
    乖乖转过身,从刚刚的背对着他到面对着他。
    墙上的钟表提示着现在也不过是七点半左右时间,还有几个小时才到凌晨,思索间霍小樊已经泡好了咖啡。
    八点,康桥一边往杯子里倒给小樊配药吃的水,一边对安静看着她倒水的霍莲煾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会。
    说完之后康桥带着霍小樊回房间。
    霍小樊的药有含安定剂的成分,吃完药之后霍小樊很快就睡着了。
    离开霍小樊房间差不多八点半,经过她房间时康桥看到从房间里透露出来灯光,在房间门口站停片刻之后推开房间门。
    霍莲煾正站在窗前,关上房间门康桥一步步朝着窗那边走去,停在他身后,等待着,他回过头来时语气恼羞成怒“你怎么老是喜欢鬼一样的出现在我背后。”
    康桥抿着嘴。
    他捏了捏眉骨,放缓表情,声音干干的:“你走路老是没有声音,这个比较吓人。”
    康桥还是没有说话。
    霍莲煾指了指窗户:“我刚刚帮你检查了窗户,天气预报说明天凌晨时间有短时暴雨大风。”
    康桥叫了一声霍莲煾,那声霍莲煾之后她的声音很低,低得她自己都需要侧着耳朵去倾听。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霍莲煾声音带着些许的烦躁,些许的不耐烦。
    康桥只能再把声音提高一点重复这刚才的话:“霍莲煾,你想要的话就快点。”
    沉默——是那种类似于窒息一般的沉默。
    “嘭”的一声,拿在他手上的双肩包狠狠被摔在地上,他拽住她的衣服,声音表情眼神无一不在透露着:他想掐死她。
    “你又想用你身体和我做买卖了?康桥,你没得救了!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我只是想在离开之前来看看你,就只是想来看看你而已,不,不。”他摇着头:“不不,也不全是,来的路上在我脑子里想的是,康桥最宝贝的是霍小樊,我帮霍小樊解决了大麻烦,也许康桥会因为我做的事情对我笑,不是为了修饰表情的那种笑容,是另外一种笑容,就像很多很多时候你对那个傻大个笑时的样子。”
    “你从来就没有对我那样笑过。”
    他曾经窥见过那种笑容。
    七月,他的车停在路边,她和周颂安肩并肩迎面走来,一些男孩子为了讨女孩子们的欢心,会去学一些很花哨但看起来养眼的动作,这看在霍莲煾眼里是一件较为愚蠢又浪费时间的事情。
    偏偏,他的那位中文老师也犯了这种蠢病,让他发病的人就是他的那个拖油瓶姐姐。
    傻大个长手长脚做起往自己口中丢巧克力糖的动作看着就像是大猩猩在卖蠢,一点美感都没有,不过好在命中率还行,第三颗进入口中第四颗也进入口中,第五颗时巧克力糖弹到了门牙之后溅开,好巧不巧落在一位家庭主妇的菜篮子里。
    在霍莲煾看来这是一件无趣而且低俗的事情,可偏偏他的那位拖油瓶姐姐停下脚步。
    然后,她就停在那里,咧嘴,冲着傻大个笑开。
    那是霍莲煾从来没有在康桥脸上见过的表情。
    那笑容,宛如乌云背后的金丝边,把他看傻了,也把他看傻了。
    那一个瞬间,霍莲煾才意识到她从来就没有那么对他笑过,真的从来就没有对他那样笑过,她就只会在他对小樊好时对他笑。
    “你从来就没有对我那样笑过。”
    如果不是这一刻那些话从他口中说出,霍莲煾也不曾知道原来自己在这件事情上会一直耿耿于怀。
    这个意识让他心里敲起了警钟,松开手,她跌坐在地上,弯腰捡起双肩包没有再去看跌坐在地上的人一样,打开房间门。
    他一点也不想再为她再浪费一点心思了,一点也不!
    摸了摸脸,康桥目光从半敞开的房间门缝隙拉开,她好像在地上坐了一段时间。
    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浴室,这时她才想起她之前已经洗完澡,摸索着慢吞吞的来到窗前。
    康桥记得从这一扇窗看出去可以看到连接着度假屋的路,窗帘拉得结结实实的,在那里站了一会手指拨开窗帘,窗帘出现了一处小小的裂缝,那条裂缝里她看到小段公路,公路是霍家修的,为了配合这幢度假屋公路被修成褐红色,材料是用那种贵得要死的橡胶,从这里看那条公路还真的很好看,配合着湖面的风光宛如仙境一般的。
    窗帘再拉开一点,然后她看到那双停在褐红色橡胶路上的鞋,灰色的鞋来来回回走着,窗帘再拉开一点她就看到了他,不是说要走了吗?
    他在打电话呢,这里距离机场需要半个小时车程,他应该在打电话叫计程车吧?
    出神看着他,康桥在心里念叨着快点走,快点走啊,有多远就走多远。
    终于,他打完了电话,来不及了,当他的脸转向窗户这里时,手指一抖,意识过来之后手慌慌张张离开窗帘,这下,窗帘结结实实又合上了。
    手也不知道往那里放,脚不停在窗前来来回回走着,越走越慢,最终停在她刚刚站的地方,手不听使唤的伸向了窗帘。
    窗外,一字并开的路灯灯光铺在橡胶路上,他不见了,在把窗帘拉大一点,她还是没有找到他。
    他这是离开了吗?可她明明没有听到汽车声音啊?颓然的,放下窗帘,站在那里发呆,然后——
    脚不听使唤往着房间门口走,其实康桥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脚步飞快,飞快的沿着那些走道,穿过各种障碍往着大门口走去。
    不,是跑,她飞快的往着大门口跑去,在那个拐弯处她撞到了一堵墙,本能的尖叫了起来,要知道其实她胆子总是很小的。
    在那声尖叫声中她结结实实被抱在怀里,那个怀抱她并不陌生,不敢去看他,嘴里干巴巴说着,不是说我没得救吗?怎么回来了?
    “我忘了一样东西了。”他说,声音很淡。
    这样啊,他手放开了她,原来是忘东西了,原本不是……转过身去时眼眶刺刺的,往着里面走,他脚步声紧随其后,她加快脚步跟在她背后的脚步也在加快。
    因为光顾着走路导致于康桥没有看到前面的玻璃屏幕,眼看脸就要朝着屏风墙撞上去了,没有听到那声脆生生的“嘭”,一只手掌挡在她额头和屏风墙之间。
    那个声音很轻很轻,来自于她的耳畔。
    “刚刚,我在想要是你第二次拉开窗帘,我就回来。”
    安静着,不敢动。
    他又说:“从六岁开始,我就没有回文莱过圣诞节,想知道这次我为什么回来吗?”
    这次,她没有选择回避,低低应答了一声“想。”
    几乎要触及到她心上位置的声音在低低诉说着:因为有一个人在这里,我总是想着,今年这个人在圣诞节时心里一定很难过。
    “可我发现这个人一点也没有难过,她和别的男人玩得很好。”
    挡在额头和屏风之间的手垂落,缓缓来到她的腰间,就用了小小的一点力气,她整个身体就陷落在他怀里。
    抬起脸,瞅着他,泪眼婆娑。
    塌了塌嘴,泪水就从眼眶里掉落了下来:“谁说我不难过了?谁说的?”
    他低头,一一吻干她脸颊上的泪水,吻再轻轻浅浅从她的鬓角发起,一寸寸的来到她耳畔,蹭着、吮着、属于他指尖所到之处更是让她的身体要软成一趟水,昂起头让他的唇顺利落在她颈部上。
    如果说一个人有一百缕思想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属于她的九十九缕思想已经缴械投降,依然还在坚持着的是那第一百缕思想,第一百缕思想促使着她。
    喘息着,开口:
    “莲煾,告诉告诉我,真的是另外一个人推了我妈妈吗?”

☆、第76章 〔2004…2005〕

如果说一个人有一百缕思想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属于她的九十九缕思想已经缴械投降,依然还在坚持着的是那第一百缕思想,第一百缕思想促使着她。
    康桥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不让自己闭上,因为她知道一闭上眼睛她就不是自己了,艰难的,一字一句:“莲煾,告诉告诉我,真的是另外一个人推了我妈妈一把吗?”
    所等来的回应是他狂风暴雨般的吻,那种吻带着掠夺之势,她的脸重新变成了贴住玻璃屏风,随之是布料纤维骤然裂开的那声,那件衬衫从背后被撕成两半,康桥手死死的护住胸前,他的吻从她后颈部往下,那哪里是吻分明是想把她的骨头一节节咬碎,仿佛觉得不过瘾,背对着他的身体被动的被转了过来,他的唇落在她锁骨上。
    “莲煾,你告诉我。”颤抖的声音问出,第一百缕思想还在坚持着。
    贴在她锁骨的唇停顿了下来,她的手落在他肩膀上,握紧,“求你了,莲煾。”
    在死一般的静寂里,终于她等来他的声音,低低从她锁骨那块透露出来“是另外一个人。”
    落在他肩膀的手更紧,她的声音瑟瑟发抖着:“我要你发誓。”来自于锁骨那块由他制造出来的疼痛使得她咬紧嘴唇,死死压下那声“疼。”仿佛经历一个世纪长的时间,那种疼痛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宛如羽翼般的触碰,他的唇贴在她锁骨处,和他的吻一样轻飘飘的还有他的声音。“我发誓,是另外一个人。”
    在那个瞬间,她泪流满面着,从她脸上落下多少泪水他就能吻干多少的泪水,她都不知道那么多的泪水象征着什么,伤感?释怀?解脱?她也不知道自己那个瞬间到底是哪来的那种劲头,就这样朝着他扑了过去,脚紧紧缠住他的腰,就像是无尾熊一样的贴住他,嘴里说着莲煾我刚刚追你追得脚都酸了,嘴里说着莲煾现在我走不动。
    “走不动那要怎么办呢?”“当然你得抱我。”“这不是在抱吗?”“可你没有走啊?”“要走吗?”“当然。”“那要走到哪里?”嘴趴在他的耳畔“你想到哪里就到哪里。”最终他只能走到沙发那里。起初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么大的个头为什么抱着她会看着那么吃力,她嘲笑他中看不中用,他板着一张脸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她上了他的当,腰往下放一点时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他低哼“在屏风就已经硬了。”这个下流胚子。不久前刚刚收拾好的靠垫又被丢在地上去,他第一次尝试着从侧面进去,到达时他们都不敢动,沙发太小了,他们有好几个月没有做过,虽然他没有再说她那里变小的那种蠢话,可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一些什么,初初进去又涩又胀,她都不敢呼吸,而那种情潮来得太凶太烈,导致于他们的身体即使在剧烈的颤抖着,可也不敢轻举妄动,那件被他撕成两半的衬衫还挂在她身上,她悄悄把衬衫搭在腰间,遮挡住他们紧紧连接的地方,他的手悄悄的透过衬衫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按住那一粒轻柔的逗弄着,在她耳边轻声询问可以了吗?那是从来就没有过的温柔嗓音,把她的心都呵护得如掉进酒坛里了,刚刚那种又胀又涩的感觉变成又胀又痒,属于包容他僵硬所在的已然是那潮汛期的春田,“可以了吗?”一直锁在胸前的手展开,悄悄的挪移着往上去轻抚他的鬓角,之前因为放不开而曲卷的双腿也配合着他的弧度伸展了起来,以便于他更深入,一切不言而喻,得到暗示的人开始律动,最初浅浅的把她逗弄得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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