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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知道孟天你,愿意为这个原因跟绝招付出点儿什么呢?”
嘿,这节骨眼上,韩大胜这棒槌脑袋居然开窍了?
没直接的和盘托出,居然跟他玩起了讨价还价的戏码。
好,真的是好极了。
孟天弯了弯唇角,笑得尤为危险:“不如你说说看,你想要什么,我们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听?
当然这价码要是太高了,你也甭说了。
左右一力降十会,我和媛儿这样的高高手,也不怕有什么宵小作祟。
了不起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揍一双!”
琢磨了好久的机会就在眼前,韩大胜哪能眼瞅着煮熟的鸭子飞了呀?
赶紧拨浪鼓似的摇头:“不高不高,一点儿也不让你们为难的。我就惦记着不拘是你还是方媛,随便谁替师傅收徒,认我当个小师弟,抽空指点我两招儿就行。”
☆、320。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咳咳咳……
替,替师傅收徒?
这突如其来的要求惊得孟天直接喷茶,差点儿呛了个半死。
好容易缓应过来之后,对着韩大胜满满期待的脸就是句斩钉截铁的不行。
满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儿,结果转瞬间就被拒绝了个彻底什么的。
韩大胜都懵逼了:“为啥啊?
一个代师傅收徒,抽空指点我几招而已。没……”
那也没多难的事情不是?而且我的要求也不高,没打量着练成多绝世的高高手。就希望以后找你切磋别那么千难万难,一起对练的时候别输的那么灰头土脸的而已还没说出来。
就叫孟天气急败坏地给截了话头:“我说不行就不行,哪有那么多的理由?
真是的!
要么你换个条件再继续,要么就把你那些个秘密什么的烂到肚子里吧!
我还就不信了,缺了你这个臭鸡子,还能做不成这个槽子糕。
实在不行就把那块牛皮糖套了麻袋揍两回,把她给吓成大门不出、二门不敢迈的秀女儿。”
啊?
韩大胜惊呆脸,妈蛋,他一度以为自己都够混不吝的了。
现在跟此刻气急败坏的孟天一比,嘿嘿,绝对的小巫见大巫啊!
比不起,比不起。
个大老爷们儿家家的,居然要去套个姑娘的麻袋。
光是这份狠辣不要脸,哥们儿就表示望尘莫及。
不过当着方媛的面儿你就这么手辣心黑没有下限,就不怕她怵了你。
当你是蛇蝎一样,从今往后都是避之而唯恐不及的态度?
好信儿的韩大胜忍不住用余光瞄了一下方媛的反应,结果就发现那姑娘不但没有半分嫌弃、害怕的意思。
反而目光灼灼地看着孟天:“咳咳,虽然给个姑娘家套麻袋的手法有些过分,但是谁叫那姑娘非要一条道跑到黑,撞了无数次的南墙也不知道回头呢?
不过,你个大小伙子家家的干这事儿传出去了叫人贬损还不说,更容易被疯狗缠上。
还是我来吧!
也该我这个正牌未婚妻出面,捍卫一下属于我的合法权益了。
不然老这么听之任之的,叫那位优优姑娘误会了我是不够在乎你或者干脆就怕了她什么的多不好。
至于你……”
方媛微笑,看着眉头微皱、双手握拳,明显就很有些紧张的孟天:“只保持着这样坚定拒绝甚至不惜辣手摧花的心,别被路边的花花草草给迷了心智去就已经很好了。”
眼见着危机解除,心情放松之下,孟天的急智和甜嘴也都分分钟重新在线了。
听方媛这么一说,小伙子赶紧把胸口拍的咣咣响,笑嘻嘻无比谄媚地说:“那不能,那不能。我自家园子里都有了倾国倾城的牡丹了,谁还耐烦看那些个野花杂草啊?
真是的,辣眼睛不说,还极为容易影响家庭团结。
媛儿放心,我这么聪明的人,才不会干那么本末倒置的事情。”
这,这还带这样儿的?
觊觎未婚夫的女人都已经挑衅上门儿了,按着常规的操作。方媛这个正牌未婚妻不是应该怼走了人之后,把孟天那个招蜂引蝶的玩意儿给扯着耳朵收拾一顿?
最不济,当大舅哥的方正也得以切磋之名行下教训、警告之实啊!
怎么这兄妹俩还能这么淡定?
也是韩大胜这脸上的表情太明显,也太好懂。
逗得方正都忍不住噗嗤一乐:“这有啥?孟天这货长出挑,成分也好。
搁在靠山村的时候,那十里八村就从没断过想给他介绍对象的、往他跟前儿献媚试图巴上他的。
那个叫许优优的不是第一个,估摸着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烦肯定是有点儿烦,但长相是爹妈给的,也算不上是那小子的错不是?”
呃……
韩大胜能说,听方正这么一解释,他的懵逼之上又添了几分无语么?
“咳咳!”方媛扶额,很有几分无奈地瞥了她哥一眼后,对着韩大胜笑言:“别听我哥瞎说,他啊,平时都跟孟天俩玩闹惯了。
以前是相互贬损,说急了就撸胳膊挽袖子的出去切磋切磋。
等把各自的火气给搓没了,再哥俩好儿模式再逗再搓。
现在我跟孟天订婚之后,身份有变,孟天的顾忌无形中就多了不少。
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我哥,可不就各种不遗余力找场子么?
你呢,也别震惊也害怕,习惯成自然了就好。”
“怎么会?这么好的兄弟情,我羡慕都羡慕不过来。正想着常来常往的,把自己也变成其中一份子呢!
毕竟你也知道,我们家就我老哥一个,没缘分体会这同气连枝的兄弟情。
身边前呼后拥的那些,又没谁是单纯冲着我韩大胜这个人来的。
他们的眼睛里啊,我这脑袋上贴着韩抗倭儿子的标签儿呢。说什么肝脑涂地好兄弟,实际上我要是真有个为难遭舛的,说不定最先倒戈踩我一脚的就是他们。”韩大胜连连摆手,说话间笑容就很有几分苦涩了。
孟天和方正错愕对视,眼中都流露出如出一辙的同情之色。
这满天下都是朋友,却没有一个交心的感觉的确有够操蛋。
可要说就此心软,让小伙子轻轻松松加入到他们什么的,却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毕竟异能在身,他们也是满身秘密的人呢,防备心正经足着。
还是方媛为这个前同桌兼救命恩人的脸面着想,也惦记着趁着机会跟孟天表示下自己的态度什么的。
赶紧笑着开了口:“那这世间事,有所得就必有所失嘛!
就好像我选了孟天这个美人儿做伴侣,过去、现在甚至将来,就不得要见识到各路小姑娘对他花样示爱一样。”
呃……
还当能收获一票同情,然后靠着这同情顺利搭起跟孟天、方正的友谊桥梁。
让以后的切磋啊、学艺啊都变成一片坦途。
结果却遭遇了那俩货的沉默和方媛这样别具一格的劝慰什么的,韩大胜也是无限懵逼。
错愕了好一阵儿,小伙子才顺利找回自己的表情。
然后端着茶杯轻呷了一口,谈笑间问出了个叫孟天脸色凝重,忍不住侧耳倾听的问题:“那你不生气?不想着捶死他,警告他,不许他再招蜂惹蝶?”
☆、321。想法,威胁,提点
方媛弯唇,笑得特别轻松自然又真诚:“那也不是他的错不是?
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欣赏和追求美是每个人的权利和自由,孟天长得好是事实,少女思春是天性。
咱不能扭曲事实,也不能抹杀人别人家小姑娘的天性对不对?
老是走在拒绝或者正在拒绝的路上,孟天已经够辛苦了。
我为什么还要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他?
只要他坚守本心,面对诱惑丝毫不动摇不就行了么!”
听她这么一说,孟天激动脸拍桌:“对对对,媛儿你这嗑儿唠的简直太实诚了!
可不就是那么回事儿么?
任凭敌军围困千万重,我自巍然不动。
只要我一颗红心向着你,坚决抵制一切诱惑,再多的牛鬼蛇神出没又有个锤子用?”
嗯,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方媛傲娇脸点头:“小伙子想法非常正确,值得表扬。不过再好的想法没有实际的行动,那一切也都是空谈。
到现在为止,你的表现还是相当不错的,请再接再厉。”
“是,领导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孟天豁然而起,竟是有模有样的对着方媛敬了个军礼。
从狗腿到战士的无缝连接,简直亮瞎了韩大胜一双狗眼。
刚想着回头问问看方正,他们俩是不是一直都这么的……
有趣?
琢磨了半天也没有琢磨到一个合适形容词的韩大胜扭头,就看着方正前仰后合的,把自己笑成了傻子。
韩大胜摇头,这欢乐的几个哟!
还真是够心大,够洒脱的。
也许是看多了方媛在孟天面前各种欢乐模样,渐渐地,韩大胜就算仍觉得这俩不大合适,却也熄了那个要去劝劝方媛,慎重考虑的想法儿。
就像他家老头子说的,姻缘这回事儿就跟穿鞋一样,瞅着花团锦簇的未必真舒坦。看着不流行、不花俏的,那也不一定就真的不跟脚。
外人怎么咋呼都没用,真正的细底子只有穿鞋的那只脚知道。
见识了太多千方百计接近他,试图上位当他后妈、当他媳妇的心机女。对于女人,韩大胜心里有偏见也有排斥。
方媛是他这么些年,唯一另眼相看的姑娘。
所以,就算他每每看着她跟孟天出双入对,形影不离的样子心里总有股子莫名的不喜。
为了此刻方媛嘴角灿如夏花的微笑,他也愿意找找那个不知所谓的许优优,让她别再继续花样邂逅孟天。
好好的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有家世、有文化的,找什么样儿的对象没有?
何苦非得掺合到人家好好的未婚小夫妻中间,做个叫人不耻的搅屎棍子?!
哈?
“所以,你这郑重其事地把我约出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的?”许优优瞪圆了一双桃花眼,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韩大胜:“话说,你这不是跟孟天磋切多了,把脑子给打傻了吧?
还是说……”
许优优语气一转,笑得无比嘲讽:“还是说,号称百战百胜的胜哥被打怂了。不得不弯腰屈膝,做起孟天的狗腿子了?”
“啧啧,这么些年,时代都进步了、社会都发展了,怎么许优优你的段数还这么点儿?”韩大胜撇嘴,笑得无比嘲讽:“让我猜猜,这到底是被你那疯狗哥给保护傻了,还是本身的脑容量就有问题呢!
放着满世界的单身男青年不去认识、结交,非盯着人家个有主儿的。
许优优,你都不觉得你自己的行事……便宜了点儿么?”
虽然话到最后,韩大胜把险险要出口的贱改成了便宜,可那意思有差么,有差么?
许优优杀气腾腾脸,扬手一个大耳刮子就要照着韩大胜脸上打去,打死这个嘴贱、不要脸还特么多管闲事的!
韩大胜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呢,几乎她动作的同时,看出她意图的韩大胜就急急往后退了两不。
别说脸了,就一根头发丝,那都没让许优优碰着。
就这,小伙子还在火上浇油:“怎么?被戳中心事就恼羞成怒了?
呵呵,我是看着好歹同学一场才提点你几句,别不识好歹。
真以为你那个被称为疯狗的哥可以在京城根儿底下一手遮天,任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