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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内疚是冲着霍黎苍而来的,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不过就是侥幸活着的那个人,侥幸可以得到她的笑脸和温柔。
霍曼臣的脸色骤变,“别…别再说了!”
话到尾端,已咬牙切齿。
他现在得到的一切“幸福”,都不过是偷来的罢了。
邵长杰在外替他寻找徐伽身影,却一直都没有回应,顾萧言临出门时斜斜的看了他一眼,似有话要说,可却最终什么也没说,才刚刚站起身来,就看到巨大的一声——砰。
邵长杰撞在门上,一脸着急神色,火急火燎的,哪儿还有什么冷静沉稳的气质,他眉目很凝重,只道,“顾先生,不好了。”
39。039。明明互不相识,却用最恶毒的话来诅咒她。
屋子里的人不少,邵长杰的举动都让他们侧目而视,男人大步迈到顾萧言身后,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后,那男人冷着一张脸往门外走去。
在顾家别墅的北边,有一个小型的温泉,也可以当作泳池,一年四季都是温水,这是顾潭应用来讨好安敏的,好在地方偏僻,没有宾客经过,所以事情发生时并没有惊动太多人。
一阵脚步声传来,徐伽顺着声音望去,一入眼便是那男人笔直的西装裤腿,冷漠的不带半分情感,连一点儿笑容都挤不出来。
女人撇了撇嘴,却再也没有留给他任何关注,低着头整理自己的裙摆。
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直到她的头抵在一个坚硬的东西上时,她才舍得把头抬起。
“怎么回事。”男人拧着眉头问道,目光却飘向趴在一旁全身淋的湿透,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女人。
对方的样貌,顾萧言没有印象,还是邵长杰上前提醒,他才记起那个女人是今日来的宾客带来的,那女人似察觉到顾萧言的目光,哭的更加撕心裂肺,身上的浴巾也不知被她甩到哪里去,圆润的上身形成了一个透视装。
掉在水里,自然身心疲惫,本想指着让顾萧言好好安慰安慰,却不料还未近他身前就已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拦了下来。
邵长杰礼貌的替顾萧言婉拒,“护送”她离开。
见那女人依依不舍的目光,徐伽这才觉得好笑,她只是觉得烦闷,出来透口气罢了,却遇到了找上门来的女人,原本可以相安无事,两相太平,那女人骄纵点也就罢了,偏偏在经过徐伽时轻描淡写的唤了一声“女表子。”
她这才定眸看她,水雾般的眸子却带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第一次,徐伽觉得女人其实很好笑,她们明明互不相识,却用最恶毒的话来诅咒她,后来,这才有了开始动手的暴力行为。
徐伽身形偏瘦,可从来都不是小鸟依人的乖乖淑女,她一向信奉的是,遇到上门来挑事的人,她可不会让对方那么便宜的离开。
在这事上不分男女。
水波下,发出的盈盈亮光,让徐伽更添了几分好看,顾萧言细细打量她,裙子被扯破了,想必也是刚才动手的时候留下的痕迹,片刻后才听到身旁的女人发声,“还不是你招惹来的好事?”
“她对你有意,没办法去招惹你,只能来欺负我了。”徐伽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两条雪白的大长腿暴露在空气里,无时无刻的在吸引着他的目光。
温软的话语却包裹着一层名叫告状的外衣,可坚定的清澈目光里却一点儿想要求助的想法都没有,很显然,她一点儿想他告状的想法都没有。
后来徐伽便不怎么开口说话了,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屋子里的欢笑声和吵闹声不断,顾萧言却沉溺在这一份静谧当中。
… … … 题外话 … … …
快5w字了,可是成绩依然不理想,一个文的成绩对于一个码字工来讲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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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认真的!【严肃脸+认真脸】
40。040。她总有一千种折磨他的方法。
温泉水热,从某一程度来说,顾萧言开始觉得自家父亲做的这点小心思也不是全无用处,至少能让她不觉得冷。
良久,徐伽才突兀的转头望向他,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暴力?”
话罢,顾萧言愣了一下,尔后才浅笑起来,暴力这个词太严重了,她那点东西无非是可以保护自己的小打小闹,他一直都知道,徐伽有自己的力量,她不是依靠在男人身上的女人,男人对她而言,只会是可以为她加分的人,可却没办法占据她的全部人生。
“暴力点好,我喜欢。”男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表情既认真又严肃,灯光的阴影让他的面孔在徐伽的瞳孔里若隐若现的。
男人的话没有勾出她的笑,倒是让他有些失望,女人心海底针,她总是有一千种折磨男人精神的方法,远处有人跑了过来,是家里的佣人,来告知徐伽,霍曼臣想要离开的消息。
此刻,霍曼臣一行人正在陪着顾潭应夫妻聊天。
他们俩夫妻都不是会人云亦云的人,尤其是安敏,这方面给予晚辈的自由空间很大。
闲聊期间,霍曼臣向两位打听是否知道方悦心这个人,可却得到了否认,看样子,他们是当真不知道有这个人存在,本想继续谈论下去,可看到走进来的那两人时,却不动声色的巧妙转移了话题。
11点钟的时候,这场庆祝还在持续,霍曼臣身体不好,早在半小时前已觉得疲累,却等了她半个小时左右,这才等到她。
离开前,徐伽出门送他,漆黑的夜色浓重,他的身边人从后备箱里变出了一件外套披在了他身上,大男人也会有这么细腻的心思,这一点让她安心不少。
她甚至都可以想象他自己一个人生活会有多么窘境,会有多力不从心。
“小伽。”车内,霍曼臣糯糯的嗓音轻声喊她的名字,徐伽弯下腰,一张小脸儿出现在他的车窗上,带着甜美的微笑,“嗯?”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霍曼臣低声道,“别用那种可怜我的眼神看我,嗯?”
当初的一些事,他是亲自做的决定,也就没有后悔的权利。
徐伽尴尬的笑了笑,尽管有在提醒自己,可还是让他看出来了,女人讪讪道,“抱歉。。。”
车内的男人依然目光柔和,“回去吧,晚上风大,你穿的那么少,别着凉。”
他的目光寥寥掠过徐伽的下半身,却又赶忙收了回来,吩咐前排人开车,窗外,徐伽跟他摆着手说再见,一头长发在微风中肆意飘荡。
20分钟无人踏入的路程,霍曼臣一路无言,只有目光里流露出的那一点儿松碎的无助感,狠狠包围着他。
男人的声音在这死寂中划破,“你觉得,要一个女人不过夫妻生活的几率有多大?”
这问题像重石一样砸在对方身上,正在开车的人一头汗,余光从后车镜内望向坐在后排的霍曼臣脸上,支支吾吾的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个问题太尖锐了。
41。041。顾萧言,这个世界上貌合神离的夫妻数不胜数。
他想不出任何一个理由让正常女人拒绝过夫妻生活,那是夫妻之间的一部分,而且这事很重要。
霍曼臣不动声色的望了望他,话题一转,语气里更多了几分急促,“替我约姜医生,尽快。”
他的问题让对方那么为难,倒是无意中更平添了几分失望。
原本,也就没抱什么希望。。。
送霍曼臣离开,徐伽耽误了不少时间,再次返回顾家时,气氛已比之前黯淡不少,只是怎么找都找不到顾家长辈的身影,徐伽从桌上端了杯红酒在手,身姿缓缓的往门外钻,这里的气氛真的让她很烦闷。
随身携带的手包里发出提示音,喝了一半的红酒杯被她冷落在一旁,女人饶有兴致的掏出手机来看着,圆润的手指间在屏幕之间来回滑动,她入座的姿势放松的很,两条雪白的大长腿随意的搭在一旁,怎么舒服怎么来,时不时夹杂着几声低声浅笑。
募地,被一道突兀地声音惊吓道——
“笑的这么开心,是因为霍曼臣?”挺拔的身姿不知何时已然悄悄来到她的身后,且观察了有一阵子了,她这副坐姿,实在无法评判,裙摆都高到大。腿。根了,若不是天色暗,灯光暗,估计裙底风光早已被有心人窥视到。
坐着的女人明显受了惊吓,本能的搜一下就想把手机往大腿下藏,反应了几秒后才懒懒的抬头,沉沉道,“你走路没声音么?”
“是你太专心了,你还来怪我?”男人的步伐朝她凑近了些,一抬腿,侧靠在她身旁的米色栏杆上,目光却不急不缓的落在她的身上,轻飘飘的,“你还没回答我,是因为霍曼臣?”
直到顾萧言的话问了第二遍时,徐伽这才失了耐性,手机被她紧紧握在手里,她仰着长长的脖颈和他对视,“是不是因为曼臣,我为什么要和你交代,难道就因为我们下个月要结婚了?”
这是什么道理。
“顾萧言,这个世界上貌合神离的夫妻数不胜数。”徐伽淡淡的说着,知道他不爱听,可还是说了。
霍曼臣开心,是有什么值得他开心的呢?
他的人生被他过成那副模样,开心…对他来讲太难了!
徐伽的坏情绪满满的写在脸上,连话都不想多说什么,手中却没有闲着,继续无声的打着字,转尔男人的声音再次温柔如春的响起,“既然不是因为他,那你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女人给了他一个白眼,却不回答,随手端起那一丁点酒杯和他碰杯,“既然是*,那么只能在我想告诉你的时候才能告诉你。”
她的拒绝,很明显。
要走进一个人的心里不容易,想要再次踏入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只会更加困难,这个道理,顾萧言怎么会不明白,旋即抬起手腕和她轻碰杯,玻璃杯发出了一道极为清脆悦耳的声音。
42。042。她很嚣张,这下换我来
她没有意识到,两人之间再坐在一起时,已然失去了当初的那般剑拔弩张,尤其是她没有再听到顾萧言没有再为难俞凉夕,这一点让她很受用。
她就像永远不会听话的小猫,他只能看准时机看准她需要什么,才能逃一点她的欢心。
此刻,屋子里换了一首曲子,客厅里满满的晃荡着相互抱在一起的男女,或*或真心,只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那一抹旖旎动人的微笑。
屋外,徐伽身上带着的桂花香味钻到了顾萧言的心里,她新换了香水,对于这个味道,她喜爱的不得了。
女人仍旧是软软放松的斜倚着,找寻着令自己的身心可以更加放松的方式,她刚刚咽下的那一口红酒,仿佛也贪恋她的唇角,猩红鲜艳的色彩沾染在她的唇角边,却不自知。
男人坚硬的身躯突然靠近,却又带着一股文质彬彬的气质,她一抬眸,对上的便是他幽深淡然的神情,目光专注却丝毫不克制火热的情绪,一抬手便触碰在她软软的脸颊处。
似是认可她的话,“你想什么时候告诉我,我都乐意听,只不过…”
怀里的人面露困惑,疑惑道,“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现在你的嘴不适合用来说话。”顾萧言的头一低,温热的唇便贴了上前,带着浓浓的撕咬,似在抗议她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