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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怀中稚嫩脆弱的小宝贝,莫晚只想倾尽所能地去呵护他,给他最好的一切,让他无忧无虑地、健健康康地长大,哪怕是牺牲自己的生命,她都在所不惜。
或许是因为从小就在单亲的环境里长大的缘故,潜意识里,莫晚并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跟自己一样,记忆里充斥得都是孤独、压抑、渴望,做梦甚至幻想着双亲在身边的日子,她想要自己的孩子快快乐乐地、在一个最正常的环境里成长。
想起阎擎宇的生日,莫晚无意识地已经摸向了自己的颈间。
想起去年她的生日,自己的失误,莫晚心底不由得萌生出一股想要补偿的念头,剧烈澎湃。闲暇之余,就开始思索着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孩子总是嗜睡的!傍晚时分,才刚吃过,便又香甜的酣睡了起来。瞥着床头喜庆的烫金请帖,莫晚随即拿起手机走了出去。
*****
方家豪宅里,管家接过了电话,便径自朝楼上角落的房间走去。
轻轻敲了下门,管家随即缓缓推了开来。
卧房很大,光线却幽暗得像是阴天,房间的窗帘一年四季都是拉起的,可方父还是喜欢坐在窗前品茶、下棋,自己跟自己对弈。
走上前去,管家在他身后站了下来,静静看他摆弄着一盘棋,没有吭声。
片刻后,放下手中的黑子,方父沙哑的嗓音才响起:“什么事?”
“小姐刚刚来电话了,说是四月初六,是孩子满月宴,在阎家豪宅亲友小聚,希望您能出席……”
“你怎么回复的?”
“我说老爷还在越南出差,我会通知老爷,却不一定能赶回来,到时候,我一定会去!”原话转述完,看了看轮椅上的男人,管家忍不住又多嘴了两句:
“老爷,您真得一点都不想去看看…小姐过得究竟如何,好不好吗?这样没名没分的跟着一个男人,还有了孩子…”
想也知道,怎么可能会好!
说着,管家都忍不住替莫晚叫屈,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完,方父突然想到什么地,先急切出声打断了他,声音更莫名激动地、隐隐有些颤抖:
“孩子?对了,孩子怎么样?有问题吗?”
清楚看到了他眸底迸发的光芒,也听出了他口气里的古怪,更清楚他想问什么,管家也直言不讳:
“小少爷十分可爱、很健康、也很听话,像是天生就懂得看人脸色一般,真的很讨人喜欢!听说阎家给了不少的见面礼,对小少爷,倒是宠爱有佳、疼得不得了!”
“很健康?”
低喃着,眸光一暗,方父畸形的手掌用力地攥握了下拐杖,青筋隐跳,许久没再说话,不知道想些什么…………
许久,才缓缓松开了拳头:
“满月宴,你替我去吧!就按你说的…多带些见面礼!就照他的标准!”
说完,老人略显颓废地轻轻挥了挥手,管家点点头,随即自动退了出去,他自然不会不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哪怕倾家荡产,老爷怕是也不会在阎家人面前低头、折了面子!
转身,管家的步伐,明显有些沉重!
只是,小姐…………
哎!
***
不确定阎擎宇会不会回家,也已经很久没有刻意等待过某个人,这一晚,莫晚却带有明确目的地…有意无意地在期待。
十点多钟的时候,她终于如愿听到了楼梯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翻身下床,莫晚一路小跑地冲了出去,楼梯口处,一把拦下了他。
四目相望,仿佛隔了一个世纪之久未见一般,许久,两人一动未动,气氛莫名地有些陌生的尴尬。
冷冷地打量了莫晚一下,甩着西装,阎擎宇却故作无谓地收回了目光,刚想抬脚离去,手臂上突然多出了一道轻扯的力道:
“这周六晚上…是宝宝的满月宴!”一句话,莫晚直指重点。
没有回头,阎擎宇意兴阑珊地轻‘嗯’了一声:“知道了!”
说完,阎擎宇继续抬步,手臂的力道却并未放松,下一秒,温婉的嗓音继续响起:
“那…前一天晚上,你可以早点回来吗?我想…”
替你庆祝生日!
后半截的话还没说完,细白的小手却猛地被一个摔打的力道甩了出去,随即,明显不耐的嗓音嘎然而已:
“知道了!烦…………”
阎擎宇转身回了卧房,立在原处,莫晚呆愣了许久,脸色也有些青白的难看。心扎针似的疼,他的不厌其烦,突然让她明白…他是多么的厌恶自己!
如果换作以往,她一定会有自知之明,断然不会自讨其辱。
而这一次,莫晚也不是没有动过这种心思,可是一回到婴儿房,看到柔软小榻上酣睡无忧的无辜小脸,心底刚刚建起的城墙,却再度轰然倒坍!在她的面前,宝宝的幸福,宝宝的未来,是最重要的!而其他一切,都变得不值一提,甚至包括尊严!
这一刻,莫晚脑海中就只有这样一个强烈的念头,在茁壮成长!
黄昏;门前,一个身着白色公主裙的小女孩端坐在石头上,呆呆地望着马路上牵着小伙伴走过的一男一女,眼神呆滞而羡慕的画面陡然窜入脑海…情不自禁地,莫晚猛然摇了摇头:
‘不!她不能放弃!她若放弃了,她的孩子…是不是也要重复她的老路?用渴求而无助的目光等待着父亲或者母亲?’
低喃着,莫晚柔和的目光不自觉地再度回落到了床榻酣睡的一点上。
***
阎擎宇的生日近在眼前,现去挑礼物已经来不及,再加上自己时间有限、也不方便出门,前思后量后,莫晚决定亲手编织一条围巾。
虽然冬天已经过去,春天却刚刚开始,莫晚突然想到了一款薄款的男士装饰围巾很适合他!正巧家里又有给宝宝钩织剩下的大批高质量细棉线可以利用。
最后莫晚挑了经典的藏蓝跟白色搭配,准备编织一条蓝白交间的规整细围巾,完全可以搭配在西装领口做装饰。打定了主意,选好了花样,照顾宝宝之余,莫晚就开始着手准备。
两天的时间终归是有些赶,再加上要时不时照顾孩子,莫晚不得不经常熬到半夜。可是一想着能为他的生日做点什么,再辛苦,她又觉得甘之如饴。
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了,生怕第二天有事耽搁会影响礼物的品质,这一晚,遣退了保姆佣人,莫晚一边守着宝宝,一边织着围巾。孩子醒了,她就喂孩子,孩子睡了,她就拼命地钩织围巾,每一针每一线却都极致用心,甚至有一点点不工整,都会极尽所能地去改、去修补或是拆掉了重新来织。
终于,凌晨三点的时候,她如愿完成了自己的礼物,细心整理了一番,放入自己设计的包装盒里,莫晚才打着哈欠,安心地趟到了床上,笑着阖起了眼。
***
连日的疲累让她的体力明显有些透支,第二天,时睡时醒,昏昏沉沉地,莫晚一直睡过了下午一点。
起床后,看过孩子,将孩子交给乳母照顾,莫晚才转身出门,打算准备一点材料,晚上亲手做个生日蛋糕。
下了楼,莫晚才发现一家人都出去了,而家里竟然真得半分生日的喜庆气氛都没有,佣人各忙各的,厨房里的菜色也是一如往昔,没有人记得叮嘱该准备一碗长寿面、或者一个象征性的蛋糕。
走进厨房的那一刻,莫晚的心隐隐地有些作痛。突然间,竟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可怜。虽然她也是只有父亲,每年生日也很少跟父亲一起过,可至少父亲会让刘叔给她准备蛋糕,会记得给她买生日礼物。
这一刻,她是同情阎擎宇的,甚至开始有些能理解他的乖张邪佞、叛逆不羁,像是得不到关注的孩子…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渴求那一点点温暖的关注,即便那关注是来自于…憎恶!
莫晚的心,越发痛了!
***
这天下午,莫晚多半的时间都是在厨房度过。晚上过了八点,莫晚才亲手烘烤了一个蛋糕,在上面散满了奶油,铺上了水果,还象征性地画了三颗红心,虽然有些歪扭。两颗大的心心相映,圈套着一颗小的,代表他们一家人。
她是真诚的希望能够跟他和平共处,哪怕没有爱,哪怕只是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最后加上了“happy…birsday”的生日祝福,莫晚才将蛋糕盒子扣好,小心翼翼地端上了楼。
不想有人打扰他们一家的团聚,也不想被人看到这一幕再徒惹事端。早早地,莫晚便遣退了所有的佣人,一个人,守着宝宝,望着蛋糕,殷切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莫晚还是失望了。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莫晚去厨房煮了一碗面,虽然寿星公不在,可她还是虔诚又执着地想要给他过一个生日!
忙活着,等待着,这一刻,莫晚仿佛突然明白了那夜…他等自己的心情,焦急,期待,慢慢转变成失落,甚至…………愤怒!
端着面条上楼,打开蛋糕盒,十二点之前的最后几分钟,莫晚喃喃地轻声自语道:
“生日快乐!”
虽然他不在,可莫晚还是依旧为他庆祝着。而后吃了一点面条,吃了一口蛋糕,望着对面为他准备的面条蛋糕跟尚未送出的礼物,嘴里不禁也盈满了苦涩。
呆坐了片刻,幽幽叹息了下,莫晚刚想收拾东西,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闷沉而起。倏地起身,莫晚冲了出去,抬眸,便见一抹颓废的身影歪歪扭扭地…拐向了一侧。
急匆匆地折回房间,端起面条跟切好的蛋糕,莫晚往阎擎宇的卧房奔去。
刚进门,一股浓烈的酒气便扑鼻而来,抬眸,就见阎擎宇高大是身躯仰躺在床上,西装也被拉压得起了褶皱。放下手中的碗盘,莫晚随即转身进了浴室,片刻后,端着一个小盆走了出来。
想让他睡得舒服一点,莫晚便小心翼翼地帮他除去了身上拘谨的外衣、外裤,努力帮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还细心地用热毛巾给他擦了下脸。
安顿好一切,莫晚直身正准备离去,手突然被人抓住,阎擎宇猛地一拉,身子一个踉跄,转眼便跌到了他的身上,随即一阵天旋地转,还来不及反应之时,人已经被迅速压到了身下,而后,狂躁的嗓音暴怒而起:
“你怎么会在这儿?谁准你进来的?!”
被阎擎宇青筋暴突的暴戾模样吓到了,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傻愣着,莫晚瑟缩了下身子,声音也颤抖得战战兢兢:
“那个…我是…我没有恶意…生日快乐!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我…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生日礼物!”
慌如麋鹿,颠三倒四地,莫晚脑子还有些迷糊,却本能地挣扎着想要自他腋下窜逃。
“礼物?呵呵…这份礼物,我倒真是…很喜欢!”
眸光一个低垂,阎擎宇深沉的眸底,嘲弄的戾光一闪而逝,抬手,沿着她睡衣的边扣,一个大力扯了开来,顷刻间,大片如花的美景映现眼前,那毫无遮掩的丰盈也跟着弹跳而出,瞬间掀起层层迷离的极致诱惑。。
随即,一双薄茧的大掌便粗鲁地覆了上去。
一惊,莫晚慌乱地拉扯着衣服,脸上热起一片羞赧的潮红:“你干什么?你不要这样…”
“装什么装?来都来了,不是要送我…礼物吗?再装,就矫情了!”
腥红着眸子,眯了眯眼眸,阎擎宇大力撕扯着她的衣服,俯身,狂热的吻已经落了上去。
“你…你误会了…我说的礼物不是…这个…”
扭动着身子,莫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