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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zi要回家了。”
说着,抱着怀里的女人赶紧上了车。
花晚开全程都是惊慌的样子,眉心舒展,她恍恍惚惚才明白回家是什么意思。大概就是,和没空一个意思。没空?回家。
薄易之开车去了一家酒店,下车的时候花晚开还没下去,便被某人拦住。然后长臂一挥,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还是公主抱。
花晚开挣扎着要下去自己走,周围很多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她怎么好意思。
“不放。”薄易之厉声回了两个字,丝毫不在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以吻封缄,轻啄一口,像是偷了糖果的小孩,迅速的离开了。
许是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花晚开干脆直接埋头在他的怀里,至少不要别人看见自己的脸,这样还是好意思的。
或许是订了房间,薄易之进去直接做了电梯,没有去前台订房间。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静悄悄的,怀里的女子还依旧迈着小脑袋。
“就喜欢这么抱着你。”他忽然说了一句。
在静谧的空间里,这一句话更像是绵延的蜜线,一丝一丝的缠绕了花晚开的心。
她先偷偷瞟了一眼,才惊觉原来进了额电梯,松了一口气,她光明正大的抬起头。杏眸含着笑意,她看着他说:“那你以后都抱着我好了。”
凤眸一眯,闪过一抹惊艳,薄易之弯起薄唇很好笑的样子:“人家抱着的都是女儿。”停了一下,在她疑问的眼神下,他继续说:“你这个样子,是大女儿吧。”
他这是在占她便宜嘛?花晚开回味过来的时候怒睁着杏眸,随时都能喷出一簇火苗。随后,一如那晚电话里的尖叫。
“啊~~~薄易之。”
薄易之丝毫没理会,反而笑意更深了,更邪恶着,唇瓣轻启:“不叫薄易之,我抱着的是女儿,你该喊我什么,嗯?”
的确是占她的便宜,花晚开动了动唇瓣,刚要说什么,却被他迅速的打断了她要说出口的话,一句话让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叫一声听听。”薄易之肆无忌惮的说道。
花晚开试图挣扎他的怀抱,奈何两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没法比较,她折腾了好一会儿都徒劳无功。半响,她蹩脚的吐了三个字。
“死BT。”
这种对话,她根本没办法接下去,太‘情趣’了。
怕一会儿造人不成功,薄易之安静了,没有接下去。他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还是适可而止。狭长的凤眸却散着细碎的光,他一会儿,有大把的时间让她身体力行的知道,什么叫死BT。
什么都不重要了,不能一枪命中,那就一直做。
花晚开告诉自己,她一定是为了孩子,孩子到手了,看她怎么折磨他,哼。
电梯门开了,薄易之快速的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想拿卡,却没有手腾出能拿到房卡。他想要试一试一只手能拖住她,却是做不到的。
想了想,还是准备想要把她放下。
花晚开知道他要放下自己,却握紧了双手,不让他放下自己,身子也紧紧的蹭了蹭。整个人,忽然间如树袋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
薄易之勾了勾嘴角,知道她是故意的。双手一个用力,直接将她扬了起来,挂在了自己的肩上。随意的腾出一只手,掏出钥匙,开了房间的门。
惊呼一声,花晚开只感觉自己一阵天旋地转。睁开眼眸镇定下来的时候,她只感觉脑袋向下沉,然后一眼就能看到地上的地毯,每一个纹路都很清晰。
入目的,还有来回抖动的臀部!
然后,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花晚开感觉自己又被甩了出去。再次睁开眼眸的时候,一张妖孽的容颜放映在自己的瞳孔里,她都能看到他眼底深处的自己。
他压在了她的身上。
明明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花晚开的心脏还是猛烈的跳动了起来。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
凤眸仿若化作一汪春水,能滴出一般。薄易之抬起一只手画了一圈她的轮廓,又理了理她的秀发,让小脸更好的露出来。
肤若凝脂,有点像鸡蛋的蛋清。
指尖聚在一起,用力,掐了一下她的小脸。
突如其来的一痛,花晚开蹙着眉骨看着眼前的脸庞。嫣红的唇瓣动了动,刚要问他干什么。可他偏偏还是不给她机会,唇瓣落了下来。
湿热的吻轻柔,仿若一片羽毛飘过,温柔否认沉寂了时光。
花晚开最害怕他这样的吻,只需一秒,她就能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心窝期待着,期待着更多。身子软软的,她任由他吻着自己,肆意妄为。
唇瓣由唇瓣滑到了她的耳后,薄易之含住她的小巧的耳垂,轻舔着。感觉到身下的小女人身子颤栗,他又滑到了她的唇瓣,伸出舌尖纠缠着她的舌尖。
这样细腻的吻,让她在他身下化作一汪春水。
他忽然间也很享受。
寂静着,缄默着,只有唇瓣吸吮的声音,唇齿间教缠的声音。
可这样的吻还是不够的,薄易之加深了这个吻,轻柔的吻猛然化作狂风暴雨,唇瓣死死的吸吮着,节奏越来越快,唇齿间教缠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花晚开的思绪只能化作一叶漂浮的舟,在这狂风暴雨里沉沉浮浮。
而后,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都是那么的顺利。
衣服一件件的撇在了地上,凌乱,却没人能顾上。
房间里申银的声音化作美好的音符,飘飘转转,时而悠扬,时而低沉,时而,受不了。
“痛。”申银声里传来一句。
“好疼,薄易之。”又响起一句。
薄易之以为自己的动作太剧烈了,放缓了节奏,轻柔的疼着身下的小女人。
半响,本以为好了很多的花晚开又喊了一句:“薄易之,停下来,好疼,肚子好疼。”她也不知怎么了,肚子一点点的撕裂开来,想被针一下一下扎着的感觉。
肚子疼?
薄易之从情潮里陡然清醒过来,他起身,赶紧看了一眼身下的小女人,妖孽的脸庞泛红,瞬间就惊慌了起来,凤眸一眨一眨的。
身下的小女人怎么就脸色有点泛白,丝毫没有晴欲的红晕。
还有,那里点点的血迹!
☆、第二百二十六章 差点做掉了
一瞬间,薄易之也慌了神,他想要伸手去把身下的小女人搂在怀里,可是却不敢去伸。为什么会有点点的血迹,为什么她那么痛苦,苍白了小脸?
难道?薄易之第一时间这样想着,窘迫了。
这是,做到一半忽然她来了大姨妈?
刚才,他们是在浴血奋战?
“你,那个来了?”薄易之轻问了一句,心神镇定下来许多。
那个?花晚开猛然才想起的确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她经常忘记经期的时间。忍着痛苦起身,她也看到了点点的血迹,小脸陡然红了。
难道真的是那个来了?
两个人做到一半的时候?
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仔细想想,似乎来得晚些。
“或许是吧。”花晚开皱着小脸回了一句,可是,怎么那么痛呢,她每次的时候都没什么事的。而且,还是感觉哪里不一样。
薄易之不放心她的小脸,苍白一片。他也记得她的经期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痛苦,脸色明明是病态的白,没有丝毫血色的,而且越来越苍白。
花晚开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让他去买那个,毕竟现在这样很尴尬。肚子忽然剧烈的疼了起来,让她瞬间就尖叫了一声,额头更是冷汗。
这一下可吓坏了薄易之,难道女人来经期的时候竟然这么疼吗?
“送我去医院。”花晚开忍着疼痛说了一句,她受不了了,肚子感觉很奇怪,有什么东西不断的向外流着。心口,莫名的疼痛。
闻言,薄易之慌乱的点了点头。他赶紧起身穿衣服,把她的衣服也穿上了一层。然后手机给路墨拨了过去,那边接起,他直接丢了一句:“离我酒店最近的医院的地址发过来。”
抱着花晚开,他快速的奔下楼,上车的时候正好路墨发了地址过来。
车子,疾驰而去。
车子里的叫声,一点点的大了起来,那个小女人,脸色更是不好,满脸的冷汗。薄易之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那一声声痛苦的申银,他恨不得替她痛苦。
花晚开苍白着脸,她却忽然害怕起来。小手微凉,一直紧紧的抚着她的肚子。总感觉什么东西一点点的从她的肚子里流失,心口更是陡然害怕起来。
心底,更是有种很不好的猜测。
她颤抖着身子,不得不害怕。
“医生呢,医生呢?”进了医院,薄易之就喊了起来。他在车上的时候让路墨联系了那边的医院,让人准备着。
虽然不在一个国家,但幸好人脉广。
见他们进来,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准备好的医生和护士,赶紧接过。一行人急冲冲的进了急诊室,留下薄易之一个人在外面着急。
怎么做一会儿,就做到了医院里呢?
如果她有什么事,薄易之该怎么办,自责,后悔,悔不当初?
时间越是慢慢的过去,薄易之越是着急,来回的走动着,时不时拍拍急诊室的门。深夜急诊室的楼层倒是没什么人,只有零散的几个人看过来。
良久,急诊室的门才打开,医生和护士走了出来。
见状,薄易之赶紧冲了过去,张开薄唇就问:“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一行人看着这个人,妖孽的长相,却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样子倒是十分的着急,里面的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吧。
路墨联系的医生有一个是中国人,他知道薄易之的身份,却好笑他对着外国人说着中国话。他赶紧走了上去,解释道:“幸好送来的还算及时,大人和小孩都没事,但这段时间要尤为小心,要不然很容易流产的。”
幸好没事,薄易之听着松了一口气,整个轮廓都放松了。
不过,什么叫大人和小孩?
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薄易之将他拎过来疾言厉色的喊道:“什么叫大人和小孩,孩子,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嗯?”
他似乎失去了清醒的本质。
怎么就多了一个孩子呢?
谁的?
医生被吓了一跳,几个人见状赶紧过去让他松开,可薄薄易之死死的拽着,还把那几个人推开了。那个医生心惊胆战的,摇着头弱声回了一句。
“孩子是从哪里来的,这个问题你应该最清楚吧。”
这个男子,真的是薄氏帝业的总裁吗?是不是只有容貌是。
这个问题,他怎么回答?难道要他给他上一课,讲述胎儿是怎么形成的?
半响,薄易之松开了手,一把推开那个医生。像是失了魂魄一般,他转身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妖孽惊艳的脸旁上,仿若雕塑一般。
大卫!
那个医生赶紧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大口的喘了几口气。
值班医生是个女医生,见这个男的长得异常的妖孽,穿着打扮尽管有些凌乱,却不难看出是有身份的人。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呢?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还是,他是一个有气质的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便走上前,用英语说了一堆。
意思就是他怎么不知道克制一点,现在这个时期,床事是非常危险的。怎么能为了一时的块感不顾胎儿的生命呢?万一有个什么意外的话,大人都危险。
眼神里,也尽是责怪和鄙夷。
薄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