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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川在旁边揉着眼睛玩游戏:“你不要崇洋媚外好不好?东川也很美的。”
唐悠扑哧一笑:“昨晚吃大螃蟹的时候还发誓要留在这; 现在倒爱国了?你怎么还在玩《阴阳师》呀; 有那么好玩吗?”
戴川说:“勤能补非; 你们欧洲人懂什么?”
唐悠抱着他的胳膊枕在他的肩膀上; 偷望着屏幕道:“少贫嘴了,你现在的ssr也不少啦。”
戴川一脸不开心:“每次斗技排到全服第一那个人,都被他吊打,不超越他我绝对不弃坑。”
“胜负心也太强了吧?月满则亏,这种事情开心就好。”唐悠淡笑:“陪我出来旅行还一直盯着手机; 看来我要在微信里讲讲你的状况了。”
小非酋昨日心血来潮,将父母、沈霞还有其他关系比较亲密的亲戚都拉到了个群里,结果这一天一夜大家除了数落他就没有别的话题; 害他不由悔不当初,把手机塞进口袋说:“那我陪你聊天好了吧?明明是你一直看风景都不理我。”
唐悠回答:“我只是在想,如果以后能带妈妈来看看就好了。”
戴川顿时认真:“不如春节我们来个全家旅行吧?到温暖的地方躲避冬天; 还能联络下感情; 最好带上张春雷老师; 这样——”
唐悠忍不住伸手捂他的嘴,瞪眼睛道:“戴川,你是真要当媒婆?”
小非酋坏笑:“你看你妈的朋友圈,一直在发张老师的画,依据我的推测,这事儿□□不离十!”
唐悠无语:“太喜欢乱点鸳鸯谱了,你还是不要惦记有女儿,我怕你以后随随便便就把女儿给卖掉。”
戴川说:“那可不行,女儿要陪我一辈子,谁敢骚扰她我就打断谁的腿!'”
唐悠被他逗得哈哈笑:“双标狗。”
戴川不以为耻,趁虚而入地问:“所以,你终于答应给我生女儿了?”
唐悠哼道:“看你表现吧,你要是再不成熟点,我只能永远照顾你一个。”
戴川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端坐,如同好人一样。
只要有这个家伙在旁边闹,唐悠整天都寂寞不了,此刻她也弯着嘴角,轻轻握住那温暖的手,而后便这样靠在他肩头打起了个瞌睡,喃喃道:“到站叫我,我要看樱花……”
——
比起现代化的东京,京都显得古典而安宁,朴实的街道、传承的文化,使得处处如若穿越时空而来的画卷。
唐悠自然非常愉悦,发现居住的民宿院子里有树樱花,便兴奋地拿着手机拍来拍去。
戴川收拾完行李里出来笑她:“这就把你迷住了?一会我们可是要去看樱花林的。”
唐悠把手机递给他的:“快给我照张相,我要发给我妈妈。”
戴川哪天不捣乱那可稀奇了,他明明朝唐悠举着手机,却把镜头调成前置自拍了一张,然后低头给沈霞发短信说:“我们到京都了,小悠特别开心,都不知道疯到哪里去了。”
沈霞发来语音:“这孩子出门就玩儿疯,怎么这么不靠谱呢?你得看好她,外面坏人多。”
戴川抱怨:“都怪日本的帅哥太有吸引力。”
沈霞安慰:“谁也不如我们小川讨人喜欢。”
唐悠发现冲过来抢夺手机:“你又在跟我妈乱讲什么呀!讨厌鬼!”
戴川笑嘻嘻。
“洗澡去了!别跟着我!”唐悠把瞪了他一眼,转而便走进房间。
戴川怪怪地瞧着她的背影,想着这回她一时半会不会再搭理自己,才偷偷躲到墙角打电话,一副害怕事情败露而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在密谋着毁灭世界的阴谋。
——
拜访过附近有名的书屋、品尝了当地的甜品料理,又欣赏到京都风俗节目,整天的游览对唐悠来说过得相当充实。
夜色渐深,她仍被被戴川骗的越走越远,忍不住在路边扶着墙说:“哎呀,脚都走痛了,我们歇会儿吧。”
戴川看看时间,坚持道:“可是你不想看樱花了吗?前面河边两排全部都是,夜樱比白天还要漂亮呢。”
唐悠受不住诱惑点头道:“说好吧,那我们在河边找家店坐欣赏好不好?”
戴川忽然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
唐悠愣:“干吗?”
戴川说:“背你啊,你不是累了吗?”
唐悠不好意思地后退:“哪有那么虚弱?只是随便抱怨一下而已。”
“客气什么,再说让我也体验下背媳妇的感觉。”戴川道。
“谁是你媳妇呀?”唐悠立刻拎着包朝前迈步。
小非酋跟在后面,眼睛眨呀眨,脸上的笑意很是明显。
——
虽然走的辛苦,但幸好戴川没有说谎。
粉红的樱花衬着蔚蓝的夜色,在灯光璀璨的河边比那些明信片上的风景更加梦幻夺目。
唐悠见到简直激动坏了,拿着相机边拍边说:'天啊,河水都被花瓣弄成了粉红色的,这里也太好看了吧?”
戴川跟在旁边:“我发现你的形容词特别匮乏,到哪里都说好看,这些哪有我好看?”
“大言不惭。”唐悠嘲笑。
戴川拉出她的手道:“好了,别照了,我们去前面逛逛。”
“急什么呀?不要催我。”唐悠根本没有察觉气氛有点奇怪。
戴川委屈:“可是我也累了,我想坐一会儿。”
体贴的唐悠这才拖鞋,跟着他晃晃悠的地走入京都的夜色中。
戴川自顾自地往前迈步,两人到了石路深处,竟然遇到座神社。
唐悠惊讶抬头,望见神社门口挂着的吉祥图腾:“咦?这个不是阴阳师里面那个五角星吗?”
戴川终于忍不住笑了:“原来你能看得出来,这里是晴明神社,《阴阳师》的团队就是从这个文化角度出发设计出的那款游戏啊。”
唐悠非常意外:“真的吗?那你干嘛不早说,非要现在一路骗我来,我们进去看看吧。”
戴川点头同意。
或许是《阴阳师》真的很还原这份独特的鬼神文化,神社里面处处都能看到熟悉的痕迹,他们两人毕竟是因为游戏而相识的,所以唐悠参观的时不禁充满感动,叹息说:“幸好当时我听柳南的话玩了这个游戏,不然可能就没有机会去认识你了。”
戴川淡笑:“所以一切都是注定好的。”
两个人朝朝暮暮地相处,难免会产生心灵感应,唐悠觉得此刻的戴川变得跟平时有些不同,却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不停地偷看他。
戴川指向前面:“你看那里挂着很多许愿牌,我们也去许愿吧。”
唐悠点点头,跟着他买了两个,然后一笔一画的在上面写字,祝愿小非酋和双方父母都身体健康,写完后又忍不住偷窥询问:“你许了什么愿?”
戴川却立刻把牌子藏到身后,不给她看。
唐悠撇嘴:“还躲躲藏藏的呢,不会是许愿多抽几个橙卡吧?”
戴川郁闷:“我哪有那么幼稚?”
唐悠笑:“来的路上还在玩的人不是你吗?”
“哼!”戴川侧过头不吭声。
唐悠觉得他发小脾气时的样子很可爱,笑着把许愿牌挂好,原本只是随手看一下其它牌子,没想到却发现每个上面写的都是中国字。
她借着灯光中定睛阅读:“唐悠,我喜欢你。”
牌子上的字体没办法再熟悉了,是戴川非常擅长的规规整整的楷体。
不知从哪悄然吹来阵晚风,吹得许愿牌们当当响,伴着河岸边飘来的樱花,一切都安宁得恰到好处。
小非酋摸了摸发红的耳朵,然后把自己刚刚写的许愿牌慢慢地放到唐悠发愣的眼前,许愿牌上写着他此时此刻最大的心愿:“想要小悠做老婆:)”
唐悠终于全明白小非酋的计划,捂住嘴讲不出话来,戴川从兜里紧张兮兮地掏出枚钻戒:“我一直想,在哪里、在什么情况下跟你表白,你才会答应我?想来想去,对我们来说最有意义的应该就是这里吧?毕竟每段感情都分两个部分,一个是相逢,一个是相处,我感谢上帝给了我前一半的机会,现在只想让你给我后一半的信任,小悠,嫁给我好吗?我愿意花掉以后所有的运气,换你现在点头。”
单单喜欢的男生站在面前拿出戒指,就足以让任何一个女生红的眼眶了,更何况唐悠被不远万里地带来了晴明神社,心里更是波澜起伏,闻言立刻拉住他的衣袖:“你别乱讲不吉利的话……再说、再说你这个非洲人哪有什么运气可以拿来换。”
“谁说的,我如果运气不好,怎么可能认识你?”戴川理直气壮,然后又忐忑:“你还没回答我。”
唐悠抬起眼眸,睫毛湿漉漉的很柔软,呆过两秒才慢慢地伸出手去,默默点头。
笑容就像朵绽开的花,顺时间点亮了戴川的五官,他激动地把她抱了起来,吓得唐悠惊呼,结果手里的戒指却在慌乱中掉了下去。
唐悠听到啪嗒一声响,赶忙挣扎着落地:“哎呀!你怎么不拿稳点?”
戴川也俯身在夜色和灯光寻找,完全不明白自己是哪根弦不对劲。
好在唐悠眼神好,很快就摸到了闪闪发亮的钻戒,然后抬头无奈看他。
两个人对视片刻,不禁相视扑哧笑出来。
原本浪漫的求婚,终于露出了笨拙而可爱的原貌,但再笨拙,也无法减少半分此刻亲吻的甜蜜与幸福。
☆、57。57
这趟日本之旅可谓是意义非凡; 唐悠人还没出现,她被迫于朋友圈晒出的钻戒照片就已经在亲朋好友中飞速地流传开来。
故而几天后返回东川,沈霞一见到女儿就露出喜悦到夸张的笑脸; 围着唐悠转了好几圈,感慨道:“哎哟; 这婚事定下来妈妈就放心了; 你说小川也不跟我商量下; 我该什么时候跟他父母见个面?”
唐悠紧张:“什么定下来了?这只是……”
她习惯性地因为羞涩而试图摆脱关系,但明晃晃的戒指戴在食指上,就像扣住便再也解不开的锁,将她和戴川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没办法分得开。
小非酋热情洋溢:“阿姨; 您别操心了,我爸妈很快就来探望您; 到时候对彩礼有什么要求一并说出来,他们都很喜欢小悠的。”
唐悠从前就不怎么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即便此刻爱情功德圆满; 却见不得身边的人为此花费太多的精力,抗拒道:“什么彩礼呀?不要那么麻烦。”
戴川理直气壮:“麻烦什么呢?一辈子就结这一次; 任何环节都不能少。”
沈霞在旁边自顾自地开心,隐隐中又有些心酸; 想着自己这辈子竟没给闺女攒下多少嫁妆; 连把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都办不到; 难免会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唐悠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母亲的人; 几乎不用她讲话,就能明白她心中所想,加之从来也不喜欢招摇,所以坚持道:“我不要繁文缛节,一切从简吧,你去帮我把苹果洗了好吗?”
戴川意识到到她的不悦,也没敢多说话,马上屁颠颠地端着苹果盘跑了出去。
沈霞坐下叹息道:“以后过日子,任何事情都得有商有量,他虽比你小上几岁,但总会成熟,而且两个人关系不平等,怎么可能不闹矛盾呢?”
唐悠无奈地着握住母亲的手:“妈妈,什么都没开始你就操心起来,放心吧,我们两个绝不会跟对方生气的。”
——
由于工作室的布局刚刚起步,唐悠和戴川也没有精力考虑租新房子,便干脆两个人搬到同一间房里,把另一间卧室让给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