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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就代表承认了。”越峰笑米米地继续说道。
“我……”格格张了张嘴。
“想想那些红酒,能不能拥有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了。”越峰赶紧提醒道。
格格嘟着小嘴,抱怨道:“为什么是我?”依他这样的条件,什么女人找不到啊!
越峰突然贴近女人的耳边,回道:“因为,我觉得,学姐和我的身体非常契合,学姐以为呢?”
男人故意咬重契合两个字,这让格格很是害羞。
见女人还在犹豫,越峰不仅加大砝码:“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苏朵儿的消息吗?”
……
☆、19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来
格格闻言惊讶地抬眸:“你知道?”
“答应吗?”越峰笑着抿唇,反问道。
格格瘪着小嘴,不乐意了:“你为什么总是威胁我?”
“这是威胁吗?协议达成,受益最大的那个人可不是我。”越峰提醒道。
格格想了想,也是,受益最大的那个人好像是她哎。
“那我有个条件。”格格板着一张脸说道。
“你说。”越峰此刻的心就犹如烟花般绚烂。
“下次,我要在上面。”格格眼睛眨了眨,回道。她不喜欢被压在身下,任人宰割的感觉。
越峰先是一愣,随即差点儿被呛到:“咳咳……”心想,学姐,你当真是语出惊人啊!
“我同意。”越峰微微一笑,协议达成。在上面?他巴不得呢!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朵儿的消息了吧?”格格问道。
越峰微微扬唇:“协议期一个月之内,看你表现,表现若是好的话,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可是我现在就想知道。”格格一脸的不开心。
“没得商量。”越峰快速地移开视线,省得招了女人的魔,不得不改变计划。
格格突然翻身将男人压在了身下,乱晃道:“我要是表现好的话,是不是可以将期限缩短一点儿?”
“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越峰扬起了一丝邪魅的笑容。
格格立刻付诸了‘行动’:“满意吗?”
越峰低吼一声,骂了声妖精,然后攥住了女人的纤腰……
结果,格格还是在身下。
事后,格格哭诉道:“不是说了让我在上面的吗?”
“学姐,好像是你有事在求我吧!”越峰淡然地回了句。
格格嘟着小嘴,不开心、不开心!
“期限减为二十天。”越峰见女人不高兴了,于是轻咳了声,回道。
“十天!”格格瞪向男人,讨价还价道。
“十五天,一天都不能少了。”越峰黑眸一黯,语气不容反驳。
“半个月就半个月。”格格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越峰忍不住哼笑两声,都说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今天,他也一并见识到了。
越峰又躺了会儿,直到手机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他才恋恋不舍地起床。他并不是一个恋床的人,平时起床也都很早,他还得锻炼身体,可是只要跟这个女人春宵过后,他就变成另一个自己了。
“那酒柜里的酒我可以拿走了是吧?”格格笑米米地试探道。
越峰回头瞥了女人一眼,而后一字一句地回道:“不能,只许在这里喝。”
格格的俏脸瞬间变成了苦瓜:“你这个骗子!”
“为了避免你酒后去祸害别人,我觉得你还是待在这里喝比较安全,反正我也已经被你给吃了,不介意一而再再二三的被你扑倒。”越峰突然俯身,将手撑在女人的脸侧,声音格外邪魅。
格格突然发现,她承受不住男人灼热的视线,于是快速地扯起被子蒙上脑袋。
“这是公寓的钥匙,你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越峰将一个钥匙放在了床头柜上,说道。
格格露出了一双璀璨的星眸,瞄了一眼桌上的钥匙,嘟囔了句:“怎么感觉,我好像跟个见不得人的情妇似的?”
越峰闻言不由地挑了挑眉:“是你自己理解错误。首先,我既没有老婆,也没有女友,所以你算不上是情妇;其次,我睡你可是光明正大的,并没有瞒着别人的意思,所以更不能称之为见不得人。”
格格哼了声,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想起了江若兰这个女人。
“你没有女友?”格格直接问道。
越峰笑了:“我若是有女友,你觉得我还有必要找你解决生理需求吗?”
“那个江若兰不是你的女友?”格格不相信地看向男人。
越峰微微一怔,眸色渐浓:“你吃醋了?”
“胡说什么?谁……谁吃醋了!”格格急忙否认道:“我只是不想糊里糊涂地成为别人眼中的第三者罢了。”
“说实话,让你当个情妇,你恐怕也不合格,你还是暂时当我的床——伴儿吧,若是表现好,说不定我还会给你升职。”越峰意味深长地丢下一句话然后离开了。
越峰离开后,格格不仅嘟囔着:“小人,绝对的小人。”
不过不管男人的话是真是假,格格还是挺开心的,他说他跟那个女人不是男女友的关系!
那她就不是第三者!
格格其实是一个特别简单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而她发现,她现在不怎么讨厌越峰了,想想也是,讨厌的话又怎么会跟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关系。
只要一想到酒柜里的酒全是她的了,她就开心!再过半个月,她也能见到朵儿了!
她已经想好了,等见到朵儿的时候,她一定要痛骂她一顿,她要和她绝交!当年不辞而别也就算了,现在回来了竟然也不联系她!她根本就没拿她当朋友嘛!
事实上,不止格格为了朵儿的事情伤脑筋,就连江远都有些头疼。
自从见了豆豆后,江远就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至于朵儿的条件,他自然要满足,所以便跟江母说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江母在得知儿子非得娶那个女人后就开始装病了,语气异常坚决,说他要是敢带那个女人回来,她就不活了。
都说夹在老妈和老婆之间的男人最可怜了,江远算是深有体会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公司很忙,加上江母总是闹腾,江远也有些力不从心,本来派人去重新调查朵儿的,结果却不尽人意。
紧接着,席父醒了,结果一天不到就又遭遇了枪杀,他平安无事,可是席靖尧却受了伤。
江远去看席靖尧的时候,刚好虞姬也在。
“我想跟你谈谈。”江远临走时突然朝虞姬说道。
虞姬看了一眼席靖尧,然后跟着江远离开了病房。
“我知道你现在住在朵儿那里。”江远直接开门见山了。
虞姬一愣,她是知道江远和朵儿之间的事情的,但具体有何纠葛她也不是太清楚。
“我一直都清楚,你在朵儿的心里甚至比我的位置还要重要。”江远不得不承认:“她的事情不可能隐瞒你的对不对?”
虞姬不明所以地蹙眉:“江总,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提到过我?”江远沉默了片刻,问了句。
虞姬一怔,随即摇了摇头:“说实话江总,因为我失忆的关系,以前的所有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但是,我是真心把朵儿当朋友的,我希望她能幸福!如果你是豆豆的爸爸,我想请你珍惜她,如果你让她再次伤心,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她和席靖尧一路走来,感触良多,能珍惜时且珍惜,千万不要错过。人生太短暂,谁都无法预料意外和明天到底哪一个会先来,所以更要好好的去爱身边每一个重要的人,莫要等到临死的那一刻才发现留给别人的是伤痛,留给自己的是遗憾。
“你说什么?你说豆豆是我的儿子?”江远的声音略带急切。
“我不敢肯定!无论是或不是,爱她就勇敢的去追,如果有顾虑,我劝你最好趁早放手,她值得更好的男人去爱。”虞姬叹了口气,回道。
江远微微一怔。
虞姬朝江远微微颔首,然后转身回了病房。
一语点醒梦中人,江远突然笑了,是啊,无论豆豆是或不是他的儿子那又有什么关系?他爱的是朵儿这个人,所以自然会爱屋及乌,将豆豆视如己出。就算豆豆不是他的儿子,他也不可能会放手,那他又为何执着于豆豆的身世而自寻烦恼呢?
江远离开医院后直接回了江家别墅。
江母在得知儿子回来后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装病去了。
“少爷回来了。”陈嫂笑着上前。
江远扫视了一圈客厅而后皱眉:“我妈呢?”
“夫人病着呢,在屋里躺着。”陈嫂朝江远挤眉弄眼道。
江远叹了口气,上了楼,进了江母的卧室。
“妈。”
江母闻声立刻翻了个身,背对着江远。
……
☆、20自作孽不可活啊
“妈,你也病了这么久了,我还是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江远盯着老妈的背影,面无表情地说道。
江母哼了声:“检查什么?我死了不正如你的意?你爱带谁回来就带谁回来,我也管不着。”
江远站了一会儿便直接离开了。
关门声让江母坐起身,嘟囔着:“就这么走了?”
江远不是搞不定江母,只是不屑用女人的伎俩去达到目的,但目前看来,他的说服并不见丝毫成效。
江远不是没有耐心,只是他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里,于是,他不得不开始他的第二个方案。
江远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放出消息,就说江氏出现了危机。”
挂上电话后,江远便离开了别墅,再回来的时候身子有些虚,走路的时候还晃了两下。
“少爷,你怎么了?”陈嫂见状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搀扶,结果却被躲开了。
“我很累,想要休息,没事儿别打扰我。”江远沉声吩咐了句,然后便上了楼,回了自己的卧室。
陈嫂着急了,赶紧去通知了江母:“夫人夫人,不好了。”
“什么事儿啊这么慌慌张张的。”江母从床上坐起:“不是说他回来了吗?怎么不来看我?”
“夫人,少爷好像不舒服,直接回卧室了。”陈嫂如实禀报道:“他不让我进去打扰,夫人,你还是过去看一眼吧!”
江母一听也着急了,赶紧下床:“上午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
江母疾步来到江远的卧室,见儿子躺在床上,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上还沁着冷汗,心瞬间慌了。
“远儿,你这是怎么了?”江母扑在床边,探手试了试儿子额头上的温度,手瞬间收了回来:“怎么这么烫?”
江远直接转身,背对着江母:“你们都出去,我想要休息了。”
“你在发烧啊,不行,得赶紧去医院。”江母慌乱失措地说道。
“我没事儿,不用管我!”江远挥开了江母的手,继续闭眼假寐。
“你是不是在跟我置气?”江母拧眉,问道。
江远没吭声。
“陈嫂,叫梁医生来别墅一趟。”江母直接朝陈嫂吩咐道。
“是,夫人。”
梁医生来到别墅后,江远却很不合作:“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
“远儿!”江母朝江远呵斥了声。
梁医生冒着挨揍的危险给江远检查了一下,然后脸色一沉:“必须得打点滴了,若是控制不好很可能会引起一系列的病症。”
江远的病不是装的,确实是真的发烧了,他感觉浑身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