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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诧地望着他,莫晚眼底满是不敢置信,细看之下,也才惊觉他真得是个出众到会让女人情不自禁投怀送抱的男人很难想象他这样的男人,会忍上三年没有 女人那如果她不出现,他岂不是要当一辈子的和尚了想起那几天他的疯狂折磨,要命似的需索无度,莫晚突然有些能理解了,微微垂眸,不由得心花怒放、破涕为 笑。
投入阎擎宇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了他,嘴角的笑意却辗转出苦涩,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儿时咬过她的那条黄狗、后来被父亲宰杀煮给她吃的场景,父亲一再教导她:
任何伤害过她的,都是她的敌人,而对敌人,是绝不能心慈手软的
这一刻,莫晚的心痛了,仿佛再度回到了当年,被逼吞食狗肉的场景。难道,她真得必须跟赖新柔生死相博吗可若她不去挣,面前的男人,是不是真的会不再属于她
下意识地,莫晚却抓紧了怀中的男人她很讨厌这样的感觉,两个人都对她很重要,她却必须做出抉择。往事历历,隐约间,莫晚突然想到她跟赖新柔见面的 场景,眸底不由得闪过一丝阴暗,阎擎宇误会她跟别的男人同居的事儿,该不会就是从她口中传出去的吧她好像只跟她提过住在朋友家里
瞬间,莫晚的心又像是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
轻吻着莫晚的发丝,阎擎宇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没事了”
轻推开莫晚的肩膀,阎擎宇捧着她的小脸,在她唇角亲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地认真嘱托道:
“我知道你们的感情很好,可有些东西会变的以后还是少跟她来往吧,嗯”
“是她跟你说我跟子杰同居的”抬眸,莫晚试探地问道。
一怔,阎擎宇没吱声,莫晚瞬间了然于心,失望之余却也敞开了心胸。抓握着他的手,轻轻蹭了下,淡淡地勾起了唇角,片刻后,才柔声道:
“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我的一生只能有他一个男人。。。所以,就算我恨他,我也还是没法忘记,因为他说过他会杀了所有碰过我的男人,我害怕所以,其实这三年,我还”
听懂了莫晚的解释,一把圈过她,阎擎宇低头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他早该想到了,从他碰触到她生涩的身体,他就该想到了,只可惜,他被恨意蒙蔽了双眸,被谣言迷惑了心扉,他该相信她的
一吻结束,四目相对,深情凝望,相视一笑,所有的误会瞬间烟消云散,牵起莫晚的手,十指紧扣,阎擎宇在她手臂亲吻了一下:
“我们该回家了以后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心底的疑云散去,两人顿时都轻松了许多。这一刻,两人的世界中只剩下彼此
一段小小的插曲耗掉了两人不少的时间,却也让两人的感情增进了不少,转身之际,莫晚也回握住了阎擎宇的手,这一刻,十多年的友情,在她眼底慢慢淡成了一缕烟,飘然而去。她发过誓,这一生,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伤害她,她也不例外。
回到家,简单的收拾了下,一抬眼,见时间已经四点多了,阎擎宇已经开始准备要去接儿子了,起身,莫晚拉住了他的衣袖:
“我跟你一起去”
“晚你的身体还没好呢乖乖在家休息”
转身,捕捉到莫晚眼底的憔悴疲惫,阎擎宇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轻声回绝,虽然是坐车,可终归也颠簸,他不忍心她劳累。
“嗯,我想去我又不是腿受伤,我想跟去看看只是接孩子,又不用用力,擎宇”
撒娇地黏在他身边,莫晚满脸期待,说不上为什么,她只是突然很不祥跟他分开,也想早一点看到儿子。
女人终归是女人,即便莫晚已经是孩子的妈儿,在阎擎宇眼底,一样是个大孩子,是他心头的一块肉,不忍拒绝,终归,他还是点了下头。
笑靥如花,莫晚主动地牵向了他的手,随即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放学的钟声一响起,校园里就响起一阵热切的嬉闹声,懒散又慢吞地收拾着包包,天泽故意拖了又拖。
知道这些天都是阎擎宇来接他,他总是磨磨蹭蹭地,故意想让他等。
“天泽哥哥,我帮你收拾,好不好”
刚拿起画册,天泽还没拉开包包,一道稚嫩的微弱嗓音响起,抬眸看着面前身着白色连衣裙、大大的眼睛瞪着他的小女孩,天泽伸手摸了摸她一侧垂下的、微微卷曲的发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漂亮的糖果给她: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对了,你不是最喜欢吃糖了吗这个给你你妈咪该来接你了,你先走吧雅雅,再见”
“好漂亮谢谢天泽哥哥”
小女娃握着七彩的糖果,白嫩的小脸顿时笑成了一朵花,拉开小包,刚想将糖装好,突然一道粉色的身影闯过,伸手就将她手中的糖果抢了过去,丢到地上,还踩了一脚:
“哎哟,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老师发的糖果不好意思,我给踩了要不,这个赔给你吧”
真是讨厌,这么漂亮的糖果,干嘛发给他,还送给这个小可怜虫
说着,穿粉红裙、明显高大上半个头的小女孩将自己口中吃了一半的绿色糖果递到了雅雅面前,吓得满脸委屈的小女孩一下子跑到天泽身后,不说话地躲了起来。
一看贝儿那嚣张的劲儿,天泽不高兴地轻哼了一声,抬手将她张扬的小手打了回去,转身又拿出了一支糖果,偷偷塞进了雅雅的背包,还帮她拉好了才开口道:
“不要理她不用怕等我收拾包,我们一起出去”
受不了地,天泽还白了贝儿一眼,才开始快速收拾起包包。他最看不惯她欺负弱小,总是仗着雅雅脾气好,就欺负她。
“方同学,你干嘛这么护着她你不会是喜欢这个小狐狸精了吧”
气嘟嘟地,贝儿丢掉手中的糖果,站到了天泽的面前,她好讨厌他总是护着她班里的同学都会讨好她,就他,总是护着雅雅,还跟她作对这个说话都不敢大声的雅雅,有什么好,那么多漂亮的男同学都喜欢她,好讨厌
“你说谁是狐狸精”
不服气地,像是公主一般纯透的小女孩怯生生地顶了一句嘴,被她一瞪,又吓得咽回去了半句。
“我喜欢她关你什么事我就是喜欢雅雅怎么了她是狐狸精,我也喜欢她,你走开了”
收拾好包包,冷冷地瞪了贝儿一眼,牵着小女孩的手就往门口走去。
身后,穿粉红裙的贝儿随即也追撵了过去,一张小脸却气得有些变形,堵到两人面前,却突然又变了语调,笑了起来:
“方同学一会儿我妈咪来带我去吃法国大餐,我请你一起去,好不好吃完了,我再叫妈咪送你回家,你不要管她了我们去吃焗蜗牛,有这么大,一个要好多钱的,可是真的好好吃”
“走开了要吃,我妈咪会带我去,才不用你请”
白了贝儿一眼,天泽拉着小女孩跑了出去,气嘟嘟地躲了下小脚,回位子拎起背包,贝儿也追撵了出去。
三人陆续走出大门,雅雅见到自己的妈咪,就跟天泽挥手告别,摆了摆手,转头,看到自己的爹地妈咪,天泽一阵激动,刚想跑,又放了回来,不急不缓地往前走去。
见到孩子,阎擎宇跟莫晚对望一眼,也不自觉地上前去迎。
一走出大门,贝儿追随着天泽的身影,先看到了阎擎宇,呼喊着越过天泽便朝阎擎宇冲去,脸上还尽是笑意:
“叔叔”
上前,又喜滋滋地仰着小脸,抱住了阎擎宇的腿,一怔,望着半路止步的天泽,阎擎宇真是欲哭无泪。
望着身下的小女娃,莫晚也说不出来的感觉,她总不能去怨恨一个孩子吧
凝望远处的儿子,莫晚刚想上前,却见天泽也蹭蹭地跑了上来,抓着阎擎宇的另一条腿,呼喊了起来:
“爹地爹地抱”
霎时,莫晚惊得嘴巴大张,望着面前滑稽的一幕,半天没反应过来,而阎擎宇,也被这儿突来的狂喜骇住了,目瞪口呆了许久,才想起什么地弯下了身子,推开脚边的贝儿,抱起了天泽,激动地连话音都开始颤抖:
“天天泽”
望着脚边不远处被推得远远的,像是遗弃的小猫小狗一般的贝儿,莫晚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这么点点的年纪真是有些可怜可望着亲昵搂着阎擎宇脖颈的 儿子,莫晚却又不得不视而不见,她的儿子,又何尝不是她不能因为同情她就忘了自己的孩子别怪她这个做妈的自私,她只是想她儿子更开心一点。
“爹地我想吃法国焗蜗牛,要最大的、最好的,你带我去吃,好不好”
天泽的话一出口,莫晚跟阎擎宇又是一怔。
“好,好你想吃什么都行,我们现在就去”
抱着儿子,阎擎宇乐得东南西北都忘了,莫晚却被孩子的淘气逗得咧开了嘴角,这小鬼,这声爹地叫得怕是有利所图吧他不是最讨厌吃焗蜗牛的吗怎么自己突然嚷着要吃了
记得有一次,霍子杰请他们母子去吃,结果一上焗蜗牛,把他吓得嚷嚷着要走,那以后,他都不吃焗蜗牛的总说好残忍
这孩子
不经意间,一丝粉红再度闯入视线,莫晚瞬间恍然大悟,随即无语地扯了扯嘴角。
见阎擎宇抱着儿子转身往车子走去,莫晚也随即跟了上去。身后的小女孩,眼巴巴地瞅着,被人忽略得一干二净。
不一会儿,一抹紫红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牵起了孩子的小手,目光却望向了走远的背影。
“妈咪,叔叔好像不喜欢我了,他都不抱贝儿,还有天泽叫他爹地,他是天泽的爹地吗贝儿喜欢他,缠着他,他真得就会成为贝儿的爹地吗”
突然,一道疑惑稚气又委屈的声音响起,蓦然回神,宋芳菲随即蹲下了身子,抚摸了下孩子的小脸蛋:
“贝儿这么乖,叔叔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轻声吟握着,宋芳菲的眸光却有些涣散,没想到她又回来了她不止没事,还变得更漂亮了连孩子,都没事
老天是故意跟她作对的吗为什么每次她刚看到点生机,她总会出来破坏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又是回想起阎擎宇跟贝儿初遇的场景,她感觉的出,阎擎宇是很喜欢贝儿的贝儿输就输在她跟阎擎宇没有血缘关系,而天泽
一想到这个,想到自己的不孕,想到这三年感情的漂泊不定,宋芳菲就咬牙切齿地恨。失去阎擎宇的她,就像是尝过山珍海味却要再吃糠咽菜,那些男人根 本都不能跟他相提并论,无论样貌财力,居然没一样能跟他比最气人的是,连那方面的能力都略逊一筹,用来调剂是不错,要用一辈子,未免太委屈
“妈咪,妈咪,你抓疼我了”
孩子生嫩的嗓音再度响起,宋芳菲才蓦然回神,放松力道替贝儿揉了揉小手:
“妈咪错了,还疼不疼贝儿,以后看到叔叔呢,还是要经常跟叔叔打招呼,只要贝儿喜欢叔叔,叔叔一定可以成为贝儿的爹地的,知道吗贝儿要乖,要听话,特别在叔叔面前,一定要懂事,不可以闹脾气,知道吗”
“知道”
跟孩子交流着,宋芳菲越看越喜欢怀中的女娃,这小娃,乖巧起来,撒起娇来还是很讨人喜欢的,或许,她就是她的福星,也说不定。
未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会鹿死谁手起码,她又让她看到了希望。
另一边,上了车,阎擎宇坐到驾驶位,孩子跟莫晚坐到了后排座椅上,车子刚一发动,莫晚对着天泽笑了一下,他立刻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