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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柴杰好整以暇地笑了起来,心说这小妞怕是跟男朋友闹矛盾了,所以才会跑去迪厅买醉吧!他估摸着江小公举那天能穿得那么华丽出现在江老爷子的寿宴上,态度还那么拽,肯定是个富家千金,于是心头便升起一种摧毁她的变态邪念。
柴杰一边给江小公举脱衣服,一边骂道:“你不很牛逼吗?老子不小心把你裙子弄脏,你还嚷嚷着不肯放过,现在老子就睡了你,看你牛逼不牛逼?”
江依娜的身体纤细美好,有种少女独特的清新气味,能刺激男人的雄性荷尔蒙快速分泌。
柴杰兴奋极了,激动得浑身都在哆嗦,连套都没戴,在掌心里啐了两口唾液,抹一抹就开搞了。
江小公举真是第一次,疼痛让她睡着了都忍不住发出阵阵尖叫,偏偏睁不开眼。
柴杰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知道自己发泄。他把江依娜翻来覆去欺凌了一遍又一遍,内心觉得满足极了。完事后,他站在江依娜旁边,指着她的脑袋,趾高气昂的大骂道:“你不是有钱吗?你不是牛逼吗?你再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被老子干,老子让你明天早上起来都不知道是被谁干的,你信不信?”
他一巴掌甩在江依娜脸上,“个傻逼女人,活该被老子干!”
江小公举趴在床上,仍然紧闭着双眼,身上布满被人凌辱之后留下的青紫痕迹,两条秀眉也紧紧地纠结在一起。
柴杰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一边抽烟,一边抖腿,表情神态得意极了,几个小时前在风挽月那里受到的鸟气终于一扫而空。
等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柴杰才背着江依娜离开房间,来到酒店旁边的一个公园里,把她放在石椅上。
不知是不是石椅太冰了,江依娜刚靠在石椅上,立刻醒了过来,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捂着脑袋呻吟起来。她只觉得头疼欲裂,浑身像被车辆碾压过一样,到处都疼,尤其是两腿之间,火辣辣的。
柴杰看她醒了,拔腿就想跑,不料却被石椅绊了一下,直接跌了个狗吃屎,霎时鼻血横流,“哎哟,我的鼻子。”
“你是谁?”江依娜拉住他的衣服,“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柴杰爬起来还想跑,却被她拽住了。
“你放开!放手!”柴杰转身,拍开她的手。
江依娜看到他的脸,一时间怔了一下,脑子里闪过一幅幅模糊的画面,“我……你……在哪里见过你?”
柴杰害怕极了,昨晚他是把她给强奸了,现在不跑,可就来不及了。“你没见过我,滚滚滚!我压根不认识你。”他把她重重地推开,拔腿就跑。
“诶,你别走。”江依娜想去拉他,无奈双腿发软,脚刚一落地,立刻就跌坐在地上。这到底是什么了?她为什么会觉得那里这么疼呢?
看看周围没人,江小公举把手伸进裤裆里摸了一下,发现那里都肿了。再把手拿出来一看,指尖竟然沾了少量血迹。她终于明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控制不住情绪,放声大哭起来,“啊啊啊!我被人强奸了。”
江氏大厦总裁办公室。
崔嵬正在查看合济岛项目即将签订的合同,周云楼敲敲门,快步走了进来。
“老大,江小姐出事了。”
崔嵬抬眼,表情颇有些诧异,“出了什么事?”
“她昨晚被人……被人侵犯了。”
“什么!?”崔嵬豁然起身,面色冷凝,“是谁干的?”
“不知道,江小姐昨晚去了迪高厅,喝了很多酒,是在完全不省人事的情况下被人侵犯的。她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公园里,那个男人已经跑了。”
崔嵬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冷着脸,咬牙道:“胆子真肥!报警了吗?”
“没有,江董事和副总裁都不让报警,说这事太丢人。江氏这么大的企业,传扬出去,实在太难听了,对江小姐以后的婚姻也会有影响。”
“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小人。”崔嵬骂了一句,又恨铁不成钢地说:“江依娜也作,这么大个姑娘不知道自爱,一个人跑去迪厅喝酒,不就是找死吗?”
周云楼看到他脸色铁青,只是静静站着一旁,没有吭气。他知道老大骂归骂,其实心里还是心痛的,或许还有点内疚。
昨晚崔嵬和周云楼去娱乐会所跟莫一江见面之前,崔嵬接到了江依娜打来的电话。
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江平潮和江俊驰父子在书房里商量对付崔嵬的办法,想让合济岛这个项目出现点状况,这样就可以给崔嵬贴上经营不善的标签,让江平涛把管理大权收回去。
只是父子俩讨论得太专注,没察觉到谈话内容都被江依娜听到了。
江小公举一看老爹和哥哥要对付她喜欢的男人,当然不开心了,就给崔嵬打电话,把这事告诉崔嵬。谁知道,崔皇帝压根不接受江小公举的好意,还冷冷地说:“管好你自己的事情,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不仅如此,毛兰兰还在旁边多了句嘴,“崔总,是谁啊?”
江小公举一听,当然伤心了。上次她就在崔嵬办公室里看到毛兰兰,知道崔嵬跟毛兰兰的关系不简单,她还把毛兰兰大骂了一顿,想让毛兰兰知难而退。这次又在崔嵬电话里听到毛兰兰的声音,那可想而知,崔嵬应该是很喜欢这个毛兰兰了,要不然怎么会三番两次都跟毛兰兰在一起?
江小公举一时糊涂,就去了迪高厅买醉,才会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现在想想,如果崔嵬当时的口气能稍好一点,或许江小公举就不会出事了。
所以,崔嵬心里确实有点内疚。更何况,江依娜一直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贝疙瘩,江平涛也很疼这个侄女,都舍不得多骂一句。现在突然发生这种事,谁都难免痛心。
崔嵬点了根烟,拧着眉,沉沉地吐出一口烟气,“老头子知道这件事吗?”
周云楼说:“不敢告诉董事长,怕他一气之下又发病。”
崔嵬点点头,“不要告诉他,江草包他们既然不愿意报警,那就不用报警了。你给苏婕打电话,让她想办法调查一下,看看到底是哪个畜生干的。”
“好,我知道了。”周云楼答应之后,却没有立刻离开。
崔嵬看他一眼,“怎么,还有事?”
周云楼面露迟疑,“还有,是关于……风挽月的事。”
“她怎么了?”
“她今天没来上班,她昨晚又住院了。”
崔嵬神情微讶,“她昨晚不是还给我和莫一江打电话吗?怎么又住院了。”
“她昨天下班之后,是走路回家的,受伤的那只左脚又……”周云楼低下头,面露有些不忍,“老大,这么对她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崔嵬抽了口烟,表情深沉,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你真的想惩罚她,等她伤好找个理由把她辞退就可以了,没必要拿她的女儿要挟她。我打电话问了她的主治医生,她那只脚,如果恢复不好,很有可能留下后遗症。老大,如果留下后遗症,那就是一辈子的事了。”
崔嵬抽完了手里的烟,把烟头摁灭,沉声道:“老四,我问你,风挽月除了右手的伤是我造成了,其他的伤是我造成的吗?”
“不是。”
“那她左脚伤势未愈,就强行用左脚走路,以至于伤情加重,这是我造成的吗?”
周云楼缓缓摇头,“不是。”
“我再问你,风挽月隐瞒真实身份,冒用她人身份和学历,进入公司,这是不是事实?”
周云楼动了动嘴唇,说道:“是。”
“风挽月偷换项目书,左右逢源,八面玲珑,游走在几个男人之间,还想利用我帮她复仇,这是不是事实?”
“是……”
“我跟她之间不过是金钱和性的关系,我凭什么帮她复仇?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果她真想复仇,就应该通过她自己的本事去打击莫一江,凭什么借我的手?”
周云楼无言。
崔嵬看着周云楼,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只是可怜那个小丫头。从小亲生母亲就死了,只能跟着一个不负责任的小姨妈生活。”
“老大,如果莫一江真的抢走了风嘟嘟的抚养权,那这个小丫头以后的生活……”
“呵呵。”崔嵬轻笑两声,“老四,你有时候不仅太正经,还有点烂好人。那小丫头又不是你的女儿,你管那么多干嘛?世界上可怜的人那么多,你管得过来吗?”
周云楼再次无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可是……小丫头毕竟很无辜,我们不能因为风挽月的错误,就连累到她身上。”
“呵。”崔嵬又笑了一声,“你说的对。”他丢给他一张卡片,“这是我公寓的钥匙,你去医院把风挽月接到我的公寓,小丫头的未来应该何去何从,就看她到底怎么表现了。”
周云楼一怔,然后咧嘴一笑,“老大,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她。”
“胡说八道什么?”崔嵬给了他一个冷眼,“风挽月就一个小贱人。”
周云楼没再多言,拿着卡片,脚步轻松地走了。
崔嵬回到老板椅上继续工作,嘴里嘀咕着:“小贱人真是脑子被门挤了,还玩自残,也不怕变成瘸子。”
周云楼来到病房时,风挽月正盯着天花板发呆,左脚又打上了石膏。
尹大妈带着风嘟嘟小盆友回家做饭去了,所以病房里只有风挽月一个人。
咚咚咚——
他敲了一下房门。
风挽月的眼睛渐渐有了焦距,视线缓缓移到了周云楼身上,但她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淡淡地说:“你是专门来笑话我的吗?”
周云楼走进来,站在病床前,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风挽月,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永远都不知好歹?”
“我知不知好歹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老大现在也不要我了,你心里很得意吧?”她移开视线,继续对着天花板发呆。
“你!”周云楼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她那张嘴里说出来的话,真是随随便便就能挑起他的怒火,“你再这样下去,风嘟嘟就真的没救了。”
“你说什么?”她难以置信地转头看他。
周云楼拿出崔嵬给他的卡片,在她面前扬了扬,“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崔总家里的钥匙卡,你要是聪明一点,就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吧?”
风挽月一时又惊又喜,“崔总还要我?”
周云楼冷冷看着她,“你觉得呢?”
风挽月跟回到水里的鲤鱼似的,立马又充满活力了。看来昨晚上那一场赌局,她是赌赢了,崔皇帝到底还是放不下那点面子。她撑着身体,小心翼翼地扶着墙站起来,“那我现在就跟你走?”
“难道你还想继续留在医院里?”
“可是我的左脚……”
“我只负责传达崔总的意思,要不要走,选择权在于你。”周云楼推了推黑框眼镜,酷酷地瞥了她一眼,“你要是不走,我现在就回去向崔总复命了。”
“走!走!”她赶紧拉住他的胳膊,脸上出现谄媚的笑容,“周总助,谢谢你啊!”
周云楼冷冰冰地说:“你不用讨好我,我不吃你这套。要不是崔总让我来找你,我绝对是不会来这里的。”
“是是是,我明白。”她仍是谄笑,“说句心里话,周总助以前这么讨厌我,这次也没在崔总面前对我落井下石。你是真君子,我佩服你。”她对他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