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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沈诀真是个怪人,明明年纪不大还老是装做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在家里永远都是穿著浴袍,也逼著我穿,然後里面光溜溜,很不舒服,好像随时随地都可以让他掀开来使用似的,幸好他没有像电视里的黑道一样喜欢对我用强的,反而很多的时候他会采纳我的意见,例如他总喜欢在不同的地方一坐下来就搂著我想办事,也不想想这的环境地点对不对,我就眉一皱,嘴一扁,像小孩子一样的求著他换地方,他都顺著我,好像对於我的要求都百依百顺似的,可是我也不敢提出什麽出格的事要求他。
家里平时是没人的,只有在早中晚的三个时段,会有一个男人进来帮他煮饭整理家务,那男人和沈诀真很熟识,不像是一般大哥与小弟的关系。
他第一次见到我时,他还挑眉对沈诀真说,唷,沈老,从哪弄来一个小姑娘藏在家里?或是他意外的碰见我们俩在沙发上嘿咻时,面不改色的朝著沈诀真说,您老还不悠著点,小心把腰给损了。
他的态度和行为和外面进来请安的小弟们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可是他却只是打扫煮饭的,煮的菜也是千篇一律的那几样,几乎没有变化,可是沈诀真很习惯,半声不吭的吃著,我就算挑食也只能含泪吞下它。
我好几次都想提出想见管家的要求,可是看著他看似温和的笑脸,心里却一直在打鼓。我会不会说了会让他以为我想逃跑?然後就压著我的小腿折断,折断了还很残忍的不让我就医,就让我以後变成了残废,没用的女人和残废的女人差很多的,呜,不敢说。
他晚上几乎不怎麽出门,只有在要料理人,或是要观赏被料理的过程,才会去那间夜店,可是他不带我出去,就见他悠哉悠哉的穿著浴袍,往门口离开,一点也没有穿著浴袍出门很怪的自觉。
我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屋子里晃著,最後无聊的晃到书房去找书看,他家里没有电视,没有!这是什麽鬼地方,真的让我与世隔绝了。
我拿著一本杂志无聊的翻阅著,自从经历过罗呈淇与颜璋的事件之後,我不再相信八卦杂志说的话了,都是假的,所以我拿的是一本美国出版的世界之最杂志,讲一些世界上独一无二或是颠峰造极的人事物,看著看著,我居然看见沈诀真的侧面照片,虽然这照片很模糊,像是被特殊处理过似的,但这绝对是他,虽然只是远距离的照片,可是那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和身穿白色宽大的浴袍,还会谁像他一样变态,光天化日之下穿著浴袍四处跑?
美国杂志很稳晦的描述著他在国内的权势很大,像是隐藏在幕後的皇帝,可是对他其他的事都避而不谈,只写到他前半段的人生经历过什麽事之类的,我大概的瞄过,觉得很扯,就没注意看了。
他居然还被美国的杂志评比为隐藏在幕後的皇帝?!搞笑,皇帝还天天都吃一样的三菜一汤,穿著浴袍晃来晃去,他以为他穿的是龙袍啊?
沈诀真其实长的很有魅力,五官很阳刚霸气,一看就知道这人是常居人上才会有的眼神与面貌,尤其是他笑的时候,很有大人物的势气与宽容,他身材适中,体格壮硕,看起来是受过什麽训练一样,而且身上还有伤口缝合痕迹无数,论起来,他比其他有权势的男人帅很多了,不过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不以置评。
他的权势越大,不就表示我越难逃出生天?!希望有人暗杀他吧!他这麽显眼,老是穿著白的晃眼的浴袍,很好描准下手的。
不知道罗家人知道我和管家失踪後有没有去找我们?有没有通知在美国的林承钦?他会不会来救我?看起来这男人比罗明致还大尾多了,还没父没母的样子,哪有什麽办法可以压他?
我也不想让林承钦冒险来救我,万一他被沈诀真给处理了怎麽办?
日子就在我徬徨不安中渡过,沈诀真整天和我相处在一起,怎麽可能没有察觉我的焦虑急躁,可是他只是笑呵呵的看著我,像逗弄小猫般的看著我的表情。
一天晚上,他压著我在大厅沙发上嘿咻的时候,从门口走进三个人,两女一男,这让我紧张了一下,缩紧甬道,挟的他深吸一口气。
他抚著我的头,轻声说,乖,放松,没事的,将我捞在怀里背朝他们坐著。
靠!都被人当场看到了,还能放松吗?我不跳起来甩开你就不错了。
我羞涩的埋进他怀里,他的欲望还硬梆梆的顶著我的深处,他侧身捞起掉落在一旁的浴袍,披在我白皙无瑕的背上。
「沈老真是好兴致,养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家里。」一个女人妖娇的声音响起,像是那个穿著蓝色套装的中年女人。
「就是,也不带出门让我们看看,要不是听Joe说,我们还不知道你已经找到那个性感小猫咪了。」另一个比较年轻的女人接口。
性感小猫咪?好恶俗的名字啊!
「抬起头来,认识认识他们,往後会常碰面的。」沈诀真拍拍我的背,不让我继续当空气。
尴尬啊!这种情况,这种姿势,怎麽看都不对吧!我怯生生的抬起头,先看一眼沈诀真,然後往身後看去。
「他是大鳄,鳄鱼的鳄,她是澄子,澄清的澄,她是微安,细微安全的微安。」沈诀真指著他们三个,一句话就介绍完了,没有介绍他们的身份及职务,只是点出他们的名字。
我仔细的随著他的介绍一个个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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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个大鳄,长的很凶恶,就算穿了西装,也掩饰不住满身的煞气,他的脸上没什麽表情,可能他唯的表情就是恶狠狠的杀人或是杀了人之後扭曲狰狞的大笑吧!
第二个澄子,就是那个穿蓝色套装的中年女人,笑脸盈盈的,感觉起来很温柔、很好相处。
第三个,就是我早有所闻的微安,好像职业是妈妈桑,专门训练陪客小姐。这个微安很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吧!长的很漂亮,可是感觉起来是个很刻薄,不好相处的人,是电视里常常演的二奶或是继母之类的,难登大雅之堂。
她看我的眼色中有著令我不解的敌意,可是在看向沈诀真时,却又充满著感情般的温柔似水,鬼才看不出来她的心意。
「沈老,您好久没来我这了,最近新进了几个货,都是按著您的要求去找的,要不要来看看?」微安略带哀怨的望著沈诀真。
货?!是女人吗?从一个女人口中形容别的女人叫货,真是太糟蹋女性了,她难道不知道贱货、烂货、死货都是有个货字吗?
「你傻了啊!没见沈老宝贝著他怀里的那位呢!怎麽还有心思去你那?」澄子捂著嘴笑著。「再说了,你那些妹妹们有哪个比的上眼前这位的脸蛋和身材?就算有,那手段与姿态有这麽媚的吗?光是她的身份与气质,你手里的能和她比吗?」
这两个不是有仇,就是串通好来嘲笑我的,我一点也听不出澄子语气里的赞美,反而像是在奚落我,暗指我千金小姐的身份还被拿来当玩物似的。
那微安愤愤不平的瞪了澄子一眼,然後又转过头来含著情望著沈诀真。「沈老,您来试试就知道好不好了,明晚我们会在店里开一个绝色派对,欢迎您的驾临。」
我听来听去,似乎他们只是来閒话家常的,也或许是因为我的存在,让他们即使有心里有话,也不轻易的在外人面前吐露,再加上那微安和澄子一直你一句我一句的在刺著我,听了就烦。
我扭扭身子,附在他耳旁吐著热气。「我想要了。」搂著他的颈子,我自己缓缓的摆动了起来,还自己配上酥麻诱人的声音,刺激著在场的人。
沈诀真抬著我的臀部,进出我的体内,两人身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加上我动情不已的喘气娇吟声,情况火辣激情的让我身後的两个女人噤声。
23:大厅的现场直播
「沈,给我,我要。」我断断续续的喊著,一脸的春色荡漾,引的他忍不住的在我体内爆发。「啊!好舒服,受不了了。」
我软绵绵的伏在他的怀里,享受著高潮的韵味。
那三个人一直不敢走,没沈诀真的命令,他们还是直挺挺的坐在原地,三人的表情各异。
「你这次怎麽没有缠著我还要?」沈诀真撩起我贴在额上的头发,带著笑意的问著。
我咬著唇,带著水汽与迷茫失神的望著他。「我不行了,再搞下去,我会疯掉的。」
「真可爱。」他心情很好的吻著我的额头。
他做爱从不吻唇,听管家说,这种人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样,只把女人当身下发泄物或是逗著好玩的玩物,吻著唇的感觉像是对情人或是伴侣,可是他那种人是不会把女人当做是同等阶层看待的,当然也没有必要降底自己的格调去亲那个地方。
知道这一点之後,我也不会自作多情的去吻他那里,对我而言,他就像是长辈似的,即使他才三十出头,但是给我的感觉就是在跟老头子做那档事,再怎麽情不自禁时,我也不想将舌头伸进去,感觉……好怪。
真美、真乖、真可爱,这些都是他常对我说的,无形之间,我就像是他女儿或是孙子辈似的,矮了很多阶,哪天他要是要我改口叫他爸爸,我也不会惊讶了,感觉上,他就是想找个女儿疼,只是把人给疼上床了。
他扶著我,想抽出他的欲望,我按住他,带著渴望勾人的眼神。「别出来,我喜欢这样。」
他笑著没说话,将我按在他怀里。
「绝色派对是吧!我明天带著小猫咪去,大鳄,把店里的安全给我顾周全了,不要让苍蝇小虫飞进来。」沈诀真淡淡的说著。
大鳄应了一声。
沈诀真就挥手让他们离开。
澄子拉著张口欲言的微安往门口走去,微安的眼神是不甘又怨尤的望著沈诀真。
「你这麽乖,明天带你出去玩,但是你得要注意自己的行为,要是有什麽心思的话,」他的手滑向我的小腿与脚踝的关结处。「我不介意有一只瘸了脚的小猫。」
我埋在他怀里的身体微微颤抖著,他感觉到後发出笑声。「不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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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的,你试试被人恐吓要扭断脚,我看你怕不怕!
他有时非常的大男人主义,像他浴室里的浴缸,从来就只能他自己泡,没我的份,洗澡也是他先洗,然後催我快点出来,害我只能用淋浴的,吃饭也是,他吃饱了就搂著我离开,从来也不在乎我有没有吃饱,有时还正要挟菜时就被带走了。
也许他能接受我的反抗或是拒绝,但是他下一次还是依然故我的行事,吃准了我不敢冲著他发火,我哪敢啊!就算他笑笑的纵容我,也不表代他会无限制、无底限啊!他要是发火了,就扯著我的头往墙上撞怎麽办?
在我经期来的那几天,他没得使用,就把脑筋动到我的後庭,在我胆战心惊之下进去,幸好他的动作很温柔,手段也很高竿,没一会我就舒服的直哼哼,可是到了隔天,才知道它的後劲威力强大,怪不得那些被压在身下的同性恋走路的姿势都很扭捏。
他知道我体内装了避孕器,我也不晓得他到底从哪查出的资料,也不晓得他到底知道多少我的底细,只听到他说,这样好,存进再多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