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调戏的岑曦有点招架不住,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杂志假装浏览,嘴上忍不住娇嗔:“流氓!”
萧勉哈哈大笑:“谁是流氓?我可什么都没说。”
处于下风的岑曦拒不回应,她低着头,眼睛无意扫到目录的内容,拿住杂志的手不由得一顿。
萧勉刚把杂志翻完,察觉她脸色微变,倒心中有数。他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地往她杯里添了点花茶,才将茶壶放下,就听见她问:“你已经开始对付高衡了?”
杂志有一篇文章是分析g近期市场态势的,文中多次提到,g两款热销的精油反应热烈,已经出现断货的迹象,尤其是上季力推的依兰精油,如今在市面算得上是一瓶难求。
在文章的末尾,编者介绍了多款不同品牌的依兰精油,并对这几款产品作了详细的比较,这样的比较对g十分不利,加上他们品牌严重缺货,市场竞争力早已大不如前。
对此萧勉没什么好隐瞒的,岑曦既然开口问他,他就老实地回答:“我让阿隽断了花源,在短期内,他未必能找到新的合作伙伴,来为他解决这燃眉之急。”
岑曦内心有几分忧虑,倒不是为了高衡的,她对萧勉说:“g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任何一家分公司的总经理只要被调往总部任职,都能获得一定比例的股份作为嘉奖。高衡告诉过我,上头有意将他调往总部,他手里已经拿着不少g的股份,若再加上嘉奖那些,很可能就足够资格进入公司的董事会。他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等着这个机会,要是在这个关头摔了跟斗,我怕担心他狗急跳墙,对凌隽不利。”
萧勉靠着椅背,手指一下一下地轻叩着桌面:“不用担心,阿隽那手段,你不是没见识过,到时候谁吃亏也说不准。更重要的是,他很快就会知道我才是真正的操控者,若他狗急跳墙,我比较担心你的安危。”
听见他最后的话,岑曦笑了,她故作轻松地说:“我这人最怕死了,你务必给我请几个身手了得的保镖,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我。”
萧勉颇为认真地说:“贴身保护这种事,我比较喜欢亲力亲为。”
她笑问:“你很厉害吗?”
“你不是见识过吗?”萧勉反过来问她,她露出困惑的表情,他便慢条斯理地加了一句,“在床上的时候。”
岑曦又骂:“大色狼!”
这场原本严肃的话题最终结束在一片嬉笑之中,岑曦对此有所了解,事后也没有再提。毕竟这不是她该管的事,她也相信萧勉能够把问题妥善解决,既然如此,她何不好好地享受这悠然时光,安安然然地度过一个美满的假期。
日子过得太舒心,岑曦几乎想不起萧勉要带自己见朋友。直至今早,他稍微提了两句,她才想起这码事。
岑曦站在衣橱前挑选衣服,刚把一袭银灰色的连衣裙拿出来,萧勉突然出现在身旁,从她手里夺走裙子放回原处,随后拿来T恤和牛仔裤:“穿这个。”
她不解:“这么随便?”
萧勉说:“吃顿饭而已,用不着盛装出席,而且你这样穿……不方便。”
岑曦依言换上他递来的衣物:“他不是你很重要的朋友吗?能帮你摆平方家那道难题,应该不是简单的人物啊。”
萧勉笑而不语。
他们搭乘渡轮离开长洲,回到市区,萧勉招来一台出租车,上车以后,他用纯正的粤语对司机说:“文沙赛马场,谢谢。”
听见萧勉报出的地址,岑曦便有所领会,她往萧勉那方靠近了点,轻声问:“你那朋友也是开马场的?”
萧勉告诉她:“可不止是开马场。”
抵达文沙赛马场,岑曦终于明白萧勉话中的意思。
走进正门,一面巨大的LED屏就立在显眼位置,每隔一小段时间,屏中的信息就会自动切换。岑曦虽然对赛马博…彩…业了解甚少,但也知道这是一块用作投资的显示屏,刚摸清了一点状况,萧勉就对她说:“要不要投一注?”
岑曦坦言:“我不会。”
从钱夹里抽出两张千元纸币,萧勉直接往她手里塞:“试试看,你的运气向来很好。”
作为行外人,岑曦一点门路都没有。站在投注点前,她十分迷惘,只能挑了两匹名字不错的赛马下注。
下注不久,新一轮赛马就开场。
岑曦跟萧勉在场外观赛,到底是用真金白银投的注,赛马期间她也紧张起来,周遭的人群呐喊助威,她也不甘示弱地喊“加油”,非常投入。
萧勉的注意力并不在场上,他只护着岑曦,免得她被粗鲁的陌生人撞到。
诚如萧勉所言,岑曦确实运气不错,即使是随意下注,也轻松地得了个二等奖。她高兴得很,萧勉同样眉开眼笑,他带着她往马场南面的建筑楼前行,边走边说:“我们去领奖。”
在寸土尺金的香港,文沙赛马场占地不大,规模绝对不小。沿路途径一排排整齐的马厩,偶尔有三两个身穿骑装的帅气骑师经过,总惹得岑曦频频回望。她问萧勉:“方家那么看重明年的国际赛马会,你该不是借主人家的势力替他们开路吧?”
萧勉说:“这倒没有,我只是向他们借了一批赛马。”
对于赛马场来说,马匹就是它们的灵魂,一般不轻易外借,更别说借走一批。岑曦为此感到意外:“这么大方?”
萧勉补充:“双倍奉还的。”
岑曦倒抽了一口凉气:“真狠!”
萧勉笑笑:“这倒没什么,他愿意卖我一个面子,即使三倍四倍,我也得还给他。”
这话倒说得没错,若换作那些卑劣的商人,很可能会把这盘生意抢过来,到时候的收益可不是双倍赛马那么简单。想到这里,岑曦倒期待跟赛马场的主人见面。
在岑曦的猜想中,赛马场的主人应该是位儒雅宽厚的中年大叔,当她在贵宾室目睹真尊,才知道他不过是个英气不凡的年轻男人。
两个男人见了面,便如多年好友那般握手谈笑,过后萧勉为他们作介绍,他还未开口,对方已经精确地报出她的名字,并说:“我知道她,你跟我提过几次。”
萧勉似乎有点不好意思,他虚咳了声,接着对岑曦说:“岑裕礼,香港岑家的二公子,也是沙文赛马场的主人。”
跟在萧勉身边,岑曦经常会结识很多厉害的大人物,对此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她做足礼数,微笑着点头示意,礼数十足地向岑裕礼问好。
岑裕礼弯了弯唇角,语气温文地对她说:“你不要这么拘谨,否则我会觉得自己像个可怕的驯兽师。”
这男人的笑容极具杀伤力,岑曦几近抵挡不住,幸好萧勉伸出援手,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老面孔,岑公子啊啊啊啊啊……
指路《拾年如一》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当天晚上; 岑裕礼为他们接风洗尘。
最近吃惯萧勉做的菜; 如今在星级酒店品尝大师级的出品; 岑曦倒不太习惯。
作为主人家,岑裕礼自然有所留意,他问岑曦:“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没有; 我很喜欢。”岑曦说,“只是这边到处都是美食佳肴; 我情难自控,一时吃多了。”
岑裕礼失笑; 他转动着转盘,将一道精致的小菜转到她面前:“你尝尝这道酸梅瓜丁拌木耳; 很开胃的。”
岑曦道谢。那木耳又软又滑,夹了两次也从她筷子地下溜掉,萧勉默默地帮了她一把,随后继续跟岑裕礼谈话。
他们都是爱马之人,话题自然三句不离本行。岑曦对此研究不深; 很少搭话,察觉冷落了席间的女士; 他们便很有默契地将话题转到她身上。
岑家将在下月底举办马术交流会以及池畔派对,岑裕礼力邀他们参与,还游说岑曦:“每年的交流会上都有花式马术表演,很精彩的。“
赛马看得多,花式马术表演还真没观赏过,岑曦有点心动; 看了萧勉一眼,她说:“我可以呀,但我身边这位可不像我那么清闲,到时候他说不定别的地方出差,赶不了过来。”
岑裕礼打趣萧勉:“听见没,你老婆投诉你顾着工作不陪她。”
萧勉正从容地剔着鱼骨,将腩肉放进岑曦碗里,他才说:“那就这样说定了,就怕你拿会忙得天翻地覆,根本抽不了身招待我们。”
鱼肉鲜美可口,容易消化,萧勉多夹来一块,岑曦便多吃一块。吃得正欢时,她就听见岑裕礼问:“跟方家的合作顺利吗?”
萧勉坦言:“条件基本上谈好,不过还有一些小问题需要继续斟酌。”
“我跟方弘宇打过几次交道,这人不简单。”想了想,岑裕礼又说,“不过跟他家那位大哥相比,显得弱势很多,幸好他在家里得宠,虽然得不了势,但他老子亲自给他铺了一条康庄大道。”
萧勉点头表示赞同:“方弘宇确实挺有头脑的,东北那边的俱乐部,肯定可以搞起来。”
岑裕礼提议:“现在时机正好,有没有想过热热身,在国内设几个点?管不过来的话,就交给小曦帮忙打理,她这么能干,绝对是你的贤内助。”
被点名的岑曦笑笑以示回应,而萧勉则否决他的说法:“太累太辛苦了,她不适合,这种事还是让我来做吧。”
其实刚辞职那阵子,岑曦也想过帮萧勉打理生意,以减轻他的负担,然而他一直没有发话,她只好作罢。她曾以为是因为自己资历不足,所以萧勉才不放心让她帮忙,没想到他所考虑的却是这样,倒让她意外又感动。
岑裕礼故意打了个颤:“新婚夫妻就是不一样,随便说句话都渗着蜜,糖得我牙齿都酸了。”
“那是因为你牙齿不好。”说罢,萧勉又往她碗里添了点菜。
岑曦已经吃到八、九分饱,她凑过去轻声说:“够了。”
这样的动作落在旁人眼里,又是另一番的亲密。岑裕礼忽然后悔今晚没有携伴出席,看着他俩卿卿我我,他直笑他们恩爱甜蜜。
岑曦到底不及萧勉脸皮厚,多被调戏几句,她便开始脸红,只好上一趟洗手间,借意躲开。
两个男人目送岑曦离席,当房门被掩上,萧勉收回视线,岑裕礼则开口:“你们感情很好啊。”
萧勉呷了一口红酒,笑了笑,默认。
岑裕礼也呷了一小口红酒,将酒杯放下,他问:“今天撞见她了吗?”
萧勉不明所以:“什么?”
“看来真没撞见。”岑裕礼露出惋惜的表情,“赵美珣也在香港,你们来找我那会,她刚走不久。”
萧勉垂眼看着杯中那暗红的酒液,片刻以后,他才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岑裕礼将剩余的半瓶红酒灌进醒酒器,瞧了萧勉一眼,他继续说:“她应该还不知道我跟你已经达成了共识,特地来替你求助的。她让我借一批马给你,交换条件是很诱人,要不是答应你在前,我可能不会拒绝她的请求。”
萧勉听着就觉得头疼:“别理她。”
严格来说,他跟赵家四姐妹也算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由于祖辈的关系,两家人的来往比较密切,不管是日常生活,还是饭宴聚会,大家碰面的机会也很多。在这四姐妹之中,他与赵美珣接触得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