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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到那些所谓的对我好,都是他别有用心的阴谋,我就如鲠在喉,心里堵得慌。
现在看来,我跟他的认识都不是巧合了,只怕都是他早已经安排好的。想到这些,我就没来由的哆嗦。就好像自己处在一个看似平静的海面,实则下面早已经波涛汹涌,暗涌流动,而且,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把我吞噬。
上官逸,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些?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说明,桑坤的目标是要置他于死地。
第二天早上,桑坤像往常一样拎着保温饭盒进来。
我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半卧在C上疲惫的愣神,“小悦,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我其实从昨晚到现在心里一直在想事情,根本就没睡,脑袋有些混乱,听到他的询问声。
“啊?”我猛然回神,就见他一张俊脸带着温和的微笑在我眼前,双眼一瞬不瞬的在看着我。
“哦,没事,昨晚有点头疼,没睡好,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反应过来后,我尴尬的笑笑,半真半假的说道:“一定是被你们两个吵的。”
说完又觉得这话此刻从我的嘴里说出来不太合适,急忙又改口,“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当上官逸是朋友,你是我的未婚夫,我现在失忆了,除了他也再不认识什么人了,何况他还照顾过我,你们俩能不能和平相处?”
桑坤嘴角抽动了两下,给我倒了一碗汤。
我见他不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心里有点小忐忑。说实话,在昨晚之前我不怕他,但是昨晚以后,想到他那么残暴的一面,我还真有点胆突突。
万一一个不高兴把我给杀了,那我可是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帮上官逸呢,自己小命先搭进去了。
他摸了摸我的发顶,眼光真挚又带着些许歉意,“我只是想到你受伤的事,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我低下头,撇了撇嘴,本来就怪你,不对,根本就是你做的,现在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昨晚在小公园里看见那一幕,听到那一席话之后,我对桑坤就没办法再像之前那样谈笑自若,总觉得他说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就在我各种神伤的时候,上官逸又消失了。
每天都有他的一个保镖来给我送营养餐,他却没再来,让人带话说有事要处理。我心里更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每天都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桑坤。
我发誓我从来没这么盼着看见桑坤,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他。因为我的潜意识里觉得,只要他出现,上官逸就不会有危险。
转眼到了年关,我的伤好了,虽然桑坤一再说不用我去夜色港湾,让我就在家养到年后再说,但我坚持要去。
因为,这段日子,在我心里还有另一件事,当天我跟踪的那个人为什么会凭空消失。
我觉得这里不简单,或者说夜色港湾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只是一个娱乐场所。
我在夜色港湾工作两年,虽然不清楚,但或多或少听到看到过一些事。
有些客人来了以后直接找红姐,却不是要陪酒公主,也不点很多酒水,却能玩个通宵。买单的时候都是红姐到前台签单,从来不收现金。
从前不觉得有什么,也不会去打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那时候只想安安分分的赚钱还高利贷,然后找个像样的工作离开这鬼地方,过正常人的日子。不然我也不会报考成人大学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我打算找个机会套套红姐的话。
没过几天,又有一伙客人来了。我一眼就看出是红姐的常客。
☆、第59章 差点被注射毒品
等红姐把人安排进包房了,我看似不经意的走过去。
“红姐,又是签单的?”要是以前这话我可不能问,但现在我可是半个老板。
红姐转身关了包房的门,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
“小悦啊!”红姐跟我明面上的事,虽然说到现在为止没撕破脸皮,但心里都很清楚。
她从不叫我经理,也许是心里对我的鄙视,也许是觉得她是迟锐的人,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不过这些我并不计较。
“这些人每次都签单,可是前台那边也没见过回收的账单。”我皮笑肉不笑的扯着唇角。
“这些事你就别管了。”红姐眉眼一挑,不屑的笑道。
“我也不愿意管,不过现在这夜色港湾也不是迟锐一个人的,这也有我一半的利润呢,我过问一下没什么不可以的吧。”
“放心,这笔钱瞎不了的,你的利润只会多不会少。”红姐说着扭着腰直接走了。
我没问到什么,但也不急,至少我从红姐的话里听出一个讯息,就是这些所谓的签单都是买了单的,而且数目不小。
想着我去了吧台,状似不经意的翻看各个包房的酒水单。
翻到555包房的时候,我仔细看了一眼(那帮人就被安排在555)。
酒水并不多,加起来也就是一万块左右。
在夜色港湾消费的都是有些身家的,一万块钱一晚绝对是低档消费了,红姐却每次都热情的跟见了亲爹似的招待他们,还是签单,这不是开玩笑吗。
我带着疑问又返回了555,隔着门板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今天来的是三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来的时候好像挺不情愿的。
她的穿着很保守,当然,我也不是说穿的保守就不正常,主要是她看上去一脸的惊慌,而且是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着手腕走进来的。
看似很亲密的样子,但我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里面有音乐声,好像还有几个男人的交谈,只是说的什么我听不清。站了半天,感觉自己都笨死了。这样能听见什么?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好像听到女人压抑的哭声。
“嘤嘤……”我以为是我听错了,把耳朵贴近门板又仔细听了听,“臭表子,哭什么哭,一会儿保管你欲仙欲死。”
这回我听清楚了,不止有女人的哭声,还有男人的谩骂。
心想这女的遭殃了,三个男人……对于这种事我见怪不怪,要是放在以往我也不会管,可是今天……
我灵光一闪,这是个好机会啊,我可以有正大光明的理由进去一看究竟。
“呜呜……”正在这时,我再次听到女人的哭声,似乎非常恐惧。
我抬脚就往门上踹去,幸好今天穿的是平底鞋,要不然还真不行。
“哐哐”两下,门开了。
“谁?滚出去!”刚一脚门外一脚门里,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吼叫。说实话挺吓人的。
要是在以前我会怕,但是现在,咳咳,虽然有点狐假虎威的意思,不过管用就行。
我理都不理那男人的愤怒,直接走了进去,当然,没关门。
只见刚刚那个女人被绑在沙发上,身上的衣服也只剩下贴身的,当然,这不是重点。虽然灯光昏暗,但是我一眼就瞟到桌子上的东西,除了酒水之外,还有几只医用针管。
这下我全明白了,这帮人原来是来夜色港湾吸毒的。由于我的突然闯入,让他们措手不及,我看到在女人身边的那个男人手上还拿着一支针管,我想他是要给那个女人用的。
心里不禁给自己点了个赞,幸亏我今天闯门进来了,不然他们可又祸害了一个女人啊!
女人长发凌乱,眼中尽是恐惧,娇小的脸庞尽是泪痕,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含泪的双眼满是哀求的望着我,脑袋跟着不停的摇晃。
她的嘴并没有被封住,但是她也不敢真的就向我大声求救吧,我估计是怕万一我对付不了这三个男人或者我是一伙的,那她只会更惨。
“哪来的野丫头!”回过神来的其中一个男人冲我吼道。
“那个,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我假意说着,眼角的余光瞟向门口,想着先溜出去,然后叫人来把女人救走。看清楚了里面的状况就行,我自己对付三个,呵呵,还真不行。
“走错门啊,那就别走了。”另一个瘦一点的男人朝我走来,脸上带着淫邪的笑意。
我心里暗叫不好,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往后退去。
可是另一个矮个子的男人已经看出我的意图,绕到身后堵住了我的退路。
“陪哥几个玩玩?”从后面抓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说道。
我见事情不好,忙端了端架子,正色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不屑的摇摇头。
“我可是这夜色港湾的老板。”
“夜色港湾的老板不是迟锐吗?什么时候换你个黄毛丫头了,糊弄我们你也找个好点的借口吧。”瘦男人嗤笑着说。
“你们现在放我出去还来得及。”我说:“桑坤知道吗?我是他的未婚妻,夜色港湾就是他给我玩的。”
咳咳,我把一个大型的娱乐产业说成给我玩的,有点嚣张哈,不过要的就是这份气势。
我得意的抬高下巴,以为一定能把人震慑住,谁知道他们根本不买账。
“桑坤是谁?”
我彻底崩溃了,这几个人不是常客吗?怎么会不知道桑坤是谁?
完了,不过这会儿不是我去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得先脱身啊。
“跟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给她也来点不就完了。”这时候一直在女人身边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的针管原本是要往那女人身上招呼的,这会直接对着我来了。
尼玛是人都知道毒品这东西液剂是最纯的,这要是让他们给我打一针,我可就毁了!
那男人像是故意的把针管往上推了推,针头上立刻冒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然后瘦男人把着我的身体,矮个子男人把我一只胳膊的袖子撸了起来。
眼看着那泛着银光的针头就往我胳膊上刺,我吓得“啊!”的一声大叫起来,挣扎着像是疯了一样。
“君悦!”
身后一声低吼,一道人影直接冲了过来,打掉了男人手里的针管。
说真的,可能有人会觉得奇怪,我面对那么多的刁难,面对迟娜往死里的折腾,哪一次都比这次看着要凶险我都不喊不叫,为什么这次会这样。
要知道我对毒品的东西有着心理上的阴影,看见这些东西就像看到我爸当初吸毒一样。
我像是着了魔一样不停的摇晃着脑袋,手脚并用的在空中挥舞着,双目紧闭。
“君悦,没事了,没事了!”
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被上官逸抱在怀里,而那三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上官逸的保镖带了出去,当然,这是我后来听那个女人说的。
因为当时闭着眼睛惊恐的乱叫,根本没看见是上官逸带着保镖冲了进来。
“上官逸!”我颤抖的睁开双眼,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但我依然能看清他近在咫尺的脸。
“我在,别怕,我在!”上官逸亲吻着我的额头,双臂搂着我安抚着。
“我怕,他们要给我注射毒品。”我抽泣着说。
“没事了,都交给我。”他低低的哄着我,神色中满是心疼。
他就那么抱着我蹲坐在包房的地板上,任由我鼻涕眼泪的抹了他满身都是。
过了一会儿,我平静了下来。抽抽搭搭的这才想起我进这间包房的目的,往沙发上看去,见那个女人还依然被绑的姿势躺在那,默默的看着我们。
我伸手摸了摸眼泪,“上官逸,救救她吧。”
上官逸这才发现包房里还有一个人,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对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