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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建辉倒映在後视镜上的脸平淡的没有丝毫波澜,只是隐隐带著少许僵硬,没有生气,眼角有几分拉紧了,不太像他惯有的表情。从小到大,他从没有被任何人超越界限地碰触过他的身体,许廷章後来对他所作的事,他以为自己对双性体的抗拒或许并不那麽深,结果刚才用现在的模样从别人的眼皮下掠过,只是掠过罢了,那些恨意就犹如潮湿的粘土般包覆著他的心脏,然後在他心上风干凝固。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在过往的岁月中他若是试想著自己得了和老师相同的命运,便会立即涌现类似的仇恨情绪,痛恨的,只想有把刀子在手上,让他能把任何妄图压在他身上的人切成无数的碎片,把内脏都全部都挖出来,生吞下去。这些可怕的念头太凶猛了,导致每次从仇恨中脱离後,因为不敢面对自己会有如此阴暗的一面,他通常会选择遗忘,还总认为自己不过是反感和排斥,其实可以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想法,包括现在。
许廷章在用耳麦接听电话,并且留意著路况,也就没注意到他的不妥当。陆建辉有点被分裂开了,与自己形成了对立面,有一半在发呆,另一半计算著方才的画面的所有小细节。路边那个人男人应该不可能看见他,那双可恨的眼珠子没有惊讶。分析毕了对於这点比较笃定,他稍微放稳了心,轻吁了一气,灵魂又逐渐得到了安宁,这份安宁令他对自己觉到了安心。
没有费上多时,他摆脱了心间的阴影,在将衣服整理好之後,又抽了几张纸巾给车内的各处都擦一遍,怕有遗漏的地方,那可能会害许廷章在别人面前丢脸,让他们嘲笑他好色到拉人在车上做爱。这实际上就是如此,许廷章确实好色到在车上都要搞他,本人都不在乎著放浪行径了,他反而想著替许廷章在人前遮掩。陆建辉恐怕已经养成了习惯地为许廷章考虑了,不论是早餐还是嗓子,如同在担心著许竟一个样,无时无刻的。
情欲的痕迹收拾妥当了,陆建辉就系上了安全带,他静坐著面向车窗外,风景却没有进入他的眼底。他无法去细想自己方才的心思,畏惧著那种偶尔把握不住自己的感觉,这情况一般出现在有人威胁到他的双性肉体,就是有人可能看见了他的裸体或对他有了性欲,那会让他发疯,变得暴戾。在特定的情况下,他有轻微的性格分裂,然而本人是浑不自知的,他在扭曲的环境中形成了混合著两个极端的性格,一半是认命懦弱,绝望地相信自己命中注定要为一个男人百般伺候,从洗衣做饭到生儿育女,另一半是则对命运截然相反的憎恶,他从小还被自己的很多想象压迫得过了,以致於成年了都害怕去考虑问题,现在还刻意回避了许廷章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的这个事实。
许廷章对他足够过分了,不止看光了他的裸体,摸过他的胸部,吃过他的奶头,连他的雌穴都操过很多次了,乃至他的肚子也许都怀上小孩了,结果他的任何负面情绪却一次也没发作过,唯独有的,也不过是对许廷章那一点点无奈。这一些,都是陆建辉选择忽略的过於明显的情况。
抵达特莱斯的车库,门口的警卫站得笔挺,犹如一根钢管戳在那儿,戴著雪白手套向他们肃然敬礼。许廷章放下了车窗让他确认过了车主,陆建辉恢复了他素日里的温吞模样,两眼中透著点木然,这是刚刚的情感波动造成的後遗症。
时间将近中午一点了,许廷章再三确认了他身上那股子情欲气味消散了,也没有再一脸的骚相两眼汪汪的就想勾引人扒开他的小穴操他,又检查了他的衣著,确定领口下的肌肤都没露出来,胸膛上也没有突出两粒奶头,这才放心让他下车,颇具占有欲地搂著他的腰,两人一同上了电梯。
“这是顶层的专属电梯,你要把密码记住了,它可以抵达特莱斯的所有楼层。”许廷章解释道,在钢制墙壁的密锁上输入数字,数字屏打开了,他又键入了楼层号,顺道简单介绍了特莱斯每个楼层的工作内容。员工的星级食堂在第十层。假如有人目睹了这一切必定会很吃惊,一向最注重安全的许廷章,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谨慎了,现在所玩的就是他过去绝不允许的危险游戏。他把一个人带进了特莱斯的核心,还向对方剥开这个大脑的构造。陆建辉对他的影响,恐怕他自己都不清楚程度有多深。
造孽52【妹婿x大舅子 美强 双性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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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建辉的脸色略带著疲惫,默默地颔首,顺道记住了密码,每一步路的行走间,他都得强忍著周身肌肉上的怪异的酸痛。方才在车里的姿势,无疑是对他太勉强了,许廷章往上顶时险些折断了他的腰,两条大腿也被架得太高,做到尾声处几乎就是一种折磨,沦陷成泄欲容器的雌穴被插得乱上高潮,那根玩意儿都快要把他的肚子都搅烂了。他偷偷抚摸了腹部,有丝说不明白的担忧,腹中没什麽异状。
他们两个做爱做的太过频繁了,许廷章异常偏执地非要在他的体内才肯射精,他此时要是有了孩子了,照孩子的父亲这样野蛮的搞法,上了床就一定要狠操他,孩子恐怕会出状况的。陆建辉犯愁了,各种来去总是拿不定注意,他会怀孕这件事该不该告诉许廷章。他也确实难做,许廷章虽然做爱时总爱骂他不争气,给他的肚子射了那麽多精液都生不了孩子,可是倘若知道他是能生的,也真不见得就会开心,喜欢和他上床不等於想和他生孩子,况且他还是畸形的阴阳身体。反过来,他要是不说,有天因为两个人纵欲过度,肚腹内结了的果实有个闪失,硬生生就把许廷章的种子给滑没了,他届时估计也难交代,许廷章将他翻做有意隐瞒,弄的两人都是刽子手,终究还是会一个责怪。
相较於陆建辉的愁思满怀,许廷章可称之为无忧无虑了,想到在人前不能放肆,他在电梯中就抓紧时间搂著陆建辉,在他的手拉到嘴边亲了又亲,又把腰使劲乱抱,一边抱一边亲,直恨不能把他缩小了塞进口袋里揣好,时不时再拿出来舔几口。
这人怎麽就能令人这样喜欢,太喜欢了,他烧得一手好菜,又乖又听话,更重要的是任自己想怎样都行,就是在车上扒他的裤子弄得他都哭了也行,他扭著屁股叫著不要却还是乖乖被操,结果操完了这家夥下边还淌著精液都不忘收拾车子,收拾妥当就用嘴巴喂自己喝水,伸著舌头送上来给他吸。许廷章热乎乎地想著,把陆建辉抓在怀里又是一通好揉。这个大宝贝真是千万要看好了,谁都不许动他的,他也要时时看顾著,该摸时就摸,该操时就操,把大舅子下面的骚水都榨干净了,不要让他饥渴了去跟别人发浪,真担心他拉开内裤给野狗偷嗅他的小肉洞。那个骚玩意儿可只能给他来玩,别的人就是远远的闻一下味道都不行。
两人在电梯内紧缠在一起,无移时,电梯便直上了顶层,两道门无声地打开,许廷章尽可能撑起正经的模样,逼自己放开了陆建辉,率先走了出去。现在还是中午的休息时间,办公区并没有人在。不必面对他人好奇的注视,陆建辉暗自庆幸了,他拖著两条腿跟在许廷章後面,是早有心理准备抑或实在太迟钝,特莱斯过度豪华的办公环境摆在面前,他是一丝反应也没有,这点让许廷章的心情起了微妙的变化。
他暗中观察著陆建辉的表情,不甘心地咬了咬牙,轻咳了两声,那人还是一副的呆相,虽然他对自己很有信心,带陆建辉来公司的主要目的是怕他不知检点或被人使了强,并非是要向他炫耀的意思,不过他这样视若无睹的也太令人沮丧了。
“大哥,你看我这儿怎样?”两人进了总经理的独立办公室,许廷章在上等的红木办公桌後坐下了,他的双手交叉,两腿悠闲地交叠起来,眼中略微带著笑意地问道,细心人一看,便得知他在优雅且刻意地向陆建辉展示自己事业型的一面,想要让对方知道他是很成功的一类人。他向来不屑於利用身份和容貌来证明自己的,此刻竟希望自己在对方的世界里是绝对的完美。
陆建辉在室内环视了一遍,从落地窗到会客的沙发都摆放的很恰当,每处都精简不失气派,便老实地点了点头,取悦了他的欢心:“嗯,很漂亮,很完美,也很称你。”陆建辉本想夸奖办公室的,但发觉自己的话也指了他的完美,不由得窘迫地红了脸,而许廷章要很努力才能压抑著自己的得意,他佯装作不以为然地说:“一般般吧,我还不是很满意呢,本来想叫人换装修的,不过你喜欢的话,也将就吧。”旋即他又向伫立在中间的陆建辉招招手,很亲密地招呼道:“大哥,来,别站著了,到我这儿来坐一下,让我抱著你,我刚刚没抱太久。”他意有所指地拍了几下自己的大腿,向陆建辉敞开了怀抱。
这明摆著是要陆建辉坐在他的大腿上,搂著他和他腻歪一阵子了。许廷章从前是根本不可能容许有情人在他的办公室里撒娇的,现在陆建辉要肯撒他一点点娇,恐怕他一天的工作都别想做了,两个人就在床上抱著算了。他在叫陆建辉陪他来上班时,绝对没考虑过这方面,这时要没鬼迷心窍的,他就应该立刻叫陆建辉回家,别在他跟前出现,不过看他期待的表情,还是别指望的好。
陆建辉有理智,可惜面对著许廷章缺乏胆量,他在原地僵立了约有五分锺,回头望了望门扉,确定那个银制的门锁是反上的,终於微微垮下了肩膀,慢吞吞地挪到了许廷章面前,“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吧。”他侧身坐在了许廷章的腿上,双臂拥著他的肩膀,有少许闷闷不乐地说道。看来自己真是没什麽男性尊严了,这个世界没有几个男人会像他这样坐著另一个男人的大腿,还寻思著给人家做饭吃的,就跟嫌人操自己操的不够狠似的。
许廷章心头上暖洋洋的,在他嘴角亲了一口,手掌扶在了他的後腰,鼻尖靠近他的颈侧厮磨著,咕哝道:“我不想吃东西,我就想抱著你,不放开手。”闻言,陆建辉苦笑了,他的双腿间虽然有药养著,但经历了早上的几次性爱,在家里小穴就被弄过几次,车上又被弄,那个肉嫩嫩的部位怎麽著都感到了涩痛,活像里边还满满塞著根肉棍子。他坐在许廷章的怀里静了一会儿,两人的唇舌有过几次接触,许廷章的双手贴放在他的腰侧蠢蠢欲动,当陆建辉以为自己在劫难逃,正准备主动解开衣领给许廷章时,忽然眼角瞄见了桌上堆积的文件,瞬间触动了他的念头,他遂轻柔地拉开了许廷章要伸进他衣服里的手掌,用哄劝的语气说:“许先生,别闹,你该工作了,桌上堆了一座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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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的氛围被打破了,许廷章恼火地瞪著他,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道:“你在煞什麽风景?”明明有望再尝一下他的滋味的,一旦提到了工作,他就下不去手了。陆建辉直觉自己找对了方向,他没有操之过急,说话的态度愈显温和了,对著许廷章:“不是我在煞风景,是现在不是玩的时候,你看那麽多工作,要是再不处理的话,可能会耽误到很多人的。”稍稍停顿了些时,他犹豫地垂下了眼帘,犹如放弃了所剩余的矜持,又说:“你要是想要,咱们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