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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怎么可以。
偌大的办公室,背着落地窗的椅子,窗外一片好风光,只传来一声叹息。遣倦着一片时光,终究最能一人听见,落在心底,然后了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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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的季节,花草急着枯萎,树叶急着泛黄,似乎一切都很忙。
和薄氏帝业的合作进行的如火如荼,大家忙碌着,却也开心着,因为年底的业绩奖金。为此庆功过,依旧是在‘碧水圣朝’。
偶尔去找权又泽的时候,还会碰见那个医生。当然只是混个脸熟,因为他无颜见到花晚开,总是绕着道而行,没有所谓的擦肩而过。
花母和花父感叹凌丽居然和权又泽在一起了,闲暇之余,总是催着花晚开相亲。打了很多的电话,可是都被她拒绝了,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隐隐像是有一个等待。
而凌丽也要和权又泽结婚了,双方父母都同意,两家人因为孩子的关系,很开心。考虑到还是不要奉子成婚太明显,所以三个月一过,便挑了个好日子举行婚礼。
而这下,花母更是如炮火般的催促了。
花晚开也很忙,忙着准备当伴娘,忙着公司。偶尔时候会站在落地窗观望,其实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又或者,会跑到半山的公寓,照顾那些快要蔫了的花。她告诉自己,只是舍不得这些美好的花,没有别的意思。
许久也,没人提起薄易之这三个字。
浅淡的她也快忘记了。
花氏企业。
孙秘书敲门进来,放在了桌子上一张信封,还是粉色的,而且还用一张心沾着封住。她解释道:“总经理,这是您的信。”
信?
闻言,花晚开赶紧抬起头,盯着桌子上那封信。居然真的是信,还是个粉色的信封。
甜甜蜜蜜的颜色,少女的心情,这种东西大概只有学生时代才会碰到吧。放在深色的桌子上,尤为显得清新年轻。
“这年头,居然还有给您写情书的?”孙秘书站在原地没有离开,反而调侃了一句。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放在手里她还真心觉得有些灼热呢。
是呀,她们这个年纪还有什么人是送情书的!
“你先出去吧。”花晚开按住信封没有动,轻声说道。少女心作祟,还有些不好意思。
孙秘书只好不情愿的走出去,关上门之前还偷偷地回望了一眼,看看能不能看到她拆开的样子,里面是什么东西。
见她出去,花晚开才拿起来轻轻的打开,撕坏了那颗心。里面没有什么所谓的情书,只是一张照片,有点像明信片似的。
照片上是法国夜晚的塞纳河,灯光交错,却也能尽显奢靡。法国,那是个浪漫的国家,很容易来一场美丽的艳遇。
照片的背面写着是塞那河,不然光看照片她怎么会知道。
而法国,认识的只有那个人在吧。
这张照片,又是什么意思?他们那么远,只传来了一张照片?
打开最下面的抽屉,花晚开没有把这张照片扔掉,放在了抽屉里,静静的一张。
第二天,她又收到了那张信封,还是那么娇嫩的粉色。这次是,法国的凡尔赛宫,装饰华丽,保存着完好的宫殿。
她还是打开了下面的抽屉,放在了里面,和那张塞那河。
第三天,还是收到了那张信封。这次的是埃菲尔铁塔,夜晚的,亮着灯,很美。当然,这个不用背后的标记,她也认得。
依旧是打开抽屉,放在里面,连着那两张照片。
这次,她拿起手机,翻到了那个没有备注却怎么也忘不掉的电话号码。盯着看了半天,她也没有拨出去,只是打开短信页面,发了几个字。
很漂亮!
放下手机,她继续看着文件,目光却总是盯着手机。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声响。这条短信,像是石沉大海般,不知道收信人有没有收到。
收到了,又是什么心情。
她拿起手机又发过去几个字:不好意思,发错了。
正当她盯着这几个字洋洋得意的时候,这次很快有了回信。她点开,是有一个字:哦。
花晚开觉得好笑,呵呵地笑了出来。盯着这个字,扔掉了手机,摔在了桌子上。她真的不明白,什么叫‘哦’?
凭什么给自己寄来照片,还就说了一个‘哦’字。
她已经要把他浅淡的忘了,甚至很多天都没想起。一张照片,却把她的所有都击溃了。那张脸,那个身影,还是那般熟悉。只一眼人群里,依旧能认出。
后来的每一天,她都能收到一张法国各处的场景的照片。她买来一个相册,把它们小心翼翼的放在了相册里。这张相册,就像是把整个法国够融了进去一样。
美不胜收的,小家碧玉的,颇具代表的,每一张,都拍得那样真实。
抚着照片,花晚开像是都能抚到那个人一样。
没过去,没有其他人,这个时候,只有他们两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情。等这张照片,成了她的习惯。然后没事的时候就盯着它发呆。
法国的阿尔卑斯山上的一个男子,拿着相机按下了快门。这风景美如画的一刹那,将是他最后的一张照片了。
繁花落尽,可以归矣。
…本章完结…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我会努力把自己嫁出去的
“唉~~~”
这已经是花晚开一个早上的第十次叹息声了,等了许久,都没有孙秘书进来的身影,也就是没有那封信。所以,那个男人是什么意思?还是坚持不下去了?
这几十天的日子历历在目却又因为这封信而显得不真实,每天不去想他,可两个人之间又像是总有一种奇妙的关联,很细微的关联。
怎么形容呢?嗯,藕断丝连。
望着桌子上的电话,她还是拨了出去:“有没有我的东西?”
“没有,总经理。”
话音刚落,花晚开直接挂断了。愤愤地眼神盯着电话,像是能看穿一样。说不定一会儿会响起来,然后回了一句:有您的东西。
可是直到凌丽打来电话,它都没有响起来。中午要陪着凌丽一起去看婚纱,而她作为伴娘,也要去试一试伴娘的礼服。临走时和孙秘书交代了一声,便离开了公司。
权又泽因为今天有个大手术,所以不能赶来试礼服。花晚开想着这样也好,省下尴尬了。
一见面,花晚开直接抚上了凌丽的肚子,心疼的语气:“宝贝干女儿,怎么样,有没有乖乖听话,有没有想干妈呀?”
凌丽一只手把她拽了起来,未施粉黛的小脸笑莹莹的看着她:“拜托,花总经理,还没有成型呢好不好,还什么干女儿。”
轻轻的白了她一眼,花晚开倒是不介意,傲娇的说:“我和我干女儿心电感应可是很强的,就算没成型,我也知道一定是女儿。”
叹了一声,凌丽没有再说下去,她们心电感应强,那她是谁,后妈?
她很庆幸,当初没有打掉这个孩子。现在,才会感觉这么圆满。就算那个男人还是不爱自己,可是他对自己真的很好。那以后,也会更好的。
她相信,他终究会爱上自己的。
“凌小姐,你的婚纱已经准备好了。”婚纱店的店员走过来,邀请到。
凌丽点点头,跟着她去试婚纱。这件婚纱是权家特意请这家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独一无二的婚纱,也应了她的很多要求。看设计稿的时候就很美,成品一定更美。
不管怎么样,她都嫁给了最爱的男人。花晚开低头失笑,她很羡慕。四年前,她又何曾不梦想着自己穿着一袭白纱,挽着最爱的男人的手臂,一起走近教堂里。
她随意的瞥向外面,小脸愣住了。站起身赶紧跑了出去,站在门口四处张望,却没有刚才熟悉的那个身影。居然会看见,薄易之?
娇嫩的小脸闪过一抹自嘲,他没有回来。就算回来了,两个人又能说些什么呢。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看错,才会这样追出来。
明明想得意地走进去,却还是没精打采的进去了。花晚开低着头,一步一步的迈着。
“花小姐,凌小姐穿好了,让您去看看。”店员见她回来,赶紧迎了上去,让她去看婚纱试的怎么样。
扬着一抹灿笑,花晚开跟着她到了凌丽的面前。此时她已经换好了婚纱。浓黑秀直长发披散在两边,竟有种古典美人的韵味,像是古画里的女子。
白色抹胸的设计,露出她精致的锁骨。下摆是很长的那种,落在地上。全身都是手工蕾丝的质感,镶嵌着细钻。不奢华,却又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整体的设计,也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形。
表上一张框,就能做成一副画了!
一抹惊艳划过花晚开的眼底,她点点头,嗞嗞道:“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你也是个波BA呀,老实交代,怎么弄的?”
旁边的店员都偷着笑。
闻言,凌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娇嗔的看了她,小脸透着神秘,引人遐想的答案:“你猜?”说着,坏笑了起来。
以为她因为孩子变得文静了许多,可是这个回答哪是文静的小女人回答的。花晚开连着叹了两声,盯着她的肚子,可惜道:“干女儿,你千万不要让你麻麻带坏了。”
凌丽没理会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美得那样不真实,真的是她自己?过些天,她就要穿着这件婚纱嫁给自己最爱的男人了,这时,心底还是会有些紧张。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差点忘记还有这个小家伙,是一家三口的婚礼。
镜子里的女人温柔地脸庞笑着,柔情蜜意,神色难掩幸福的韵味,像是能溢出来一样。纤纤小手摸着肚子,又那样的怜爱,身子像是蔓着甜蜜的味道。
一旁的花晚开看得杏眸有些发直,她最好的朋友那样幸福的欢笑着,她由衷的高兴。
可是心底,又是那样羡慕。
“不要再笑了,虐死我们这种单身狗了。”她走上前,扶起她的手,让她从幸福里回过神。还撅着小嘴,一副不满的样子。
凌丽一改大大咧咧的性格,竟然被说红了脸。双手反握住她,推搡道:“你的礼服也好了,快去试试。”
跟着店员,花晚开也去试了自己的礼服。设计比较简单,肯定是不能有新娘的漂亮,却也是一袭蕾丝的材质。小吊肩的设计加上鱼尾裙的设计,简洁大方又能凸显她的身材。
站在镜子前,她把自己的头发扎了一个马尾。露出嫩白的天鹅颈,本身就白希的皮肤被白色得而蕾丝这么映衬着,又像散着淡淡的光芒,真的宛如一个雀动的美人鱼。
看了一会儿,她走了出来,站在凌丽面前傲娇的问了一句:“怎么样,我是不是最美伴娘,还有最美干妈?”说着,和她并排站在了一起。
两个人照着镜子,忽然突兀的笑了出来,张扬着小脸。
她们青春年少的时候彼此约定过,无论将来谁先结婚,彼此要做那个人的伴娘,最好一起举办婚礼。然后都穿着蕾丝的裙子,圆一个年少的梦。因为觉得蕾丝才能穿出一个女人的美,所以就这么约定着。
虽然没有一起结婚,但是她是新娘,她是伴娘,这样就足够了。
两个人彼此相视一眼,竟红了眼眶。谁也不再是年少时的模样了,但两个人的心依旧是年少的心。或许还没有找到年少时所谓的幸福,但她们现在感觉很幸福。
凌丽静静的说道:“现在,我要先结婚了,朝着我的幸福。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