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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了身子:
“ken,去帮我查查,晚的父亲是不是还在那家医院疗养,最近有什么人去看过他没有?!除了孩子,他是晚最在乎的人,如果晚还活着,不可能置他于不顾?”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带资料回公司了……”
点点头,两人分道扬镳,阎擎宇还是决定先回家处理私事,现在他眼中,已经没有什么事比这个重要。
****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阎家人虽然关心,却没有人在这个时候来蹚这趟浑水,甚至连阎擎宇病倒,也只有几个佣人来送过饭。
不管是谁的意思,阎擎宇都不介意,现在,他的心就像是一潭死水,已经对其他任何人任何事都再也提不起半点的兴趣。
得知阎擎宇出院,这一天,不知道是有意还是巧合,一家人都在,谁也没有出去,齐聚客厅,却谁也没有说话,面色都有些凝重。
阎擎宇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步子甚至都没停,阎擎宇直奔楼梯口。
一见他回来,阎心成就怒气腾腾地冲了过去,抓起阎擎宇的衣襟,一拳就打了过去:
“你这个畜=生!禽兽!杀人犯!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莫晚!她活着的时候,你欺骗她、伤害她、禁锢她,还害得她家破人亡!现在害死了她,也害死了你们的孩子,你高兴了?阎擎宇,你还是人吗?你这个罪魁祸首,你还有没有半点人性?你怎么不去死?摸摸良心想想,莫晚是怎么对你的?午夜梦回,你也不怕做噩梦?你就不怕报应?!”
其实,出现这样的悲剧,家里人都很难过,只是这一刻,死者已矣,他们都不能再说什么,上前,音音跟阎母一左一右地拉下了阎心成:
“这件事,是意外,谁也不好过,阎大哥肯定也不想的…那也是他的孩子、他的亲骨肉啊!”
禁不住地,音音还是说了句公道话!莫晚的性子有多倔,认识久了,她也有所了解。她知道莫晚是爱他的!既然莫晚自己选择了这条路,相信,阎擎宇是最后悔也是最自责的,这个时候,她真得不忍心再多添一份悲伤。
难得地,这一次,阎擎宇竟然没有还手,也没有反驳。
挣脱出身子,阎心成又狠狠打了阎擎宇两拳,这一次,阎思静看不过的上前挡住了阎心成,还推了他一把:
“你够了吧!天泽没了,大哥也不是不难过,何况大哥刚生病出院,你不要太过分!再说,是那个女人自己想死,谁拦得住!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女人,自己死不要紧,还拉着自己的儿子陪葬!她才最没人性…。。”
嘟嘟囔囔地,阎思静最后竟还骂了起来,她的话音一落,阎擎宇一把扯过她,挥手一个巴掌就甩了上去:
“你嘴巴放干净点!以后你再敢说她一句不是,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我是帮你啊!你居然为了一个死人打我?!”
捂着脸,阎思静瞬间委屈地嗷嗷大哭,她话音刚落,阎擎宇瞬间又举起了手,这时,阎父把扯过阎思静,护到了身后:
“你干什么?还想动手?!思静说话直,是个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是不是嫌这个家现在还不够乱,不够糟糕?!”
“这个家糟不糟糕与我无关!同样的,我的事情,再糟糕,也轮不到你们插嘴!我再郑重说最后一次,我的事,不要多管!谁要是再敢搀和我的事儿,哪怕是多嘴,也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阎擎宇阴冷的目光随即调向了阎父:
“嫌我不懂事,就麻烦你看好你的宝贝爱女!否则,早晚有一天,就算我不收拾她,她也会因为多事…死在她这张…乌鸦嘴上!言多必失,你不会…没听过吧!”
冷蔑地扫了阎思静一下,阎擎宇转身上了楼,他就没见过这么愚蠢、连人的喜恶都没有基本感觉的女人,不止吃一百次苍蝇不知道恶心,还比蟑螂…更让人厌恶!
空气中一片无语的静默…………
身后,阎父脸色风云丕变,阎思静的面色乍青乍白,其他的人脸色也都不怎么好看,或是愤愤难平,或是悲伤无奈。毕竟,严格说起来,阎擎宇的话虽然不好听,可这个节骨眼上,阎思静居然能说出那种话,的确是摆明了自讨没趣!低坑尤扛。
****
回到家,阎擎宇就开始调查莫晚被困阎家到离开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
里里外外将监控看了几遍,家里的佣人保姆也都问了个遍,阎擎宇隐约间感觉到这件事的关键还在赖新柔身上。因为这段时间,她是唯一接触过莫晚的外人!只是有些地方他还是想不明白,加上公司的事情、跟林一肯方面一直没给出答复,阎擎宇也暂时没有动作。
这天,阎擎宇再度掉出莫晚离开那天的监控,因为晚上天色幽暗、再加上大雨磅礴的关系,即便他瞠大眼睛,也始终无法确定她怀中抱的到底是不是孩子,隐约间像,又有些不像。
游移间,突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按下【暂停】键,阎擎宇抬身揉了揉发疼的眉心:
“进来…………”
“大少爷,林助理到了……”
片刻后,佣人将林一肯领进了宝宝房,而后退了出去。抬手示意林一肯坐下,阎擎宇随手给他倒了茶:
“怎么样?有结果了吗?”
拧了拧鼻头,林一肯满脸阴郁的疲惫:“你想听实话吗?!”
一怔,阎擎宇瞬时有些发懵:“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的回答,怎么牛头不对马嘴?他都有些听不懂了!心也随之猛地一阵抽搐,该不会,她出事了吧!
“意思就是…越查水越深,这件事,应该不像我们想象得那么简单!这是我从医院拿回的资料!方十年,也就是莫晚的父亲,被诊断为植物人的第三天,就被家人接走了,据医院的护士说,是要转入国外的医院进行治疗、疗养,具体的哪一国哪家医院不知道。那个时候,方小姐应该还是被你困在阎家的!这一点,至少说明,方小姐的逃离,显然不是偶然,而是早有预谋!换句话说,她不可能突然绝望,就想到用死来解脱的!所以,我觉得那段日子你一直忙收购顺捷的事情,可能忽略了某些端倪,方小姐的离开或许早有详尽的计划!一切早就在她的掌握中…”
听着林一肯的话,瞥着视频里定格的身影,阎擎宇略显压抑地低喃道:
“你的意思是,她活着的几率…非常高?”
148 尘封的过去
“你的意思是,她活着的几率…非常高?”
“百分之九十九!当然,这只是我的分析!这几天,我一直在查她父亲转入疗养院的事儿…总算是有了点眉目,不过。也有些意外的收获…你看看这个,这是她父亲的诊断书复印件……。”
说着,林一肯抽出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三级伤残?”
“是!顺捷的事业版图不小,方十年这个人,却低调到从来没有在任何报纸杂志上出现过一张照片,甚至连名字都很少出现。以前,我也觉得这个人很低调,现在,我却有些另外的想法!一个生活不能完全独立的伤残人士,很多时候还需要别人的帮助,是什么样的毅力能支撑他在二十年的时间里从一无所有到今天的家财万贯?一个正常的人都很难坚持的事儿。他却做到了!你可以说他很擎害,可一个酒色财气都不沾、还低调到无声的半残疾人,你觉得他拼了命地要这么多钱,这么大的事业干什么?最奇怪的是…二十多年来,顺捷名副其实,发展得一帆顺捷,近乎没有什么大的挫折,可这一次,一个意外,就让稳固了二十多年、一直平稳发展、甚至盈利不菲的公司到了破产的一步,你不觉得这个公司的抗风险能力有点太差?一个抗风险能力如此差的公司,怎么会突然有那么大的野心跟底气去竞标东南亚的独家航运权?你不觉得这个公司的存在…很不合理吗?”
听着林一肯的分析,思索着,阎擎宇不由得轻轻皱了下眉:“你想暗示什么?”
“没有!我没有暗示什么…我只是说明一些我的看法!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我觉得方十年这个人…怎么说呢,有些怪!很怪!还有一点。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据医院的报告说,方十年的身体,二十多年前身体的机能就呈现了加速老化的颓势,换句话说,其实早就是一个废人了,甚至于…连正常的男人都不是!所以,按理说,莫晚是他唯一的女儿,唯一的亲人。他应该很疼爱这个女儿才是…可是他的女儿未婚先孕,还备受你欺凌……”
林一肯的分析还没说完,突然一道凌擎的目光射了过来,抬手,林一肯立即改口:
“sorry,不是欺凌,是…疼爱…可以了吧!自己唯一的女儿没名没分地跟着一个男人,他一声没吭,甚至都没找过你,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几天越查我总有种越来越奇怪的想法…这件事会不会是他在背后一手主导?可似乎也有些说不通,毕竟他的病可以装,公司破产总不会是假的吧!而且,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我现在就像是掉入了一个迷局。全然摸不到方向了……对了,我查到方十年几次转院,最后转入了美国的一家疗养院,那是一家他以前就经常去治疗疗养的私人医院,有专门看护照顾……”
点了点头,阎擎宇点燃一支烟,抽了几口。才缓缓开口:
“嗯,其实,以前,我就有过跟你一样的感觉。因为好几次,我撞到方家的管家来看莫晚,方十年这个父亲却从来没有露面!不管以前晚跟阎心成谈婚论嫁的时候,还是我们有了孩子,宝宝满月什么的重大日子,他都没有出现…一次两次是不巧,多了…嗯哼!不管他对莫晚什么心思,可我知道,莫晚…很爱他这个父亲!你知道吗?有时候望着莫晚,我就像是看到了我自己,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也许这就是我这么快爱上她的原因吧!不过…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管方十年如何,有什么阴谋诡计,我现在只想找到莫晚跟我的孩子,好好的照顾他们,保护他们,不让他们再受一点伤害……这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宋芳菲…………!”
说着,阎擎宇又想起什么,咬牙切齿地低唤了一声,抬手愤愤地将桌上的茶碗扫了出去,都是这个女人从中使坏、作梗!要不,根本就不会是今天这样!蛇蝎美女,果然沾不得!多少英雄因为美女折腰!没想到,混了这么多年,最后他也吃了女人的亏!
“不要生气…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事有轻重缓急,不急着收拾,要收拾,就要一次彻彻底底!斩草不留根,这不是你做事向来的风格吗?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有些话,在这个家里,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要忘了,你是孤身,身处狼窝,保不定就隔墙有耳…宋芳菲怎么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出言置喙?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认定你不会怪她,那就是这件事重要到…值得她冒险!”
林一肯一句话,正中红心,阎思静,三个字,瞬间浮现在阎擎宇的脑海,轻闭了下眼眸,他却没再吱声。
这些账,都是后账,有时间了他会慢慢查,一点点跟他们算。
“对了,给你看样东西……”
突然想起了什么,阎擎宇拿起遥控,将监控录像前进到莫晚离开前最后一天赖新柔出入的画面,播放了起来。
片刻后,阎擎宇再度按下暂停键,画面定格在赖新柔走出阎家,手中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