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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骗子,还挺记仇?
这一整个晚上,徐伽都在做自己的心里斗争,连半个字都没跟自己丈夫说过。
安敏最近迷上了旗袍,吃过饭后便拉着徐伽去衣柜里让她看她的旗袍去,顾家父子则坐在客厅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说是闲聊,可父子之间几乎以沉默结束,顾萧言的目光时不时的飘向楼梯口,属于另一个人的浓厚声音响了起来,“你们之间出现问题了?”
话音停顿几秒,灯光下的顾萧言面容冷峻,在女人身上受了气,他发了火现在好了,那女人不理他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跟父亲交底,硬着头皮也只能回答,“没有。”
目光依旧凉凉的,只是他有些看不懂属于顾潭应嘴角的那抹笑容究竟是什么含义。
几分钟后,楼上传来安敏的声音,“那些旗袍里我帮小伽也做了几身,她在上边试着呢,你要不要也去看看?”
“不要。”顾萧言拒绝的很干脆,可半分钟后,就是这个‘很干脆’的人特别迅速的站起身来往楼上走去,临上楼时还忍不住嘱咐自己的双亲,“你俩不许上来。”
男人高大修长的黑色背影消失的很快,他并没有看到自己父母脸上的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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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进入更衣室的时候,只看到旁边放着几件颜色不同的旗袍,并没有看到有她在。
徐伽还在换衣服,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换好后便径自走了出去,手臂弯在身后想把还开着一半的拉链给拉好,却怎么拉也够不到,女人闷闷的声音传来,“妈,帮我拉一下拉链好不好?”
没有等来回答,反而等来一双手帮她慢慢系好了拉链,女人低低的表示感谢,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镜子里,却惊的尖叫了一声,男人修长的手指适时的堵在了她的嘴唇上,示意道,“嘘——”
“你这么个叫法,会让别人以为我对你用强,那样不好。”
察觉出徐伽的疏离,顾萧言也不急着上前,反而自顾自的双臂环胸,毫不掩饰的目光直直的垂落在她的身上,白色旗袍,勾勒出面前人美好的曲线,没她平时穿的那么招摇,反倒多了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侧眸浅笑,倒是多了几分的顾盼生姿。
多了这道安静的沉稳目光,徐伽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下午他还说不认识她,现在怎么又在这看她了呢?
徐伽使着性子不跟他开口说话,顾萧言的声音传来,“小伽,过来。”
话音落下,只见女人缓缓转过身来,侧开叉的缝隙中隐约可以看到雪白的皮肤,女人嘴角含着浅笑,可就是。。。
不为所动。
他看懂了她的话,那话的意思是——你过来。
她等了半天,都不见对面男人有着想要过来的意思,她还是继续欣赏自己身上的衣服吧,省的在他身上生气,可身子刚刚转过来,便陷入了一个温暖霸道的怀抱里。
那男人和她耳鬓厮磨,带着呼吸声和怨气道,“小骗子,你说,你是不是只会骗我一个人?嗯?”
怀里的女人身体先是僵硬了几分钟,尔后却渐渐恢复了柔软,女人闷闷的声音缓缓传来,“顾先生不是不认识我么?现在怎么又认识了?”
“我再也不去你公司了!再也不去了。”赌气似的说出了这话,反倒勾出了身后男人嘴角处的浅笑。
这么任性又不讲理,他倒是很少见到。
徐伽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站着,小手牢牢的揪在了他腹部的衬衣上,仰着小脸儿严刑逼问道,“你说,你公司里那个肤白貌美又娃娃脸的女人是谁!”
113。 老公错了,你别生气,老公跟你道歉。
那女人既单纯又妖艳,得,两个好的她都占了,女人的手抓的紧紧的,用力搓着他的衬衫。
小巧的下巴被摆正了些,顾萧言加重了语气,“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尽会转移话题。”
曾经不知道听谁说过这么一句话,女人总是有理的,即便没有理,她也能找出来,形成自己的道理,现在看来,这话倒是没错。
男人墨色如漆的瞳孔由深转淡,“下午怎么在公司才待了那么一会儿就走了?”
她的冷笑声传来,“继续待着,让你好有理由把我赶出来?这一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毛茸茸的头发低低的垂着,像是委屈的很。
“你那么肆意妄为,你真想进来,谁还能拦的住你?”她的话不对,经不起一点儿的推敲。
肆意妄为是不假,可真那样做了的话,她和泼妇又有什么区别?
不行不行,太失形象了。
顾萧言的主动示好倒是缓解了一些夫妻间前些日子的尴尬场景,只是两个人的心里像隔了层纱一般,生了间隙,他知道自己妻子去瑞士一周是陪霍曼臣,和一个残废在一起,还能做什么呢?
这点儿自信他还是有的,之前盛怒下,只觉得眼前的欺骗很是刺眼,可事后细想来,这事便没有一点儿的可能性,按理说他们去瑞士住的都是顶级的客房酒店,怎么可能邵长杰稍微一打听,问出来的东西便那么多那么全,更像是有人特意嘱咐过一样。
唯恐他们夫妻二人分道扬镳的人,除了霍先生,还能有谁。
只是徐伽对他始终怀有同情心,万一这事他处理不好,只怕会影响夫妻间的感情,这样想想,对付霍曼臣反倒不合适了,冷战了那么些日子,顾萧言是真的开始想她了。
男人的目光含情脉脉,忍不住抬手为她把碎发抚平,却没想到怀里的人儿低头一躲,躲的那叫一个刻意。
迎上他的目光,徐伽有些落寞,“你还没有解释你为什么要骗我。”
这两件事情的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她充其量只是没有告诉他自己将要做什么,这属于欺瞒,可他呢?仗着出差的名义,却带着方悦心和那个孩子去了另外一座城,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
“他和徐司恒没有任何关系,这事已经确认过了。”望着她脸上才浮现出的希望神情,顾萧言忍不住的出声提醒她。
顾萧言从不开玩笑,尤其是在这件事情上,他既然已经确认好了,那应该就没有问题,说到底,徐伽还是信任他。
她是真的希望可以为徐司恒做一点什么事情,即便是单纯的怀念他,也好。
方悦心的病情恶化的很快,她坚持不肯切除做治疗,剩下的时间也就更少了,这事该不该让徐伽知道,他还得再斟酌斟酌。
她将来知道了,肯定明里暗里都会很难过。
她对待生命消失的态度可不如她看上去那么的洒脱放得下,徐伽很少和他说关于方悦心的事情,可是他清楚,但凡和徐司恒有关系的人或物,她都想要留下来。
顾萧言找不到理由来跟她解释,便用了一个最不好的方法,他什么都不解释,只是希望她可以相信自己。
“骗你是我不对,老公错了,你别生气,老公跟你道歉,可是你得相信我是有苦衷的,对不对?没个苦衷,谁愿意做这种事情,吃力不讨好。”
顾萧言的话音很软,这样示好的话他不常说,说起来自己觉得有点别扭。
更何况,方悦心在他心里的位置早就没了。
“我去把衣服换了。”他的话太过敷衍,这让徐伽有一点儿不高兴,放开他的衬衣,那一块已经皱皱巴巴的缩在了一起,徐伽回眸看向镜子里的那个人,和平时的自己太不一样了,而且这衣服好显身材,安敏的眼光好,给她选的衣服都是她平时不常示人的那一面。
徐伽其实并不觉得他和嫂子之间会发生什么,她气,是气他的欺骗,好么,才结婚没多久就开始撒谎了。
谎言被拆穿了以后,男人是不是总会用道歉来试图解决问题,来浇灭女人内心里的怒火?
徐伽不明白,更不理解。
夫妻是一种关系的维持,可在做夫妻之前,他们互相喜欢或讨厌,爱慕或憎恨,是爱是恨,总是清清楚楚黑白分明,可为什么一踏入了婚姻,一遇到了事情,两个人就非得瞒着对方来做这件事呢?
做了夫妻,是不是就失去了朋友间可以互相倾诉的本能?
她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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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伽思考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也会跟着不在状态,已经进去10几分钟了,可却还没把这衣服给换下来,顾萧言在外边等着着急,便去敲门——
“拉链解不开,要不要我帮忙?”
思绪被打断,结果才发现她连身后的拉链都没有解开,抬手试了试,这、这比把它系好还要困难!
小女人从里边弹出了小脑袋,轻声道,“那你快点进来帮我解开,这衣服太紧了,憋的我难受。”
闻言,笑意爬满了顾萧言的面容,刚刚夫妻间那些个不愉快仿佛暂时压制下来,伸手推门,徐伽把头发握在了手里,分在了一侧的肩膀上,男人抬手便盖在了她的背脊上,手顿了顿,目光也随之顿了顿,怎么感觉,她比之前要瘦了呢?
这么下去,她的手感可不太好。
还好这心思没被她知道,不然以他们俩现在还在吵架的状态来看,估计她又得生气了。
夫妻亲密,她更在意的是过程和感觉,如果单纯只为了享受身体的快乐,啧啧,她还挺能忍的。
白皙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而渐渐释放,他手上的温度好像也随之变得更加温热了,他那么想她,多想把她拥在怀里好好的。。。
手指停留的时间久了一些,镜子前的女人便敏锐的捕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徐伽凌厉的转过身,眼睛里的不悦明明白白的被他看到,带着鄙夷的用力拍他的手,“顾萧言,只不过让你帮我一个这么小小的忙你都可以帮的这么的兽。性大发,你还敢跟我保证你其他的什么事情么?”
略带失望的眼神匆匆略过,徐伽止不住的摇头叹息。
等到身边人早已逃出了更衣室,在另一间换好了衣服后,顾萧言才意识到刚刚他到底是做了什么。
低声一句咒骂,暗自埋怨自己的急不可耐,再等等,再等等不就好了么!
为什么一接触到她,自己就。。。对于她,顾萧言深知不能急不能逼,她受不得半点重话,更何况,现在自己什么解释都没有,只让她信任自己,可是连他都做不到的事情,那个女人为什么就一定可以做到呢?
再说徐伽吧,这件事本是一来一往,扯平了而已,可现如今他这副猴急的模样,却让徐伽更加的坚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他就是在故意欺骗她,他追出来时,徐伽早已换好了自己原本的衣服,面容较之前相比也更加的冷淡,“让让。”
他挡了她的路。
这么嚣张的语气,加上这目中无人的态度,呵。
她是料定了自己不敢对她怎么样所以才这么的肆无忌惮吧?
顾萧言退后两步,嘴角的微笑隐隐散去,“既然你这么不想看到我,那我想我也没必要继续死缠着你了。”
“你什么意思?”
也许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可鞋尖却已经对准了门口,他想离开了。
“我看你真的需要一个人好好的反省反省。”
她是真以为仗着宠。爱就能把自己做的事情撇的一干二净了么?
徐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