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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嫣然的唇角,有一丝颤动,那种眼神是不会骗人的,那种笑容,那种温柔,是他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的。
因为我的眼睛时常的看着你,所以,便是片刻地温存。也可以伤我到最深。
楚嫣然的确是一个喜欢向任何男人卖弄风情的女人,这种卖弄尤其是与金钱和身份地位成正比的。她喜欢引人注目,这无疑于是遗传自她的母亲。
可是眼下,当她站在这片花雨之下,却恍如自己正置身于一场关于爱情的浪漫的戏剧。所不同的是,别人在戏里,她在戏外。
一种心痛,令楚嫣然疼到窒息。
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悲哀,每个人由于成长际遇和环境地不同,他们在某些情况下所采取的行动便也由着他们在受其影响的客观因素下学习到的行为常识而行动着。
楚嫣然在表达她的爱情上,自然也采取了来自于她母亲傅芸芸交际花式的表白方式。
当她穿着轻薄如纱,并且能够完全展示出她完美身材的睡衣出现在楚伯雅的房间地时候,她的心,咚咚的跳个不停。
她的确是紧张地,因为爱情的爱情。这使得她的脸涨得有如醉酒后的微醺美人。
不得不承认,楚嫣然是个漂亮的女子。她的长发如瀑,身材婀娜,双眸清亮。腰肢柔软,迷倒了很多舞会上认识的小伙子。今天,在如此昏暗的灯光下,香槟色的丝绸睡衣完美地衬托出她高耸的双乳和细如杨柳的腰身,在这件睡衣之下,一双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是任谁见到,也无法拒绝的诱惑。
楚嫣然就这么站在那儿,站在楚伯雅的面前。满怀柔情地看着他在灯下如此俊朗的眉眼,和他圆润完美的嘴唇。
楚嫣然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正一点一点的融化成水。
楚伯雅看到楚嫣然的时候,是万分惊讶的,他先是愣了愣,然后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楚嫣然。
楚嫣然的酥胸正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她此刻既有些羞涩。又有些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种期待。
“嫣然,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楚伯雅手中地书卷并未合上,他的眼神里既没有惊艳也没有欲望,只是一种一如往常的温和和关切。
“大哥,我……”楚嫣然张了张嘴,她的双颊微红,眼睛由于沉浸在爱情之中而表现出一种期待与激动的异样神彩,她的双唇微张。红润的樱唇衬着晶莹的皓齿,在灯下是那么的充满诱惑。
是谁曾说过,在爱情里的女人最美丽?
可是,这种美丽,却没有打动对面英俊的男子。正如枝头绽放的花朵,爱上了匆匆而过的流水,当她义无返顾的跳下枝头,以最美的身姿旋转成一曲动人的舞蹈,希望流水可以欣赏到自己最美的舞姿。可惜,再美的落花,也终挽留不住流水匆忙的脚步,便是叹息,也无人倾听。
楚伯雅温文而雅的一笑,道:“早些回去休息吧,时候不早了。”重新低下头来看着手中的书卷,他的眼睛里,没有对面那张美丽的脸庞,更没有那具诱人的胴体。
楚嫣然有些失望了。
可是,她仍抱着最后的希望,想要去试一试,试一试自己到底在他的心目中,有没有她期待中的那个位置。
为这,她打算再做一次最后的努力和尝试。
楚伯雅的门,在楚嫣然的身后悄悄的关闭了。楚嫣然慢慢的走向楚伯雅,伸出一只手,轻轻的解开了身上那件丝薄睡衣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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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槟色的睡衣,点缀着蕾丝,在灯光下闪着梦幻一般柔和的光泽,那睡衣的带子缓缓的滑下,眼看着一具娇美的胴体就要展现在楚伯雅面前。
突然,一件长衫搭在了楚嫣然的身前,将她身体的裸露部位完完全全的挡了个严实。
楚嫣然刚刚还沉迷在即将展示自己美丽身体的那种如梦如幻的恍惚意识里,却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上陡然多了一件长衫。
抬头,楚伯雅一张温和的脸就在眼前,那双眼睛,如同湖水一般平静,没有丝毫的涟漪,更没有丝毫的心动。
他就这么着,站在自己的面前,温和而又平静。
世人常道柳下惠,得以坐怀而不乱,却知道不知道坐在他怀中的女子该有多么的恼怒?
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身体都不感兴趣地话,那么。或许只能说明这个女人还不足以打动面前的男人。
楚嫣然愣愣的看着楚伯雅,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晚上天很凉的,仔细不要染上风寒,早些回房休息吧。”楚伯雅淡淡的,却又是体贴的说了这么一句。
可是,这样的体贴,在这样的场合下。是不是有些不对味儿呢?
楚嫣然猛地伸开了双臂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她突然在内心升出一股子预感,自己,将要永远的失去这个男人了。
虽然,她并不曾拥有过……
“大哥,抱着我好吗?”楚嫣然紧紧的抱着楚伯雅,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面对女人这样温柔而又柔软的身体,身为一个男人。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
可是,楚伯雅真的有如一汪平静地湖水,便是春风,也无法在湖中吹拂起半点涟漪。
他只是。伸出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拍了拍楚嫣然的肩膀,温和地说道:“嫣然,听话,回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我刚叫厨房给我做了些参茶,一会儿可能就会端过来了。”
楚嫣然的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她感到了一丝凉意。
楚伯雅不仅是在拒绝她,而且。同时也在提醒她了。
身为楚家的人,是理应知道楚家的规矩的,像目前的这种情况,任谁看了都会看得出,这儿,在上演一幕兄妹之间乱伦的闹剧。倘若真的被下人看了去。那么用不到明儿一早,楚府的谣言便会漫天飞舞了。
如果真地是那样的话,耳朵比兔子还尖的楚星朔一定最先知道这件事,既然知道了,她就一定不会善罢干休,肯定会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的,然后她势必会让楚老爷子和大太太一并会知道,这种勾引兄长的罪名可是不小,在楚家的家法里,是足够赶出家门地了。如果是这样。那么母亲和自己这么多年来委曲求全的窝在楚家所做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这念头在楚嫣然的脑袋里流星一样的划过,楚嫣然直起了身子,她看到的,是楚伯雅一如从前的温文而雅。
在这个时候,在这种场合,这样平静的眼神,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吗?
难道,自己就真的不能打动他地心吗?
一股悲愤从楚嫣然的内心升起,她再次抱紧了楚伯雅,眼泪不禁成双的滑落下来。
“大哥,难道你就不能爱我吗?”楚嫣然悲伤的问道。
楚伯雅没有说话。
楚嫣然突然松开楚伯雅,后退了一步,她怨毒的盯着楚伯雅,恼羞成怒的问道:“难道大哥就只对那个肮脏的下人有感觉吗?连我这个每天陪伴你在身边的人,你都不肯多看我一眼吗?”
楚嫣然的话一出口,便觉得后悔了。
因为楚伯雅的眼神突然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那是一种,楚嫣然从来没有在楚伯雅的脸上看到过的神态,那眼神是那样的冷,那样的可怕,就像是黑暗里出现的一匹嗜血的猛兽,让人不禁全身都跟着冰冷起来。
可是,这眼神只维持了那么一、两秒,那双眼睛,又立刻恢复了往日温和的神采。
跑着的温和的鹿一般的双眸,如同平静的湖水,不带一丝涟漪。
“嫣然,该回去了。迟了,太太会惦记你的。”楚伯雅淡淡的笑着,只说了这么一句。
楚嫣然眨了眨眼,刚才的那种感觉,仿佛是一种错觉,眼前的楚伯雅一如既往,可是,那种眼神,难道,真的是自己眼花了吗?
楚伯雅不紧不慢的走到门前,轻轻的打开了房门,转身向着楚嫣然道:“回去吧,嫣然。早点休息。”
楚嫣然的眼睛里含着泪,咬了咬牙,终于跺了跺脚,离开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当爱已成往事(上)
于楚嫣然的这段痛苦的爱情,表面上看,似乎已经结失败为告终,以颜面尽失为代价。
起初的时候,楚嫣然还真的不敢面对楚伯雅,每每想起那一夜的情景,楚嫣然便感觉痛苦不已。
身为一个女人,在连自己的身体都甘愿裸露在心爱的人面前,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可是,对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的,便直接的下了逐客令,即便是,那是一道温和的逐客令,也足以让这个女人连最起码的自尊都丧失得一丝不剩。
还好,楚伯雅还是像从前一样的温和而又体贴。那或许是因为,他的眼睛里,从来没有真正的看过自己一眼吧。
因为没有过心动,所以,就会永远平静的面对。
楚嫣然自嘲的笑着。
可是,这样就结束了吗?
不会的,那个小猴子沈清弦,迟早,她楚嫣然是会收拾掉她的。区区一个下人,难道还想跟她楚嫣然抢男人?
真是贻笑大方。
楚嫣然的嘴角,又陡然的上扬,弯成一个阴毒的弧度。
迟早,迟早要把你捏在手心里,看你如何痛苦的死去。楚嫣然的眼睛里,闪着一股子寒冷的光芒。
可惜,那小猴子像是生下来就有齐天大圣护着似的,据说她娘去了,还以为这一回可以把她压垮,远远儿的离开楚家。不成想,她不仅没有垮,反倒趁着张大福的垮台爬上来了。
楚嫣然好恨。
至今,楚嫣然想起那一段日子,仍然会觉得浑身发冷。
就像是阎罗殿向楚府下了催命符一般的日子。
先是三太太无原无故的跳了井。
这三太太平日里傻得紧。瞧她每日家穿戴地那些衣裳就知道了。三太太本就胖,若是穿些单色的衣裳倒还好些,可是她中意的却偏偏都是些大红大绿的颜色,远远看上去,像是一个涂上了颜色的大馒头。那一双胖得连手指头也像是圆的的手上,也偏偏的涂上艳红地指甲,兀的乍眼。楚嫣然就常常嘲笑她说:“怎么看都是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怎么就混到楚府里当上个姨太太?我瞧爹平日里也是个有些眼光脾气的。就偏偏的看中她了?”。:。长得福相,定能生个儿子。老爷子这才巴巴的娶了来,谁想到生的也是个丫头片子。”
楚嫣然便不屑的撇嘴,道:“想来那个二太太,也是个没眼光地。就这等货色,无异于一个刚出锅的馒头。简直丢了楚家的脸。”
楚嫣然这个馒头的比喻,在三太太从井里被打捞上来地那一天,显得格外的贴切。
那个时候的三太太,早已经变了模样。一张本就圆圆的脸。被井水泡得更加的肿胀,那张脸原本还是有些颜色的,最起码,那张胖嘟嘟的嘴唇总是被三太太涂得鲜红鲜红的。可是眼下,那张红樱樱的嘴唇仿佛被漂下去了全部颜色似地,一片惨白。
那张脸肿得连眼睛都快要看不见了,整个身体也像是发胀似的胀大了好几倍,撑得三太太身上那件绣着大红牡丹的旗袍像是快要裂开来似的。
楚嫣然骇然的捉着母亲芸太太的手,她这辈子。是第一次见到尸体,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可怕地。那一瞬间,楚嫣然感觉天眩地转,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能变成这个样子?
在楚嫣然旁边的芸太太,全身也像是浸在了冰冷的井水里。冷得想要发抖。
三太太的死因,在楚府,是一个迷。
但是三太太的死,却足以让三个人心惊胆战。芸太太自己心里清楚,到底是谁使三太太走到这一步的。如果不是她诱使三太太到大太太那里去煽风点火,造沈清弦的谣,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这个傻乎乎的傻女人,那么或许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