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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点多,阳光耀眼,随着太阳的移动,他眼睛有些睁不开,于是掉转鞋尖,把腰抵在栏杆上。
转过身的他幽沉的目光一抬,远远看见了站在走廊上提着包的女孩,刘冬冬站在她旁边,好像在跟她说话,但她眼睛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的时候,男人非常沉静自如。
腰靠在栏杆上,两肘弯搭在栏杆两侧,右手上夹着一根烟,白线细细的往上跑,他歪着头,直视走廊,幽深的目光透露点慵懒,轻眨了一下,依旧不避不让的看着那个明显看了他许久的女孩。
……
深深心跳异常,没任何犹豫,立刻转身。
就那么一瞬间,她眼前的明亮光线被一道阴影挡住,整个人撞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
挨得这样近,闻到的味道独属
tang于一位成熟有魅力的男人,特别勾人。
刘冬冬在,深深急忙往后退开一步。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她脸突然烧热,她头都不回,绕开四爷提着包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跑。
原本是救场的应急措施,但刘冬冬当了真,深深去上洗手间,他不要独自留在这里,和姓岳的待在一起。
四爷没回头看深深,深邃的眼睛带着点不疾不徐,淡淡瞥着刘冬冬。
刘冬冬轻咳了两声,有意向四爷指了指他后面,说道:“我去找我小表哥。”
四爷发亮的眼睛一顿,火速转身。
面前一条有人路过的走廊尽头是个阳台,一个男人趴在栏杆前,身影沉寂清宁,整个人落在一副骄阳似火的画面中。
洪兆熙就在四爷转身的那个瞬间,变回了先前的状态,给人的感觉非常遥远,仿佛你永远都不可能触及到这样的男子。
刘冬冬迈步从四爷身边过去,走到四爷前面后,突然改成了跑的,向着走廊尽头的那个阳台过去。
四爷转身,面色已冷清下来。
他有点不高兴,心中反复思量着深深有没有见到洪兆熙。
敏娜的信,确实给四爷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压力,他的大男子主义有点萌芽,想直接阻止深深和洪兆熙任何见面的可能性。
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强烈占有欲,尽管这女人已经是自己的,但想到她看见洪兆熙就会心动,四爷就非常不舒服。
心里不痛快的时候,深深提包回来了,确实上了个洗手间,手洗过,凉凉的。
“四爷。”
她眼里只有四爷,都没发现刘冬冬不在。
四爷转身时眼睛迅速的朝走廊尽头的阳台冷冷瞥了一眼,收回来后,俯低头,直接开口问:“晚上去酒店,嗯?”
这话太突如其来,深深没架住,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你不答话,我就当你应下了。”
廊上有护士端着医药托盘匆匆路过,不好再跟四爷讲这种事情,于是她点点头,提包往墙边退了一步,给别人让路。
岳月病房门开,温佩玲先出来,随后是洪太太、洪先生和洪兆南。
落在最后的洪兆南,脚步不疾不徐,走到门外后,还朝房内转身,估计是对病房内的岳月调笑,在深深那个角度,只能看到洪兆南动人的上扬嘴角。
相由心生,这男人应该坏的像毒药。
“名傅,大家都没吃午饭,先找地方填饱肚子吧。”
温佩玲和四爷讲话的时候,深深眼睛在留意洪兆南,这人合上门后一转身,狭长勾人的眼睛竟然看向了自己。
在场这么多人,他特意的注视让深深心里有点发麻,下意识的把头撇开,看向站在身边的四爷。
四爷抬腕看了看表,对洪家两位长辈道:“医院附近没酒店,中午这顿将就一下?”
两位都点头,洪太太已经瞥向了走廊尽头的阳台,转脸就对洪兆南道:“叫你弟弟和冬冬回来。”
深深瞥了眼洪兆南,没想到再次与他四目相对,如果对方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会心跳加速,可是并非如此。
她皱了下眉。
洪兆南没骨头的倚在墙壁边,笑意盎然的将深深这一反应看在眼底,右手从西裤口袋掏出手机,拨刘冬冬的号,叫他和洪兆熙回来。
……
岳月病中,情绪又极其不稳定,方才洪兆南过来,更是将她刺激了一下,洪家两位不敢走远,温佩玲也怕出事,于是吃饭的地方就选在医院隔壁的小饭馆里。
人多,要了个包厢,午饭的点,吃饭的人多,小饭馆跑腿的店伙计忙不过来,四爷亲自到收银台那边点单。
中午两家人在一起吃个饭,主要还是商量岳月和洪兆南这事。
女人一旦被打,心就会死,生性懦弱的只求个好聚好散,像岳月这样的,已经无数次在心里把洪兆南千刀万剐了。
一席人陆陆续续都进了包厢,只有深深提着包陪四爷在收银台点单,四爷问她想吃什么想喝什么,这话放在别人问,她肯定说“都行”,四爷问,她都告诉了他。
四爷高兴,阖上菜单偏头朝包厢门看了一眼,都进去了,才放心转回脸,俯低头,左胳臂搂住深深的腰,对她小声道:“晚上这事,我来跟老太太讲,你别插嘴,懂么?”
她现在住在老宅那边,如果不回去的话,得知会温佩玲一声。
想到晚上是和四爷上酒店,她心里面有点心猿意马,方才四爷对她讲话时,温热的呼吸是朝着她耳蜗喷进去的,感觉特别强烈。
深深难为情的点点头。
四爷一乐,没顾收银台输单的小女孩看着他两,俯低头,就朝深深腮帮亲了一下。
……
包厢里面,两家人正在商量岳月和洪兆南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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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反观洪兆南,倒像个置身事外的人,坐在正对门的那个位置,比较靠里了,左胳臂搭在身后椅背上,人也靠着,手上夹了根烟。
包厢很小,没窗,抽烟的话味道特别呛,洪太太皱眉,要他把烟灭掉。
洪兆南笑着瞥过洪太太,却依旧抽了口烟,看样子他母亲说话没什么用。
包厢门被人由外打开,深深站在前面,四爷高她一个头站在后面,两人一同进来。
里面烟雾缭绕,深深刚进门就被熏到,下意识的拿手扇了下。
这一幕被正对门的洪兆南看在眼底,眸中的光泽盈盈波动,含着笑,朝桌倾身,捏着烟头就按在烟灰缸里了。
饭桌上,众人各怀心思,对于岳月向洪兆南提出离婚这件事,出发点都是从自身下手。
温佩玲最担心的还是岳月离婚后搬回来住。
小饭馆,人多口杂,门外经常有人走来走去,深深吃完一碗饭,转脸对趴在桌上却偏着头听洪先生讲话的四爷小声道:“四爷,我去上个洗手间。”
四爷转回脸,淡淡瞥过深深,点了个头。
深深起身,桌上人都朝她看了一眼,接着又继续讲话。
医院附近的小饭店,生意很好,门外一直有人走动,深深拉开门,刚跨出去反手合上门,余光却看到旁边有人,一偏头,看见洪兆熙倚在墙边独自一个人抽烟。
☆、152 醋意萌发,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强烈占有欲
吃饭途中,洪兆熙出去,一直没回来,原以为他去上洗手间,没想到却靠在包厢外面抽烟。
洪兆熙慢慢夹下烟,转脸看向深深。
深深从没见过这样一双眼睛,安静的就像深夜的大海,深邃广袤,幽沉的没有一丝波澜陬。
四目相对,她却不认识他,只能不说话,尴尬的转身就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等她10分钟后回来,走在包厢外面的那条走廊上,又不偏不倚看见了洪兆熙。
这个男子心里要么有事,要么性格就极端沉郁。
深深留意到,他指端的烟比方才抽的长,看来是在她上洗手间这段时间,又点了一根。
四爷吸烟也厉害,每天都要抽,戒不掉,但深深看洪兆熙这样,总觉得他比四爷抽的还夸张。
不认识他,对他的生活完全不了解,真的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仅凭主观判断,只能猜测他性格沉默寡言溻。
走廊上人来人往的,时不时还有上菜的店伙计,洪兆熙倚着墙也不怕碍事,眼神深邃,面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抽了口烟,慢慢吹掉,又抽一口,再吹掉,陌生人看见,肯定会觉得这男人烟瘾犯了。
店伙计端着炒菜从洪兆熙面前路过,正往深深这边走,到跟前,深深让了一步,给人家先过去后,重新抬头看了一眼洪兆熙。
感觉到这样的目光,洪兆熙抽着烟朝深深转脸看来,四目相对。
有些人,哪怕不动声色,只是一个眼神,也能让人心潮暗涌。
深深不确定男人这样的行为是不是一种好感的暗示,她把目光错开,低下头,打算目不斜视的从洪兆熙面前路过。
方才去上洗手间,发现例假来了,比上个月提前几天,包里没备卫生巾,得出去买。
从洪兆熙面前低头走过时,突然听见一道沉敛淡然的男音:“你去哪里?”
深深整个人一愣。
记忆里,这是洪兆熙和自己的第一次对话,两人见过几面,都知道对方,甚至刘冬冬还说洪兆熙私底下打听过她,但见面的几次,却总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深深心跳有些快,慢慢转身,一双黑乌乌的眼睛静谧的看向仍旧靠着墙抽烟的洪兆熙。
方才去送炒菜的店伙计从走廊那头回来,深深下意识偏过头,勾了下头发,等那人走过去后,她重新偏头,看向洪兆熙。
面前的男子,深邃的眼睛沉静的注视着她。
“我去便利店买点东西。”
洪兆熙未置一语,那道深沉的目光就快要进入深深脑海深处时,被他悄然的收了回来。
深深有片刻呼吸窒息的感觉。
走到饭馆外面,四下找寻商店,右边有一家小门面,但玻璃门上拴了锁,还有一家在对面,要过马路。
深深两手兜着外套口袋,眯着眼睛跑到了马路对面。
进了商店,直奔卖卫生巾的地方,等她拿了一包走出排架时,愕然看见了洪兆熙就站在商店外面。
她彻底懵了。
如果说几分钟前他在饭店走廊上看她的眼神别有深意,那么现在这个行为,完全可以称得上示好,或者说,想认识。
男人不会对不感兴趣的女人做这种事。
深深冷静了一下,当洪兆熙突然回头时,她大步走到收银台,将卫生巾放下,老板娘扫码,她装作根本没看见他,低头把兜里的零钱掏出来。
午后,阳光明媚,店里的地砖上全是金色的光影,洪兆熙修长的影子拉长后也落在上面,深深恰好踩到。
很明显,方才洪兆熙跟着她过了马路,并且站在商店外面等她。
付了钱后,深深提着塑料袋转身,抬眼看着站在店外台阶下面抽着烟的男人,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好在洪兆熙并没有回头,但他身边时不时就有烟雾缭绕一圈。
吱呀。
深深推开门,洪兆熙回头。
短短一瞬间,空气中隐约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发酵。
眼前的男子与她并不认识,深深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在这个情况,提着塑料袋直接走人感觉不妥,好像应该说句话。
洪兆熙偏头用他幽沉深邃的目光看着深深,阳光底下他眉清目秀,真的是个俊美不凡的美男子,一眼就能看出他二十几岁的年华,深深曾被迷倒,也不足为奇。
他突然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她的手机在兜里震动。
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