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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已经被撕得稀巴烂,没有什么可穿,无奈地,冲过澡后,莫晚挑了一件黑色男人的衬衣当长袍穿了起来。虽然口口声声说不想再跟他有牵扯,可这一刻,事情发生了,她却只莫名的庆幸昨夜的男人是他,至少,这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让她的人生不至于多添一道遗憾。
回想起昨夜的一切,莫晚突然想到了赖新柔,这一刻,她突然有些明白了她的心境。跟一个自己厌恶的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发生了那种事,的确是很难释怀。如果换作自己,或许也会是一辈子无法摆脱的阴影吧!
有些事,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发生在自己身上,永远不知道那种切肤之痛。可是她的初夜,她的厌恶感觉似乎并没有那么的强烈,或许因为当时她是晕 了的吧,她是事后才有所觉悟,以致于那一夜才没有成为她的噩梦,或许,上天对她真是格外开恩的!而且,阎擎宇,那怕单从外表看来,也的确是一个很具男性魅 力的美男子,不至于让她厌恶到恶心想吐。
想到昨晚被他抓来一夜未归,儿子跟子杰都该担心了,莫晚就着急着想回家。
刚一拉开门,两道黑影突然窜了过来,吓了莫晚一跳,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
“小姐,少爷有令,您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晚水漾的眸子瞬间越瞠越大:
“你说什么?阎擎宇呢?!他凭什么扣住我?这样做,是犯法的!我要见他!阎擎宇!你给我出来!”
没想到三年前的旧事,三年后会再度上演,莫晚气得要死,推打着就想出去,两名保镖却像是树木一般立在门口,形成一道人墙,一动不动,任莫晚推打,却是不许她离开半步。
“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豪宅里里里外外舍了十二道岗哨,二十四名保安,没有少爷的命令,您是出不去的!少爷说,如果您离开或有什么闪失,我们所有的保卫都要给您陪葬!”
无语地直翻白眼,莫晚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却不敢轻忽,她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退回屋子,莫晚决定省省力气:“通知他,我要见她!”
“少爷说去公司吩咐一声,下午就回来!我们会帮您通知少爷的!小姐,您进去休息吧!佣人一会儿会跟您送餐…”
气得脸都要歪了,抬手,莫晚砰得一声甩上了房门。
***
进了屋,莫晚这才发现,电话线被人剪断了,她的手包也被人拿走了,屋里也没有电脑,甚至于,连件像样的能出门的女装都没有,她就像坐牢一般被人困在了这个陌生的房间,坐在床头,摔打着,莫晚气得要命。
该死的!三年了,这个男人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动不动还对她用强!她以为她还是三年前那个卑微地祈求他的爱的可怜虫吗?!她回来是报仇的!现在她是律师,她可以动用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的!
只是,这个恶劣的男人会怕法律的约束吗?如果会,她就不会在这儿了!那霍子杰呢,霍子杰可以帮她吗?
想起昨晚的一切,莫晚的心底,不由得又敲起了拨楞鼓!难道天底下,就没人能压得住他了!还真是无法无天、没有天理了!天底下怎么会有他这样的男人?!
三年了,她以为一切都该结束沉淀了。她回来,他们之间也可以理智解决问题了!这个混蛋!三年了,她都不计前嫌了,他怎么还死性不改,还不想放过她?
越想越气,愤怒难平地莫晚蹭地站起身子,刚捞起桌上的花瓶,卧房的门‘咯吱’一声,突然被人打开了。
一怔,莫晚抬眸,就见西装笔挺地阎擎宇宛如天神降临一般优雅而尊贵地伫在了门口,眯着危险地眸子阴森地瞄着她。
四目相对,莫晚的手中还半擎着花瓶。
对视了许久,小嘴不满地一扁,抬手,莫晚还是将手中价值不菲的花瓶砸了过去。
只听,哐当一声,而后瓷器破碎的清脆声划破长空。
随之,阎擎宇如剑的眉头轻轻挑了下。
不以为意,莫晚掳起下滑的衣袖,踩着步子冲了过去,站到阎擎宇面前,白着他,没好声没好气地直奔主题:
“我要回家!放我走!”
阖上房门,阎擎宇不做痕迹地落了锁,瞥了瞥莫晚,嘴角轻轻抽搐了下,随即绕过地上的凌乱,褪着西装往一旁的衣柜走去。
见他居然不搭理自己,等了大半天的莫晚火气腾盛,转身,几个大步追了过去,伸手扯住了阎擎宇的胳膊,一字一句地郑重重申道:
“阎擎宇!放我走!私自限制他人自由是触犯刑法的,我现在就可以告你!”
莫晚的话音刚落,却见阎擎宇倏地转过身子,一把将莫晚扯进怀中,有力的双臂瞬间圈向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岑冷的嗓音嘎然而起:
“学了两年的法律,翅膀就硬得可以飞上天了,嗯?!”
淡淡的嗓音尾音上扬,阴寒中透着刺骨的警告与不悦。
扭动了下身子,莫晚竟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瞬间,信心满满地底气似乎都不足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关着我!”
冷鹜的眸光垂落在身下的佳人身上,抬手,阎擎宇蜷缩的指被意有所指地刮擦向了莫晚弧度优美、粉光若腻的侧颜:
“干什么…”
轻喃着,阎擎宇磁性的嗓音隐隐透着火热的暗示。
一顿,莫晚本能地想要撤身逃离,还来不及反应,却被阎擎宇抢先一步,缠着她的身躯,一个翻身,一推一按,顺势就将她按压到了床上,高大的身躯随即覆压而下,瞬间,两人的身体又贴到了一起
“阎…阎擎宇!你…起来!起来啦!”
“这是你欠我的!我为你隐忍了三年…找了你三年,甚至…为了你,连儿子都放弃了,你却背叛我,跟别的男人同=居?这是你欠我的!欠我的…”
痛苦地嘶吼着,阎擎宇猛地一个用力,瞬间将她身上黑色的衬衫扯开了,纽扣崩裂,莫晚却被他的话惊呆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是他找了她三年、为她守身如玉吗?!她耳鸣了吧!这儿怎么可能?!他这种无女人不欢的花花公子…怎么可能…他又不是吃素念斋的和尚?!还要守清规戒律!
他…找她做什么?为了儿子?不对啊,那他…放弃…又是什么意思?不是互相矛盾吗?!对了,她什么时候背叛他了?她还没对他下手呢!什么…跟别的男人…同…居了?
同…居?
他说得不会是…霍子杰吧?!
无尽的疑惑抽丝剥茧,脑海盘旋,却是纠结成了解不开的谜团,越绕越大。见阎擎宇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面色青黑凝重,力道大得也像是要毁灭自己一般,半拉扯着衣服,莫晚翻转着身躯,怒道:
“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说…我没有…啊…”
只可惜,她的话还没出口,又被人生生堵了回去,席卷而至的,又是一片天昏地暗。
****
这天,迷迷糊糊地,莫晚是被一阵嘈杂的吵闹声吵醒的。
好累,好痛…这男人!有没有王法?!是想活活折磨死她吗?
心底的抱怨刚刚成形,门外嘈杂的声音越来越不容忽视。
到底出什么事了?
疑惑间,莫晚已经抬脚往门口走去。
“你抓了莫晚是不是?你把她藏到哪儿去了?晚,你出来,出来!”
刚一拉开门,莫晚就听到了霍子杰的声音,神经一崩,未出房门,莫晚就先大声应和了起来:
“子杰,我在”
门口的保镖不敢轻忽,还是用自己的身体阻拦着莫晚,推打着,莫晚却始终还是无法成功踏出。
楼下,霍子杰带着一行保镖跟站在楼梯口处阎擎宇的手下形成了对立的局势,一听到莫晚的声音,霍子杰明显有些激动,抬手就掏出了佩戴的手枪指向了阎擎宇的脑门,迅如闪电地,掏出保镖的配枪,阎擎宇也抵了回去。
“阎擎宇,我敬佩你的商业地位!也不想跟你为敌!可我不是怕你!今天,我一定要带莫晚走!你没有资格扣留她!”
争执了许久,终于确定了莫晚的存属,霍子杰有些动怒。他已经找了她三天了,那个梁林都快被他折磨残了,他才突然想到,可能自己找错方向了,这才试着带人上门要人!本来有些底气不足,听到莫晚的声音,霍子杰也瞬时硬朗了起来。
“我要的人,谁也带不走!你又凭什么?!霍子杰,我要提醒你才是,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不是你横行无阻的地方!莫晚的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倒送上门来了!正好,让我们试试…谁的枪更快更准?!”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男人有两件事是容不得别人亵渎的,自己的事业,跟自己的老婆孩子,像是天性使然,一方受到了威胁,哪怕血战当场,他们也必须捍卫自己的领地。
楼下的对话清晰的传入耳底,莫晚瞬间被骇住了,枪?
“让开!让开!你们不想出人命,就给我让开!”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莫晚冲撞着就往门外跑去,保镖一个怔愣疏忽,随即对望一眼,赶紧也追撵了上去。
楼梯口处,一见黑压压的一片,剑拔弩张的两人,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莫晚吓得心神胆裂,踉跄着就往楼下冲去:
“不,不要开枪,子杰…。”
娇柔的喝止嘎然而止,众人不约而同地抬眸,回眸,霎时,一抹凌乱的妩媚身影楚楚可怜地呈现,一阵抽气声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声怒吼:
“回去!不许过来!干什么吃的?!拦下她!”
莫晚的出现;像是一道飘香的毒药,瞬间撩起一片小火,按都按不住。
见几十双狼一般的火热眸子都定在她的身上,阎擎宇气得血脉偾张,恨不得将所有人的眼睛都挖出来。
一声怒吼,阎擎宇的手却纹丝未动。闻声,两名追随而来的保镖赶紧上前挡到了莫晚的前面,试图将她拦回,可感觉到阎擎宇明显的怒意,想起他的交代,两人又明显有些畏首畏尾,不敢放开了去碰触莫晚的身体。
而另一边,见莫晚衣着狼狈、明显被困的无奈,一直都很从容的霍子杰瞬间也炸了毛,抬手就将将枪往阎擎宇的脑门处指了指,抬手;子弹就上了弹:
“你居然欺负她?你这个混蛋!放了她!马上放了她!”
“我做什么,不需要向你交代,也轮不到你管!今天我没空招待你!滚!现在就给我滚!”同样地,阎擎宇也不甘示弱。
惊险对峙间,两人互不想让,连各自的手下都护主心切地拔出了枪,清晰的‘咯嘣咯嘣’的上膛声刺破耳膜,一怔,莫晚不禁有些傻眼,脚下也跟着一阵虚浮。
“放了她!”
“滚出去!”
各执一词,两人互不退让,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四目相对,霎时,静谧的空气中弥漫起浓浓的火药味
这个档口,这个时候,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两个人都被逼到了‘无路可退’的份上,谁先收手,谁先服软认输,都会丢了面子,而这对一个男人来说,丧失尊严跟丢了命,没什么两样。
四目相对,两人毫不妥协,眼见情势不对,莫晚一边与保镖纠缠着,一边挣扎着就想往下冲:
“住手,住手!你们都把枪放下!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啊”
莫晚一动作,阎擎宇跟霍子杰两人的情绪都受到了牵动,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