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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开手心,他的手心里握着两部手机。他没办法,所以买了两个手机,准备持久战。
至于A市那边,他还是会回去的,就是献献殷勤,然后以在法国的名义在这待一段时间。
薄易之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两个人,弄得倒有几分偷情的意味了。不仅不能再公开场合见面,甚至手机号码都是偷偷准备的。
不过还不如偷情的人呢,至少人家偶尔夜晚出来,或是白天也好,都能放纵一番。
他这是美人在侧,却不能按在身下好好疼爱。
不仅他想,‘它’也很想,像是流离失所的小孩似的。
明明签过协议,‘它’没离开,‘家’倒是离开了。
对于两个人来说,一分一秒都是度日过年,花晚开时不时的看手表,希望外面晴朗的天空可以瞬间变黑。薄易之也是,在车子里守了一整天,他是舍不得离开。
终究,夜幕来临。
花晚开在客厅和母亲还有姑姑道了晚安,笑容灿烂,小跑跑着回了房间。
她没有洗澡,没有卸妆,换上了一件丝质的睡衣,吊带款的,边上都是蕾丝。这些,都是她姑姑帮她准备的,她挑的还算是比较保守那种。
还喷了一点淡淡香味的香水。
然后早早的关上灯,只留着床头的灯,有点昏暗。还不忘检查了好几遍门锁,确认是真的关锁好了。
她坐在床上,静静的等着他。
想着想着,她却也‘扑哧’笑了出来,似乎有点像偷情。
不过,他怎么进来?
和昨晚一样的黑影轻车熟路的双脚踩在阳台上,很容易的瞥见里面有淡淡的光晕。薄易之先看了一眼手表,然后颇为满意。放好东西,蹑手蹑脚的他才敢推开玻璃。
推开玻璃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尤为的响亮,一滴滴的都落在花晚开的心上。她朝着落地窗看去,有丝丝的凉意,被人推开了。她秉着呼吸,不敢喘气。
心也跟着‘怦怦’的跳了起来。
他,要来了?
没一会儿,一个身影便钻了进来,颀长的身姿似乎有些怔住了。薄易之妖孽的俊颜上没有一丝的色彩,他的凤眸平静的盯着床上的小女人。
真的见到她了,比昨晚还不真实,她也正看着自己。
她这样好,还穿着这样性感的睡衣。
记得她公寓里的睡衣,都是棉质的,很少有丝质的,如果有也是他买给她的。
花晚开也愣住了,杏眸睁得溜圆,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似乎如果眨了一下眼睛,眼前的身影都会消失不见。
他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还是紧身的,胸前得而肌肉那么结实,透过衣服看去。
似乎,更骚包了呢!
对视良久,薄易之挪了几步,然后张开了臂膀,薄唇妖艳弯起。
花晚开偷笑,她扯开被子,站了起来,从床上跳跃似的朝他的臂膀扑了过去。
稳稳的接在怀里,男子的手紧紧的勾着女子的后背。女子的双手紧紧的勾着男人的脖子,两个人的脑袋离的很近,鼻尖贴着鼻尖,眼眸对着眼眸。
彼此的呼吸,交错着,轻轻的扑在彼此的脸上。
一时间,所有的气息都化作粉色的尘埃,落了一地,十里春风。
“好久不见。”薄易之说了一句。
“好久不见。”花晚开回了一句。
“你似乎,变胖了。”说着,薄易之还颠了颠怀里的她。
“你似乎,变得更结实了。”说着,花晚开伸出手掐了一下他胸前的肌肉。
薄易之忽然走了几步,站在床边。把怀里的小女人扔到床上,然后一个欺身便压了上去。女子被娇小的压在男子的身下,没有丝毫的反抗。
“小妖精,穿得这么性感,给谁看,嗯?”薄易之的唇瓣贴在她的脸颊,说话的时候湿热。手指微凉,有意无意的掐了一下她的臀部。
一个尾音,一如既往的撩人。
“给薄易之。”花晚开嬉笑的回了一个名字,不介怀,把他的大手拿开。然后在昏暗的灯光下,小脸竟也明媚皓齿,反问了起来。
“你呢?穿得这么撩人,给谁看,嗯?”
说着,也伸出手在他的胸前胡乱的摸了两把。
“不错吧?”薄易之猝不及防的问了一句。
花晚开还没思考呢,任由着意识诚实的回答:“不错。”手感非常好,很结实。
房间里传来男子低低的笑声。
花晚开才回过神,竟然还是被他调戏了。她怒睁着杏眸,瞪了他一眼,眼神里尽是不满。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击,她只能别过头,不理他。
生气了?
薄易之想念了极了她生气的模样,那样的迷恋。心情很好,他继续追问:“我记得某人说过我的肌肉,像瘠地,硬邦邦的。”
“谁说的,嗯?”
明知故问,花晚开不甘心,只好佯装平静的样子,重新对上他的眼神,然后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凤眸里没了调戏的光彩,归于平静,一点点的幽暗起来,越发的深情。薄易之的唇瓣像是沾染了三月的春风,拂面撩人,仔细的听着又神情的很。
“给花晚开。”
他喊着自己的名字,竟如此的好听,花晚开沉醉了,唇角是荡漾的笑意。
明明彼此有很多话要倾诉,如何的思念,如何的想念。在这一刻,只一眼,便可万年。四目相接,思念流转着,激情荡漾着。
薄易之看着那张嫣红的小嘴,他还是那么想的,这么想你,先做了再说。他猛然就低头吻了上去,死命的吻着,只有这般天崩地裂,才能表达他的心情。
我那么想你。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花晚开欣然的接受了,主动的伸出舌尖和他纠缠。他的节奏太热烈了,她有点接受不了,可她依旧强忍着跟上她的节奏。
他们彼此,都如狼似虎。
吻到似乎没有空气了,吻到似乎都筋疲力尽了,两个人唇齿相依,只是唇瓣贴着唇瓣,没有动作。
可就是这样,都不想分开。
分开的时间,真的太久了!
薄易之没有离开她的唇瓣,贴着她的唇瓣说:“小花,我们之间可是签了合同的,你怎么能毁约,明明说过要赡养一辈子的。”
他好闻的味道扑进她的鼻息里,花晚开的脑袋还有些晕,她一时迷茫了。什么赡养?什么一辈子?恍惚间又像是想起来了,他们的确签了一个。
最后的合约,还被他骗了,那是赡养他‘小地弟’一辈子的合约。
小脸,陡然又红了,像是能滴出血一般。
“你知不知道,‘它’很想家,那么热烈的想着。”薄易之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言语间更像是埋怨和抱怨,“你都不知道,‘它’由多凉,天气那么凉,我感觉都要坏掉了。”
坏掉?花晚开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凉?他又没有光着下半身,难道他没有穿裤子呀。
花晚开忽然一个用力的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自己骑在他的身上。姿态高傲,居高临下的问道:“今晚,履行合约的时候到了,我帮‘它’暖和暖和?”
身下的男子妖孽如花,热烈的盛开了一片。
“乐意之至。”
☆、第二百一十九章 隐秘‘做’战
入夜时分,床上的人折腾到三点多,而后都平静了,相互依偎着躺在床上。
“去洗个澡,嗯?”薄易之扭头问了一句,语气中还沾染着些许未褪去的晴欲。这一次,算是酣畅淋漓,淋漓尽致,几日的坏心情都消散了。
懒得动一下身子,花晚开摇了摇头,有点撒娇的意味:“不要,我要留着你的味道。”
闻言,薄易之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下了一层春雨,惷心萌动。这句话说的,他怎么还想要呢?果真是对她有用不完的精力呀。
他干脆也不动了,伸出手臂让她躺在上面,有很多的事情他都想问:“你怎么过来的?又是怎么让别人给我的打的电话?”
“我派人找了你两天,一点消息都没有。”
“第一次尝到了挫败的滋味。”
花晚开想还是不要告诉他自己是怎么过来的,难道说自己是被父母下了秘药?她都知道,都理解。思衬了一会儿,她饶有兴致的说:“都是找了一个男孩帮我的。”
男孩?薄易之白天倒是看见她和一个男孩说了几句话,还给了他什么东西。
“我一直在想着怎么和你联系,我手机被没收了,还有人看着我,我妈妈和我姑姑几乎是寸步不离。我站在阳台上发现这里有很多的孩子,每天都有。所以我就很乖,没有吵闹,顺着她们的意思。后来我说在附近溜达溜达,不想整天的待在房子里,她们看我乖巧了不少,同意了,只是有人看着罢了。”
“这已经非常不错了。”
“后来我就和一个男孩聊了一会儿,他也是中国人。第二天的时候我还假装偶遇,我说我和老公吵架离家出走,又后悔了,可是不好意思给他打电话让他接我回家,拜托他去打一个电话。那个男孩就帮我了,当然,我给了他钱和糖果,这对一个男孩来说是非常不错的。”
“所以,你才能接到那个电话。”
说完,花晚开还别过头看了一眼他,脸上尽是骄傲的神色。她也感觉自己很聪明,能想到这么一个办法,能让他知道自己的消息。
薄易之摸了摸她的头顶,他的小女人,一直很聪明,丝毫面色不改色的表扬道:“不错,是挺聪明的,我的女人怎么能不聪明呢。”
所以,只有她才是他唯一的妻子。
或许她小脾气不好,或许她恼怒的时候会像只小野猫似的挠人,或许她又是不如平日里看起来优雅美丽,甚至邋遢的很。
可这些,在他眼里,都变成了美好。
不矫揉造作,不虚伪。
他喜欢她像只小野猫时会挠人,喜欢她被自己撩拨的小脸通红,喜欢她生气时可爱的模样。
喜欢,她眼里只有自己。
薄易之不忘还夸一句:“所以,这么聪明的你,还在阳台上放了几簇玫瑰花。”
闻言,花晚开丝毫不客气的点了点头,脸上美滋滋的。她怕他找不到自己,怕他找错了地方。所以才要了几盆玫瑰花,放在了阳台上,说自己可以赏心悦目。
她知道,他一定知道她的意思。
你瞧,这不是知道了吗?
说到这,她猛然响起一个重要的问题,翻了一下身子,杏眸盯着他的俊颜问道:“你怎么上来的,这里这么高?”
她从来未见过他的身手,知道薄氏帝业不简单,可从未见过他亲自动手。
当然,他一般动动嘴就很厉害了。
薄易之要解释的同时还不忘回味一番美色,灼热的手流连在她光滑的手背。在她警告的小眼神下,他才收敛了,抽回了手。
然后一脸正经的解释:“你也太小瞧你未来老公了,两层的别墅,以我的身手那可是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用点工具,很轻松的就能进来的。
从来都是知道他自大的,花晚开撇嘴,忘却了他第一句话,嫌弃的说道:“那你还配我家的钥匙,你怎么不翻墙进来?”
“我没事配你姑姑家的钥匙干什么。”薄易之回了一句,眸光一转,他弯起薄凉的唇瓣,玩味的继续说:“况且,你一个女人,夜深人静的。”
“好下手。”
话音刚落,薄易之便倒吸了一口凉气,腰身被掐的生疼。眉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