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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过去了,黎俊扬闭着眼睛就是睡不着。他从不曾如此,气冲冲地翻身下床,四处寻找她,最后是在马厩中找到她。
“黎俊扬,你快来看!”方雨央蹲在地上,很高兴看见他来,对他绽露一个甜美的笑容。
他看傻眼了,此刻他终于了解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她的笑颜绝对足以倾城倾国。
“好伟大,对不对?”她敬畏地看着一只刚生产完的母猫,和一堆甫出生的可爱小猫。“好可爱喔!”
若不是眼前这堆猫,他会以为她说的是她自己。
他喃喃道:“你才可爱。”
她睁着大眼转向他,“对了,你怎么不继续睡?”
“没有你,我睡不着。”他打了个呵欠,可怜兮兮的说。
方雨央挽着他的手臂站起来,“好吧,我陪你睡觉。”
黎俊扬回到床上,拿她当枕头躺,他很快就入睡。
但人睡前,他想到了一个问题……他竟对她产生了依赖……
方雨央小睡片刻便睡不着了,她保持安静小心地翻身,趴着欣赏他的俊容。他有一张英俊的面容,教她看千百回也不厌倦。
沉睡了两个小时后,黎俊扬缓缓睁开眼眸,愉悦地发现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环在她腰上的手一紧,翻身亲吻她诱人的红唇。
过了一会儿,他才离开她的唇,她在他怀中伸展僵硬的筋骨,咧嘴笑道:“等了好久,你终于醒了。”
他伸臂搂住她的腰,享受她柔软滑腻的肤触。
“你伸懒腰的模样好可爱,像极了今早发现的可爱猫咪。”
她被他赞美得有点脸红,“我才没你吸引人,你英俊得令人百看不厌。”
“你醒来很久了?”
“嗯,大概有一个小时了。”
“你该不会就一直盯着我吧。”
“没办法,谁教我是你的枕头。”她的话让他心头甜丝丝的。
“想必我被你偷看光了。”他支着头,一手掀开被子,黑眸梭巡过她细腻的肌肤,另一只手玩着她的一只蓓蕾。
“住手,黎俊扬。”她脸色羞红地抓开他的手。
“我们不能一天做好几次爱,简直太堕落了!”
他放声大笑,从来没有女人主动离开他的床,还大骂他堕落。大笑之后,他缩回手,故作严肃地问:“那访问方雨央小姐,我们接下来的时间要做什么?帮你剪脚指甲吗?”
“很迷人的提议。”她拉着被单跳下床,抬高下已回视他傲慢玩笑的神情。“不过,我想那可以留到晚上再做。”
他扯住被单,“现在还害羞?”
她用力扯回被单,脸红地辩驳道:“当然不是,只是怕你又起色心。”
“你伤了我男人的自尊了。”她还真会伤人。
“才怪,你的脸皮厚得子弹都打不穿。”见他一脸的不豫,她又恢复温柔模样,轻声轻语解释,“我只是想,你这么难得排出假日,我们应该到户外走走,别浪费了大好时光。你平常一定很少在阳光下运动,对不对?”
黎俊扬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他以为天下没有一个女人不会死缠他的,但她就是这么特别。
抑或是…
他想起她对他常有疏离感,难道他不是她唯一所爱?这并非不可能,她有太多选择,科斯卡就是其中之一。
“我们去打篮球,好不好?”方雨央开心地提议。
“好。”黎俊扬冷漠地下床,不看她一眼地换衣服。
“真奇怪,冰箱里怎么尽是些生菜水果。”方雨央打开冰箱找出面包和牛奶递给他。
“没点好吃的吗?”黎俊扬接过她递过来的冷面包,心里更不是滋味,他这辈子还没有哪个女人拿冷面包喂他。
她耸耸肩,“抱歉,我不会煮菜。”
“我以为你一定会煮,才叫佣人们离开的。”他只好勉强吃了。
“那我今晚练习煮,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终于像一般女人会说的话了。
方雨央边吃边拿着一瓶牛奶往外走。
“你要去哪?”
“我要拿牛奶喂小猫咪。”
她就这样走出去了?完全不在乎他?
“黎俊扬,我们来比赛。”在篮球场上,方雨央右手中指漂亮地转着篮球朝他宣战,“我赢的话,以后我没说可以时你不能碰我,扰乱我的心。”
“你以为你赢得了我吗?”
“看过你上次的球技之后,我十分有把握赢你。”
她哈哈大笑,仿佛她真赢了。
“哼,你真的把我看扁了,是不是?”他咬牙切齿道。
“是,没错。”她骄傲地抬高下巴,“我告诉你,我以前曾被选为校队,所以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好,我赌了。”黎俊扬接下挑战书,并立下邪恶的条款。“如果我赢了,在回台湾的飞机上,你还要像上次那样任我玩。”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他竟敢那样说她,玩“我一定要赢你!”方雨央气得把球抛向天。
比赛开始。
黎俊扬较高,轻易抢到球。基于上次和小朋友打篮球的经验,他在这场比赛中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卯足了劲全力以赴。
比赛结束时,黎俊扬以十分之差赢了方雨央,她沮丧地哭了出来,在她的泪水攻势下,他感觉自己全军覆没了。
他温柔地牵着她的手走到湖边,脱去两人的衣服,用最甜蜜的情话止住她的泪,接着用最狂野的让她忘了一切。
过后,他们手牵着手倘佯于大自然中,享受温馨的宁静。
方雨央突然出声打破宁静,好奇地说:“俊扬,告诉我,你学生时代的生活,好不好?”
黎俊杨微笑地想,她的声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在她好奇的踉神下,他谈起学生时代那段疯狂的岁月。
她听得津津有味,频频大笑,不时提出千奇百怪的问题。
她的笑容如此天真烂漫,仿佛她也回到了学生时代。他相信,她的学生时代一定也是多彩多姿。
他突然想多了解她一点。“谈谈你自己。”
方雨央愉快的笑容在听见他的话后消失,“不用了,我没什么好炫耀的。”
她对过去这两年的自己感到可耻,吸毒、喝酒。
玩弄男人,还在喝得醉茫茫时出手伤他,她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
她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你的一生像光辉灿烂的烟火,而我的则像一片布满地雷的沙丘。你不管碰到哪个地雷,都会讨厌我。”
“那谈谈科斯卡。”
她瞥他一眼,“你已经知道他是我的朋友了。”
他的面色一沉,眼中燃着妒火,“那天你们在谈什么?他是不是要你做他的情妇?”
“黎俊扬!”方雨央霍地自地上跳了起来,一张甜美的脸蛋都气绿了。“你怎么可以这么龌龊、下流!”
“不然你教我怎么想?”他眼神狂暴地大吼。
她气得跑到湖边,“如果我是科斯卡的情妇,我就被水淹死!”
黎俊扬着穿她的意图,极度害怕地狂奔向她,大喊:“不要跳下去,这个湖底都是烂泥。”
他的警告太晚了,方雨央不顾一切跳下湖。
果然,湖虽不是很深,但湖底都是烂泥,她轻踩了一下就陷了下去,这意味着她会被烂泥吞噬,她的心不禁慌了起来,挣扎着想浮出水面。
黎俊扬纵身跳下湖,从背后抓住她,奋力游回岸边,安全的将她拖上岸。
“雨央,我快被你吓死了。”
“现在你相信我了吧!”方雨央还在生气,眼神责怪、埋怨地看着他,“现在,你应该跟我道歉。”
“对不起!都是简翊说你的勉力无远弗届,连科斯卡都无法幸免,被你迷得团团转。”
方雨央呵呵笑出声,“你们太夸张了,其实我哪有什么魅力呀,科斯卡对我好,是因为我们在患难中认识的,所以我们的友情建立得快且牢,我们可以说是患难之交。”
闻言,黎俊扬惊跳起来,锐利的眸子瞅住她。
“啊!”她发觉自己说溜嘴,捂住嘴巴时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患难?从实招来,不难说谎。”他语气严厉地说。
其实她也不会说谎,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和科斯卡认识的经过告诉他。
“你竟敢做出这么危险的举动,我要惩罚你。”他气得七窍生烟,把她的头用力接到湖水里,直到她快没气才揪起她的头,“说,你以后不敢这么冒险了。”
没想到会遭此粗鲁的对待,方雨央眼角噙着委屈的泪水,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以为她不从,又惩罚了她一次。
这回她边哭边说:“我……下次不敢了……”
“好吧,这一次就原谅你,别哭了……”黎俊扬俯下头,用舌头温柔地舔掉她脸上的每一滴泪水,然后,他们渐升的体温很快把身上的水珠蒸发。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黎俊扬带她在黄昏时,骑马奔驰在草原上,晚上和她一起研究食谱,深夜的时候拉着她手夜深偏幅洞,然后在辽阔的星空下做爱。
在他殷勤的态度和温柔体贴的表现中,方雨央醉了、感动了。她以前就深爱他,现在,她愿意把自己的心挖出来奉献给他。
这一天是他们留在牧场的最后一个夜晚,他们躺在辽阔的星空下,以方雨央坚持的方式,性感而徐缓地做爱。
黎俊扬黑色的眼眸燃着细小的火焰,手指轻轻抚弄她的身躯,方雨央咬住唇,防止自己发出声音。
她原以为这种做爱方式会很美好、很梦幻,但现在她发现这种缓慢的调情令她更加觉得邪恶及难为情。
“你再抵抗呀。”黎俊扬的手缓缓滑进她大腿间的缝隙,抚摸她的花蕾。
他的手指温和地她的体内,慢得令她忍不住抡起粉拳打他,“快点……”
当他们的气息平复之后,黎俊扬满意地对她说:“雨央,我有重要的事要对你说。”
他还没说出来,方雨央的心就飞上了天。
她等待已久的这一刻终于来临了。
在灿烂的星空下,他对她许下婚姻的承诺。星星访佛会说话,派一颗闪亮划过天际的流星使者,来实现她的愿望。
噢,她是那么地期望,期望到她的娇躯都战栗了。
“请你,”他清晰、自信地说:“做我的情妇。”
“什么?”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请你做我的情妇。”他很乐意地重复。
“情妇”她猛摇头,“不!我才不要做你的情妇!”
若是换成别的女人,黎俊扬会立刻转身离去,因为她们的拒绝只是为了争取更多的金钱。但方雨央值得更高的价码,她甚至是无价的,他愿意让步。
“等你看了我开给你的价钱,若要再增加,我绝对照付。”
“不!不!不!”她睁大双眼,歇斯底里地大吼:“我说不要就是不要!我不要你的钱!我不要做你的情妇!”
“为什么?”她的拒绝令他感到震惊,额上开始冒出冷汗。
她的拒绝竟令他产生强烈的恐惧,原来自和她相逢之后常常产生的莫名感觉就是恐惧。
他竟然恐惧她不在乎他!
喉咙好像塞进一颗大石头,方雨央忍痛努力发出声音,“因为我爱你,我还以为你也爱我。”
他莫名的恐惧感很快被她的话冲散,他皱紧双眉地说:“我爱你,我也不相信你爱我。但我不妨告诉你,这一生我只爱靳轩的母亲,不会再爱任何人了。”
她说爱他,但他压根不信,因为他太清楚她的底细了。
而他爱她吗?当然不!她很迷人,迷住他了,但在他心中,她永远无法和天真烂漫的小文相比,她只是个妓女。她或许可以一辈子都不会令他厌倦,但他不会娶她侮辱自己、侮辱家族。
“我不信!”方雨央悲愤的喊道,她相信他也爱他。“我又不是瞎子,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