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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搔了搔头发,尔钦一脸的无奈,好像真的无计可施。
这看起来的确像个死结,不过死结也并不一定解不开啊!抿著嘴,廷扬静静的思索 著。
约过了十分钟左右,他才开口说道:“尔钦,那位警卫可以把对方的长相描出来吗 ?”
“应该可以,因为我找到那个警卫的时候,他形容得还满清楚的。”
“那好,你去请专人照著他的形容,把凶手的模样给画出来。”凶手为了大大方方 在饭店进出,他把蒙面布拿掉,却没想到也因此暴露了自己。
“扬哥,划出他的长相,就可以找到人吗?”
“应该可以,不过,目前我并不打算惊动警方。划他的相,只是让我清楚对方的模 样,如果让我再度遇上,我才可以事先防范的逮住他。”
☆☆☆
在石头砌成的围墙里,有一幢三层楼的宅第,一座五十坪百花齐放的庭院,院子边 植有好几棵不知名的树木,高耸硕大,枝叶茂盛,形成一大片的树荫,而树荫边则建了 一座气势壮观的喷水池,清澈的流水顺著岩壁潺潺而下,池子里优游自在的鱼儿活蹦乱 跳,雾气漫布其间,透著诗情画意般的美境。
躺了好几天的床,今儿个终于可以坐在花园的树荫底下,呼吸著新鲜的空气。
欣赏这份绿意盎然的景致,实在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不过一想到现实,立瑜就轻 松不起来。终于可以方便走动,一早,她立刻跟风哥取得联系,一来说明目前的状况, 二来想了解左雨娴那边的说服工作进行得如何?结果左雨娴依然坚持己见,不过她愿意 多用点耐心等待结果,只是在左雨娴出国度假前,想跟她见个面,听点自己这阵子的工 作报告。这个结果虽然不甚理想,但是可以还给大伙儿安宁的日子,倒也是一件好消息 。
左雨娴的问题暂时是解决,可是她的麻烦才正开始。知道她受了伤,正在沈廷扬家 中疗伤,风哥不但没关心她的伤势,反而还拍手叫好,要她病养得愈久愈好,可以的话 ,最好死赖在沈家不走,这么一来,她就可以正大光明而且从早到晚监视沈廷扬。
这么说的确没错,可是……她真的愈来愈害怕跟沈廷扬单独相处。每天下了班,他 就会分分秒秒的守在自己的身旁,有时候是跟她聊天,有时候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工作 ,然而不管做什么,他那双眼睛总会不时盯著她瞧,深沉、敏锐,就像一只伺机掠取猎 物的黑豹,教人心乱如麻,她想逃,但却一点逃跑的力气也没有。
跟沈廷扬相处得愈久,自己就愈彷徨、愈迷惑。他明明有一个要好的女朋友,但是 他却寸步不离的守著她,这是为什么?因为他觉得自己欠她一份情?如果真是这样子, 他也不需要为了她把女朋友丢弃一旁啊!照理说来,自己是他女朋友的朋友,他应该跟 她保持距离才是,可是他却反过来亲近自己,他难道不怕自己在左雨娴的面前告他一状 吗?
太多的迷惑立瑜理也理不清,他似有意若无意的神情搅得她心湖不再平静,再这样 下去她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连卫闵馨和沈廷扬的关系还没查到蛛丝马迹, 就让自己陷入这场乱局,她怎么对得起左雨娴?
她不想继续留在沈家,但是不留在沈家,她还是得当沈廷扬的秘书,除非她确定沈 廷扬和卫闵馨的关系。
“我不反对你坐在这里吹吹风,但是也该穿件外套。”将自己的外套披在立瑜的身 上,廷扬接著又道:“入夜的春风是很容易著凉的。”
心里正想著,人就出现在面前,立瑜像是被逮到做坏事的小孩般心慌的说:“你… …下班了?”
仿佛没瞧见立瑜的不安,他迳自帮她拉紧外套,充满疼惜的轻斥:“还好我下班了 ,要不然你这个样子不感冒才怪!”
“我身体一向很好,这么一点风还不至于让我感冒。”抓紧外套,立瑜站起身来, 然后像是不经意的拉开自己和廷扬之间的距离,试图让自己的思绪平静下来。
看著立瑜闪避的举动,廷扬只是笑了笑,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而问道:“在床上关了 这么多天,这会儿可以走动了,是不是觉得很开心?”
“是啊!好久没有闻到这么自由的空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立瑜接著表示,“ 既然我已经可以行动自如,我想,我不应该继续待在这里打扰。”虽然离开沈家并不意 谓自己可以从他的视线消失,但是待在沈家对她而言已经成为一种负担。
知道伤好了她就会离开沈家,只是他并不期望时间来得那么早,好不容易可以藉著 这个机会认识她、了解她,自己怎么可以现在就放她走呢?
“立瑜,我们家多你一个人只是更热闹,并不会打扰。你才刚可以走动,最好不要 长距离的移动,要不然一不小心伤口又会裂开,还是等拆了绷带,确定伤口愈合情况良 好后,再走也不迟啊!”
“我家离这儿并不算远,我想应该没什么关系才对。”“也许吧!不过为了确保你 的伤口不会裂开,我想还是多等几天。”
轻蹙著眉,立瑜不死心的说:“我今天活动了一天,都没事,我相信伤口应该不会 再裂开了!”
皱起眉头,廷扬带著责备的口气轻斥:“今天才刚可以走动而已,你就活动一天,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天啊!这简直是在玩接龙游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她实在不明白,他是真的为 了她的伤口,还是故意的?他难道不知道她的离开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吗?她 都快被他弄糊涂了!
再也维持不了原有的冷静,瞪著他,立瑜坚定的说:“我要回家!”
“要回家可以,不过等后天医生来跟你做过检查,确定没什么大碍,我就送你回家 。”直视著她的不悦,廷扬也毫不让步的说道。
“你……”
“我这是为你好的。”
该死!这个男人竟然让她失控!用力闭了一下眼睛,立瑜沉声开口:“脚长在我的 身上,我总可以自己回去吧!”转过身,她往著屋子走去。
快步追上前去,廷扬像是失去理智般将她搂进怀里,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从蛮横到 温柔,再到深情,他炽热的探索著立瑜的甜美,纠缠著不放。
这是不对的,她应该推开他,然而在他的拥抱里,即使可以感受到伤口传来的疼痛 ,她却无法自拔的沉醉在他烈火般的吞噬里,回应他的热情,就这一刻,让她忘了现实 ,忘了这是个错误。
恋恋不舍的放开立瑜,廷扬轻声唤道:“立瑜。”
环抱著自己,立瑜摇摇头,缓缓的向后退去。“你不应该这么做。”说著,朝屋子 飞奔而去。
“立瑜……”看著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廷扬沉重的叹了口气,他当然可以这么做, 但是他更应该做的是告诉她——廷威和左雨娴的事情,问题是……他已经纵容自己的私 心,不顾廷威的立场一步步靠近立瑜,伺机得到她,这时候,他如果再趁著廷威人在美 国,把真相说出来,那当初又何必答应帮廷威的忙?要说,也得等廷威回来再说。
☆☆☆
“扬哥,今天心情不太好哦!”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尔钦试探道。
今早的会议上,他就发现扬哥不太对劲,这会儿进办公室,扬哥更是反常,不太可 能皱眉头的人,现在不仅眉头深锁,而且还一反扬哥平日众容不迫的神态,变得有些浮 躁。就他的见解,这种现象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遇到不能解决的问题,而这个问题 又非常重要,不过,这种事发生在扬母身上的机率,好像微乎其微。
“是吗?”他心情有可能好吗?在母亲大人出面协调下,他已经当著立瑜的面允诺 ,明天送她去医院做过检查,接著会顺道送她回家。他都让步了,她也应该满意了不是 吗?结果吃完晚饭之后回到房里,她竟然把房门上了锁,摆明著不让他进去,而且还在 他敲门的时候,隔著房门大声的告诉他她睡著了!该死!她要是睡著了,她还可以说话 吗?
正经八百的盯著廷扬看了好一会儿,尔钦认真的点头,“你今天心情真的不太好! ”
挑了挑眉,廷扬有模有样的说:“听你这么说,你好像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哦!”
“蛔虫?”一脸恶心的吞了一下口水,尔钦像是很害怕的抖著,“扬哥,我不喜欢 那种软绵绵的爬虫类动物,你可不可以帮我换一个比较好的玩意儿?”
很惋惜的摇摇头,廷扬说道:“很抱歉,对于动物我没什么研究,所以我只想得到 那种软绵绵的爬虫类动物。”
即使情绪正陷入低潮,他还可以优雅的跟你应对,这就是扬哥,而这也是扬哥令人 折服的地方。
无奈的叹了口气,尔钦百般不愿的说:“好吧!那我就勉强当一个好了。”
轻轻一笑,廷扬淡然的开口:“都三十几的人,还那么爱耍宝。”虽然一出生就被 送到孤儿院,连自己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但是尔钦从不怨天尤人,他乐天知命、作 怪捣蛋,不断的带给别人欢笑,他是每个人的开心果。
“扬哥,这你就不懂了,我这不叫耍宝,我这叫做……”想了想,尔钦笑著接道: “苦中作乐!”
斜睨了他一眼,廷扬沉默的不表示意见。真不知道是谁心情不好?不知道又谁才需 要苦中作乐?
傻气的对著廷扬微微一笑,尔钦终于步入重点说:“扬哥,人本来就会有心情不好 的时候,说出来听听会比较好过一点,说不定我还可以帮点忙!”
“你不是说你很懂得苦中作乐吗?那你来猜猜看啊!”跷起了二郎腿,廷扬气定神 闲的说道。
“猜猜看?”天啊!他要是可以猜到这只黑豹心里在想什么,他还需要跟扬哥绕那 么久的圈子吗?这简直是在刁难他嘛!眉头重重的垂了下来,尔钦可怜兮兮的说:“扬 哥,我这个人天生不适合考试,我们还是别猜了好不好?”
瞥了尔钦一眼,廷扬简单说:“关立瑜。”
“关……”睁大眼睛,尔钦惊叫:“关立瑜!?”
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容,廷扬又道:“是啊!也只有她才会那么固执,叫她留下 来养病,她偏要回家!”他沈廷扬活到三十二岁,还没有人可以惹恼他,只有她——关 立瑜!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过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把自己弄得不愉快,好像也太过小题大 作了,除非……“扬哥,你该不会对人家有不良企图吧?”
扬著眉,廷扬皮笑肉不笑的问:“不行吗?”
“不是、不是!”摇著手,尔钦连忙说:“当然可以,男未婚,女未嫁,只要扬哥 喜欢,有什么不可以的!”
是啊!可是……不管她怎么逃,自己都要得到她,他倒要看看,在他和左雨娴之间 ,她是要选他,还是选左雨娴?
“扬哥,其实她在什么地方养病都无所谓,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