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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马不知道脸长!
没见人家韩大胜都快绕着她走了,简直看着她都不烦别人啊?”
“好好好,那个碍眼又烦人的蠢丫头必须得收拾。特么的居然敢骂我宝贝妹妹,真当我许杰是个没脾气的呀?”许杰冷笑,眸光中满满嗜血的味道:“不过罗静欠修理,那个叫孟天的杂碎也不能轻饶。
谁给他的胆子,谁给他的脸?
居然敢无视我的宝贝妹妹!
哼哼……”
“哼哼什么呀,哼哼!跟你说啊哥,绝对不许动孟天。至少,在我对他没有失去兴趣之前不许动。”许优优勾唇,眉眼间满满的邪肆狂傲:“胆敢那么侮辱于我,单单是收拾一顿怎么够?
我要把他从他最爱的媛儿那里抢过来,一点点驯服。
让他唯我命是从,乖乖做匍匐我脚底下,给我舔鞋底子的狗!”
嘿,这是个什么奇怪的嗜好?
许杰一乐,倒也混不在意。
左不过他一辈子游戏人间,也没打算着娶个媳妇生个孩子的给自己套上缰绳。
这世上跟他最最亲近的,可不就是这个一手带大的亲妹子了么?
她想要干什么,他支持着就完了呗,横竖一个男人而已。
当然在这之前,许杰不免又叮嘱了妹妹几句,大意就是不管她找多少个玩物,都要记得别管好自己的真心。这年月人心复杂,只有不投入真心才不会被虚情假意所伤。
许优优不耐烦地捂了耳朵:“安心啦,哥。我想做个熬鹰、熬犬的猎人,又不惦记着玩儿风花雪月的爱情游戏。”
“好好好,哥不说,哥给你出气去还不成?”许杰无奈摇头,转身出了屋。
第二天早起上学的时候,方媛和孟天就看着罗静的桌位空了,直到上课铃响也没有看她来学校。
等正式上课的时候,就听着冯老师很遗憾地宣布罗静同学退学了。
因为她出生在西南边陲的奶奶思念故乡,想着落叶归根。
向来孝顺的罗静自动请缨,随老太太左右尽孝去了。
此一去可能三五年回转,也可能就在那边陲小村里落地生根渡过余生了。
而曾被哥哥科普过,虽然来上学的时间不多却结结实实把没个同学的身份背景都记得一清二楚的方媛却知道。这个问题的关键点,其实在于许优优那个护妹狂魔的哥到底能屹立不倒多久。
班上少了个黑眼蜂般嗡嗡个不停,还对方媛很有些敌意的丑丫头。
孟天除了感叹一下许杰真心势大,也绝对护短不掺假之外,还很有点儿小轻松、小窃喜的感觉。
耳根清静了呀!
可惜很快的,他就笑不出来了。
刚第一节下课,昨天那个神经病一样的许优优就调换了座位。直接坐到了他和方媛的前面,用她的话说就是随时一回头都能即刻沟通的位置。
而那个烦死人的韩大胜也依样画葫芦,坐在了他的后桌。
这特么的真是前有祸头子,惹的媛儿老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直笑得他毛毛的,深觉得自己怕是要倒霉。
后有对他媛儿揣着点儿旖旎小暗恋的讨厌鬼,在那儿不停地刷存在。
处在这前后夹击中,分分钟要暴走伤人的节奏啊!
偏这个时候,有高冷学霸之称的许优优还突然放下了她的高冷。转过身来笑得无比热络:“孟天同学,你刚刚转到咱们这个班集体中,很多的课程你可能完全都不了解。
我呢,作为咱们班里的学习委员,负有帮助后进同学进步提高的责任。
不如我以后每天午晚各抽出来一小时的时间给你补习?”
“谢谢许同学的好意,不过真的不用了。”孟天板脸,特别正色地说:“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家媛儿就是个学霸中的学霸。
打小体弱没上过几天学,养好了身体就直接上小学六年级。
从小学、初中到高中,我们媛儿就没有考过第一名以外的成绩。
在兴岭的时候,她就是个家喻户晓的天才。
守着这样的学霸,别说我的成绩用不着补习。
就是用,那也犯不着退而求其次对不对?”
妈妈说过,这世上就是有些个贪图你外在条件、未来潜力甚至只单单一张皮相的人打着爱你、对你有好感的名义,干尽了破坏你感情甚至家庭的坏事。
遇到这种人一定要心硬、手段狠。
因为你有丁点儿舍不得面子,舍不得那个女人受罪,那么受伤的就是自己和自己最爱的人。
就从昨天许优优那很有些轻浮的话语举止,孟天都觉得她很像妈妈说过的那种没什么底限的女人。
心里各种防备都还来不及,哪能让她帮忙辅导什么功课呢?
☆、317。震慑
退而求其次?
这个词儿用的真特么漂亮!
那个什么许优优,可不就仗着有她那癞子头似的哥护着。各种的目下无尘,谁都不放在眼里么?
整天端着高人一等的臭架子,以为自己不同俗流呢。
其不知大家伙儿忌惮着她那疯狗似的咬上来就不要命的亲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敬而远之罢了。
实际上,暗地里都说她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猪鼻子插葱——装相!
觉得自己多超凡脱俗的,实际上倨傲无理、以自我为中心不算。她还跟她那个疯狗哥一样,没什么是非观只顾着自身利益的。
简直就是其次中的其次!
不过……
孟天这话说得真归真,但这么直戳戳地接连反复地往许优优的肺管子上戳,八成就是要惹祸上身的节奏。
想想许杰那个纵妹行凶,从来不知道啥叫顾忌的。
韩大胜就觉得自己应该路见不平,搭救孟天这个战友一把。
咳咳,不说做和事佬大事化小吧,好歹也帮忙分担一下火力。
想到这儿,韩大胜就拍桌子哈哈大乐:“哎哟喂,就知道孟天你是个挨揍抗打的,没想着你这嘴皮子也这么溜啊!
敞亮!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办事儿可不就得亮亮堂堂的么?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有啥说啥,半点不假模假式。
可不呗,既然媛儿这么成绩优异,你可不就即便补习也用不着麻烦外人了么?”
原本韩大胜好意帮腔,就是不咋需要,孟天也是心存感激的。
但……
谁叫那货又好死不死地,叫上了方媛的小名儿呢?
气得小伙子人脸一收,鬼脸一放。
扬着拳头在韩大胜昨儿刚被他打得青青紫紫的面前一晃:“再郑重跟你说一次,媛儿这个小名只有自家人和我可以叫,朋友什么的都不可以!
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叫方媛同学,记着没?”
“嘿,我说你这管的可是真宽!我家老头子和方叔那是积年的老朋友,正经刎颈之交。
我和媛儿,按着旧时的说法也称得上是句通家之好了。
互相称句兄妹而已,也值当你这么酸溜溜的?”韩大胜撇嘴,再看孟天的时候就充满了打趣的味道:“这可真是,正经的开眼了哈!以前净听说女人家家的小肚鸡肠,最爱拈酸吃醋的。
现在看,孟天你个爷们儿家家的,泛起酸来也是不遑多让嘛!”
打从孟天立志成为方媛的徒弟,并狠怕被人捷足先登、更怕多个完犊子师公。各种积极致力于扫清方媛身边一切雄性生物的时候,小伙子就处在被打趣或者被打趣的路上。
就韩大胜这种连入门级别都达不到的,让他撩撩眼皮都难。
只淡淡地哦了一声:“表示亲近啊?
那行啊,从今儿起,你可以跟靠山村的那些个同学们一样,叫媛儿一声方姐。”
“卧槽!”韩大胜气得飙粗口:“我今年十九,媛儿才十六,叫我跟她叫姐?
孟天你丫脑袋没进水吧?
好好的连大小多少都不知道了?”
孟天嗤笑:“论资排辈这回事儿,难道不是谁拳头硬、实力强才是第一?
别说十九,你丫就是八十九、九十九,连我都打不过,还敢在我们媛儿面前充大瓣蒜?
啧啧,真是无知者无畏。”
“啥啥啥?”韩大胜惊呆:“你,你这意思是媛儿,哦不,方媛她比你还要厉害?”
那个,郑家外公和郑旋叔叔倒是没少在公开场合提起,说这几年的下乡生活对于方媛来说是因祸得福。
不但养好了先天不足的身体不说,还叫她因缘际会之间认识了个医武双绝的老人家,愣是学了一手好功夫什么的。
可……
那难道不是他们爷俩对方媛疼爱心切,故意说来给她脸上贴金的?
熊猫眼,青紫脸,本就挺叫人不忍直视的脸上再配上这么惊疑不定的表情。
那视觉效果……
啧啧,反正孟天是忍不住拧身,特别专注地盯着方媛看,好洗洗眼睛。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只说一半儿啊?”韩大胜皱眉,从后面抬爪子就要往孟天的肩膀上拍。
结果这罪恶之爪刚伸出去,孟天那家伙后背就跟长了眼睛一样。
韩大胜甚至都没看清楚丫到底是怎么出的手,腕子上就传来了一阵险些被捏碎的剧痛:“疼疼疼,你小子赶紧撒撒手啊!
就是拍下肩膀招呼你,至于下这么重的狠手么?”
孟天冷笑:“知道没有什么恶意,这才只出了三分力气小小警戒了下。
不然的话,你以为你还能有那个喊疼的力气?”
韩大胜瞪眼,瞅着自己腕子上那深刻鲜明的手指印子不禁撇了撇嘴,咕哝了一句还三分力,吹的吧?
结果就看着孟天唇角勾着一抹特别邪佞的笑豁然回头,直接拿起了他文具盒里的英雄钢笔:“不信?给你眼见为实一下。”
然后就在韩大胜以及全班同学的目瞪口呆中,孟天玩笑似的握了握拳头。再张开时,他那瓷白精致、形态堪称完美的手心上就多了个扁扁的条状物。
细细一看,可不就是韩大胜新添的英雄钢笔么?
卧槽!
单手握拳把好好的钢笔给生生捏扁什么的,这……
这力道简直就非人!
亏得小伙子挺知道分寸,不然的话别说是手腕子,昨儿放学操场上,韩大胜那家伙都会被活活打死了吧?
齐齐乍舌中,孟天身上就不由被同学们暗戳戳贴了个惹不起标签。
被狠狠震了一惊的韩大胜咽了咽唾沫,瞅了瞅自己的腕子:“哎哟卧槽,这么说我还真得谢谢你之前的手下留情啊!”
“好说,好说。严师出高徒,也是我家媛儿教的好,我才能学得这么有模有样的。”孟天微笑脸,云淡风轻之间扔下又一枚重磅炸弹。
再一次惊得眼珠子差点没脱窗之后,韩大胜就彻底忍不住满心的好奇。各种唠叨,各种询问的,缠着孟天问个不休,搞的孟天烦不胜烦。
也把楼歪到天际,无意间配合着孟天把许优优给忽略了个彻底。
哎呦许优优脸色那个黑啊,扭曲到方媛都有些不忍直视了。
☆、318。不打不相识
在孟天的认知里,这人都是要脸的。
除非落魄到衣食无着,不抛开脸面就彻底活不下去的状态。
否则的话,接连几回的闭门羹吃下去,怕是谁也没那个心情再去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然而,花样搭讪的牛皮糖许优优和绞尽脑汁求切磋的赖皮缠韩大胜显然就打破了他固有的认知。
一个星期才那么一天的休息日,可算是约了媛儿去爬山。
还没等胜利出行呢,就被未来大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