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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我就等待秦董的好消息了!”方宇翔倒是不介意,很自然地收回了手,转身拿起一杯酒递给秦正南。
而肖暖,则是尴尬地笑了下,收回了手,看了一眼秦正南,他却是面色自然地跟别人聊起了别的。
这个男人,是不愿意别人碰自己老婆的手吗?还真是小气啊!
秦正南和方宇翔的聊天,引来周围不少企业的董事长或老总,都来跟这个一夜之间不仅在江城驻扎基地,还在短短几个月之间就收购了几十家中小型企业,数十家大型上市公司的华美集团董事长、这个刚回国就被定义为传奇般人物的秦正南打招呼。
而肖暖从那些老总名媛的口里才得知,自己那天现场征婚的事早已经在圈子里传播开来了。
“秦太太,您真是好运气,征婚也能在几分钟之内嫁给这么帅气又有钱有本事的秦董!”
“是啊,据说秦董天天回家陪你,你可真幸福!”
……
面对这样的恭维和赞美,肖暖觉得自己的脸上的笑都快僵硬了,好在秦正南始终都和她在一起,时而握住她的手,大方地把她介绍出去,只是从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握手。
好不容易应酬完了过来主动打招呼的所有人,肖暖把秦正南推到休息区的沙发旁边,自己坐了下来。
喝了一点红酒,脸上好烫,她根本不胜酒力,此刻觉得头都开始有点晕了。
“你怎么这么老实,他们让你喝你就喝?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酒量?”秦正南拧着眉看着她不断地拍打自己发烫的俏脸,不悦地说。
肖暖见周围没有人,就不满地说,撇撇嘴,看着大厅里那些红男绿女说,“我怎么知道你有这么大的魅力呢,那么多人都来恭维你!你知道吗?以前我在安氏做销售的时候,安俊远带我来参加这种场合,为了我的销售业绩,我可是主动拿着酒去敬这些人的!还是第一次被他们巴结,哎,真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
说到这里,肖暖冲他嘿嘿笑了下,“谢谢哦,我的大树!”
“大树?”秦正南不由地皱了皱眉,“又是大叔,又是大树,秦太太,你能不能给你老公我取几个好听一点的昵称?”
“我觉得挺好听的嘛!”肖暖看着秦正南那俊脸上的笑意,心里暖融融的。
其实今晚,虽然是在应酬,但是她有种自己真正就是秦太太的感觉。不仅是因为那些人说的那些恭维赞美的话,更是因为他时时处处都照顾着她的感受,当着大家的面也可以温柔专注地盯着她看,引来无数唏嘘。
她害羞,但却也享受。
“暖暖!你真的在这里!”肖暖正在腹诽,身后传来一道惊喜的熟悉的声音,她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人从身后抱住,脖子上被人使劲亲了一口,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肖暖一惊,不过闻到了空气中突然飘过来的香水味道时,立刻就安心下来,也是一脸惊喜,转了过来,“梦梦,你怎么也来了?”
可不是就是裴梦么,一袭水蓝色小短裙的她化了精致的宴会妆,妩媚的长发搭在肩上,既青春又妖娆。
“没意思,每次都被你这么快猜到!”裴梦放开了她,在她旁边正要坐下,看到了旁边轮椅上的秦正南,又忙站了起来,伸出了手,笑靥如花,“秦董,我是裴梦,方氏旗下一个公关公司的公关……当然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家秦太太的好朋友。”
“你好!”秦正南淡淡地勾了勾唇,抬手象征性地碰了碰她的手,转眸对肖暖说,“我去那边跟方总谈个事情,你们在这聊,不要走远了。”
“好的,我跟梦梦聊会我去找你!”肖暖点了点头。
“哇,暖暖,你家秦董今天这身西装穿上,更帅啦!刚才跟我握手的时候我心都颤了!”裴梦一副花痴的样子看着秦正南离开的背影。
“好了,还跟我开玩笑!快说说,你怎么也来了?”肖暖拉着她坐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今天上午我们主管通知我,说多给了我们公司一个邀请函,见我最近表现不错,就给我这么一个见识大人物的机会咯!”裴梦挑了挑眉。
“真巧!你来了就好了,我一个人无聊死了!”肖暖压低声音抱怨了一句。
“你啊,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无聊什么啊,快给我物色一个,我去勾搭勾搭!”裴梦的视线投到满大厅那些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男人身上,一脸的兴奋。
肖暖无力地叹口气,“我都不认识,一点都不了解,怎么帮你物色啊!你不是说你们单位有几个还能入得了你的法眼么?”
“哎呀!几个怎么够呢,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么机会了,我好歹也混个脸熟啊!”
“我刚喝了点酒,不舒服,跟我去趟洗手间吧!”肖暖感觉自己有一肚子的话要倾诉,硬是把裴梦拉起来拖向洗手间。
两个人有说有笑来到洗手间,裴梦正要推开女洗手间的门进去,放在门把手的手突然垂下,转身对肖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悄声说,“嘘,过来,听里面讲什么呢?”
肖暖皱了皱眉,“在这里偷听别人讲话?”
“嘘!快过来!”裴梦扣住肖暖的脑袋,将她的耳朵跟自己的一样,紧紧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传来的声音。
果然,里面很快传来的几个女人热烈的讨论声。
“你可别太羡慕,虽然咱这几个的老公没秦正南帅也没秦正南有钱,但是,他至少是个男人啊!哈哈!”
“你怎么就知道别人秦正南不是男人呢,或许他只是腿上有问题,那个部位很正常呢!”
“是啊是啊,你瞧那个肖暖,面色红润,一副新婚小娇娘的娇羞小模样!怎么看都像是承受了雨露咯!”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肖暖手段也真好!原来不就是个无名小草么,攀了个安氏的总裁已经算是命很好了,本来婚礼上被新郎甩了我们还暗笑活该呢……结果呢,分分钟,就找了一个比安俊远还牛掰的男人,还是他舅舅!这一家人,闹得可真够热闹!这女人啊,脸皮也真够厚的!”
“你们啊,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秦正南那样的男人,别说是你老公的舅舅了,哪怕是亲爹,给你们,你们要不要?”
“如果他那方面没问题的话,我当然要了!”
“所以说,你没别人肖暖有本事了,就算秦正南没那能力,别人也愿意嫁给他!”
“那当然了,花不完的钱,男人算什么,有钱了随便外面找小白脸……哈哈,反正那个残疾的老公也没办法,谁让他自己不行呢?”
“哈哈哈……”
里面传来一阵笑声之后,洗手间的门突然被人拉开,肖暖和裴梦一时没注意,都差点跌倒,裴梦及时抓住肖暖的胳膊,扶住了她。
里面的四个光鲜亮丽的女人,在看到门口的两个女人时,同时愣住了,那脸上的表情变换可谓十分精彩。
诧异的,尴尬的,惶恐懊悔的,当然,自然也是有面不改色心不跳,一脸镇静的。
此时的肖暖一脸的平静,尽管被裴梦握住的那手明显在颤抖,她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抬起了头,看向那几个刚才在洗手间里对她和秦正南大谈阔论的贵妇们。
还不等她开口,急性子的裴梦先着急了,把肖暖拉到自己身后,抬手指着那几个女人,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们几个,在背后议论别人真的好吗?”
“你是谁,管得着吗?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议论别人了?”为首的那个从始至终一直一脸镇静的女人抱起双臂,挑着眉不服气地问。
“我亲耳听到的!你们这些女人,表面上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可真肮脏!”裴梦“呸”了一口。
“啪!”她的话音刚落,那个女人突然扬手,抽了她一巴掌,恶狠狠地警告道,“哪来的黄毛丫头,也不看看跟谁在说话呢,别说你没证据了,就算我真的议论她了,怎么了?你想把我怎么样?”
“梦梦,你没事吧!”肖暖连忙扶住了裴梦,看着她脸上顷刻间出现的红印,心疼地问,“疼不疼?”
“能他妈的不疼吗?臭不要脸的老娘们!”裴梦被打得浑身来气,推开肖暖,就准备抽过去,那女人身后的三个女人挡在了前面,威胁的眼神齐齐看着她们俩小女人,那意思就是:你敢动手吗?谁人多?
肖暖硬拉住了裴梦的手,看到她脸上那越来越明显的巴掌印,咬着唇,闭上眼大口做了一个深呼吸,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亲爱的,交给我。”
说完,她把裴梦强行拉到身后,转身优雅地笑着对那几个女人说,“各位姐姐,对不住了,这是我妹妹,不懂事,我替她向你们道个歉!”
言落,她颔首向几个女人鞠了一躬。
“这还差不多!”三个挡在前面的女人这才满意地解除了戒备,一起看向那个为首的女人。
女人眼睛里划过一抹讶然,似乎是没想到肖暖会这么低声下气地赔礼道歉,不过很快,那眸子里就开始闪烁着得意和高傲。
肖暖认识她,中亚集团廖总裁的夫人,三十出头的年纪。刚刚她还挽着他老公的胳膊,向她和秦正南敬了酒。
方才的廖太太可不是这个跋扈的样子,而是一副端庄高贵的模样,还热情地邀请她和秦正南有空去他们家做客呢!
肖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转眸看向廖太太,“廖太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妹妹这一次,她有眼不识泰山。”
看着肖暖脸上真诚的笑,廖太太挑了挑眉,高傲地仰起脸看了一眼天花板,“那就看在你老公秦正南的面子上,我就跟你们不计较了!管教好你妹妹,下次可别乱说话!”
“谢谢!”肖暖再次向廖太太颔首道谢,在直起身子的时候,趁人不被,甩手“啪”得就抽在了廖太太的脸上。
反手打过去的,用力太猛,肖暖觉得手背好疼。但是没有表现出来,一脸镇静地看着她。
在场的几个女人全都愣住了,包括怕脸肿起来,刚用凉水拍完脸,准备过来加入战斗的裴梦,看到廖太太震惊地捂着她自己的脸,裴梦瞪大了眼睛。
“肖暖,你干什么!”廖太太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倒是她身边的姐妹站出来,恶狠狠指着肖暖。
肖暖没有理会她,直接看向廖太太,脸上的笑容已经收起来,平静地看着她,“廖太太,这一巴掌是替我的朋友还给您的!”
“你!你敢打我?”廖太太这才反应了过来,手垂下来就要去打肖暖。
“啪!”肖暖比她动作快了几分,扬手又在她另外一张脸上抽了一巴掌,然后迅速后退几步,和裴梦站在了一起,手伸到后面的洗手台上,抓到了一样东西。
“妈的!这臭婊子!姐妹们,给我打!”廖太太完全被激怒了,顾不上疼得火辣辣的两张脸,声嘶力竭地去指挥身边的姐妹。
三个女人正要打过来,肖暖的手突然从身后抽出来,手上多了一瓶喷雾,举得高高地对着她们几个,“你们谁敢过来,我立刻喷瞎她的眼睛!”
三个人都退缩了,为难地看向廖太太。
廖太太已经气得七窍冒烟,抬手颤抖地指着肖暖,“你个没素养的小婊砸,有种来喷我,把我喷瞎,有种来喷啊!”
肖暖转动手腕,把手里的喷雾向上面“呲”得喷了一点,那廖太太吓得立刻后退两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和脸。
裴梦瞧着那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从肖暖手里夺过那喷剂就冲几个女人喷去,“呲呲呲”的声音传来,四个女人皆吓得低头抱住脑袋,开始求饶,“有话好好说,别做犯法的事!”
“好了梦梦!”肖暖悄悄对裴梦说了一句,站到了四个女人的面前,把已经吓得在洗手台下蹲下来的廖太太扶了起来,对她说,“廖太太,我并非故意冒犯你,也并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