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敢揉,我就剁了你的手,白枫,她说的话你没听见吗?”狂锐阴狠的对着随心和白枫一吼,如果要是在揉一下,那双黑瞳就真的废了,看来这次回去,有些事是该处理了。
“说啊!白枫,别把随心惹毛了,到时候吃亏的是你。”
“赶快说吧!当家不悦了。”
威廉跟风扬忙凑到白枫的耳边,想必跟当家有关系,如果不是,白枫不会结巴到这种程度,看到当家对随心的态度变得还真快,两人都笑嘻嘻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白枫。
“第二就是,只要有个人能把她眼里的沙土给舔了,那也——也就可以了。”我的妈啊!这个办法谁能帮的了随心啊?他们要是上的话,当家肯定会直接废了他们吧!
所有人听完浑身一颤,给随心舔眼睛?他们谁敢?谁愿意?谁敢不要命的做这种牺牲啊?恐怕他们就算看着随心瞎了也不敢碰她一只手指头,不过如果要当家来随心的眼睛,会不会太怪了点?几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的,都不敢应声。
随心听了容嬷嬷的话,心里一紧,什么?叫人来舔她的眼睛有没有搞错?突地,感觉到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腰际,另一只大手抬起她的头,紧接着一抹冰凉的温度紧贴在她的眼瞳上,这?这是狂锐的温度?怎么会?冰冷的唇舌像一只狗一样的舔着随心的紧闭的右眼,“嘶——疼——老——老大。”怎么还咬上了?现在不用看狂锐的脸色就知道他此刻的脸有多么的阴沉冰冷,让随心没想到的是狂锐竟然真的会来舔她的眼睛,就不怕里面有眼屎?
“睁开。”一声霸道的声音传进几人的耳里,冰冷的鹰眸警告的扫视了一眼惊讶看戏的几人,几人看见狂锐警告的眼神,立刻站起转过身去,不敢在看着刺激性的一幕。
随心听见狂锐霸道冰冷的声音立刻忍着痛睁开了黑瞳,朦朦胧胧的看着贴近她的狂锐,在看了一眼四周的几人都背对着他们,随心第一次体会到狂锐惩罚性带有温柔的认真的舔舐,却让她记忆深刻一辈子。
“老大,老大,行了——嘶——难受。”舔的她右眼都是黏糊糊的,不难受才怪,这四周的气氛她感觉怪怪的,黑瞳泪眼婆娑的望着还在给自己舔舐的狂锐,现在终于是安全的了。
终于狂锐的唇离开了她的双眼,没等她反应过来,狂锐手一抓就把她拽了起来,带进了他的怀里,“走。”说完直接越过其他几人,往前走去。
黄沙滚滚,大漠孤烟。
越往前走,越觉得有让人惊慌的感觉,像是又要发生什么事似的,虽然狂风暴已经过去,可风沙却依旧飞扬,那辆车已经报废,只能用走得了,腰间的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身,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可随心却没有露出不悦,也许是习惯了,她也不曾想到经过这一次的生死,她对狂锐的感情早已发生了变化。“到了。”
孤狼的话一落,所有人都抬起头望着前方,所有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么宏伟壮观的巨无霸立在沙漠中,就像一座宝塔一样,里面到底蕴藏了多少的宝藏?
随心只有在网上见过金字塔,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真正的金字塔,随心难以理解沙漠中竟然都能制作成这样的工程,高度无法估计,宽度无法估计,呈三角状,反正就是四个字,无法估计,它的美,它的壮观,它的屹立,就像沙漠中的海市蜃楼,如果是素心在这,她敢保证这里的宝物没有一件能逃得过素心的手。
狂锐见随心瞪大了双眼,那眼中的震惊让人不想发现都难,不有眉头紧蹙起来对着怀里的女人一声怒吼,“别露出这种见鬼的表情,我丢不起这个脸。”
随心眨巴一下眼睛,旁边闷笑出声的夜鹰这时候接口,“里面只不过是死尸和破铜烂铁而已,有什么值得你这么震惊的?”里面就算有再多的金银珠宝他们也不会看一眼,他们不会拿,也不会让别人得到,这就是他们此刻来的目的,这些就能让随心惊讶成这样?的确有点丢脸。
“你没见到的东西还多着呢,在狂家首先,就要学会淡定,”风扬讥笑的看着随心,还没说完就把她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狂家虽然不像白道要出面洽谈各界名流,出现各种晚会,但身为狂家主母代表的那是整个狂家,就必须有狂家主母的样子,看随心一副随心所欲的样子就使劲的对着孤狼摇头,但也不敢太露骨的对随心评头论足的,当家会用眼神直接秒杀他。
“你他妈别跟我提淡定,我就是一俗女,还有,我这样……”还没说完用手抖抖身上的破烂衣服,“这叫洒脱,懂吗你?”淡定?她哪一刻不淡定?在狂家要装成大家闺秀?噗!那她宁愿被狂锐掐脖子呢,现在她才知道要当一个俗女真他妈的爽。
几人都看着随心的趾高气昂的样子在看到当家时候瞬间又变成了逆来顺受的样子,几人不由嘴角都挂满笑意,看来她所说的洒脱对当家那是隐藏起来的,随心不是那种矫情带有做作的女人,如果是她也不会活到现在,这份所谓的俗,当家那是没有任何的异议,在狂家当主母不需要像他们做属下的本事,下面人所要的就是你为狂家做过什么?有什么能力?有什么让他们信服的本事,只需要这些就足够。
在这个女人为他们冲开沙尘暴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这个女人做狂家主母也许会不错,还有当家对随心的特别待遇让他们也说不出任何的异议,现在他们所能做的就是训练她。
随心抬头看见狂锐一直盯着她,他又想做什么?那冰冷的鹰眸满是不悦,冷酷的面孔让随心身体不免又是一颤,操!这身体老是颤啊颤的,早晚会被狂锐给弄散架不可,她又没说错老是这种眼神看着她,渗人的慌。
“必须学。”一道冰冷的声音对着随心说道,一些必备的特技她必须要学会,待在他身边如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那就只有死的份,没用的人他从来不留,更何况是他的妻子,狂家未来的主母。
随心听到狂锐的这一句随心所欲的笑容挂满整个脸颊,对着狂锐一笑,“我——会学。”这时候她是认真的,也知道狂锐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是叫她装做作装淑女,而是要跟着他们几个学特技,也知道狂锐需要的不是属下,他根本就不缺,更不会要一个女人来当他的属下,他是要自己做狂家的主母,他的女人,这时候要是拒绝那她就会死,肯定会死,学就学,做就做,只要不要她的命,什么都可以商量。虽然她看着狂锐的有些自己心里的某些东西在变,可她就是觉得自己看狂锐的眼神有些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她也不懂,就是从经过森林一直到狂锐为她舔舐眼睛的灰尘的时候。
腰间的手一收,随心的身体立刻往前一倾,狂锐抬起脚就往金字塔里迈,孤狼几人也跟着他们后面前进着。黑道帝王狂宠赌妻——分割线他们谁也不知道在他们的远处有一架飞机缓缓的停在半空中,准备降落,一双琥珀色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屏幕里那抹黑色的身影,知道消失在他的眼前,他才收回视线,右手捏紧素心的细腰,可她却没有喊一声痛。
“柏森,到前面降落。”黑炎望着怀里跟那女人一模一样的黑瞳,抚上她的白皙的脸颊,明明他捏的很痛,却依旧没有哼一声,跟那女人一样,是硬骨头,嘴角的笑意更甚,貌似喜欢她的反应一般,突地,站起身来,拽着她紧贴着他炙热的胸膛,这双黑瞳从来没有正眼仔细的看过他,即使是在他们在床上,也没见这双黑瞳看过他,哪怕一眼,更别说是呻吟。
“你就这么恨我?信不信我挖了你这双讨厌的双眼?”黑炎钳住她的下巴,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狰狞,琥珀色的双眼因恨意变得更加凶狠,这个女人无时无刻不在激发他的耐性。
那双黑瞳听见残忍的话,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意,“是,我恨,当然信,不止这双眼就算是整个身体你也早已要了,想要我死,你随时都可以。”想要她的命,他黑炎何须要她的意见?可笑,现在竟然来问她恨不恨他?她恨不得杀了他,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
黑炎被素心的昂首挺胸不怕死的态度,消除了他的怒气,松开她的下巴,指着远处的金字塔嘴角露出最诱惑人的笑意道,“你的好姐妹可是在那里面,要不要我们进去凑凑热闹?”琥珀色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白皙的脸瞬间变成青绿色,黑瞳因为急切在打转,他就知道那个女人就是素心的软肋,想要她服输不需要任何的手段,威胁比什么手段都有用。
“你——你想做什么?”素心有点慌了神,怪不得来这种地方原来是他早就知道狂家的人来这,他们才跟着来的,而且随心竟然也跟着狂老大进入了金字塔里。
如果黑炎一炮给轰了,那随心不是?该死,狂家的人竟然来这里,真是的,里面的机关,一旦开启就不会停息,何况随心还在里面,她可不会武功啊!这世上她就只有随心一个了,要是她在出什么事,她会死。
现在只有想办法进入那里,希望她能帮助随心一把,里面最厉害的就是红外线,里面之所有没被国家给掏空,就是因为里面的木乃伊和他们不敢触碰的机关,红外线是国家机构特意安装的,就是为了防盗,那红外线只要被碰到只有死的份啊!随心跟她在赌组织里应该知道这些吧!
“我想做什么?哼,待会我就让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了。”黑炎冷哼一声,伸出大掌抚摸着素心已经惨白的脸颊,“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杀了你的。”来这里,当然是跟狂锐一样的想法了,宝藏。
飞机降落,素心被黑炎紧紧的搂在怀里,向着金字塔而去,后面跟着他的四大护法一个医卫,就跟狂锐身边的孤狼四人和白枫一样,能力跟孤狼他们都相差不了多少,而柏森是黑炎的医卫。
而在金字塔内谁也不知道有一双猩红可怕的双眸正在盯着前进的狂锐和黑炎,那眼神似是要将他们撕裂。
黑道帝王狂宠赌妻——分割线
随心被狂锐禁锢在怀里,中间几乎不留任何的缝隙,从狭窄的石门缓缓的进入,黑暗,阴森,恐怖,是随心从身体到心里的凉意,似是有一双眼睛牢牢的盯紧着他们,竟然有阵阵的阴风传来,这么封闭的一个石洞竟然能有风进来,那么就不是完全封闭的,除非上下几层都是相连接的,隐隐约约的还感觉到很重的呼吸声,这并不是他们所呼吸的声音,她从来不怕鬼,只不过是死尸,有什么好怕的,可是……。
“老大。”刚说完随心意识到这里竟然有回音?还这么响?随心跟着狂锐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也不知道狂锐怎么看见的,没有撞到任何的石块什么的,突地,随心似是感受到什么,一把抓紧狂锐的衣服禁止前进。
啪的一声,白色的灯火让几人眼前一亮,随心一看,威廉手里拿着竟然是手电筒,娘的,先进来的时候怎么不开?非要等到现在,从进来随心的心里就不平静纵使有防躁剂也安抚不下心里的那份烦躁,对上那冰冷的鹰眸指着前方说道,“老大,前面那是红外线只要被碰到都会死的,这电子是国家机构特殊制造的,如果人被碰到的话,会死人的。”红红的像月老的红线一样,他们大概也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