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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陶陶哦了一声。
然后,一直到餐厅,应屹洲的手就没有再松开。
小莫定的就是酒店的餐厅。
在顶层。
人不少,但应屹洲一直牵着她的手没松。
过去包间的路上,还碰到了好几个艺人,姜陶陶想松手,但想想,公开都公开了,躲也没意义。
到了包间,姜陶陶知道小莫为什么突然那么忙了。
烛光晚餐,小莫来当烛光吗?
好不容易来一趟,姜陶陶打算多陪应屹洲几天。
这个消息成功抚平了应屹洲一身的躁动。
晚饭后,两人直接回了房间。
姜陶陶不想出去,应屹洲拍了一天戏,那么累。
应屹洲也不想出去,只想和姜陶陶在一块窝着。
当晚,应屹洲犹豫了半天,还是出口挽留了姜陶陶。
姜陶陶一怔。
“放心,”应屹洲捏了捏她的脸:“不做别的,就想你多陪我一会儿。”
姜陶陶怀疑地看着应屹洲,在应屹洲要说算了的时候,点头:“好啊。”
她觉得应屹洲在给自己找罪受。
而事实也是如此。
卧室的床很大,两人一人一半,根本就碰不到。
但一想到姜陶陶就躺在他身边,应屹洲就心猿意马,睡意全无。
后半夜,应屹洲听着身边人轻缓的呼吸,轻轻呼了一口气,小心地挪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别的不能做,亲亲抱抱总行吧?
黑暗中,姜陶陶嘴角扬了扬。
把人抱到怀里后,应屹洲躁动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终于放心地睡了。
原本只打算待三天就回去的姜陶陶,看了几天应屹洲拍戏,就不想走了。
好辛苦。
她有点心疼。
最丑的样子都被看到了,应屹洲现在是无所顾忌,直接把人留下了。
入了秋,拍摄进度更加紧张,与此同时,应屹洲最大的挑战也接踵而至——减肥。
至少要瘦到一百四十斤。
六十斤肉,姜陶陶听着就头皮发麻。
就算有教练、营养师制定了减重计划,挑战还是很大。
剧组不能给他半年的时候让他循序渐进慢慢减。
应屹洲压力大,剧组压力也大。
看着在健身房里挥汗如雨最后筋疲力尽的应屹洲,姜陶陶差点想说,不演了,我养你!
姜陶陶心疼得不忍看,不看又控制不住。
只好每天备受煎熬的陪着他。
一个月,四十二斤。
没有达到规定的体重,不得不又延长了半个月。
减重减到这个份上,已经很难再减。
这半个月,对应屹洲而言,度日如年。
每次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姜陶陶,便回一点血,咬牙继续……
等应屹洲瘦下来,姜陶陶也跟着瘦了十斤,脸都尖了。
熟悉的婴儿肥没有了,应屹洲看着就心疼。
后面的拍摄,不让她去剧组,让她在酒店休息,姜陶陶不肯,应屹洲没办法,只能带着她。
深秋。
不知道哪天,树叶突然就黄了,吹来的风也带上了寒意。
姜陶陶裹着风衣,站在导演身后,静静看着应屹洲。
这场戏,是最重要的戏份之一。
刚破产的男主,被爱人背叛,被逼着签离婚协议。
经过几个月的洗礼,应屹洲的感染力又上了一个台阶。
他就坐在那儿不动,也能让人切身感受到他此时的悲痛。
歇斯底里后,他抬头看向爱人流着泪扯起嘴角说好的那个眼神,姜陶陶彻底震撼了。
结束后,姜陶陶久久回不了神,一直到回到酒店,她都没有主动开口说一句话。
应屹洲心情却很好。
因为快杀青了!
终于可以回家专心陪女朋友了!
一想到这里,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姜陶陶一直不说话,应屹洲还以为这些天把人给累坏了。
“怎么了?”回到房间,应屹洲心疼地问:“是不是太累了?明天别……”
话音戛然而止。
姜陶陶哭了。
应屹洲手足无措。
“怎么了?”应屹洲脸色都变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姜陶陶摇了摇头没说话,就是哭。
应屹洲是真的慌了,还很心疼。
“宝贝儿,你、你别哭啊,到底怎么了,跟我说……”
姜陶陶伸手抱住了应屹洲,埋在他怀里大哭起来。
应屹洲一怔,片刻后,懂了,没再问怎么,只是抱住她小声安慰:“那是郑乾,不是我,没事了……”
姜陶陶哭了一会儿,嘟嘟囔囔道:“我们要分手了呢?”
应屹洲拍她背的手一顿,眉心一拧:“不会分!”
姜陶陶还沉浸刚刚的世界里,没听到他说什么,继续道:“……是不是你也这么看我?”
应屹洲越听越不对劲,板着姜陶陶的肩膀,和她对视:“宝贝儿,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
姜陶陶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应屹洲觉得这么哄下去实在太慢,直接把人压在墙上吻了上去。
应屹洲用这一吻,让怀里人知道他是谁。
“想起来没?”
呢喃般的嗓音从唇边溢出。
好一会儿姜陶陶才嗯了一声。
应屹洲在她唇上咬了一下:“我是谁?”
姜陶陶只喘,不说话。
应屹洲又咬了一口。
“男……朋……唔!”
“叫声老公?”
“……”
“叫老公……”
“……”
姜陶陶越不吭声,应屹洲越不放过她。
吻着吻着,这个安慰的吻就变了性质。
应屹洲喘得越来越厉害,额头全是汗。
他看着怀里眼神迷离的姜陶陶,哑着嗓子道:“宝贝儿,我想要你。”
姜陶陶脑袋里一直在放烟花,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这一声,像是一个号令,彻底把应屹洲这头狼给放了出来。
卧室,漆黑一片。
只有两人的喘/息声。
房间门口,小莫拿着手机,皱着眉头,犹豫半天,还是没有敲门。
四十分钟前,他给洲哥发消息,问晚饭吃什么,想去哪里吃。
洲哥没回他。
二十分钟前,他又问了一遍。
洲哥还是没理他。
小莫一脸严肃地在门口站了会儿,最后决定,回房间。
洲哥那么疼陶陶姐,当然不可能让她饿着。
至于为什么不理他,小莫撇了撇嘴,可能是嫌他烦?
客厅的茶几上,只有两只手机手机此起彼伏明明灭灭。
良久。
卧室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宝贝儿……”
“叫老公。”
“……”
“嗯?”
“……”
“……老公。”
章节目录 杀青
第二天; 姜陶陶醒的时候; 有一瞬间以为她睡着应屹洲揍她了。
疼。
全身。
还很酸。
动一下都要抽一口凉气。
“醒了?”
声音从头顶传来。
姜陶陶抬眼。
应屹洲穿着件黑色卫衣; 靠在床头。
笑得宠溺……
个鬼啊!
姜陶陶想打人。
昨晚的记忆蜂拥而来,她喊了停,眼前这个笑得不怀好意的男人; 要了一次又一次。
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她试着抬了下手; 没能成功。
“饿不饿?”
应屹洲问。
姜陶陶不想理他,恨恨瞪了他一眼。
姜陶陶并不知道,此时的她睡眼惺忪; 红扑扑的小脸还带着事后的懒怠; 这一瞪,尽是风情,尤其是露在被子外白皙脖颈上的红痕; 应屹洲小腹蓦然一紧; 他眯了眯眼; 低头。
“你、你干什么?”姜陶陶吓得要躲。
“嘶……”
刚动了下,脸瞬间就白了。
“疼?”应屹洲不敢动了; 拧眉看着她; 一脸心疼:“我看看……”
姜陶陶脸登时就红了个彻底; 死死抓着被子:“我、我没事!你出去!”
应屹洲:“……”
姜陶陶忍着疼; 裹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我要穿衣服; 你、你先出去。”
越说; 脸越红。
明明两人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了,但姜陶陶此时就是很害羞。
应屹洲拗不过她; 忍着笑点头:“我在外面,有事你喊我就行。”
姜陶陶被他笑得脸更红了,心道,这人怎么这样啊!
应屹洲看她这样,越看心越痒,走了两步,又折回,在她嘴巴上啃了一口:“老公就在门口。”
轰的一声。
姜陶陶脑海、眼前被‘老公’这两字炸成了烟花。
昨晚,被应屹洲‘逼着’喊老公的一幕幕长了翅膀一样往脑仁里钻,羞得她全身都红了!
应屹洲出去后,姜陶陶平静了好一会儿才去找自己的衣服,然而……没有!
地毯上,啥也没有。
姜陶陶脸又红了,正打算下床去衣柜拿衣服,咔的一声……
姜陶陶忙窜回去,裹好被子瞪着门口。
应屹洲把手里的东西示意给她看:“衣服。”
“就放门口。”姜陶陶命令道。
应屹洲轻笑了声,在姜陶陶不高兴的目光中走过来把手提袋放到床头:“……新买的。”
应屹洲再次被赶出去后,姜陶陶才疑惑地拿过手提袋看了眼。
脸又红了。
里面是一整套衣服。
和应屹洲身上衣服款式一样的情侣套装以及……内衣裤。
姜陶陶牙都快咬碎了。
又羞又恼。
她拧了下眉,不穿。
裹着被子下床去衣柜重新找衣服,一打开,姜陶陶脸都要黑了。
衣柜里,她的衣服,全没了。
十分钟后,姜陶陶板着打开门。
守在门口的应屹洲看到姜陶陶身上这一身,眼睛一亮。
“你把我衣服拿哪里去了?”姜陶陶咬牙问。
应屹洲笑了笑:“我给你买的不好么?”
姜陶陶:“……”
姜陶陶推开他往外走,坚决不看他,免得被美色迷惑。
应屹洲却根本不在意,跟屁虫一样,在姜陶陶坐到沙发上时,抢先一步坐下,直接把人捞到了怀里,笑着问:“起床气这么大?”
姜陶陶心道,我才没有起床气。
她想站起来,但靠着个真人靠垫,实在太舒服,姜陶陶就没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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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饭吧,”应屹洲又说:“刚送上来的,先喝汤。”
佛跳墙。
姜陶陶确实饿了,昨晚就没吃,又消耗那么大,早饭也……早饭!
姜陶陶转头看向应屹洲。
她就说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应屹洲:“今天的汤不好喝?”
“现在几点了?你怎么没去剧组?”
姜陶陶说着就去找自己手机。
“请假了,”应屹洲把她又捞回来固定在怀里:“今天在酒店陪你。”
姜陶陶:“……”
现在正是关键时候,请假?
“休息一下,”应屹洲刮了刮她的鼻梁:“我也需要休息的。”
进度赶,应屹洲是男主,戏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