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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喝酒,我想请鄂密尔陪大汗喝。”枇珈迷心想大概是她自己眼花。
“也对,鄂密尔可能在宫里,我去找他,你和大汗先喝,不要等我们。”
枇珈迷点了点头,正想转身时——
“枇珈迷……”一声声虚弱的呼喊从床底下传出来,只见鄂密尔像身上有黏液的蜗牛般缓缓爬出来。
“鄂密尔!你怎么全身是血.!”枇珈迷吓了一大跳,而且她发观他身上的黏液是血。
“酒有毒……”鄂密尔用尽全身的力气说。
“你这只蓝眼狐狸精!我得不到王位,你也别想!”突如其来的一阵大笑,牟习习迷疯了似地手上拿着一把匕首,这把匕首就是上次佯装要自杀时的那把,同时也是杀鄂密尔的凶器,现在要拿来杀枇珈迷。枇珈迷见状立刻跳到床上,拿起枕头挥挡,枕头被刺中,白色的鸟羽如下雪般飘落,只不过有几片是红羽……
牟羽迷死不瞑目地趴在床上,背上插了一技铁箭,伊鲁都思汗就站在门口,枇珈迷自感交集地仆进伊鲁都思汗的怀中,紧紧地拥抱……
十天之后,办完了丧事.穿了一身铁勒传统的蓝色丧服,枇珈迷不怀好意地来到萨满的寝室。“萨满爷,我是来拆神匾的。”
“我没说错,你的遭遇一如我所说。”萨满笑容可掬。
“有一点不对,婚事。”枇珈迷嘟着唇,摇着食指彷佛要萨满别说谎。
“我并没说你嫁的是鄂密尔。”萨满笑容不变,沉稳得像泰山。
“萨满爷,你强辩,你明明说婚期延着,幸福可期。”
“婚期延着到下个月七号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了,这日子一定是大汗跟萨满爷商量过。”
“我没跟大汗见过面,这日子是你第一次来找我卜卦的结果。”
“这点算你有理,那幸福可期呢?”枇珈迷其实想知道大汗会不会有众妻?
“除了你外,大汗不会再看别的女人一跟,这样的婚姻当然幸福美满。”
“我还是不承认萨满爷是神算!”枇珈迷嘴硬,心里暗喜。
“你想不想知道你和大汗什么时候行房?”萨满了然地问。
“当然是洞房花烛夜。”枇珈迷以纸包火地说。
“才不是,两个星期前,在阿尔金山上,你就已经以身相许了。”
“萨满爷,你……”枇珈迷脸颊上的绯晕比烧的的火炭还红。
“我还知道你将来会有三子四女。”萨满一口咬定。
“这么多!”枇珈迷大吃一惊地昨舌。
“谁叫你们夫妻不知节制,热爱床上生活!”萨满糗道。
“人家不跟你好了!”枇珈迷羞得满脸通红,逃难似地跑出萨满寝室。
“你就是跟大汗太好了,才会生那么多小孩……”萨满的话如雷贯耳地传进枇珈迷耳里,她一直跑到床上,躺到伊鲁都思汗的怀中才听不见萨满的回音,她一边喘气,一边想——还好他们的小孩没像星星那么多!
真没想到,长得像绣花枕头的伊鲁都思汗,居然不费一兵一卒地完成任务,而且还娶了大普述儿为妻,戴着铁勒王的皇冠,比阿狮兰汗更风光、更隆重地举办了一场草原婚礼,光是从铁勒来的乐师就有千余人,乐器种类至少百种,震天的音乐声连百里之外的聋子都听得清清楚楚。
丁其斯汗和库库汗知道后,一个气晕倒,一个气吐血。
吐血的是库库汗,听说他在大金边境遇到大麻烦……不管怎么说,丁其斯汗的机会来了,他绝对不做倒数冠军,他得赶在库库汗病愈之前,完成他的任务。
该死的撒里畏兀,居然没有公主让他娶!?因为公主还没出世,前任撒里畏兀王只生二子,没女儿。年前前任撒里畏兀主病殁,长子继任,年轻好玩,连大臣部不知道他的行踪,害他像只想碰到死耗子的瞎猫,成天在辽阔的草原上东奔西跑,跑得马腿都快断了……
新任撒里畏兀王到底人在哪里?
其实,撒里畏兀境内,只有极少数人知道撤里畏兀王的下落,不过这极少数的人都在撤里畏兀王的身边,就算找到这极少数的人,丁其斯汗也未必知道撒里畏兀王就在他眼前,因为这极少数人全都忠心耿耿,绝对不会泄漏撒里畏兀王的真正身分。
丁其斯汗就算杀遍撤里畏兀年轻男子,也找不到撒里畏兀王,原因是他永远也猜不到撒里畏兀王的真正身分是——女儿身。
可怜的丁其斯汗,他该怎么完成库里尔台大会交给他的任务?他永远都完成不了任务吗?还是他比阿狮兰汗和伊鲁都思汗更厉害,把女主娶回蒙古草原?
敬请期待,黄金贵族之丁其斯汗,答案便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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