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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去散心,勿念。'
只是几个字,但是就这几个字,却让林一诺觉得很心酸,心里总是有一种感觉,自己耗光了她妈的青春。
但林千这么做或许对自己还是林一诺都是很好的,等下一次见面,她对康家的事情了解的足够多,自己的心情也处理的很好,那时候再见到同样整理了心情的林千,应该会是另一种相处方式。
妈,谢谢你。
内心,唯有这句话。
而在内地的祁屿承,他这些天没一刻闲着,回了家看儿子,出门在外,除了要从祁瑞昱那里挖走一些资产,还要兼顾自己明面上的产业诺承影视,还每天都得偷偷的跑一趟老田的家,让他把康硕骞的事情先打点一下,知道不能徇私枉法,他只是让老田帮他开个后门,如果康硕骞如今是以杀人犯的身份引渡过来,那他想要探监看看康硕骞,没有警察局局长偷偷的打点,他想见很难,而且他还要想个办法,让米珊和康硕骞在一起尽可能的多呆几个小时。
甚至这些天,康硕琰也做好了当康硕骞律师的准备,甚至他都准备好了一系列的供词,如果同济那帮人一定要让康硕骞被判死刑,那如果一审下来,那他们可以申请二审,那二审,他们一定能救的了康硕骞,因为康硕骞身上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却在法律上是一个漏洞的存在。
他是一个十多年被精神分裂困扰的精神病患者。
但尽管如此,为了夜长梦多,他们还是要在一审前,就把康硕骞体内的威胁拿出来,然后靠米珊把他说服成功,尽可能把刑法减到最轻。
这些天,米珊虽然被人保护着,却也自由,她提了个小要求想要一部手机,那些照顾她的人也给她配了一部,她养伤的时候,就拿着手机闲着无聊就看看新闻看看八卦消遣时间,就像她没遇到康硕骞之前一样。
天气又凉了很多,偶尔晚上还能听到窗外树叶摇曳的声音,而后就在某一天的下午,祁屿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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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首歌,米珊从自己高三辍学的那半年在打工的地方听到后,她就一直喜欢那首歌:《看的最远的地方》。
歌的旋律很温暖人心,后来她查了查歌词,18岁的她,看字面意思,或许是一个女人对恋人的希望或者感激,可当这首听多了,里面有那么一句话,却让她能想到很多美好的东西,包括自己后来知道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当妈妈后,她对爱情,也有了很远的渴望。
我要去看的最远的地方,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才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
那时候她期待自己能遇到一个知心爱人,可以去她期望的世界看一看,可如今,她再去听自己最爱的这首歌,她幻想,如果有那么一天,她能不能和康硕骞去一个远离这些是是非非的地方,她的梦想触手可及,满面春风,而如今的这些伤心和难过,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如今米珊认为这歌词写得真好,真的只有敢飞,才会目睹天空的辽阔。
于是,当她拿着康硕骞之前交给她的口香糖从里面捡了几粒放在嘴里后,她拄着拐杖,谢绝了祁屿承想把她抱去车上的好意,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就像只是腿摔了一跤而已的样子,然后跟着祁屿承离开了。
从那天康硕骞喂她吃了一颗药之后,她知道这要有短暂的麻痹人的触觉神经的作用,比止痛片管用很多倍,还可以杀菌止血,想来那些可能是康硕骞怕自己一个人受了重伤影响自己能力发挥,所以才准备的。
☆、结局篇27: 见面之前。
结局篇27: 见面之前。 上了车,祁屿承还没说话,而是先递给了米珊一个包,一副眼镜,还有一叠文件,而后他才打量了一眼米珊的行头。
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呢大衣,大衣里穿着一件浅色的针织衫和一条卡其色的秋冬加厚长裙,而她露出的半截小腿,却是黑色的打蒂裤还有一双平底靴。
祁屿承到还知道她穿的是女士打蒂裤,只是她这么穿,腿上的钢板不会有影响?
“小珊,你下半身穿的什么,最近挺冷的。”他问。
“秋冬的女士打蒂裤,我把这条腿的大腿剪了一侧,只套住了小腿,医生说我冬天还是需要穿厚一点,之前我和一诺冬天只穿一条……秋裤。”说到这里,米珊挠了挠头,带着些许不好意思。
“不错,还知道穿秋裤。”祁屿承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眸子还是眯了起来,他决定事情办完以后得回去检查一下林一诺的衣物,质量不好的,对健康没好处的,得全部扔掉,现在的丫头片子们,一个个的,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一诺说她在c市,穿的很厚,她们那里冷,b市冬天还好。”看着祁屿承明显有写微妙的表情,米珊赶紧补充。
“嗯,不提这个,昨天xg警方和b市的警察顺利的交接了康硕骞的案子,他现在在卞业监狱,我今天晚上安排你们见一面,等你搞定他之后,剩下的事情我们再决定。”祁屿承回答。
“卞业监狱?!”米珊重复,甚至她还倒吸了一口凉气,那里可是b市最大的监狱啊。
“嗯……”祁屿承应了一声,然后抬起手指了指交给她的那些文件,“这是他的大哥康硕琰整理好的关于他案件处理的简要内容,你看看,最好能记下来,到时候和他说说,不过……估计你不说他那人也能想到。”
这话,祁屿承说完后眉头紧锁,他那种一直走在法律边缘的人,不了解一点点经常出入国家的法律,他能力再强也不敢肆意妄为,而且他是个医生,正常情况下对自己病情也非常了解,他如果想死,没人能拦得住。
“好。”看着那些东西,米珊点了点头。
“小珊……”突然,这时候祁屿承很郑重的叫了她一声。
“嗯。”
“他精神病犯了,就在前两天,他在xg的监狱里打伤了别的犯人,狱警才发现他精神出了问题,在牢里,他一直叫着你的名字,直到后来帮他打了一针精神稳定之后才消停了,因为他精神突然出了问题,他按理说该留在xg进行审理,但他清醒后却自己坚持过来,我认为,他应该是挂念你。”
祁屿承说的并没有什么情绪,可听了这话后,米珊的大眼猛不丁的溢出了眼泪。
好心疼。
“别哭……今晚上你就以心理医生的身份去探望他,时间会有五个小时,名义上你对他的心理疏导,实际你懂。”
“好……”擦了擦眼泪,米珊此时只会说一个字。
遇到康硕骞,她总会变的很笨,却也会变的很聪明。
*
时间过了这么久,从那次把米珊救回来去医院转了一趟之后就直接呆在了监狱里的康硕骞,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冬季的下午,冷的忧郁。
在卞业监狱的某一间单独的监狱里,前面是一扇冰冷的铁门,外面有一层厚重的钢铁防护门,上面有小小的玻璃,溜进橘黄的夕阳,而在一侧的墙上,在高高的地方,还有一扇小而方的门窗。
而在这监狱里,有一个简陋的隔断,那里是简单的洗漱台,还有一个马桶,外面是一张简陋的床,上面只有一床褥子,还有一条被胡乱卷在一边的被子,而枕头旁边,还扔着一包中南海,和一个塑料打火机。
这里面充斥着简陋和禁锢,而就在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监狱房间里,在一个最暗的角落,康硕骞坐在那里。
看过去,一眼能看到他手上的长手铐和脚上的脚链,身上一身只能保暖的狱服显得尤为刺眼,而他垂着的脑袋,没有一缕头发,微微泛青的头皮上只有淡淡的头发藏匿在皮层里的样子,他的头发,剃了个干干净净。
而后他抬起了头,眯起了凤眸看向了门上那越来越淡的光,那张一向俊美好看的脸,不曾想被光头衬托的更加出众,五官精致,鼻子高蜓,薄唇紧闭……
没有头发的修饰,他更能看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只是这张美如冠玉的脸上,憔悴疲累,还是一眼能看的出来,甚至连那眯起的眸子里,都流露着浓烈的思念。
忽的,他抬起了右手,先是看了看上面留下的那条疤,然后伸开五指挡在了自己眼前。
当视野被手指束缚,他干裂的唇微微开启,而后他喉结动了动,然后自言自语道:“天……好蓝。”
话是这么说,但他看不见。
话音落下,他把手放在了脑袋上,或许是想捋一把头发,可是却捋了个空,而后他在自己微微扎手的脑袋上婆娑了几下,然后把手放了下来,而后他苦着脸笑了……
他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但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猜到,他还有放不下的东西。
按点的发饭,他从角落走过去拿到自己的那一份食物,就这么把托盘放在了地上,然后他拖着脚镣蹲在旁边,盯着那青菜白米饭还有一碗只有豆腐沫的白粥,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然后慢慢的放在了嘴里……
索然无味的食物,可是看着这一碗白米饭,他却笑了,他想起之前,米珊能用吃剩下的简简单单的白米饭再加点糖油炸一下做成味道很不错的小零食,他从没吃过的……
记忆是四五天前突然一夜之间重回大脑的,当最近的记忆和以前的种种重合后,米珊,母亲,兄弟的事情侵袭了他的情绪,他犯病了。
如今他还算清醒,而自己呆在这里的缘由和种种,他也捋的得很清,只是……目前有些不想死,想看到那些因为他直接或间接受到伤害的人,他还在挂念。
想着这段时间的事情,吃着这简单的牢饭,虽然手铐束缚了行动,却莫名的有另一种自由,来自内心。
就在这时,他这房间的那扇有些锈迹的门被打开了。
狱警打开门看着蹲在地方吃饭的他有些诧异,在警方内部,他从xg引渡过来引起了不小的风波,他的身份谁人不知?如今他这样的形象,的确让人意想不到。
“康硕骞,晚上9点,有心理医生过来帮你做疏导。”
留下这句话,狱警便离开了,而他的这话让康硕骞的眸子里流露出诧异,他怔在原地反应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而后他慢慢的站起身,然后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摸了摸脑袋,他眼里流露出了慌张和不安。
“珊珊……”他念叨了一个名字。
而此时,在这监狱之外,祁屿承衣着低调的带着一个穿便服的保镖坐在一辆出租车上,他们没有下车,引的司机师傅不禁问他:“两位小哥,你们要接的人是今天出狱吗?”
“啊……”祁屿承敷衍了一声,但目光却直勾勾的看着停在监狱门口的两辆黑车外的几个男人,他看到有两个人在和一个警察说着话,而在车的另一边,有个男人靠在车上在吸着劲儿很大的雪茄烟。
他就在这里看着那些人交代完他们的事,然后离开后,他这才对司机说道:“师傅,我可能记错了日子了,我们走吧。”
到了这时候,那司机大概是感觉到了点什么,没说什么话,于是返程离开了。
此时米珊在米黎昕那里,祁屿承把米珊送过去,一是想让姐弟俩在一起互相有个照应,而米珊现在的情况和心情还是和家人呆在一起比较好,二是那里是他祁屿承的地盘,那里全都是他诺承的艺人,安保和隐秘性很强,对米珊也是一种保护,甚至他还把自己