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是阿飞的设计师之一。”虽然是因为宋志云让阿飞有一张和舟相同的脸,令他阴错阳差地认错人,他才能和舟相识,不过,宋志云会让阿飞和舟有相同的脸,这其中的原因令他介意,他可不希望又冒出一个情敌来。
“那时候,宋大哥他是附近中学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她故意道,“有好多人羡慕我呢!”
“那你呢?”他问的是宋志云是否也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当然也……”
其余的话消失在火却的吻里。他一点也不想看见她神采飞扬地谈论昔日的白马王子,而那人不是他。
* * *
“二少爷,这么做好吗?”火蛇试着说服他打消主意,“大少爷的伤还没痊愈呢!”
“不会有事的。”火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跷起二郎腿坐在客厅里等慕容舟。他说过会还以颜色的,准教却老是设计他。
火蛇知道多说无用,便不再多费唇舌,只希望慕容舟不要下来。
不过,上天显然是站在火敌那一边的。
慕容舟正步下楼梯。
“我正在等你,却的药吃完了吧!”火敌明知故问。药的剂量可是他开的,可以服用几天他当然比谁都清楚。
“昨天吃完了。”
其实却已经不需要再服药了,至于,接下来他要交给她的这一剂药有一个特殊的效用,那可是他花了不少时间才研究出来的,世界上仅此一份。他把药交到她手上,“这是最后一份药,”心想,晚上就要有好戏可看了。“晚餐后服下。”
慕容舟点点头接下那一份药。
火蛇频频地摇头,眨眼示意外加比手划脚,却仍是无法让慕容舟了解她的意思。
“怎么了?”她看了很久,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小蛇———”火敌淡淡地朝她投去一瞥,“有话就直说,不要比些人家看不懂的手语。”
“没事,没事,我在学跳舞。”语毕,她比了几个手势,扭了几下身体来证明。她已经尽力了,只可惜慕容舟仍然是看不懂她的暗示。
照这等情形看来,大少爷和慕容舟也只能自求多福了。从现在起,她最好当个隐形人,让二少爷完全忘了她的存在,否则,他要是心血来潮,改变主意把那个药“赏赐”给她服用,代志可就大条了。她还不想落个强暴路人的罪名,所以只好独善其身,别妨碍二少爷的计划才是上上之策。
* * *
晚餐后,慕容舟果然不疑有他地将那份药给火却眼下。
火敌挑起一抹得意的笑,心不在焉地变换着电视频道,电视上在播些什么他完全没有印象。心里窃喜着,却啊却!不论你再如何小心防范,百密总有一疏的时候。
“无过只身和火蛇到日本去,没问题吗?”火却着实有些担心,十足像个爸爸的样子。
“他必须习惯。”虽然她舍不得也没有办法。
他总觉得敌的笑容里有古怪,就像只偷了腥的猫,该不会进行什么阴谋吧!念头才刚掠过,他猛地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具体的感觉来。
又过了五分钟,火却感到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心中隐隐约约兴起一股不知名的骚动和渴望。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还弄不太清楚。
慕容舟发觉火却的额际冒出了许多细小的汗珠,皮肤也涌上红潮,“却,你不舒服吗?”
他感到口干舌燥,体内仿佛有数道热流在四处流窜,体温仍持续在上升中。
慕容舟靠近他,伸手触碰了他的手臂,被他滚烫的肌肤吓了一跳,“这么烫!你发烧了?”
因为她的靠近,他的感觉逐渐敏锐了起来,鼻端飘来她身上特有的幽香,更是将他的渴望推上顶点——他想要她。
原来在体内四处流窜的热流在丹田处汇成一道,直冲而下。该死,他起了反应……
顿时,所有一切全都明朗化了。是敌搞的鬼,问题一定出在刚刚他服下的药上头,集合他身上种种的反应来看,毫无疑问,他刚刚服下的是春药。
和火却欲火焚身的模样相较之下,更是突显出火敌的神清气爽。
“唉哟!却你的脸怎么那红?”火敌脸上的表情和担忧的声音不搭轨,“还是让我帮你瞧瞧毛病出在哪儿好了。”哈!真是太爽快了。这叫风水轮流转,三年河东三年河西,他暗自窃喜。
“不必了,我上楼休息一下就可以了。”火却的声音粗嗄难以辨认,心想,这可恶的小子,明明就是他没下的陷阱,还装蒜!
火却更是感到浑身燥热不堪,体内的欲望汇聚成洪流,几乎要将他淹没。一回到房间里,他立即一把撕开身上的衬衫,身下的长裤,突然变得紧绷,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就像是第二层皮肤。
而要舒解他的困境只有一个途径——做爱。
一直以来,他都想要舟,只是不曾说出口,为了尊重她,他暗自决定不在婚礼前越线。
而此刻,他的理智正一点一滴的丧失,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频临崩溃的边缘。
“却,你究竟是怎么了?”慕容舟的声音突兀地在火却背后响起。
火却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老是嫌他的处境不够痛苦吗?竟然在此时此刻让慕容舟来考验他的意志力。
“离我远一点。”他吼道。心想,她怎么会来自投罗网呢?
下半身勃发的欲望唆使他将慕容舟压在身下,和她合而为一,但脑海中仅存的理智却阻止他那么做,他的身心都受到莫大的煎熬。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在不经意瞟见他的身体反应后醒悟。为什么会这样?她实在不了解。
“快出去。”火却低吼,汗如雨下。
火敌闲闲地堵住门口,以无关紧要的口气宣布,“那是我特地为你研究的春药,当然得和女人上床才能消除药效,一小时内如果没有和女人上床,就会三个月无法行房哦!”
慕容舟听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鸡,她杵在一旁,这种事她还是头一次听见呢!
火敌笑了笑,“两位请便,不打扰你们了。”
火却恨得牙痒痒的却无计可施。他的呼吸逐渐浊重,身体也紧绷得发疼。他告诉自己不能在这种情形下和舟发生亲密关系,因为爱她,所以更要尊重她。
看他那般难受,她终于下定决心,“却,别再忍耐,我愿意……”
“不是现在。”额际有青筋在跳动,他的全身像被熊熊大火烧灼着一样难受。
他以跑百米的速度冲进浴室,将门锁上,连身下的裤子都来不及褪下,就站在感应式的水笼头底下,任由冰凉的水兜头淋下,冷却他沸腾的欲望。
结论可想而知,火却有三个月的时间无法做爱做的事。
* * *
“舟,嫁给我吧!”火却深情款款地向慕容舟求婚,他也会将无过视如己出。“爸妈问我们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一切就等她点头答应嫁给他。
“你爱的是我,还是阿飞?”她反问。其实她是要点头答应他的求婚的,只不过心血来潮小小地刁难他一下。
非得作选择不可吗?火却这么想着。阿飞是他最爱的高科技机械产物,而舟是他最爱的女人,这两种感情是不一样的。
她仍在等他回答。
他当然只有一个标准答案,“我当然是爱你的,那么你的回答呢?”
“那如果我和阿飞同时有危险,你会先救谁?”慕容舟显然兴致正浓。
“你。”他的答案简单明了。
“真的?”她仍有疑虑。最近听火猫说了许多却在未认识她之前的怪异作风,她才真正了解他的爱机械成痴有多么严重,真的是又好笑又好气。
“当然是真的。”他信誓旦旦地道。“现在可以给我答覆了吗?愿不愿嫁给我?”即使在这人生的重要求婚时刻里,他仍然抱着一架遥控飞机。
她的情敌不是女人,而是一架架的遥控飞机和机器人阿飞,这是幸还是不幸?“我愿意。”她轻声回答,双颊飞上两朵红晕,还有淡淡的羞怯。
火却欣喜若狂地抱起她,在原地转了几圈,他已经等得够久了,可以开始筹备婚礼了。
* * *
“对了,有件事我想问你。”这些天她老和夕、阿飞三个人混在一起,火却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什么事?”慕容舟停下脚步。
“还记不记得在台北时的事?”他试探性地起了头,注意着她的每一个表情。
“怎么可能会忘记!你把我误认为阿飞,还在我身上胡乱摸了一通。”说起这件事,她又忍不住红了脸,那也是他们结缘的开始。那时候她真的以为逃不开被强暴的命了,谁也料不到会有这种结局。
“敌曾代替我去向你赔罪……”
说到这个她就不平,“哪有人用那种方法来道歉的?强迫人家看他的裸体。”横竖她都吃亏了。
“他真的让你看了他的裸体!”
“没有,我没让他继续脱下去。”而罪魁祸首此刻就在她的面前。“你一点道歉的诚意也没有。”
火却松了口气,促狭地笑道:“我现在可以表现出道歉的诚意,就看你想不想验收了。”
他促狭的笑让她又红了脸,“不必了。”她蹲了下来瞧了瞧白色矮桌上复杂的机械零件和组合了一半的飞机模型,眼神中充满崇拜。这些遥控飞机不仅仅是遥控飞机,还具有惊人的攻击力。却不仅是爱机械成痴,更是专精于此一方面,而这架遥控飞机的体积似乎比常见的飞机模型还来得小巧一些。
“真的是个小美人,对吧?”他的眼神充满赞赏地浏览过未成形的飞机模型。
她早已经习惯他独树一帜的拟人式说法了。“嗯!是很漂亮。”
“长大后一定是倾国倾城的大美女。”火却信心十足地预言道。
长大后?遥控飞机会长大吗?慕容舟对于他的预言不予置评。
“和无过很相配吧!”他边组合边问。
“这是要给无过的?”
“是啊!”他手上的动作未曾停顿。“无过明天就要回来了,我答应要送他一架新的模型飞机。”他还特地改以质地轻巧的材质,减轻遥控飞机的重量,让无过可以方便携带行动。
认祖归宗后,无过已经是吉见无过了。
“你太宠他了。”她心想,即使对待亲生子也不过如此。
“怎么会!”他可把无过当成心肝宝贝。
无过回日本的这一段时日,每天打一通电话回莫斯科找火却。
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火却已经将遥控飞机组合完毕。“大功告成,舟,来见见你的儿媳妇吧!”
她不理会他怪异的说法,“很漂亮也很令人心动。”她由衷地道。光这么看着就令她也有想拥有的冲动,难怪无过会爱不释手。
“舟——”楼下传来火夕的叫唤。
“夕在找我。”撂下一句话,她便急急忙忙地下楼去了。
火却感到有些怪异地起身尾随在她的身后下楼,想一窥究竟。心想,她们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为什么这么神秘?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八成不会是好事!
婚礼已经紧锣密鼓地在筹备当中了,可不要在这个时候又节外生枝啊!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打动舟的心,而且为了她还当了三个月饱受敌耻笑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