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佳佳眼珠子轻转了下,抿了抿唇道:“好!我这就去找他,或许他真的会再次接受我也说不定,不过我劝你,别老拿钱玩弄女人,总有一天,你会阴沟里翻船的!”丢下这句话后,林佳佳便在江亚夫的怒视之下离开了。※※※
来到威扬企业后,林佳佳压根儿不在意其他人诧异的眼光,直冲进电梯按下聂扬所在的办公楼层。
一进聂扬的办公室,见他连头也不抬的奋笔疾书写东西,她便轻咳了两声,引起他的注意。
“咳……咳……”
闻声,聂扬这才抬起头,一见是她,脸上却没有特别的表情。“佳佳,你怎么有空过来?”
“我想你,所以来看你。”她拨了下秀发,故作妩媚地走向他。
“你想我?”他搁下笔,帅气的往后靠向椅背,撇撇嘴一笑着。“我在你心自中似乎没有比MONEY迷人。”
“没错,我眼中是只有钱,不过有人似乎与我志同道合。”她的目光刻意瞟向心蔷的位子。
“咦?我的‘接班人’怎么没在位子上呢?难不成是算准了我今天会来,所以躲起来了?”
“她请假去看她母亲了。”聂扬双手抱胸,没好气地看着她那副做作的姿态。
他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看上她这么虚荣的女人!
“哦?我还以为她回去搬东西了呢,”她笑着坐在心蔷的位子。“这个位子不错,看来它的主人以后就变成我了。”
“林佳佳,你葫芦里究竟在卖什么药?”聂扬已是耐性尽失。
她软下声音望善他。“扬!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凶?我不过是想与你重修旧好啊!”
“重修旧好?”聂扬突然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尖道:“你够了没?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我已经有心蔷了,现在请你马上离开她的座位。”
“哈——”林佳佳发出一阵狂笑。“你以为她还是你的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眯起一双狭眸,聂扬的五官明显地浮上一层厌恶之色。
“你真的不知道吗?你的心蔷已经被江亚夫给拐走了!他为了心蔷抛弃了我,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同病相怜?”
“林佳佳,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造谣生事!给我滚,你给我滚远点!”他指着门口用力地吼着。
“以为我在骗你吗?”林佳佳气得站起来走向他。“若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江亚夫呀厂
“我……”聂扬还真的被她那副坚决的口吻给震住。
“说不定她根本没去看她母亲,而是与江亚夫约会呢!”林佳佳火上加油地道。
“你再胡说,我可不放过你。”他用力地拉住她的衣领威胁着。
“好痛……你要勒死我了。”他强劲的力道快让她喘不过气了。
他猛然松开她,眯起一双利眸道:“好!我这就去求证给你看!若你下回再在我面前胡言乱语,我可不单单勒死你而已。”语毕,他便冲出办公室,独留下林佳佳一个人气得直跺脚。※※※
的确,心蔷并没有去医院,而是回到住处收拾行李。
看着这里的一切,有他的影子、他的气味,两人从平淡到浓烈的感情……说真的,她真的舍不得走呀!
但是为了他,她必须牺牲,因为爱他,她无怨无悔。
她拿起行李准备离开,突然电铃声响起,让她吓了一跳。
原以为是聂扬来了,可当她胆战心惊地打开房门时,看见的竟是江亚夫!
“你怎么来了?”她说过不希望他在这里出现啊!
“反正你已是我的人了,我来看看你不行吗?”江亚夫未得到她的允许便径自走进屋里。
“请你出去!”心蔷指着门外,不想让这个只有聂扬来过的小窝被他给污染了!
“何必这么凶?我只是进来坐坐呀!”他扬唇笑着,主动坐在沙发上。
“我不是已经跟你约好时间,你就等着我去找你不就行了?”难道她仅剩的一些自我空间与时间也要被他所剥夺?
“唉!只差几个小时罢了,何必这么计较呢?”他笑着伸手触碰茶几上的相框,那是心蔷和聂扬亲密合照的相片。
“你不要碰它!”心蔷冲上前,夺下他手里的相框。
“怎么!我没资格吗?”江亚夫狠狠地一笑,然后趁她不注意之际一把搂住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啊!你放开我。”她拼命捶着他的胸膛,用尽全力挣扎,亟欲摆脱他。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让我抱抱有什么关系?”他笑得邪佞,并动手抚摸她柔软的颈项。
“住手!”心蔷急得都快哭了,用力地想推开他。
江亚夫的年龄虽然大了些,可是力气却不会输给一个小女人,他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狠狠地撕开她的衣襟。
“不……走开、你走开!”眼看自己就要被污辱了,她不停地踢他的身体,以求得自身的清白。
“你这个臭女人!”
他狠狠地制住她的双手,正要低头吻她的脸颊时,房门突然被撞开,一个绝不会在此刻出现在这里的人居然站在大门口,张大一双火焰似的眼瞳直瞪着他们。
听见碰撞声,心蔷赶紧推开江亚夫站起身,乍见聂扬的身影,心猛地一窒,她又惊又慌,在他一步步地逼近之下更是无所适从。
她明显的感受到他全身被很意充斥着,而她只能不断地流泪,却说不出话来。
“好个浪女!”聂扬厝症着嗓音嗤道。
“我说聂总裁,心蔷喜欢我,与我做爱,你看不过去吗?”江亚夫拨了拨垂在额前几丝已半白的头发,故意挑衅道。
“你胡说,扬,不是这样,是他——”
“住口!”
聂扬喝止住她的解释之词,因为现在的他已被刚刚那一幕给蒙闭了心,根本不想仔细判断真伪。
心蔷噤口不语。是呀!她为何要解释呢?当初既然选择帮他,就要有被他误解的心理准备啁!
只是,他来得太突然了,今她无法接受,她才发现!不管花多久时间,她的心里永远也调适不了。
“你什么时候跟了他?”聂扬眯起狠戾的眼指着江亚夫问道。
“已……已经有一段时日。”心蔷强迫自己不能掉泪,但声音却哽咽嘶哑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她真的能不在乎他的误解,扮演好一个负心女吗?
“什么?”聂扬痛苦地望着她。
“唉,聂总裁,你这是做什么?感情的事本就是你情我愿,她不爱你了,改投进我的怀抱,你就该摸摸鼻子走人才是,别破坏我们的好事了。”江亚夫口出秽语,巴不得他赶紧离开。
“你给我滚!”聂扬猛地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抓起来丢向门外。
江亚夫的额头差点儿撞到了墙,本想还击,可是又畏于他的气力,只好道:“行!就让心蔷好好跟你说,让你死心吧!”接着,他便转向心蔷。“我的女人!别忘了晚上的约会呀!”
丢下这句足以令聂扬误解的话后,江亚夫便扯着邪笑离开了。
“你真要跟着他?”他望着心蔷搁在角落的行李箱。
“对……所以我要搬离这里。”心蔷转过身,洒然地说:“本来我是想晚点再打电话向你请辞,哪知道——”
“你要请辞?”他厝症着嗓,干涩地问。
“没错。”闭上眼,她咬紧下唇地道。
“你以为跟着那种人会幸福?”
“我……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管。”她深抽了口气回过身,对他大声吼道。
“你自己的事?”聂扬欺上前,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忘了我是谁吗?我是什么样的身份了吗?”
她闭上眼,不愿对上他那双仇慰的眼,心底却备受煎熬。“你是什么身份?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这个女人,我是你的男朋友!”他将她狠狠地拉向自己,利眼逼视着她。
“若非刚才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你和佳佳竟然是同一类型的女人!”
“对,我跟佳佳的心态一样,因为他说要给我一切我所想要的。”她深吸了口气,冷言冷语地道。
可知道要强迫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她有多么不愿,但是时势比人强,她不得不向环境低头。
“你是不是因为见我近来为了那些代理权的事弄得灰头土脸,就以为我将穷途潦倒?以为我很差劲、很孬种?”聂扬紧扣住她的双肩,大声说道。
“不……不是的……”她的肩窝被他拧得好疼呀!可肩上的疼根本比不上她心上的疼于万分之一。
“别否认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错了!你选择错了对象!”他心痛地将她用力一推。
心蔷往后一退,望着他那双愤慨的眼神。“无论如何,我选择正确与否,都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他激愤地一字一字说着。
“对,就是与你无关,请你离开我。”她压抑住满腔的委屈,指着屋外大声地对他吼着,可她心底却不停喊着:扬,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不能告诉你实情,什么都不能跟你说,只好让你恨、让你误解我……
“你……”他跨上前,用力攫住她的下颚。“你厉害,真是厉害!”
想当初,佳佳的离去背叛,都没让他这么痛苦,不过几杯酒就淡化了他心底的恨与埋怨。
然而心蔷不同!她的一举一动深深撼动了他的心,也让他对爱情有了新的诠释,如今他才知道他爱佳佳只是爱她美丽的外表,可是爱心蔷却是爱她的全部!
“你抓疼我了。”她蹙起双眉,心中某处已然龟裂。
“疼?可有比我的心还疼?”聂扬焚了心。
见她那痛苦的面容,他极力沉淀自己那过分狂乱的心,理智和忧焚不停交战着。
为什么她要这么对他?
“聂扬,既然我们无缘,就别再说了好吗?”她抓住他的手。为了让他死心,她不得不如此说:“我……我已经不爱你了,你就不要再逼我了。”
“真的不爱了?”他的脸瞬间和阴影混成一片。
“对,不爱了。”她觉得气虚,被他火热的双眸逼视得差点忘了呼吸。
“好,那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爱我,忘了我的一切!”他扬唇冷笑,接着一把揪住她的手将她推向她身后的墙面。
“不!你不要这么对我。”心蔷吓得脸色都发白了。
为何眼前的聂扬会变得这么狠戾、那么可怕,就跟江亚夫一样?
“你怕什么?以前你不是最爱依偎着我,总抓着我不放?”他肆笑着,随即用力掀高她的衣服,眯着眸紧盯着她。
“对不起,刚刚扫了你们的‘性’,现在我就还给你!”
“不要……不要这样……”心蔷抓住他的手阻止着。
他紧抓住她,不让她逃脱!并用大腿压住她的身体。“你说,要我怎么对你,用哪招伺候你?”
“不……不要说了,你不要说了!”心蔷捂住耳朵,不停地摇头,泪水早已控制不住地淌落下来。
她觉得心好痛啊!痛得难以抑制。
“你不想听,可我偏要说。”他拧起眉,怒意飞扬地瞪着她。“还记得前晚我是怎么抚摸你的?”
她仍是拼命摇头。“扬,你不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我每每都看错人,所以这次我想将你看得透彻些,好给自己一个警惕。”
“既然不爱我,那我也不必怜香惜玉了,从今以后,你我相见再也不相识厂他撂下断情的话语,表情是铁了心的漠然。
第九章
聂扬走了,就这么怒意勃发地走了!浑身带着怒气,最后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地离开。
心蔷好想追出去跟他说个明白,然而江亚夫的警告言犹在耳,让她踏不出任何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