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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人的凶器没有,就只有一个大致的方向可是没什么蛋用,薄威远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不能伸张也就证明他不能报警只能等薄晏北醒过来在说。
苏念绷紧脸色,恍然的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就在此时,寂静许久的手机铃声响起,就懒蒙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亮眼的屏幕上显示着许景遇的名字,苏念咬紧牙根,滑动接听,空气在此时都分外静谧了下来,蒙贺不急不躁的看着苏念。
他张了张嘴,示意苏念打开外放。
苏念照做,那端只有男人的呼吸声,苏念抿紧唇角先开口:“你现在在哪?”
“家里。”他倾吐出两个字,蒙贺竖起耳朵,那端听起来一点都不安静,那沙沙的声音像极了风声,能让这边听得这么清楚的,莫不是?他的眼神一亮竖起耳朵继续听。
“找我有事吗?”听苏念不说话,许景遇的目光紧眯,一只手搭在了车窗外面。
“是你吗?”苏念说出这话的时候内心分外的复杂。
果然,那边直接默然逐渐的平静下来,许久一声嘲然的嗤笑声透过那端传了过来:“什么是我?”
他的声音是苏念从未听过的冷淡,她的心透然的凉了个彻底。
“苏念,这么晚打电话过来你是在勾,引我么?”许景遇的眼神凉薄,他万分清楚苏念问的是什么,竟然这么快就怀疑到他的头上来了。
苏念五指收紧,拧眉后直接挂断了电话,蒙贺在一旁皱着眉看着苏念的表情。
“你觉得他正常么?”
按理说了解一个人应该清楚他的说话方式甚至是答话方式。
苏念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往外面走。
“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好歹听完啊。”蒙贺跟在她的身后,步步追的样子有些滑稽。
苏念下不了决断,他的表现虽然有异样,但是语气什么的都正常,她之前才跟他撇清关系,所以这时候打电话过去他那么说也无可厚非。
“你可闷死我了。”蒙贺跟着跟着就有些毛躁,她怎么一点乐趣都没有呢。
海边。
许景遇看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的半只胳膊都搭在车窗外面,冷风透过全开的车窗都灌了进来,他的眼神静谧,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变得更加清醒。
他单手拿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伸手拿出打火机侧头点燃了香烟。
车内有属于男人的淡淡香气,被冷风掠夺的只剩下了冷清,副驾驶座椅上还放着他看完的文件。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气,逐渐的眯起眼睛,烟入半根打开车门迈开脚步下车,他伸手拿了文件出来,大步的迈向海边的方向。
将余下的扔在沙滩上瞬间被风吹走,手中的档案袋被他打开,修长的手指捏在照片上,拿出里面独属于女人的那一张,伸手撕成了碎片扬起手扔洒在空中,顺着风的方向飘向了海面的方向,碎纸屑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伸手捏紧档案袋,许景遇转身走向车里,面容漆黑一片。
******
薄晏北面容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苏念低头坐在床边,薄老太太和他的父亲都回去了,蒙贺在病房里转了几圈之后也离开了,现在只剩下她和他两人在这里。
病房的气氛安静,消毒水的味道刺入鼻尖。
窗户似乎是没有关严实,蓝色的窗帘随风摆动,她兀自的起身走到窗前将窗户关上,回身看向一下子就变得老实的薄晏北。
男人长了一张摄人心魄的容颜,削薄的唇映衬着高高的鼻梁,她几乎是第一次这么好好地端详着他的相貌。
她逐渐有些失神,似乎好久反反应过来自己这么盯着他许久,苏念低了低头,唇角扯出冷嘲的意味。
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绕过床边走到病房门口打开门出去,他打了麻醉药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也没有什么需要她照顾的事情。
苏念关上病房门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心情低迷。
现在是凌晨一点,走廊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这要是放在以前她是断然不敢自己坐在这里的。
走廊天花板上惨白色的灯光照耀下来,苏念的脑袋倚在身后的墙壁上,眯起眼睛看着那亮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倚在墙壁上睡着了。
旁边门发出咔哒的响声,苏念眼皮倦倦的动了动,意识到旁边有人,苏念的意识逐渐变得清晰,旁边的人绝对不可能是薄晏北,她的心脏突突的跳,快速的回头然后站起身来。
面前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戴着帽子戴着墨镜,苏念蓦地瞪大眼睛,还未等她喊出声嘴便被人捂住。
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将她按在椅子上,见她安静了,男人松开了手。
“你……”苏念的身子浑然冰凉,眼前的男人她太过熟悉了。
对面的男人将帽子摘了下来墨镜也摘了下来,勾着唇缓慢的开口说道:“觉得意外?”
苏念蓦然起身,身子挪到薄晏北的病房前将能打开门的地方挡住,男人的目光一暗,笑的冰冷。
“你这么在乎他他知道么?”
“我没想到你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苏念咬着牙,目光冰冷心里满是震惊。
许景遇伸手指了指自己肋骨的位置上,直到现在还剧烈的疼。
“我没要了他的命就是我的仁慈,扯平了。”
苏念震惊的摇头,许景遇怎么会变成这样。
许景遇冷生生的笑,他不怕和苏念摊牌,只不过他容忍不了她和别人一起算计他,刚刚他打过电话来的时候,她的身边明明有人。
他的目光透过小窗看向里面漆黑的病房,唇角冷然的勾起。
“你闪开。”他的目光回转望向苏念,而后向前迈动一步要开门进去。
苏念浑身都紧绷起来,她的身子紧紧地靠着病房的门,眼里满是防备:“你走吧,我不会报警的。”
和许景遇正面拼力气的结果她肯定不会赢。
“报警?”许景遇嗤笑:“你拿什么理由报警!”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护孩子的母亲,他当初是怎么对你的苏念,你睁大眼睛给给看看清楚!躺在里面的那个男人害了你多少!”
他每一句话如同刀子往苏念的心口上刮。
“你现在护着他,觉得好玩么?”
她竟然心软了,许景遇的眼中尽是冷意,脸上的讽刺弧度越来越大。
“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会解决,不用你插手。”
“现在开始就已经不公平了,他手段下三滥,你还记不记得你和他的婚姻关系是如何得来的!”
这是薄晏北迄今为止在他身上使的最大的绊子,让他一跤摔下去直到现在都无法轻易的站起来。
☆、170。V100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所以你想清楚
“我知道。”苏念掩下绞心的痛楚点头,心中丝丝麻麻的痛意如此清晰不可掩饰。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每一件事,烙刻在心上如同朱砂痣。
“我带你走。”许景遇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定一般,把苏念从国外带回来的那一刹那就是他错了,错的离谱!
他可以忘记苏念那天对他说的所有话,他不相信她真的想和里面的男人走一辈子。
苏念脸色一白,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
“我和你不可能的。髹”
她先就和许景遇说过,她和他两清了,她无法容忍欺骗背叛,尤其是在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里,他先耍了她。
“因为我骗了你?”许景遇突然冷冷的笑:“我做的不及薄晏北的十分之一,他你都可以原谅,为什么我不能!”
苏念缄默没出声,她突然勾唇一笑,既然他误会了,那就继续误会下去吧。
“因为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苏念想,这个理由一定是够了吧。
许景遇脸色一变,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从苏念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可是这点他明明早就知道,为什么此刻还是会觉得难以置信。
也许,这就是自己心里认为和所爱之人亲口说出来的区别。
他伸手握住苏念的胳膊,然后将她顽强抵抗的身子拉离病房门口,他刷的打开门走了进去,苏念脸色一变,从他的身后拖住他的手腕。
“许景遇,你不能……”曾经的许景遇善良绅士,可是现在的他让她很恐惧,她的内心该有多不安。
许景遇站住脚步,转身漆黑的目光犀利而静默,他突的捧起苏念的脸俯身强势的吻了下去,她下意识的偏开,男人的唇一下子亲在了她的唇角。
她的躲闪让许景遇目光凉的透底,他收回手冷然一笑,低眸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苏念脑袋一缩,有些心慌。
许景遇发出淡淡的嗤笑,沉声的开口:“苏念,没有人比我更爱你,所以你想清楚。”
说完,许景遇绕过苏念离开了病房,苏念呆呆的站在原地脑袋一片空白。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唇角勾起嘲讽的笑意,微微睁开的眸子如同墨染漆黑无光,他是不是该庆幸麻醉药在他身上起不了长时间沉睡的作用,所以才能看到现在这一幕。
他四肢百骸泛起凉意,眼中一抹沉寂已久的戾气蔓延开来。
苏念的脸色并不好看,她拖着步子走到小床上翻身躺下,目光落在里侧白色的大白墙上,伸手蹭了蹭刚才被亲过的地方。
她想的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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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是被一阵嘈杂声惊醒的,病房里面的乱糟糟的程度不亚于正在营业的菜市场。
她从小床上坐起来,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屋里面的人很多,她下意识的望向病床上男人的方向,发现他侧身躺着。
苏念刚站起来,就立马过来人把她刚才躺过的小床给拆了。
“你们是什么人。”苏念心里一紧,这些人也没有穿医院的制服,看起来倒是像搬家公司的,可是你见过哪个搬家公司的来拆医院陪护用的小床的。
“我们都等你半个小时了,就等你起来拆呢。”一个很壮的男人粗声粗气的说着话,眼神里有些笑意,看起来倒是挺和善的。
苏念咬唇皱眉,难道这医院要进行大整改?
“那你们能不能小点声,那还有病人呢。”苏念指了指床上男人的背影,小声说道。
壮男人的脸色有些怪异,上下打量了苏念一眼,“姑娘,他比你醒的可早多了。”
说完,也不理会苏念诧异的眼神弯腰把拆架下来的床给折叠搬了出去。
苏念失笑,她从床位绕到另一边的位置,果然,昨天看起来就要gameover的男人现在正侧身躺着看杂志,瞧瞧那慵懒的样子。
“你让他们来的?”她总算明白过来了,要不是他准许谁敢进来拆床啊。
“嗯。”发着长音的低沉语调,那声音听在人耳朵里面就跟打了麻醉药似得晕晕乎乎。
“那床,怎么碍你眼了!”
“床不碍眼,是躺在上面的人碍眼。”薄晏北把杂志缓慢的合上,目光清冷的看向透过光来的大窗户。
“……”苏念咬牙,他竟然还嫌弃起她来了,苏念一忍再忍,要不是看在他是患者的份上她就撸起袖子跟他试巴试巴。
一大早的就火气这么大,他的后腰连着脑神经是怎么的,他倒是不该住在这里应该去精神科报道。
“待会医生来了,我替你问问暴躁症还有药可救没!”
“随你的便。”
“……”擦,苏念火气一下子就翻上来了,“你存心找茬是不是?”
薄晏北眼神阴郁,忽的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