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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傍晚,佟妈妈打电话跟她提到过,四爷父亲身体抱恙,今早老太太来电话,想必是四爷父亲的病情有加重的趋势。
四爷沉默的听着电话,原本扣着衬衫钮扣的左手也插在了腰上,两眼精锐的考虑了一下,对老太太说:“我还有会,开完才能回来。”
会议结束后,四爷应该带敏娜去香港,但四爷已经这样说了,表明接下来的行程不得不调整,上午的会议结束以后,四爷会回江城。
深深心里挺想四爷回去的,但没表现出来,拉好皮包拉链,人就去玄关那边,弯腰半蹲在衣橱边上,从里面拎出了四爷的行李箱。
四爷还在和老太太通电话,但眼睛随着深深移动,看她蹲在玄关那边,打开了他行李箱,准备帮他收拾行李,四爷唇边就泛起淡淡的微笑。
娶了太太,才有现在这样的感觉,男人只需要一心忙事业,起居日常不需要他操心,都有太太帮他操持。
结束和老太太的通话,四爷紧接着打给文非凡,叫他订下午回江城的飞机票。
深深在房间走来走去,帮四爷收拾东西,一些必要的东西用过以后放在桌子上,得一件一件收起来。
“深深。”四爷喊她。
深深从桌边转身,对四爷“嗯”了一声,手里还拿着四爷的手机充电器。
四爷没过来,人站在浴室门口,看样子是准备进去刷牙洗脸。
“老爷子可能有点危险,我开完会下午回家,你和你同学一起先回去,待会儿我给邹敏娜打个电话。”
原以为四爷父亲只是身体有些抱恙,没想到有点严重,深深顿了顿,然后冲四爷点头。
“我现在就给敏娜打电话吧,黄叔叔10点到,现在就得让敏娜收拾行李了。”
四爷点头,平静的讲:“邹敏娜想读美国波士顿大学的研究生,四爷香港那边有认识的人,正好是波士顿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能联系到人,准备走个后门,把邹敏娜塞进去。”
“嗯。”深深了然后,点头:“我和敏娜先回去。”
……
原本订下来的计划发生了改变,其他的都不要紧,但这事关系着自己毕业后的发展,敏娜心情很低落。
深深在电话中安慰过敏娜,跟她讲了10点左右在酒店门口等她来接,两人就匆匆挂断通话,各自去收拾行李了。
四爷8点
tang左右和文非凡离开,于娜快到会场那边,两人没用餐,准备见了面,三个人一起。
临走前,四爷抱住了深深,在玄关那里,俯低头,用情的吻了她。
“四爷走了,下午家里见,可好?”
男人拇指腹稍带薄茧,轻轻抚她的唇时,感觉很勾人。
自从和四爷发生了亲密行为后,深深时常会心猿意马的怀念四爷温柔的对待。
“下午见。”
深深拥住四爷的腰,脸埋进了四爷蒸发热量的胸膛内。
今天上午10点,还有最后一场会议,四爷就在今天这场会议中,站在主席台发言,深深不想揉皱四爷的衬衫,所以拥吻过,就将四爷轻轻推开。
“走吧,你去忙吧。”
尤记得昨晚四爷回来,点烟站在廊间,衬衫西裤,最经典的搭配,微醺的男人味非常诱惑女人,深深开门时,一举就被四爷沉稳富有魅力的外表擒获。
晚上在床上缠绵一个多小时,第四次发生关系,四爷沉声问她,有没有感觉到舒服,深深当时承认了。
她已经习惯了四爷对她的温柔,再发生那种事,不会紧张,四爷进去的时候,她很舒服。
“好舍不得你。”
四爷最终用温暖的大手,勾住深深的后脑勺,将她额头按到近前,俯低头,吻了下去。
两人分开后,四爷打开门,文非凡也穿戴商务化的站在门外,朝深深道早安。
深深笑道:“文叔叔好。”
和四爷的关系,在文叔叔眼中,已经心照不宣了。
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不会认为她这两晚和四爷住在一间房间什么都没发生,虽然她和四爷的关系从来没公开过。
深深知道,文叔叔的眼神已经看穿了她和四爷的关系。
清晨,和四爷从一间房出来,深深脸微红,低下头,勾了勾头发。
四爷高大挺拔的站在廊间,穿着正装,单手抄袋,挨得近,体味闻起来特别诱人,深深小鹿乱撞。
一起发生关系的男女,为什么四爷看起来平淡如常,可是深深再也做不到心如止水,四爷一个眼神,一个举动都能让深深心猿意马。
反观四爷的正常,更加摆明她心里面住着一头野兽。
“四爷走了,在这里乖乖的等你黄叔叔,好么?”
深深不得不抬起头,脸颊发烫下,她硬着头皮点点头。
四爷看穿她心底的害羞,面上笑容可掬的,大手拍了拍她的肩,就与文非凡离开了。
两男人的脚步声在一个频率上,深深扶着墙壁远远目送四爷离开。
男人的背影高大挺拔,铁灰色西装穿在四爷身上,全是迷人的派头,边走边与身边的文非凡说话,嗓音低沉磁厚,极富魅力。
这样的男人,年轻的小女生爱,成熟优雅的女性更爱,深深产生一种骄傲的感觉。
走廊尽头向右拐,四爷的身影消失不见,应该已经按下了电梯键,正在等电梯上来,等待的时候,四爷会和文叔叔聊着。
深深脑海中补充了这幅画面,后来又回想到昨夜四爷是如何温柔疼爱她的,心里面溢出浓浓的喜悦,最后看了眼走廊,转身回了房。
合上门,深深就开始整理房间。
她先走,离开的时候会把房卡交给总台保管,等中午四爷回来后,会回来拿他的行李,然后和文叔叔直奔机场。
……
江城的天气恰好和上海相反,上海下雨的时候,江城晴朗无云,今天上海放晴,江城下起了毛毛细雨。………题外话………谢谢送道具的朋友,后台都收到了,么。
☆、143 这女人有点像出来卖的,男人容易在她身上栽跟头
岳家宅邸那边,来了不少人,下雨天,车子开去了车库,撑伞迎客的佣人们来来去去。
四爷父亲岳文山病了两年多,近来恶化了不少,膝下5位子女回来了4位,家中顶梁柱的四爷在上海,岳月也在。
温佩玲与岳文山的心结,这些年一直没解,此番老伴病倒,也不见她多流泪,打电话跟四爷讲,老爷子可能不行了时,也没太大的情绪波动泗。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陪你们爸爸说说话。”
4位儿女在房间待着,其实也做不了什么,岳文山闭着眼睛躺着,说不了几句话,大多数时间,子女们也只能干坐着,回来的意义仿佛就只有这个。
母亲发话,4位子女点点头,相继起身,一个一个离开了房间,剩下一个岳月,站在温佩玲后面,帮她按摩肩膀也有一个多小时了,没歇过一下,人都走了,她还在给温佩玲按摩。
温佩玲拍了拍岳月的手,说道:“好了月月,你出去歇歇,吃点东西,别累坏了身子。”
岳月垂下了手,轻声慢语的回道:“那妈,您有事叫我。”
温佩玲侧目,笑着点点头唐。
岳月身子柔,扭着腰出去后,温佩玲收回目光,面上笑意消失,眼睛看向了躺在床上已经不能动了的岳文山。
一对怨偶,共同经历了一生,面对随时都有可能永别的场面,温佩玲也没有多大的感触。
她坐在圈椅中,腿上盖了条羊毛毯子,就那样远远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老伴,过了一会儿,方才淡淡的开口:“你老实告诉我,深深,是不是你在外面生的女儿?”
当年岳文山抱着一个襁褓回来,温佩玲一看,襁褓里面睡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后来她用了许多年,想逼岳文山松口,岳文山始终都没有承认过。
家里生意突然红火起来后,岳文山在外面养起了女人,这是温佩玲一辈子的心结,以至于,从那以后,即便顾虑着5个孩子,但和丈夫的感情,可谓是破镜不可圆了。
床上的岳文山,病态龙钟的睁开眼睛,扯唇笑了笑。
温佩玲撑着扶手起身,将腿上的羊毛毯拿着,慢慢踱到床边,带着恨意的看着床上的人,说道:“你儿子都快要和你女儿在一起了,你还不说实话么?”
四爷和深深的关系,是温佩玲心里最大的隐忧,她不同意这两人在一起,有家族利益的考虑,有两人年龄的考虑,其实还有这一层考虑。
床上的岳文山用浑浊的一双眼睛看着老伴,许多年过去,随时光积淀下来的爱恨很深很浓,任外面的女人再温柔妩媚,其实若要问他的心里话,他还是念着家里的这一位。
当年生意做大,外面养起了女人,是快活过,可是始终都不愿意离婚,男人脑子里想的是,我只是想寻点刺激,外面找些女人慰藉慰藉身体,可是我的老婆,永远都是家里的这一位。
温佩玲受过很大的伤害,她还没有年华老去前,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灯芯摇曳,身边什么都不缺,可是这张床上陪伴她的人,夜夜都不回来。
“岳文山,你走吧。”近前,温佩玲掉下了眼泪,低头看着床上那人:“你欠我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你现在病了,我不管你,你心里面很痛苦吧?这滋味不好受吧?可你别忘了,你当年就是这样对我的。”
岳文山扯唇笑了笑,手指动了几下,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名傅……,若真喜欢……,深深,就让他们在一起吧。”
温佩玲皱眉,疾言厉色的问道:“这个女孩到底是不是你的私生女?”
“不是。”
岳文山这一次的回答非常清晰,说完后,他努力的咽了一口气,非常吃力。
屋外有人叩门,声音吴侬软语的,说道:“妈,深深小姐回来了。”
岳月到底不是岳家人,温佩玲不想别人看了家丑,忙把情绪收敛住,转身说道:“月月,你进来。”
门由外打开,站着一位身段很诱人的年轻女人。
岳月高挑纤瘦,汹很大,穿着一件灰色的高领羊毛衫,搭配一条藏青蓝的包臀裙,两条细腿裹着丝袜,身材很好。
温佩玲外出和朋友聚会时,经常听到别人提起她家的岳月,这位28岁的美人给人印象深刻,有位关系不错的太太,曾经直言不讳的跟温佩玲私下提过,觉得她家的岳月有点像出来卖的。
温佩玲当时很恼,可谓颜面扫地。
这些年,她不是看不出岳月对她家名傅的心思,但温佩玲不喜欢这种女人。
名傅事业做的好,取回家的女人相夫教子就好,女人脑筋多,男人容易在她身上栽跟头。
岳月这样的,温佩玲还看不上。
所以把岳月嫁给了洪兆南,那男人是个狠角色,嫁过去后,也好断了岳月对名傅的心思。
之所以一直对她不错,是因为岳月这个女人,做生意厉害,会拉拢人心,尤其是男人。
tang
“妈。”
岳月耸高汹脯,面含微笑的双手叠于腹部,安静美好的站在门口,看着温佩玲。
温佩玲晃了下神,方才点点头,面露困惑的问道:“你说谁回来了?”
岳月笑道:“深深小姐。”
温佩玲面上流露出一丝寞然,叹道:“还以为是我儿子呢,罢了。”
岳月微笑,说道:“四爷公务繁忙,但心里肯定惦记着妈和爸,方才我听深深小姐讲,四爷午后就会乘班机回来,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