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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心疼她,她便笑道:“例假不准时很奇怪吗?很多女孩都会这样的,不用担心的。”
于是他没再多说,点点头,想到明天是周一,深深学校组织辩论赛,才一扫之前阴霾的心情,抬手捏了捏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笑道:“瞧瞧,四爷都给忘了,你明儿个还有辩论赛,好好辩,拿了奖,四爷送你礼物。”
“谢谢四爷,我和我的团队会努力的。”
她一缩脖子,扬起了笑脸。
……
午夜,四爷接到温佩玲电话。
原本他就是1点后才入睡的,还没多久,温佩玲打他电话,说他爸送去了医院,情况很不好,让四爷现在过去。
四爷又立刻下床,只用2分钟,洗了把脸,换上一件套头衫,一条休闲裤,拿了手机和车钥匙就出了房间,去深深房间。
进了她屋,看她睡的很熟,四爷片刻都没耽误,直接走到床头边,打开那盏台灯。
眼前突然一片雪亮,刺的深深睁不开眼睛,她开始动弹,并且开始起身。
四爷的大手一把将她按回被窝,语气非常凝重严肃:“听着,爸进医院了,四爷去一趟医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白天你安心去学校,辩论赛结束后如果四爷没给你电话,你让你黄叔叔送你回公馆,明白么?”
眼前男人有着黑压压的高大身影,被他冰凉大手按住的颈子险些都要呼吸不过来,深深抓住他按在自己咽喉部的手指,才得以问出话来:“爷爷入院了?”
“好了。”面前高大的黑影直接打断她说话,揉了揉她的头,替她掖好被头:“继续睡,蒙头睡,什么都别理,懂么?”
“我知道了,四爷你开车小心。”
那男人好生欣慰,又好生心疼,巨大的黑影在墙上拉出变了形的恐怖画面,但却动情无比。
他发自内心的俯低身,去吻她。
而她更加的配合,在他俯低身时她就掀开被头,将下巴颏抬起来。
与他唇印唇的亲过之后,她攥住他的手再次提醒:“开车一定要小心,再急,都要注意安全。”
“四爷明白的,你也不要担心,好好睡觉,明天好好比赛。”
他几乎没办法离开她了,这么多年,相濡以沫的亲情是一方面,待她长大后,两人无法自控的男女之情是一方面,这两方面让他们两被命运紧紧联系在一起。
男人沙沙的脚步以极快的速度下了楼后,深深便从床上麻溜的跨下来,她不敢打开吊灯,怕四爷看见,于是她静悄悄的站在窗边。
2分钟后,四爷的车从地库开出来,沿着花园,径直往大铁门开去。
深深捏着纱帘一角,竟有种说不出的紧张,她总感觉,是要出事了。
……
第二日是周一。
已到六月份,临近期末考,学校的课业紧张起来,上午四节课下课后,学生们全部留在阶梯教室等待辅导员到来。
深深低头看了看手机,并没有四爷发给她的短信。
老宅那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没多久,辅导员来了教室,讲了一下下午3点钟开始的辩论大赛。
也就耽误10分钟左右,接下来的时间,学生们自由活动,下午3点再到指定阶梯教室集合。
中午,深深和杜倩去食堂吃饭,本来她胃口就不怎么好,青菜里面吃到虫子更是反胃,搁下调羹,就一点儿食欲都没有了。
她靠着椅背,又翻了翻手机,没见到四爷发短信来,于是她准备打个电话过去。
对面杜倩看她突然站起来,以为她要走,就问她:“你不吃了?”
“不啊,我去打个电话,等下回来。”
☆、224 突然盘住她的脖子,又勒住她的腰
她把书袋留在餐椅上,就拿着手机,走出了食堂。
午后1点左右,学校里来来往往的学生,三三两两打了饭,外带着回寝室吃。
深深沿着食堂围墙走到了背阳的地方,见没人,才拨出了四爷的电话。
电话连通后,她等了一会儿,耳畔一直是“嘟嘟”的声音,于是她低头踢了踢石子。
这通电话没人接佐。
深深拿着手机,就在附近两米远内来回走了好几遍,过了2分钟,她又拨了一遍。
那端人传来她所熟悉的低沉嗓音渤。
深深急忙开口:“没事吧?”
那端背景中听见有人讲话,然后这声音越来越模糊,后来就听得非常安静,想来是四爷走到了无人的地方。
然后他才轻轻“嗯”了一声,还问道:“吃饭了么?”
“菜里吃出了虫,先出来透透气,等下再回去买份炒饭吃。”
平时他肯定有很多话想和她叙,今天看得出没这时间,也没这心情,只顾交代她要好好吃饭,傍晚跟黄毅回公馆那边。
“好的,我知道了。”
她什么都没问,听了四爷的话,也没多说什么,两人就各自挂了。
听他声音还算正常,应该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于是她把手机揣外套口袋里,沿着墙根绕了半圈,走到餐厅正前方,去了斜对面的小商店。
……
杜倩还在餐厅等她。
她回去时,递给杜倩一根烤肠,杜倩接过后正准备跟她说话,深深指了指炒饭窗口:“我先去买饭,你等我一下。”
等她端着一盘牛肉炒饭回来后,杜倩把她手机放在深深面前:“敏娜昨晚给我发短信了。”
深深一愣,垂眼看了一下手机屏幕。
不知道敏娜给杜倩发短信,都没有给她发短信,她心里会不会不舒服。
杜倩观察着深深的表情,叹了口气:“我问她了你们怎么了,她说你们没怎么,还是好朋友。”
深深咬了一口烤肠,只笑笑,也没说话。
刚才看了杜倩的手机,她和敏娜的短信有很多条,深深只看到最后一条,是敏娜回给杜倩的,上面说后天她就去美国了。
……
下午3点,辩论赛在教学大楼一楼阶梯教室举行,辩题已经公布过,只剩下现场抓阄确认对手方。
深深上场前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变得特别紧张,她大一也参加过辩论赛,没发生过这种情况。
杜倩坐在她旁边,一直握着她的手,安抚她,可她还是静不下来,觉得心七上八下的。
等到她们系上场,深深特意回头看了看阶梯教室,尤其往后门那地方瞅了瞅,但没看见熟悉的身影。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一丢丢期盼的,虽然嘴上不说,可是还是希望四爷能来看她辩论。
所以没看见四爷,心里又有一丢丢失落。
上场后,她坐在正方第三辩位置上,做了几组深呼吸后,才将紧张的情绪释放了一些,继而很快就投入到辩论当中。
……
大二这场校辩论赛,深深这个4人团队拿了第二名。
傍晚,大批的女学生离校,深深与杜倩夹在人群中,看起来很不起眼,两女孩手里拿着零食,一边吃一边聊,一边朝校外走。
学校有一条林荫道,直接通向学校大门,路两旁栽种着个头很雄伟的大树,走到一棵大树树根下时,深深的脸被阴影笼罩了起来。
看她停下脚步,杜倩也停下脚步:“怎么啦?”
校外停着好几辆车,车外站着好几个男人,全是黑装打扮,就算她认不得这些人,但也不可能不认得毛长柔。
深深的手垂在裤边,下意识的捏住了掌心。
杜倩吃着话梅,转头朝校外打量打量,看见那些黑衣男人时,有些惊讶,愣了愣,立刻转回脸问深深:“是不是上次那个男人?感觉像是混黑的,他上回离开学校,也带着这么多人。”
深深想了想四爷。
现在四爷的爸入了院,什么情况还都不清楚,何况昨晚上,四爷又明显不对劲,明摆着家里出了什么事,她要是再给四爷添点乱,四爷哪还能应付的了?
因为有过被洪兆南带走的经历,深深心里留了个防备。
她收回视线,就把话梅袋子塞杜倩手里:“我从后门走,如果那些人问你了,千万别说啊。”
杜倩明显看出来深深是在躲这群人,她还真的吓了一跳:“那男人是不是在追你啊?”
“不是啦,我先走了,拜~”
……
学校后门很窄,就一道铁门,栏杆上拴着一条铁链子。
深深从后门跑出来后,迎面撞上了骑着电瓶车下班回家的女人。
“对不起!”
巷子有好些
tang年头了,窄的很,不注意就会撞上人。
那骑电瓶车的女人一溜烟往前去了,深深弯腰拍了拍刚被电瓶车前轮擦到点印子的膝盖,就拎着书袋往巷子口走。
等她走出巷子口,准备打电话给黄毅时,有人从后面突然盘住了她的脖子。
“谁啊!?”
她吓一跳,激灵的额头都冒了汗,转身一看,整个人愣了愣。
下一秒就拔腿跑。
黄毅还在校门口,深深想打电话让他直接回家,不要来后门接她,千万别被洪兆南的人盯上,结果,她现在已经被洪兆南的人抓到了。
刚才突然盘住她脖子的手臂,现在又勒住了她的腰,撩了几卷衬衫袖子,露出紧实的小臂,特别有力量,不愧是军校出来的人。
深深怒然大叫:“洪兆熙,给我松手!”
洪兆熙照办,但松了她,手却拉着她腕子,看来是不打算让她走了。
深深挣扎了一下,无果,立刻掏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四爷。
手机被他轻而易举的夺下:“我是你哥哥,你需要害怕吗?”
这句话,让深深停止了挣扎,并且仰头看着他。
昨天下了场暴雨,今天天气晴好,傍晚时分,夕阳还没有完全消失,映在天角一阙,黄橙橙的。
这帅哥气色不错,五官眉清目秀的,穿着白衬衫黑西裤,别说他长的俊,就算一般长相,看起来也是斯文俊隽的,没他哥哥那股子匪气。
“你干什么呀?”深深皱眉,把腕子从他手里抽出来:“好了,有什么话你说吧。”
“上车!”
洪兆熙走到毛长柔立着的车边,拉开后座车门。
深深皱了皱鼻子,充满敌意的瞪着他:“毛病!”
毛长柔耸了耸眉。
他多少有点了解深深小姐的脾气了。
和七爷在一起那两天,很乖,这种表情当面不敢,背后也不敢,但对洪兆熙却做了出来,看来也是个吃软怕硬的主。
洪兆熙善良,什么事情都不爱勉强别人,与人有商有量的,深深不乐意,他也不勉强,但他又不能放她走。
他单手插袋,另外一只手扶着车头:“大哥要你回家一趟,别闹了,上车吧。”
深深对他挥手作别:“拜~”
洪兆熙朝她走过去,但毛长柔拉住他,然后朝旁边几个保镖比了比下巴。
那几个保镖就迅速把深深围住,还不待她喊救命,就被几个牛高马大的男人一左一右架了起来,直接塞进了车里。
保镖可没轻重,深深简直像一件被揉成一团的脏衣服,直接丢进洗衣篓里那样,闷头摔在座椅上不说,额头还撞在了车门上。
随即洪兆熙弯腰上了车。
他一上车,车厢里就有淡淡的甘菊香气。
“撞到头了?”
他把她拉起来,靠她很近,低下头去,抬手拨开她头发丝,抚了抚她刚撞上的地方。
深深把他手挡开:“你想干什么呀!?”
“说了,大哥要你回家一趟。”洪兆熙瞥过她一眼,就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