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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子睿终于想好见陆菲玲了?我翻身爬起来,应着:“好,那我等会儿和罗律师联系。”
“不用,我都约好了。”敬子睿说完,客厅就传来关门的声音,看样子他是出门了。
晚上,在一家普通的中餐厅,我和敬子睿还有罗律师在约好的6点就到了包间。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陆菲玲才姗姗来迟。
“对不起啊大家,路上实在太堵,我迟到了。”
悦耳的声音,抬头一看,眼前的陆菲玲犹如明星般的耀眼。一身长款的貂皮大衣,随意的脱下来让服务员挂在旁边,干练的短发精致的妆容,还有耳垂上那两颗大得出奇的钻石,无不告诉我们所有人,这是个超有钱的女人。
我冲她微笑着点点头,她并没有回应我,而是直接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你去坐罗律师那边,我和子睿坐。”
如命令,毫不客气。
敬子睿抬头看了她一眼也没吭声,低下头继续拨弄着手里的筷子。
“子睿啊,你说你这还没有出名呢就这么不好约,陆姐可是有大半年没有见到你了啊?”陆菲玲刚坐到敬子睿身边,手就毫不客气的搭了上去:“子睿啊,你都不知道,姐可是想死你了。好在上次你妹妹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儿,要不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打算给我来电话了?”
妹妹?敬子睿说我是她妹妹?那么那天晚上的话,果然就是他伤感后的胡言乱语了。听到陆菲玲这么一说,我忽然就放心了。
一晚上,我和罗律师象征性的去敬了陆菲玲一杯酒之后,就一直沉默着坐在旁边。而敬子睿也是沉默着不肯说话,就陆菲玲的手总是不规矩的在他身上乱摸。一会儿敬酒是勾肩搭背,一会儿夹菜是嘘寒问暖,让人一看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而敬子睿总是一脸嫌弃的表情但从不拒绝,敬酒就喝夹菜就吃,看起来像是妈妈和叛逆期的儿子,总是画风不怎么对劲。
终于把这顿尴尬到了极点的饭吃完,陆菲玲又要拉着我们去唱K,说是好久都没有听到敬子睿唱歌了。敬子睿点了头,陆菲玲脸上都快要笑烂了,叫来服务员买了单。原本说好的是我请客,但陆菲玲这样生来当主角的人开了口,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和她抢了。
付完钱,她披上貂皮大衣,挽着敬子睿的手,说:“走,我们去Ibiza酒吧,今天晚上我为你包场让你开个演唱会。”
罗律师连忙上前,把她放在凳子上的LV限量版包包递给她,“那陆姐,我去开车。”
我们一行四人浩浩荡荡的去了酒吧,刚到酒吧门口服务员就认出了陆菲玲,迎上了哈着腰说:“陆姐,您来了。”
“安排个位置,再把你们经理叫过来。”陆菲玲一副阔气的样子。
“好的陆姐。”服务员应着,带我们去到临舞台上最豪华的那个位置。
我们落座的时侯,台上已经有个女生开始在唱暖场歌曲了。一头清水挂面头,纯纯的唱着许飞的《那年夏天》。
刚开嗓唱两句,经理就走到了我们位置上,双手捏在一起站在陆菲玲面前低着腰:“陆姐您来了,今天晚上喝点儿什么?”
“酒先等会儿。”陆菲玲咋咋呼呼的从包里掏出俩叠钱放在桌上:“经理,让台上那女的憋唱了,唱的什么玩意儿嘛。”
陆菲玲话音刚落,经理就对台上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你先下去吧。”
那女的估计嗓子刚开,委屈的撇撇嘴,拿着话筒下了台。而后陆菲玲把钱递到经理的手上:“今天晚上让子睿上台唱,这是其他歌手的工资,让他们今天早点回家休息吧。”
经理把钱放在手上,稍微迟疑了下,还是笑着点了头:“好的陆姐,我这就去安排。子睿,你的吉他带了吗?要不,我去为你找把吉他?”
敬子睿冷着脸,说:“不用。”
“那你回去帮她取呗。”陆菲玲一脸嫌弃的看着我,说。
我看了看敬子睿,他仍然不吭声,想着陆菲玲好歹帮了我挺大一忙,起身招呼了句就出门打个车,回到家里帮敬子睿取吉他。
等我再次折回到酒吧的时侯,敬子睿已经坐在台上低头轻声吟唱了。陆菲玲的身边多了好多像她那样的女人,每个女人身边,都还找了个陪酒的少爷。而她像个花痴一样在台下听得如痴如醉,可是台上敬子睿的歌声似乎和往常不同,像是少了情感一样显得干瘪。
我把吉他送上台,他微笑着接过去说了声谢谢,然后苦笑着低头拨弄着琴弦,竟然唱起了一首《舞女泪》。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从他的歌声里,听懂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奈。再看看陆菲玲,我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他之前总是说他没有准备好见她。也许吧,在陆菲玲那儿,她就当敬子睿是个会唱歌的戏子,而她,可以尽情的向姐妹们炫耀。
我坐在旁边,尴尬的听着敬子睿无奈的唱着一首又一首的歌,没有人来找我喝酒,也没有人招呼我,似乎我就是个多余的角色。但是,我又不得不陪她们唱到最后。
快要到11点的时侯,敬子睿似乎是累了,对着话筒说再唱一首歌就要先休息。陆菲玲讨好的冲他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豪气的对身边的女人们说:“姐妹们,子睿今天累了,这最后一首你们想要听什么?”
“女人花。”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然后敬子睿真的听话的开始唱起了这首并不适合他的歌。
我鼻子一酸,有种想要上台把他拉下来回家的冲动。可我还是忍住了。
开唱没有多久,就有服务员送上去一大扎壶啤酒,然后附在敬子睿的耳边说着什么话。敬子睿随着服务员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脸色一变。我也跟着看过去,在角落的位置,梁东伟自己坐在那儿,冲台上的敬子睿在点头。
我忽然觉得像是受到了侮辱,站起来走到梁东伟身边,他邪魅的笑了笑,“又见面了。”
“梁东伟,你以为你有钱了不起,可以让人随便喝多少酒?”我真的是气到了,他梁东伟不是不知道我和敬子睿的关系,偏偏要在这个时侯拿那么多酒去让人难堪?
“我只是觉得台上的歌手唱得还不错,快要唱完了,献杯酒而已。”梁东伟说着举起面前的啤酒瓶,对着台上的敬子睿点头示意了下。
我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敬子睿的眼睛里全是怒火,但他看着我们这边唱了一会儿,把手里的话筒和吉他都扔到了一边,端起扎壶咕噜噜的干了个精光。然后重重的打了个饱嗝,下台走到我们面前,把扎壶用力往桌上一放:“谢谢你啊,梁先生。”
“不客气,先生唱得很好听,梁某听得如痴如醉。”梁东伟说完,拉起我的手,“不过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要先失陪了。”
我挣扎着要松开梁东伟的手,“你干嘛啊谁跟你走。”
敬子睿满眼都是怒火的盯着我和梁东伟,正要开口说什么的时侯,陆菲玲踩着小碎步走到了我们面前,挽起敬子睿的手发嗲着说:“哎呀,子睿,原来你妹妹和梁先生认识呀。那可真是有缘分呢,要不梁先生,到我们桌上再去喝两杯?小姐妹们可是好久没见你,都十分的想念呢。”
“不了,我们应该回家了。”梁先生拉着我的手,要往酒吧外面走去。
敬子睿忽然摔了陆菲玲的手,冲上前拉住我:“宋婷,你是不是要跟他走?”
“哎呀子睿,你让她们先走吧,我们晚点和张姐还要谈谈你下月去北京参加比赛的事儿呢。你知道的,张姐老公是这次比赛的最大赞助商,要是她点个头,冠军不就是你的了?”陆菲玲追上来拉住敬子睿,说。
敬子睿要去参加比赛了?而且还有这样的一层关系可以拿冠军?这对他来说,真是再好不过了。所以不管他如何拉住我不松手,我还是狠狠心撒开了他的手,说:“对啊子睿,你去和张姐好好喝两杯,等你当了冠军回来,我为你庆功。”
我分明能看到,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敬子睿看我那副仇恨的眼神,但是我依然挽着梁东伟的手,毅然决然的走出了酒吧。到停车场梁东伟打开车门要我上车的时侯,我才缓过神来说:“对不起啊梁先生,天色太晚我应该回家了。”
“可是,你就不想要知道那天那个人到底是谁找来的?”
梁东伟这话对我来说,是诱惑,诱惑我再一次沦落于他。可是,我知道了是谁又能怎么样?袁媛,或是陈灿穆娟?现在的我,能耐她们如何?
所以我还是拒绝了,“不好意思梁先生,我想知道的,总有一天老天会给我答案。如果你知道,愿意告诉我那天也自然会告诉我。”
说完,我转身往路边上走去。
“宋婷。”梁东伟哑着声音喊了我一声。
我还是头也不回的拦了个出租车,离开了。
家里安安静静的,敬子睿并没有回来,而且是,整整三天都没有回来。我除了担心还有自责,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那么决然的离开把他丢给陆菲玲,到底有没有错?
可是,陆菲玲能帮到他,等他成了大明星,我区区一个宋婷,又算什么?
这样想,就释然了。
三天后敬子睿回来了,并没有和我说话,我们俩个就像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有几次我做了饭去叫他吃,他都说在忙着写歌不想吃。后来,我索性就不再喊他了,我们各自关在各自的房间里,毫无交集。
眼看着就要过大年,外婆来电话说妈妈再次发疯砍死了隔壁邻居的鸡,这让我心里惦记着和于思成那套房子。正月十四这天,我拨通了于思成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他,用很轻蔑的语气,说:“你找我有事?”
“有,房子的事。”我开门见山的说:“借条的事情你是清楚的,我想那套房子,现在应该有我的一半了吧?你看看是卖掉房子直接分钱呢,还是你把一半的钱给我呢?”
“房子已经卖了钱已经花了,如果你要钱的话就像法院起诉吧。”于思成无赖的说。
“思成,就定正月二十八如何?”电话那头的远处,传来陈灿的声音。
于思成连忙捂着电话,说了声好。然后又听到陈灿说,“那婚纱我到时候让人直接拿到豪源酒店去吧?”
于思成又回答了声好。
我大概知道了,他们正月二十八,在豪源酒店结婚。
“于思成!”我对着电话大吼了一声:“如果你果真要这么无赖,那么我相信你一定不能好好的结婚!”
“你想要干什么?”于思成有些紧张,但随机又不屑的说:“宋婷,你是想要来闹我的婚礼对吗?哈哈哈,是你以为我和陈灿的婚礼,是像当初我们俩那样穷办吗?告诉你,我们在豪源大酒店顶楼定,就你这样档次的人,再加上10个也不够资格来参加你信么?”
“去你大爷的于思成,我什么档次?我档次再差,你不也和我生活了7年吗?”我愤怒的吼道。
“7年?天知道这7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除了刚结婚的那两天你还要稍微的梳妆打扮下,从生了孩子你自己想想,你她妈的在我面前连上个厕所都不愿意关门,你觉得我还会对你有什么想法吗?”于思成绝情的说完,挂了电话。
听着那头的嘟嘟声,我好像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我错了吗?我省吃俭用的跟着他过日子,最后竟然败在了在他面前上厕所不关门。曾经的我还是那么的羞涩,于思成婚前左哄右哄带我上了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