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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了过去,一人则端着餐盘紧随其后。
而后,两份精致而丰盛的早餐被摆了上去。
似乎也闻到了食物的清香,宝宝又开始探头探脑,却明显地不像刚刚那般兴奋,黑琉璃一般的大眼古灵精怪地眨动着,似乎还在判断。
抿着的唇角不由得再度开启,先拿了一块薄饼塞进了自己口中,莫晚随即端起一旁的鸡蛋豆腐羹,轻舀着往宝贝儿面前递去。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辨别出姜汤与豆腐羹的区别,张开小嘴,宝宝就咯咯娇笑着吞了下去。见儿子像是待哺的小鸟,不一会儿又嗷嗷地长开了小嘴,端起一旁的鲜虾肉泥,一勺一勺地递了过去,想要板起的脸孔再度控制不住地松散了开来,连那明亮的眸子都慢慢眯成了一条线!
全副注意力都在哺喂的孩子身上,莫晚没有注意到,头顶,同样有一道炙热而满足的目光…
喂着宝贝儿,瞅着空荡,莫晚还孩子一般地伸手抓着自己的美食往嘴里塞,自己有一口没一口的,却依然吃得津津有味。不经意间一个抬眸,注意到一旁抱着孩子的阎擎宇,见宝宝咂巴着小嘴吃着,自己嘴里也嚼着,一桌子的美食,他却只有干瞪眼的份儿,突然间,莫晚又觉得他好像也蛮可怜的!
抓过一块卷肉蛋饼,莫晚伸手递到了阎擎宇的嘴边。
受宠若惊,阎擎宇一怔,半天没有反应,倒是怀中的孩子急嗷嗷地张着小嘴舔了上去。
倏地移开手,莫晚被孩子抢食的举动深深取悦了,不由得娇笑出声:“小抠门鬼,还没吃饱吗?这个你可吃不得…。。”
似乎也被逗乐了,回应般,孩子挣扎着笑着又上前去。
咀嚼着口中的美食,欣赏着她娇嗔娇羞的美景,阎擎宇轻轻眯起了眼眸,抬手轻轻抚触着她红润的脸颊,定在纤细的下颚,缓缓挑了起来:
“宝贝儿……”
“谁是你的宝贝儿…肉麻!”
轻嗤了一声,莫晚瞬时抖落一地鸡皮疙瘩,他可不可以正常点,不要这样忽冷忽热、真要人命!
“哈哈…”
被莫晚娇嗔的反应逗乐了,阎擎宇倏地低头,在她耳畔轻声取笑道:
“其实,我是想说…宝贝儿在等你喂饭呢!”
觑了他一眼,捂着脸,莫晚恨不得赶紧挖个地洞钻了!这个死男人,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让她误会!
片刻后,莫晚收回手,微微抬身,修长的上臂倍显撒娇地搭到了阎擎宇的颈上:“亲爱的…………”
凝望着他,莫晚秀眉轻挑,尾音故意拖得长长的…………
步子一顿,下一秒,门口处多出的窥探眸光瞬间转幽:
‘不要脸!真不要脸!大白天地居然都不安份!勾引男人?哼!’
恶狠狠地瞪着屋内的一幕,阎思静愤愤地咬着牙,气得差点没将自己的裙子揉个稀巴烂,再也看不下去,倏地收回目光,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刚踏上楼梯口,突然一道疾风而过,阎心成差点被整个卷下去,本能地伸手抓向了一旁的扶手:
“哎…姐……”风风火火的,谁又得罪她了?!
稳住身子,阎心成的招呼还没打完,注意到阎思静冲出的方向,柔和的眉头不由得紧拧了起来:
是阎擎宇房间的方向?不知道她又受了什么刺激?!
分叉口处,阎心成的脚上就像是被灌注了铅水一般,眼角的余光却不自觉地调向了那不该靠近的地方。
都说‘好奇会害死猫’,他终归还是没有认真,侧身,放缓脚步走了过去。
137 挑拨离间
卧房里,莫晚罕有的主动,太过出乎意料,一阵心潮澎湃,不由自主地。阎擎宇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她吸了过去,下意识地抬眸,眸子瞠得大大的,满眼期待地等着下文。
吊足了胃口,莫晚却突然收回了手:
“你不要想歪了,刚刚…我不是在叫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亲爱的最适合少食多餐,不可以吃太饱!哈哈……”
嗤笑一声,莫晚一把抱过孩子,低头重重地亲了一口,而后,红唇紧抿,憋笑得前仆后仰,她不过是学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无疑,他的憨态回应,让她顺利搬回一程。一度很有成就感。
期待落空,阎擎宇的失落却是一闪而逝,瞬间被莫晚狡黠聪慧的灵动所吸引,挥手端下面前碍事的床桌。低沉的嗓音轻喃着,随即起身往前抓去:
“戏弄我,嗯?”
“啊!不要过来!不要闹啊,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啊!啊!求求你…。。”
注意到他意图明显地袭向自己身体的手,莫晚笑眯着双眸,抱着儿子挡在了胸前,时而尖叫,时而躲闪,还要主意到不要因为两人的嬉闹伤到孩子,一时间手忙脚乱,本就不稳的气息越发的凌乱。
而宝宝一会儿被抱到左,一会儿又被抱到右边,挥舞着小手。咯咯娇笑,更是兴奋不已。
猛地一个侧身抓向莫晚的腰部。阎擎宇一个用力就将她给掬了过来,绕开孩子,阎擎宇俯身噙向了她粉润的小嘴。
走到一半,就听到屋里传来惨叫声,并不清楚里面的状况,亦来不及思考,阎心成就冲了上去,到了门口,突然又想起什么地倏地止住了步子,床头缠绵的刺激画却猛然闯入眼帘,一愣,阎心成本能地又倏地侧转了身子,倚靠在一侧的墙面上。沉痛地闭了闭双眸,垂落的双手不由得紧攥成拳:
‘不,这个时候,他不能进去!以他的身份,进去只会火上浇油!说不定救了不莫晚,还会适得其反……’
‘这个畜生!禽兽!’
暗暗咒骂了一句,阎心成心底前所未有的愤恨,倏地睁开眸子,他转身大步离去!看着心爱的女人被人欺负,他却只能袖手旁观,这儿对他来说,无疑,是最痛的折磨!
马不停蹄一口气冲出了家门,阎心成发动车子直奔公司。
进了办公室,摔上房门,瘫坐到了椅子上。
顷刻间,昨夜莫晚雨中昏厥的凄惨场景,跟刚刚床铺上无奈被人强吻的画面脑海中交替浮现,望着桌上自己辛辛苦苦熬了几个夜晚才画出、还未及审核的机械组件稿,随手抓起,阎心成撕了个稀巴烂,抬手一扬,顷刻间,如偏偏雪花漫天飞舞,怒气难消地,又摔又砸,一个抬手,阎心成瞬间将桌上的文件物什全都推了出去,一阵噼里啪啦的摔砸声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他绝望的喊叫:
“废物!废物!有什么用?就算能设计出再多的新品,卖得再好!有什么用?从研发、测试到市场推广,再到得到市场认可,没有个三五年根本拿不下来!如此辛辛苦苦,有什么用…”
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不住,他还算个男人吗?
以往,他很崇拜阎擎宇,对这个兄长,也是爱恨交加!这一刻,他却着着实实是痛恨、甚至是深恶痛绝的!如果他能跟他平起平坐,如果他有跟他一样的经济实力,起码,他还有跟他争的底气!
可是现在,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家里张狂,在外嚣张,他拿他一点辙都没有!
家里,父母虽然偏爱他,其实,也是有心无力,就如阎擎宇所说,让阎家引以为傲的‘万利银行’是他在当家作主,他堂堂阎家二少爷,想去银行工作,却连他的助理都比不上!因为他的手里只有百分之三的股份,有,跟没有,根本及就没有多大的区别!他根本就没有发言权!
一直以为自己可以自食其力,他从来不缺钱,也没特别的需要,所以那百分之三的股份,他从来也不在乎,也不觉得多重要!可是这一刻,他突然觉悟到事业、金钱对一个男人的重要。这是个物质的社会,他根本就免不了俗!
如果现在他有强悍的经济基础,能跟他势均力敌,就算在家里他要避忌退让,起码事业上他可以给他无形的压力,甚至于给他一种强迫的威胁,哪怕是两败俱伤的可能,至少,他会有所忌惮,不会像现在这般随心所欲、肆意妄为…不将任何人的话放在眼里!
现在的局势,的确是…没有人有资本能压住他!因为他们近乎都是在仰仗他的鼻息过活!
他恨,他真得好恨!
烦躁地抓扒着头发,办公室里的一切突然都变得碍眼了起来,那些他经过无数次对比修改过的样品组建,此刻在他眼中,跟废品没什么两样!
时代更新的太快,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很多时候,他们的产品机型还没成熟,配套的电脑却已经从xp升级到vista,而今win7都变成普遍的了!他的新品周期太长、见效太慢,靠这个发家,得等到猴年马月?!
跟不上时代的潮流,注定只能被淘汰!
不像是银行,永远是一本万利的买卖,而阎擎宇投资的又有不少是虚拟的产业,像是股票、基金跟网络游戏。不得不说,他的眼光真的很独到,每一样到了他手中,都变成了赚会下金蛋的鸡。再加上银行投资了国家的几个合作项目,又入资了国有银行,现在的万利,更是不能同日而语。照这个态势,他承载飞船火箭,怕是都撵不上他的速度!
难道这一辈子,他都只能悲惨地活在他的阴影下,看着他跟自己心爱的女人恩爱受伤,自己却要面对一个当成妹妹的好朋友,孤单一世吗?
她是幸福的,他心痛;看她不幸,他更痛不欲生。不管是为了谁,他都必须走出目前的困境,他要救她,用自己的双手为她撑起一片蓝天,至少,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受折磨却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说句话都底气不足。
金钱,事业,人脉,他都需要…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切的源头还在于……钱!
钱!他需要钱!
思索着,阎心成紧绷的身躯慢慢回归平静,连那纠结的眉头也渐渐散了开来,只是那向来清澈的眼底却开始涌动浑浊的阴暗,拿起手机,阎心成随手按下了一个电话号码,言语瞬间回归平静:
“妈咪啊!晚上有时间吗?公司附近开了一间甜品屋,很不错,我想单独跟妈咪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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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怒气腾腾冲下楼的阎思静,也是浑身冒火,冲到后院的空气上,发疯似的地尖叫着又踹又踢,发泄了一通,才像是被打蔫的茄子一般瘫坐到了地上。
她始终想不明白,像莫晚那样温婉宁静、毫不出众的女人怎么会如此幸运得到他的额外青睐?以前觉得她是好运中奖才能母凭子贵,一跃升天!现在她才知道这个表面还起来正正经经的女人,背后根本就是个骚=狐狸!
难怪阎心成被她迷得晕头转向,连阎擎宇都被她迷得团团转!
再想起近来阎擎宇对她的冷清狠绝,阎思静越发认定她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一心想嫁进他们阎家就勾搭单纯的心成,进了门,看到大哥,又朝秦暮楚地动了邪念,就耍手段耍心机地上了他的床,还弄成个孩子来,再加上走了那么点狗屎运,逼得大哥真得让她进了门。
近水楼台了,她更如鱼得水,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勾引大哥!
一想到大白天的她居然不要脸的穿着睡衣往男人身上贴,还肉麻兮兮地叫‘亲爱的’,阎思静气得整个都要炸毛了。
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人前装得可怜,人后就骚得掉渣,怎么配得上她的大哥?!她以为阎擎宇是那种没见过世面、能被她随意戏耍的吗?
如此卖力,看来,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非要进她阎家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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